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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的闺蜜是外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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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发生变化:选择被吊在悬崖上的傅秋生,还是死?
  “生。”
  耳边逐渐出现微不可闻的纸张撕裂声,傅秋眉头轻皱。
  文字再次变化,似乎更红了些:你成功救下了傅秋,但是被绑在另一头的人摘下她的面具,你猛然发现,那是生你养你的母亲。
  撕裂声重了一些,但仅对于状态平静的人来说。尤柠呼吸的频率加快,傅秋意识到这些问题是想破坏尤柠的决策力,给她制造阴影。
  她一把掐住尤柠胳膊内侧的嫩肉,“不会有这件事发生的可能,”她打断了提问的进行,并且在骤然响起的声声警报里,强忍着头部发胀固执道:“我不会做一个只能等着别人来救我的废物,我会给尤柠相信我能够独立面对困境的勇气。47293号,你有什么资格将我评判为一个没有自救能力的人?”
  主持人许久才笑嘻嘻出来打圆场,他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鸡,匆忙又结巴,“哈哈哈,提醒傅秋哦,这是观众对于尤柠的提问,原则上你是不能回答的哦。。。。。。嗯,因为你破坏了规则,所以接下来的副本将要提升一点点难度哦!”
  在屏幕逐渐熄灭的过程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第三轮观众评分,九点一四分。”
  傅秋眼睛一闭直接昏了过去,她看见尤柠紧张地望向自己,随后伸手过来。。。。。。
  她伸手干嘛?想要抓什么吗?
  傅秋的思维迟钝想着,直到一声闷响。她才浑浑噩噩意识到,尤柠原来是想要拉住倒下的她啊。
  。。。。。。
  水滴声,持续不断又毫无规律的水滴声。像是落在石块上,也许是磁砖,反正是清脆的硬物。
  傅秋的手指微动,触到一片潮湿的地面。她脑子里滑过一个问题,她刚刚洗好的头发有没有脏?
  撑着一口气,睁开眼皮,望见发黑的,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的天花板。一滴不明所以的黑色物体在瞳孔里放大,傅秋下意识侧身想要避开,但她僵硬依旧的肢体反应并不灵敏。
  东西砸在了她的鬓角,她伸手去摸,只知道是液体,又放在鼻下轻嗅。。。。。。
  是血?


第六十四章 
  尤柠苏醒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墙上; 并且面前有个缓慢移动的机器,上面是把旋转着的长刀。
  长刀正对着她的胸口,这要是戳进来一搅; 她铁定没命。尤柠望向四周; 在角落找到了她的登山包。副本名叫密室逃脱; 那必定会给她能够活下来的线索。
  看器材,这里应该是医务室; 像是被洗劫一般,小巧轻便的物体全被扫在地上; 椅子没有破碎,就是翻到在地。尤柠微微低头; 脚下是一片发暗的血液,飞溅出了很远。
  机器移动的声音像是吹风机; 嗡嗡作响。她压下心头的烦躁以及对傅秋的担心,看向最后一片没有打量过的地方——天花板。
  上面有提示吗?
  应该是有的。
  提示是什么?
  我哪知道?
  尤柠看着深浅不一的板砖,眼睛发直瞪了一会儿; 她隐隐约约觉得那似乎可以拼凑成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模样独特的男人。
  尤柠手上系着的是粗糙的麻绳,她决定不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浪费过多时间; 她要掌握主动权。
  尤柠收紧肌肉; 试图直接发力绷断麻绳。绳子细碎扎人; 在她手腕上印出绯红的血点。绳子比她想象中更有劲道; 每次在尤柠觉得要断裂时,它又被拉长了一点点。
  周而复始; 迟迟没个结果。
  尤柠的额头流下汗液; 她的脖子; 后背,后腰,臀部,小腿全部贴在身后的铁架上,她被迫挺直全身,像是一根僵硬的木棍。
  长刀以每分钟半米的速度跟她继续拉近,尤柠感觉她最多还可以在原地挣扎个十分钟。
  她的小腿肚紧绷时间过长,开始酸痛无力,身体想要下滑,这时她的脖子被勒了一下,才思绪清醒了几分。
  等到长刀距离她只剩两米时,手腕处三圈绳子终于被她耗断了一圈,连带着整个左手都得到了自由。
  长时间的发力让她胳膊不堪重负的下垂,手腕被麻绳磨破,露出一片血肉。
  尤柠咬牙撑起手臂去扯捆住脖颈的麻绳。她发誓,下次一定要在身上藏枚刀片!至少不会在自救时变得那么狼狈。
  尤柠摸到铁架上的锋利尖角,代价是手指被划出一道细口。她喘着气调整绳子的位置,让它移位至铁架尖角,随后快速摩擦。
  伴着脖子上的压迫感消失,尤柠顾不上高兴,看着一米开外的长刀,和加重的机械旋转声响,她立刻扭身,扯开另一只手腕的束缚,随后是腰部。
  就在她再次抬头观察长刀距离的瞬间,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刀的色泽,刀身和握柄的接口。。。。。。她皱眉那是液体胶水?。。。。。。这是假刀?尼玛,玩她呢?
  尤柠伸手,挑准角度两指一捏。
  “咔吧”她下手略重,刀断了。尤柠骂了一声,直接伸手推翻了面前的机器。
  她看着倒在地上,哒哒哒生硬旋转的,估摸十斤都不到的大玩意儿。“噗嗤,我就因为这东西把手勒成这副惨样?”她一边解身上其他绳子,一边自嘲。
  她居然还能栽这种烂坑里?尤柠解开全部束缚,倚着墙走到登山包边上,从里面拿出水喝了一口。
  她放松酸软的肌肉,顺便寻找能够立刻这里的通道,恰好望见一个摄像头藏在天花板和地面杂物里,她干脆一个给了一棍子。
  既然叫做密室逃脱,那要么暴力拆卸,要么智力胜人。可是这种以个人思维设计出来的环节,往往不会跟被多数人所悉知的事物相关。
  整个密室只有一个门,一个布满锈迹的铁门。她一次在杂物中寻找线索,就在她准备放弃,打算尝试强制破门时,一个闹钟忽然在寂静的环境里响了起来。
  尤柠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环顾四周,这才发现闹钟的声响来自门外。刺耳的响铃声持续了数十秒,她的心跳跟随着令人不安的声音跳动。尤柠不免有了惧意,按照一般情节,这种声音可以统一归类进警示音,往往在警示音之后,才会上大菜。
  果不其然,响铃一停,就隐隐出现脚步声,以及。。。。。。锋利物被拖拽着擦过地面的声音。
  声音在逐渐变大。
  尤柠无处能躲,视线兜兜转转,停在门上,那不算突出的门框上。
  四十五码的黑色塑料雨靴踏过泥泞潮湿,生有青苔的白色磁砖地。来人穿着深色加长风衣,面上带着巨大且狰狞的狮子面具,他手里拖拽着半人高的冰锥,冰锥上淌着鲜血。
  狮子走到门前,有礼地敲门三下,开口是被处理过的沙哑声线,毫无起伏却又带着寒寒森意。
  “狮子来娶他的新娘了,新娘啊新娘,你是否为狮子保留着贞操?是否为了狮子从而拒绝其他求爱者?狮子不希望失去你,毕竟只有拥有新娘,狮子才能成为真正的狮子。”
  他念着不明所以的话,随后从大衣里掏出一枚发锈的银色钥匙。钥匙被精准插入锁孔,响起聒耳的碰撞声。
  “吱——”门开了。
  狮子推门走进,望着面前空荡到几乎没有变化的室内,看到散落一地的麻绳,他偏头,似在不解。
  不过很快就会有人来帮他解惑了。
  一股重力直接压在狮子的肩膀上,没有反应时间的狮子直接被砸在了地上,他带着面具的脸和地面发生了一次剧烈碰撞。
  就这一下的功夫,尤柠就摸出来这男人并不强壮,也没经历过特殊的训练。
  狮子直接双膝跪地趴在了地上,尤柠直接将他的双手摁在他后腰上,“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
  狮子咬着牙,似乎有些顾虑,“你会后悔的!”他忽然开始重复这句话,“没有狮子,你会后悔的!”
  尤柠看着他的样子,感觉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怪异。
  不想再废话,她直接一把扯去男人的面具,一口血猛的喷出,男人瘫软在地上,心跳消失了。尤柠不曾想到一切如此突然,她站起身后退两步,深呼吸后,才靠近去看男人的面部。
  那是一张崎岖的脸,皮肤坑洼,鼻骨和颧骨还被削去了部分,唯一完好的嘴唇也再无法进行呼吸。
  尤柠转身想要离开,可就是一秒的迟疑,让她看见狮子身侧掉出的闹钟。
  几分钟后,穿着暗色大衣的狮子出现在了门外过道上。
  大衣本就很长,能遮住人的脚面,自然也藏住了尤柠那双黑色运动鞋。面具下的视野还算不错,她不动声色避开脚下的水坑,手里拖着冰锥,一步一步,模仿真正狮子的频率。
  这里的环境看起来是荒废潮湿的老旧建筑,但四周的监控却又多的不正常。尤柠心中存下疑惑,走进面前的黑暗里。
  。。。。。。
  傅秋比尤柠最初的处境好了不少,最起码她没有一睁眼就面对生命危险。她慢慢站起身,借着窗口透进的月光,了解了自己正在何处,看样子是监狱。
  她又抬头,血水是从上方的天花板漏下的。她走向血滴声音最多的地方,看见那边的磁砖都被砸出了不同的花纹。
  这得滴了多久了?她不适的咽了口口水,随后到登山包里翻出绳子和铁钩,组装到一块儿,再甩到窗户上,她想看看窗外的怎么样的环境。
  窗口只有巴掌大小,中间还有两道水泥杠。傅秋准头不错,一击就把铁钩扣住了水泥杠。她又带上手套,顺着绳子向上攀爬。
  抬眼望去,是她想象中的环境。她在六七的高度,俯视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远望还能看见城市的高楼大厦。
  在郊区。。。。。。位于郊区的监狱?她一手拉着水泥杠一手解开铁钩,跳落在地上。
  傅秋开始查看监狱的离开方式,她被锁在三面是墙,过道一面是铁栏杆的狱室里。对面也是牢房,地上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傅秋摸到了铁栏杆的锁闩,需要密码加钥匙,这是双重保险的。毫无头绪的傅秋立刻弯腰寻找可能存在密室里的线索。她看过一寸寸墙,一块块地,终于在被血浸润已久的地方摸到了一块看不清,但是有些凹陷的文字。
  别被蒙蔽双眼。
  什么意思?傅秋又摸了一次,还是那句话。蒙蔽谁的眼睛?又是被什么所蒙蔽?
  她像是被套进迷雾里的待宰羔羊,一身雪白显眼又无害。傅秋又向上去摸,出乎意料,她在没有丝毫光线的角落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她忍着肥腻的触感,将东西带到月光下。
  “啊。。。。。。”她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支女人的手,一支被从手腕处砍断的手。
  那似乎是这里的老租客了,生出了蛆虫,开始腐烂发臭。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始终缠绕着一股并不刺鼻的腥臭,是因为窗口对着风向,吹散了味道。
  傅秋甩掉爬到自己手上的肥蛆,那湿软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作呕。傅秋跑到角落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可就是如此,她也依旧忘不了那断手和蛆虫的触感。
  她看着沾上尸油,和乌黑污渍的右手,恨不得找把刀将它砍下来。
  傅秋单手从包里翻出酒精湿巾,又是倒水清洗,又是酒精消毒,来来回回折腾数遍,她才觉得好受一些。
  但她也知道,那双手上可能会有线索。于是又从包里翻出刚跳下墙时摘下的粗布手套。
  她的心情很糟糕,早知如此带着手套摸索,可能会错过细小的线索,例如被刻着的字迹。可没带手套。。。。。。算了算了,反正手也脏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六十五章 
  隔着手套抓起断肢; 她因不适,口腔里快速分泌着唾液,又开始想吐了。
  可胃里空空如也; 再吐怕是要将内脏给呕出来了。傅秋避开那手的断面; 掰开手指察看指缝中是否藏有线索。
  她目光一定; 有块皮肤的颜色不对。她用手指抚过那不显眼的暗沉,粗布摩擦而过。
  应该是什么干涸了的液体。
  她加重手上力气; 再次刮过。这次出现了细碎的粉末,是颜料?
  颜料。。。。。。?代表了什么?代表手的主人是个画家?
  没错!画家!她默默拼了一遍artist; 六个字母。再走到锁边,借着微弱的光线观察; 字母锁也同样要求输入六个字母!
  傅秋心中一喜,输入字母后将锁孔调转方向; 看向空洞的大小,以此来分辨钥匙的大小。
  锁孔约莫半厘米左右的直径,圆柱形。她越看越觉得这东西眼熟; 傅秋不可置信望向被她放在地上的断手,难道钥匙是人的小拇指?
  可地上那手唯独少了一根小拇指,只剩下四根手指头,看得傅秋肝疼。
  她只好又将狱室的角角落落探了一遍; 期待会有奇迹发生。可就是都快将这地板给掀起来了; 也没能找到任何东西; 哪怕是形状相似的。。。。。。
  形状相似的?
  她立刻扯去手套; 将背上的包脱下,从夹层里摸出一根独苗苗——玉米香肠。
  傅秋用牙咬开包装; 随后将香肠塞进锁孔; 按下标有启动的按钮。机器内部震动了两秒; 紧接着不是傅秋想象中锁被打开的画面,而是锁的背面闪过一道红光,是二十秒的倒计时。
  “艹?”傅秋将香肠丢至地上,看着倒计时变成十五秒。。。。。。十二秒。。。。。。没时间,她有一瞬间慌了神,一根手指哪能比得上她一条命?借着一股冲劲,硬生生将自己纤细的小拇指戳进了锁孔,指尖碰到一个小方块,她轻轻一扣。。。。。。
  锁掉在了地上,连带着她的小拇指。傅秋看着鲜血快速涌出,疼得抱着手弯下腰。这是她想到的结局,只是高估了自己对疼痛的忍耐力。
  眼里凝出泪花,她单手从包里翻出碘伏和纱布,颤抖着将伤口包裹起来。
  她走出狱室,思考接下来往哪边走。也就停顿的瞬间,对面瘫在地上的人影猛地飞扑过来,重重撞在铁栏上。
  傅秋吓得腿一软,后背贴上铁栏险些跌倒在地。
  那人留着长发,声音沙哑,靠着抓在栏杆上的粗大指骨,傅秋才勉强认为他是男性。他像是许久没见过阳光,一张脸就是藏在脏乱的长发下,也依旧白得反光,像是那蓝盈盈的鬼火,没有生气。
  “救我,救救我。。。。。。”他扒开遮住面容的头发,是张干瘦凹陷的脸,一对眉骨高的突兀。
  是外国人,也可能是混血儿。他眼球爆出,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声音像是老旧的破风箱,每个字符间都夹杂着干瘪的喘息。
  “会死的,在这里我会死的。。。。。。”他胡乱伸手想要抓住傅秋,也许是制造出了太大的动静,通道的一端竟传来了脚步声。
  傅秋抱着手,隐约看见对面的锁也是字母锁,她只能留下一句,“线索在狱室里。”随后迈腿跑开。
  那披头散发的人喃喃念着,“线索在狱室里。。。。。。线索在狱室里?”他想起自己刚进这里时看见的一块沾着血肉的人皮。
  他激动的扑到门边,抓住锁就想转动字母。“嗯???”他的手指用力扭着那凸起的字母想要将它转动起来,可无论是多大的力气,那几圈字母就是一动不动。
  他怎么会不明白?“假的。。。。。。是假的!”他痛苦地捂住脸,绝望嘶吼着,“骗子!都是骗子!我被毁了,我的一切都被毁了!”
  “我给你报复她的机会,好不好?”
  他的狱室外,不知何时站定了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老人的声音慈祥又亲切,抚平了男人狂躁的内心。
  “报复的机会。。。。。。你能让我出去?”男人露出了片刻的惊喜,可又被他自己否决,“不可能,没有人会放我出去的,你们都是骗子!你们就是要看我充满希望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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