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是外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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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死的,一定是你。”
那人没用变声器,似乎也不惧怕会有人再之后来报复他。收音机里声音年迈又虚弱,莫喆想起那个让他走出狱室的慈祥老人,“是你。。。。。。你为什么要杀我?你为什么也要骗我!”
莫喆身下的椅子忽然通电,直接用外力让他闭上了嘴巴。
莫喆靠着椅子上,眼神涣散看着头顶的吊灯,一晃一晃。。。。。。
又是冰水天降,莫喆被迫再次清醒,这次他直面了对方的狠戾,不敢再发话了。
老人终于心满意足,“第一,这是一场游戏,游戏可以出现两个赢家,赢家还能获得两千万元;第二,这是一场直播,你们唯一的要求就是真实回答并成功完成自己的任务,失败者死;第三,这是一场预赛,两位赢家除了得到我资助了两千万元,还会有有一架能送你们离开这里的直升机,代价是永生被警方搜寻,再也得不到安宁。”
“直播早已开始,接下来会上正菜,这是很通俗易懂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面前灯光一暗,一阵机械齿轮的扣转声,再次开灯时,面上是一张长桌,上面放着两叠卡牌,和凌乱摆放的利器。
五人手上的禁锢被解开,莫喆小心翼翼看了傅秋一眼,他担心傅秋知道自己先前的行为,会想要报复他。
可傅秋一眼没看他,只是在被桌面阴影覆盖下的腿侧写字,尤柠垂着头,不懂声色用余光在瞄。
“游戏即将开始,各位可以决定是否要用一根手指的代价来放弃这第一轮的真心话大冒险。”
无人做出回应,“那就从一号开始吧,你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莫喆僵硬着身躯,“这是直播?已经开启了?”
老人笑道:“是的,观看人数有八十万人。”
他有所顾虑地瞟过远处的摄像头,艰难做出决定,“我。。。。。。我选择大冒险。。。。。。”他的曾经太过肮脏,他害怕被世人皆知,他怕极了那带有攻击性言语和眼神。
“抽取一张红色的卡牌,然后在三分钟内完成它。”
莫喆够不到放在桌子中间的卡牌,躯干又被固在椅子上,他只好询问身侧的光头壮汉能不能帮他拿一下。
光头壮汉谨慎的先问了老人,“老头,我帮他拿牌,不会有惩罚吧?”
“可以,只要问清楚他要那张牌就行。”
莫喆看见光头左脸上狰狞的刀疤,巍巍颤颤,声音都不敢大上几分,“我,我要第三张。”
光头壮汉也不拖延时间,直接伸手递给了莫喆,中途没有任何想要窥视卡牌下内容的小动作。
莫喆以为没人看见内容,自己就能胡乱编造时,忽然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小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小巧的架子,刚好能够立着一张卡牌。他看了眼卡牌上的内容,乖乖将它摆放上去。
【大冒险:选择在场一人,将剪刀扎进对方的大腿。】
莫喆忽然感觉身上一轻,所有禁锢都消失了。他拿起剪刀起身,虚伪地发问:“如果我没有完成这个任务,会面对怎样的惩罚?”
“你需要对自己完成这个大冒险,并且附加一只耳朵。”
莫喆脸色又青又白,还是强笑着解释,“对不住了啊,这规则在这里,我是真没有其他法子了。”他不敢多看一眼光头,视线划过傅秋,想起她被斩下一根小拇指都不哭不喊的样子,又对上她没有丝毫芥蒂的目光,莫喆最终选择了看似最脆弱无力的男孩。
他解释,“小弟弟,你双腿本来就没有知觉,所以为大家做一次贡献怎么样?”
男孩看了他一眼,“我说不愿意,你就能该扎自己?”
“这。。。。。。不能选择自己吧?”
男孩的目光充满嘲讽和鄙夷。莫喆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他阴恻恻勾了下嘴角,直接抬手将剪刀重重扎下。
男孩只是冷眼看他,目送他回到座位。
莫喆刚被重新锁住,老人就点了光头壮汉的名字,光头壮汉选择了真心话。
【真心话:说出你人生至今为止,受到的最大屈辱。】
壮汉的太阳穴跳了下,他死死盯着桌上的匕首,面对最后的遮羞布,谁能毫不在意?
可在老人的倒数声中,壮汉还是屈服在了生命之前。
“我的妻子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做ai。”
第六十八章
曾权是一个老师; 小学语文老师。而他本该平坦的一生,也因触碰禁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曾权在自己成年之前就发现; 面对年幼稚嫩的孩子; 他会涌起莫名的冲动。他心知这是不正常了; 通过查阅各种书籍,他明白了这叫lian童癖。曾权不敢声张; 也不敢做出违法乱纪的实事。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鬼使神差读了师范专业。
因为是本地人; 家里关系多,找工作方便不少。别人还在东奔西跑四处面试时; 曾权已经提前被开了后门,进入一家私立小学开始上课了。
进入小学的一瞬; 他好像走进了梦寐以求的天堂,可他不敢,不敢对孩子们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 前两年里,他最过分的一次,就是用自己肮脏的手装作意外托了下一个一年级小姑娘的屁股。
第三年,他成为了班主任; 得力于自己成熟可靠的硬朗外表; 以及生动的语言表达能力; 家长对他是一致的赞赏。也是在众人的信任之下; 给了曾权欲望膨胀的机会。
他开了个一对一补课小班,冠冕堂皇称之为提升学生的鉴赏能力; 实际是想抒发自己埋藏已久的欲望。他很聪明的挑了一个父母不常陪伴在身边; 性格内向不善言辞的女孩。。。。。。
很多事情一旦开了头; 想停止就没那没容易了。
在他二十九岁那年,他的母亲开始给他强行安排相亲,三十一岁那年遇到了后来的妻子,他这才萌生了放弃过去,转而结婚的念头。
曾权的妻子身体有些毛病,发育迟缓,她从外表到思维,都像是个孩子一般,明明二十三岁的人了,但是身上总带着孩子的纯真。
曾权也腻了,怕了曾经的生活方式,因为他知道,只要出现一次意外,那他这辈子都毁了。于是他“改邪归正”,哪怕在父母的抗拒之下,也强硬娶了那不被大家认可的妻子。
那是因为爱才顶着重重难关娶她的吗?不是,虽然她没有小孩花苞一样的身体,但好歹有个不成熟的灵魂。
只是他的算盘还是失败了,就在妻子怀孕的那年,他的错事被抖了出来。他第一次侵犯的女孩长大了,她在外打拼的父母也有了能力和底气,女孩终于明白他曾经所谓的“舒服”,到底是怎样恶心的行为。女孩想要报警,却被父亲拦了下来。。。。。。
某天曾权走夜路被人打晕了,再次醒来是在自己家的衣柜里,衣柜开了一条细缝,通过那条细缝,他看见了在床上摇晃不止的无知妻子,以及带着面具的两人的男人。
终于,他也为两个男人完事要走了,可一人忽然走向他,要求他舔舐干净地上他们的排泄物,甚至还记录下了视频,发布到了网络上。
妻子流产了,而他也因此入了狱,但这个副本的世界观不同,曾权只在牢里待了三年,就被释放了。也是那年,有个女孩从楼顶一跃而下,她的书桌上被人写满了——女表子。
是,他干过很多坏事,但平心而论,最耻辱的莫过于自己的妻子被。。。。。。
可说来也好笑,孩子没了的那天,他还痛哭流涕过,在心里怀疑是不是自己作恶过多,才导致了如今的一切。他的脏事曝出来之后,妻子也离开了他,如今人到中年,一事无成。
下一个玩游戏的,就轮到了傅秋,傅秋果断选择了真心话。
【真心话:说出自己不为人知的一个秘密。】
“我做了L公司老板的情人,还飙车撞死了一个小孩。”她直接的让老人都有了一时的怔愣。傅秋语速很快,但咬字清晰,她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阴暗面,而是在简单概括一个小故事那样轻易。
老人不寻常的在她这里多停顿了一会儿,“你说得很轻松,是因为不在乎吗?”
傅秋摇头,眉眼微耷,“相反,我迈步不过这个坎。我无数次回想,然后发现我就是从这两个节点开始,坠入深渊。”
她也曾是一张白纸,第一次被金线勾勒时,她还翘首以盼希望自己可以再多几分色彩,只是下一次来的不是高贵的金线,而是腥臭的污水。可她固执啊,固执的不愿放弃名利,固执的认为只要自己不说,就不会有人发现她肮脏又不堪的内在。
这是傅秋给自己编造的故事背景。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但等我发现的那一刻,已经迟了。”傅秋也不抬眼,就低着头,声音轻飘飘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
老头没再回应她,而是解开了尤柠的双手,尤柠乖乖选择了真心话,抽出了自己的问题。
【真心话:你为什么会选择现在的职业?】
尤柠眉头皱来皱去,一双眼珠就呆呆看着面前的桌子的纹路,拖延到最后三秒,就在所有人对她的回答翘首以盼时,她懵懵回答。。。。。。
“为了。。。。。。钱?”
一个超乎想象,却又理所应当的结论。
众人无语,只有傅秋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最后的男孩就更简单了,他是个单纯的变态,喜欢用自己的无害来引诱善良的,和不怀好意的人们,然后用鞭打和凌虐获得快感。
第一轮过后,老人留下一句话,“接下来将会有十分钟的时间给你们自由活动,十分钟后,下一轮真心话大冒险开始。”
灯啪嗒暗了,又是一阵机械齿轮碰撞,面前的桌子消失不见。
尤柠和傅秋不知该不该相认,于是唯二两个女孩干脆装作初识的模样走到了一起。室内的环境极暗,近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傅秋离开作为,脚步微晃却直直走向了十一点钟方向的墙边,她之前就看见这块墙壁颜色不对,如今一摸,竟是一根管子藏在墙壁碎屑里。
傅秋附耳在铁管边,轻轻拍手,听见了其余的声响。
“里面有水,”傅秋肯定道,“如果离不开这里,大概率会被水淹死。”
“开了直播,警方应该很快就能找过来吧?”
傅秋闻言摇头,“不一定,看着建筑和布局,那老人一定是花了大心思,他都有能力改造这么大一片地方了,怎么会不知道隐藏自己直播位置的信息?我们目前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成为最后的两个幸存者,然后主动自守,另一个是找到电脑,我把这里直接曝光,等警察找上门。”
尤柠敲敲面前的墙壁,感叹,“世界上那么多坏人,他为什么偏偏要绑我们这几个毫无关系的人呢?”
傅秋眼睛一眨,对啊,他为什么要把几个违法方向都不同的人抓到一切?从她进入画室的那一刻,就知道这老人的目的就是她们五人,并且挖掘了很久她们背后的故事,所以中间一定能有条线,将所有事情都串连起来。
尤柠忽然抓住傅秋的手腕,“这块墙是空心的。”
傅秋没有说话,只是估摸时间快到十分钟了,她拉住尤柠手,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手心。
第二轮真心话大冒险开始了,莫喆见所有人都选了真心话,并且她们的描述不必自己劲爆,外加他担心再选大冒险会得罪其他人,于是他这次毅然决然选择了真心话。
看见卡牌上问题的时候,他脸沉了下去。
【真心话:第一次杀死一条生命时,心里的想法是什么?】
莫喆支支吾吾,他的眼睛瞟过面前的摄像头,“我在。。。。。。我在迟疑,在迷茫,我。。。。。。”警报声猛地想起,椅子再次被电流席卷,这回的力度明显比之前大了,莫喆像是被电蚊拍打中的蚊子,头顶飘出缕缕黑烟。
倒计时重新开始,莫喆恐惧地答道:“我很。。。。。。兴奋,我被压迫太久,太久了。。。。。。”他像是受到委屈的孩子,呜咽哭出了声,“我要发泄。。。。。。除了比我弱的东西,我,我还能怎么办?”
“所以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这话是男孩问的。
莫喆浑浑噩噩,“很爽,很舒服。。。。。。我从来没有,那么快乐过。。。。。。”
男孩笑出了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其实我们也勉强算是一类人,不过我还是依旧看不起你罢了。”
莫喆的头脑还没清醒,看着男孩开怀大笑,也傻兮兮扯了扯嘴角。
傅秋和尤柠明白,这些人的五脏六腑都黑的不行了,这样的人,她们真的要帮着他们离开这里吗?这个副本世界的法律,真的能制裁他们吗?
她们本该让所有人都活下来,然后把选择交到警察手里,让正义来裁决他们,来审判他们。
可现在迟疑了,哪怕他们有难以言喻的苦楚,有让人惋惜的曾经,但这些都不是一个人变坏的理由,这不该是伤害无辜人们的借口。
“我选择大冒险。”
曾权看着右侧的男孩,似乎在辨认什么。他心不在焉抽出一张卡牌,然后眉头紧皱,却又冷笑出声,他不想别人只是把牌放在牌架上,他反而大声念了出来。
“大冒险,让自己流出一杯两百毫升的血,并且选择在场一个玩家,让他也流出两百毫升的血液。”
第六十九章
曾权伸手从桌上拿过匕首和量杯; 直接在小臂上划了道血口子,鲜血一滴滴落在杯子里,随后血量加大; 在空中连成血线。
两百毫升的失血量对于他们来说; 不是小数目。五人被抓到此地至少也有了半天; 期间没有进食,又时刻心中恐慌不安; 本就身体虚弱,曾权的脸色把他的状态反应得清清楚楚。
他的嘴唇苍白; 明显不太承受的住这突如其来的放血。好在平日里经常锻炼,身体素质不错。
曾权这血是慢慢放完了; 他抓起桌上摊着的纱布裹住自己的伤口。
身上的束缚早已消失,他起身时; 眼前有瞬间的泛黑,但他稳着脚,没让任何人看出自己的不适。
他的目光最后停在了男孩身上; 他一步一步靠近,宽厚的身躯将男孩笼罩在了阴影之下。
曾权站在了尤柠和男孩的中间,挡住了其他人探究的目光。他没有直接动手,反而定定看着男孩。
就在傅秋和尤柠不明所以时; 曾权忽然伸手; 不知干了什么; 嗤笑出声。
“你以为我不记得你了?我告诉你; 我就是做梦我都忘不掉你这张脸!”清楚的啪啪声传进所有人都耳朵里。
被拍击脸颊的男孩好像在看一个笑话,“我从来不觉得你会忘记我; 只是我似乎高估了你对我的印象; 看来还不够深呢。到现在才表现出来; 啧。”
被嘲讽到了呀。
就连傅秋和尤柠都忍不住露出看戏的表情,这两人在一块儿,张力可太足了呀。
可惜曾权没有继续交谈的想法,他冷笑着举起手中匕首,刀尖在男孩的皮肤上滑过,却始终没有刺入对方的皮肤。
曾权不着急,老人不发声,就连在刀尖上画画的当事人都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戏剧性呢?戏剧性去哪儿了?傅秋吧咋吧咋嘴,倚在靠背上望着他们发呆。
终于,曾权也感到无趣了,他下了刀,甚至让男孩多流了点血。
胡静洲本就身体虚弱,这么一下,他就开始头晕脑胀,甚至有了反胃的感觉。
曾权眼见两杯快被装满,他微微偏手还想倒些出来。这次被老人叫停了,甚至还要求曾权给男孩的伤口绑上绷带。曾权哪会情愿,他动作慢吞吞,心里的念头毫不掩饰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轮到傅秋了,这次她依旧选择了真心话,她很好奇,这老人到底将她们了解到了什么程度。
【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