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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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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情景模拟?这是要考验她的临场反应能力了。

    很遗憾,傅莹珠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相过亲,是以面对这种表面上看似牵线搭桥,暗地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场面,不知如何应对。

    要和小姐说,你牵吧,我很乐意,要是小姐以为她迫不及待想高攀呢?

    要和小姐说,你别牵,我不乐意,小姐以为她瞧不起自家哥哥呢?

    得罪别人的话傅莹珠不说,让自个儿难受的话傅莹珠也不说。

    傅莹珠很坦诚地说:“我不知道。”

    “好,好哇!”哪想,傅莹珠话音刚落,周嬷嬷便拍起手来,脸上溢满笑容,比之刚才,更要和蔼许多,“老身出入宫廷多年,见过不少祸从口出的例子。很多时候,要难得糊涂,装傻才好呢。”

    诶?怎么忽然说教起来了?

    她回答得如此敷衍,周嬷嬷不是应该教训她吗?

    傅莹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句实话实说的“不知道”,竟能引来周嬷嬷的赞扬。

    祖母早就和她说过,周嬷嬷教学严厉,让她自个儿掂量着点,她已经做好被骂的准备了,哪想周嬷嬷不仅不骂,还夸。

    周嬷嬷解释道:“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是谁的嘴巴担了婚事,打了包票,都切莫相信,最终吃亏的只能是姑娘家。若是有些人问起,不管是怀好心的,抑或者是不怀好心的,只管推回去,说不知道。若是来路正的,便会寻来媒人上门提亲。若是来路不正的,见姑娘油盐不进,也只会望而却步,不再进犯。”

    “大姑娘你且记住,无媒无聘,那叫苟合。大家闺秀,是断断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哪怕遇到再好的儿郎,也不能自降身价、放低姿态。”

    傅莹珠:“……”

    她点点头,“学生明白了。”

    “大姑娘说话做事,有板有眼,从不冒进,这点难能可贵。”周嬷嬷见过太多的小姑娘,一开始心气高傲听不进教的了。

    傅莹珠却不一样。

    她会安静地听人说教,会用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对方,温温和和的,不说教习,就说聊聊天,也是令人极为舒服的。

    未必舌灿莲花、能说会道,才叫聪明。能好好听人讲话、不急于表现自己,也是通人情、知进退的一种表现。

    只是一番交谈,周嬷嬷将傅莹珠的脾性了解了个大概,已是对她极为满意。

    这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的性子,比之许多已婚的妇人都要好上太多,一点也不见跳脱,成熟稳重,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是半点错处都挑不出来。

    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姑娘,陈氏也是出了名的贤良淑德,周嬷嬷想不明白,此前怎么会传出如此不堪的传言……

    只是再想下去,恐怕要触及侯府密辛,周嬷嬷赶忙打住,不再深思。

    但凡是高门大院,内里就有些不能说道的事情。

    有时候,表面看着是甲乙,暗地里却是丙丁,此类事情多不胜数。周嬷嬷见过太多,别人家的事情就不多掺和了,只求一个明哲保身。

    她收了老夫人的嘱托,只管把自个儿的事情做好就成。

    第一天下来,宾主尽欢,周嬷嬷教了一天的课,大多只是闲聊,还没开始安排功课。

    晚上时,周嬷嬷没有离开侯府,而是在老夫人的邀请下,在侯府厢房住下了。

    老夫人找到她,问起傅莹珠的表现如何,周嬷嬷直言道:“大姑娘说话做事都是挑不出错处的,话是少了些,闷了些,却也不是坏处。有些人呀,管不住嘴巴,在外头就容易做错事情。总而言之,大姑娘的性子并未像外边传的那样顽劣不堪,依我瞧,略加教导,此子可有作为。”

    得了周嬷嬷这句赞赏,老夫人都惊了。

    要知道,周嬷嬷为人做事十分谨慎,眼界亦是十分的高,她教习过这么多千金小姐,还从未听说过有对谁大肆赞扬的。

    如今她才和傅莹珠见了第一次面,就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脾性对了胃口,很看好傅莹珠了。

    知道傅莹珠不会给她丢脸,可老夫人也没想到,傅莹珠竟能从严苛的周嬷嬷那给她挣来脸面。

    老夫人欣喜离去,心头的一颗大石终于落地。

    孙女果然没辜负她的期望,是个可造之材啊!

    …

    周嬷嬷本想着,要教傅莹珠一些说话做事的规矩,哪想到这丫头一点机会都不给她,该懂的规矩,她都懂得一二,不懂的地方,也是一点就通,周嬷嬷挑不出错处来,暗想如此便已经够用了,便也放着不管,只教傅莹珠一些宫廷礼仪之类的事。

    闲暇时,还会布置一些别的、陶冶性情的功课,比如插花、篆香之类,说是都可以修身养性、锻炼脾性。

    按傅莹珠来看,插花、篆香之类,都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玩意儿,她不是很想学。

    日后她可是要被发配至别庄的人,要先解决自己物质上的需求,而非精神上的。如果周嬷嬷能教她地头上的庄稼怎么看、怎么和农户佃户打交道,说不定她还会有点兴趣。如今这些,也就是打发时间都打不出个好打发来,无趣得很。她前世在病床躺了那么久,什么脾性都磨练出来了,想消磨自己的日子,着实不需要这些。

    傅莹珠兴致不高,便有些敷衍起来,周嬷嬷竟也不催,只是慢吞吞地教,还宽慰傅莹珠道:“这些不过一些可有可无,打发闲暇的玩意儿罢了,有也罢无也罢,学得好或者不好,都不是紧要的。”

    她知道这种早早没了母亲的小孩,在侯府这种吃人的环境里,活下去都不容易,想得到正确的教导,就更难了。

    是以傅莹珠学得慢些,她也没有催促,反倒越发让周嬷嬷笃定了心中猜测。

    傅莹珠可谓聪慧,却对插花、篆香一类的风雅活动一窍不通。若不是从小无人教她,又怎会一窍不通?

    既然不是从小接触,哪能一下子就学会呢?

    想通其中缘故,再看向傅莹珠时,周嬷嬷就戴上了慈爱的滤镜,决定不对她太过严苛,要宽以律她了。

    可这却苦了傅莹珠,实在推脱不掉插花和篆香的课程,只能日日跟着周嬷嬷学习,将她眼里算是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事做的手艺,学了不少。

    好在,傅莹珠没被周嬷嬷折磨多久,府里就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傅堂容和陈氏他们,从江南启程,要回京城了。

    约莫是两天前,老夫人接到了一封来自江南的信件,是傅堂容托人捎回来的。

    说他们已经启程回京,不日就能到达。

    按着日子估算,他们收到信的时候,远在江南的傅堂容他们早就启程了,那他们回到京城的日子,约莫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不远了。

    知道侯爷和陈氏要回来,青桃不免回想起之前受过的罪,不由得苦着一张脸,可傅莹珠心底却是着实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要去别庄,可以吃上最新鲜的肉和食物了!

    跟在周嬷嬷身边学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放假了!

    当夜,傅莹珠赶忙让青桃把这些日子积累下来的家底全部拿出来,清点一番,看看自己有多少财产。

    略微一数,傅莹珠就心中有数了。

    如今她手头的现钱,零零碎碎加起来,将近七百两。头面最贵重的就是老夫人给的佛手拈花簪和牡丹花冠,要是变卖,得有不少钱,保守估计得有一千两左右。

    余下一些,就是她自个儿院落里的东西,虽说不值什么钱,但东拼拼,西凑凑,凑个几百两还是没有问题的。

    总数加起来,一共两千多两。

    去了别庄之后,不用维持侯府嫡女的体面,不必在一些表面功夫上做文章,花销更小,能存的钱更多。

    而且别庄是在乡下,吃用都不花什么钱,想吃点青菜萝卜、猪肉兔肉,都是可以直接买的,便宜还新鲜,用度不知比之这里便宜多少。甚至若是想更勒紧腰带过日子一点,在别庄里开辟几块田地自己种也未尝不可。

    穿戴上,傅莹珠不求追奢华的珠光宝气,一切追求舒服就行,不求排场的话,冬日一身棉衣也就可以御寒了。

    算起来,好像也没太有需要花钱的地方。去别庄的时候,应该还是能挑几个丫头的,傅莹珠打算,若是院子里这几日丫鬟还愿意跟着她,到时候就带着青桃她们离开,满打满算起来,这两千两的银子,足够她舒舒服服过完这辈子了。

    做人不能太贪婪,平淡一生也有平淡一生的乐趣。

    傅莹珠知足常乐,算好了自己所拥有的银钱能够她维系今生的生活,心满意足,对自己的前路丝毫不担忧,甚至开始迫不及待起来。

    两日之后,傅堂容和陈氏果然如傅莹珠所预料的那样,回京了。

    老夫人一早就派人去城门口候着,一看到侯府的马车就立马来报。当傅堂容一行人的马车行驶进入京城后,消息后脚也跟着传到了侯府。

    傅堂容离家这么久,老夫人虽然心有怨怼,但终究是想儿子的,得到消息之后,就赶紧让人备着饭菜吃食等着,保准儿子到家后,能吃好喝好,一解舟车劳顿之苦。

    傅莹珠自然也是在木樨堂和老夫人一块等着。

    若是换成以往,她是坐不到这儿来的,可今时不同往日,老夫人对她疼爱有加,为了让她和父亲团聚,还特意为她推掉了今天周嬷嬷的课程,就是专门用来等候傅堂容的。

    就在老夫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眼神中,傅堂容终于回到了侯府,携着妻女过来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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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7(这两人好讨厌啊。。。)

    木樨堂内。

    “儿子见过母亲; 问母亲好。”傅堂容弯腰行礼,颀长的身材有些许单薄,除去厚重的冬衣后; 看上去更显得消瘦了些。

    傅堂容本事虽然不济,样貌却生得不错,消瘦了一些; 并不显得面黄肌瘦,反倒是看起来更加斯文了。

    他身后; 却是空空如也。

    来到木樨堂请安的; 只有傅堂容一人。

    儿子来了,和他一同前去江南的陈氏和傅明珠却没来。

    老夫人眼神闪了闪,心中冷哼一声; 已经暗暗把这两人的行为看透了。

    之前她和府里这些后辈; 关系并不亲近; 不管是傅莹珠,还是陈氏与傅明珠,都不怎么能在她这里讨到好。

    傅莹珠是没脑子、不知轻重; 经常惹了她生气,所以不受她待见。

    但陈氏和傅明珠; 却是另一种情形。正是因为她们的脑子太好用、心思太多算计太多,常常将她这个老太太也算计进去,才触了她的霉头,令她生气。

    可也许是这阵子与傅莹珠相处融融; 让她享受了太久的天伦之乐,对陈氏和二孙女的回来; 竟然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期许来。

    是她错了!她就不该忘记陈氏的可恶,去奢望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如此骄纵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可是不多了; 即不懂礼,也不恭敬,这种儿媳妇和孙女,还不如一块叉烧有用!

    再看看莹儿,坐在她身边的莹儿,那叫一个乖巧,那叫一个温婉,这人啊,就是不能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可这么大两个大活人,老夫人也不能说扔就扔,便只能化为一根刺横在心里,挥之不去。

    老夫人淡淡收回目光,对陈氏和傅明珠没来请安的事只字不提,佯装无事,笑着说:“回来啦?一切都还好吧?快,坐下。让为娘看看你,下江南一趟,你都瘦了。”

    她佯装无事,并不是不想发作,只是多年与陈氏相处的经验让她一早就猜到,发作了也无用。

    若是她问责起来,那陈氏八成要说她是路上颠簸、生了病,才没来的,不会给她追究的机会,儿子的心又偏向陈氏那边,她闹得厉害,反而只会让自己生气。

    就当是她好心,可怜陈氏舟车劳顿,放她一马,让她好好歇息会儿罢了。

    傅堂容还是有几分孝心的,一来是他从小在老夫人身边长大,与母亲感情好,自己也晓得这一生顺风顺水,全赖母亲照顾;二来,就要感谢眼下的人都重孝道,傅堂容又是好面儿的人,哪怕只是做戏,也要把表面功夫做足,所以不管于情于理,他对老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傅莹珠这么大个活人就坐在边上呢,傅堂容愣是一个眼神的余光都没递给她,仿佛她是无形的空气一样,这样的行为,对于他这个孝子的人设来说,实在是大煞风景。

    孝子是算得上了,却称不上一声慈父。

    傅莹珠被冷落了,也不生气,自顾自的,端起一杯热茶来饮了一口,心中暗想,今儿个的茶泡得有些浓了。

    病人、老者,是不宜饮浓茶的,容易伤身伤胃,仆人哪怕伺候得再尽心尽力,也总有照顾不周的地方,看来还是得她多多提醒一些。

    祖母被伺候好了,便开心了;祖母开心了,她便有钱了;她有钱了,她也就开心了。

    如此一来,方可叫做,共赢。

    至于傅堂容……他不理她,正好免去了她与他攀谈的功夫。和这样脑子糊涂的人聊天,那不摆明了浪费时间吗?

    傅莹珠便在一旁静静喝茶,又一次做起了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事。

    此时的傅堂容和老夫人还在叙旧,互诉相思之情。

    老夫人说儿子走后,她多么多么想念,想得茶饭不思;傅堂容说他人在江南,无时无刻不想着回来,想得玩起来都不痛快了,其中几分真话几分假话,谁也辨不清楚,总之,看起来是一派母慈子孝的好光景。

    老夫人对儿子的想念却是情真意切的。

    她对傅堂容招招手,让他挨着自个儿坐下。

    陈氏和傅明珠不来请安的事,她暂且是不会追究了,此事一放,老夫人开始认认真真地打量起自己儿子。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脸颊,见傅堂容消瘦下去许多,不禁眼泪婆娑起来:“瘦了,瘦了!那陈氏可是没有照顾好你?都说江南是山水好地,怎么去一趟山水宝地,还瘦了呢?”

    原本压制下去的对陈氏的不满,此番又高涨起来。

    老夫人话锋一转,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疾言厉色问道:“陈氏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你带她去江南,那是她的福气,可她没把你照顾好,就是她的失职失责!这个家若是交到她手中,我怕迟早便败光了。”

    在宅子里待了一辈子的老人,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及得上的,该威严时威严,该软弱时软弱,在这种严词斥责的时刻,老夫人眼中盈着的泪珠也是顺势一收,仿佛刚才那个慈祥和蔼的老妇人不是她。

    在一旁喝着茶的傅莹珠简直叹为观止,这可比电视剧好看多了。

    傅堂容一顿,想起在江南时,陈氏管这管那,让他不痛快的事情,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了些。

    只不过,夫妻两人的事情,到底还是私事,不宜多说,傅堂容也怕丢脸,便敷衍道:“也没有,约莫是水土不服,胃口不佳罢了,与她没什么相干的。”

    本只是一句敷衍的话,不过头脑,可好巧不巧,这却不是老夫人想听的话。

    “与她没什么相干”,傅堂容本意恐怕只是想快点结束话题,可这话听在老夫人耳中,就不是这么个意思了。

    儿子这是在袒护陈氏?还敢顶撞她?!

    这本就是让老夫人耿耿于怀的事,傅堂容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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