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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心花朵朵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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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跟大卫约好了要唱歌。
  大卫听到了也说,对,好久没唱了,真想唱歌啊。
  Z君哈哈笑说,还以为你真没事呢,我说你得了啊顾大卫,别起哄,回家睡觉去,小雪过会儿把你送回去。
  顾大卫估计已经到了酒醉后期,哼唧一会儿有气无力地说其实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我一看,这可不行,词还没套出来呢,小样就想跑。
  我拉住大卫说,不行大卫,我一定得听你唱歌!!《我的太阳》已经让我很崇拜了,我就想找机会再听你别的。我听了这么多人唱,就你唱的最好,比老帕还好,你啊你,就该进军歌坛!
  大卫被我一拉醒了很多,嘿嘿笑说是吗?于是再次唱起了《我的太阳》。
  正八经的意大利文版。我一句也听不懂了。
  Z君见状凑过来低声威胁我,你再鼓动他我告诉你,他能把我店里头所有人都引过来。到时候遇到你认识的哪个叔叔阿姨,我看你怎么办!
  Z君就是Z君,一句话拿住了我,我想了想,然后拎着包,老实地站到远处,Z君对这个效果比较满意。他让大卫闭了嘴。
  小邱这时候上来送了茶水。
  我看到小邱很不高兴,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我就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他坏了我的大事。
  小邱说小徐姐你没事情吧?
  我说没有,你盯着我呢我不敢有事情。
  小邱嘿嘿笑,我觉得他没听出来我在讽刺他。Z君真幸福,他身边都是些憨人。
  我想到大东哥十分头大。
  我站了一会儿,大概吹了冷风竟然真有点晕,于是找了椅子坐下。
  片刻,窗帘就来了,今次筒子楼遭遇窗帘十分感慨,我看着窗帘的背影,想到了各种名句,从子在江上说的到李白送朋友说的到毛主席游长江说的,以此来抒发我此时此刻的心境,以及对时间流逝的慨叹。
  窗帘没看到我,她直接奔向了Z君,Z君尴尬地笑了,然后像就像喜羊羊机灵地躲开灰太狼一般避到了我这边。窗帘于是看到我,她的热情先是一顿,然后消失不见,她微微颔首,问你还在?怎么样,也喝多了吧?
  我说没有,想了想又说有点,又想了想还是坚定地说,没有。
  Z君对窗帘说,你把大卫弄回去吧,我本来想让小邱送他的,可我怕小邱镇不住他。
  窗帘推一把趴在桌子上的大卫抱怨,为什么要喝酒呢,大卫就不能喝酒,还大白天的,哥哥也不阻止他。
  这话分明是想要戳我,那可不行。我说,觉得很高兴就喝了一点,我约大卫出来的,我不知道他不能喝酒,然后我问大卫,大卫,你没事吧?
  大卫说没事没事,我好着呢。
  酒醉的大卫依然帮助我成**地回戳了窗帘。
  我很得意地继续靠在Z君肩膀上做微醺状,小样,这肩膀以后可都是姐姐我一个人的,想到这里更靠上去,Z君大概以为我要晕倒,赶紧扶住,问,你没事吧,现在还能走直线吗?
  我就笑了。
  此情此景这是多么美好啊,像童话里头说的,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这童话是给窗帘看的,当日她就在这里,气得我七窍生烟,**头抢地。她就在这里叫我姐姐,实在叫得太好了,我就真的成了她哥哥的女朋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大卫说,小雪你不用管我,小邱送我回去就行了,我好着呢。
  窗帘说喝醉的人都喜欢说自己好着呢。
  Z君说,没错,大卫。瓜瓜还能走直线呢。走得很直,正常人都比不过。
  大卫笑了说,徐瓜瓜是真喝醉了,我以为她挺能喝的,其实也就一小闺女的酒量。
  啊哈哈,都以为我醉了。
  这老唐就是我的救星,我得请他吃饭。我心里头高兴,忍不住就笑了。
  Z君看到我校就说,你看看,还傻笑,偷着摸着出来喝酒你,这可不行,得管管了。
  说罢他也笑了。


第49节 
  我十分喜欢这个男人的笑容。
  尤其在这个时候,我与周小雪胜负了然。
  我,一个有为的即将成为“前”学生会主席的聪明的女滴,打败了窗帘,虽然胜之不武,但毕竟没有贻笑大方嘛。
  窗帘安静片刻,又发动进攻,她说,不行哥哥,我一个人送不回去,你跟我一起去吧,大卫太能折腾了。
  那可不行,我往Z君身边靠靠,Z君没直接回答窗帘。他对小邱说,小邱你跟着一起去,路费报销,跟经理说一下,算公事,要有事情打电话给我。
  然后他又对大卫说,你可别折腾了啊,听小雪的,明天还得验机器呢,别误了大事。
  大卫闻言倒是警醒了片刻,瞪大了眼睛说嗯,我明白,其实你们谁都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Z君说我知道你自己也行,但还是有个人在身边好,对不对?
  太对了。
  我借着酒劲,勇敢地缠上了Z君的胳膊,小忐忑还是有的,但Z君没有阻止我,他的臂膀十分结实,我本来就是个比较肉**的人,此刻借着酒劲,更加神魂颠倒。
  Z君说完话就顺着力站到了我身侧,我觉得这时候要拍张照片,以后我能传给我的孙儿们看,那绝对是郎才女貌的典范,搞不好拍成一部电影《我的祖父祖母》,绝对要比老谋子的纠结耐看得多。
  半醉半醒的大卫看看我们,忽然笑了,隔了片刻他说,你说你大Z,你怎么把好好的闺女弄这么成这样了?怕你怕的什么都不敢问,都要来问我。
  我首先觉得这话不对,到底怎么不对还是复读一次才明白过来的。然后我就傻了眼,幸好我本来就很迷茫地看着大卫,傻了眼只是更加迷惘而已。
  大卫刚刚说,我怕Z君所以就来问他。
  大卫这个混蛋。
  我听到扑扑扑几声,玫瑰色的小气泡就都碎了。
  Z君没有说话,我也没有。
  场面一静,我就怀疑我是听错了,我悄悄看一眼Z君,他面色不改。
  我只好说,大卫你能不能走?
  大卫扬声道,我有腿为什么不能走?!
  说罢他猛地站起来,于是身后的椅子轰隆一声倒了。
  Z君说的是,大卫有办法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
  小邱立刻过去扶住大卫,窗帘看我一眼点点头,说,我们先走了。
  Z君说好,明天打电话给你大卫。
  窗帘对着他笑得依然灿烂,她不是以为Z君要打电话给她吧?她也喝醉了啊,真是的。
  我赶紧说,再见小雪。
  窗帘自然不想跟我再见了,于是她什么都没说,就消失在楼下。
  剩下我跟Z君,气氛很尴尬,我说我先回去啦。
  他笑了,问我,你满嘴酒气往哪里去?
  我说回家啊。
  他压抑地问,你个女孩子喝成这样回去,妈妈不说?
  我说我又没喝高。
  他说是,你还能走直线。
  我只好笑了,原本我是要装喝高的,这样才能跟大卫打成一片,这下大卫走了,临末了还出卖了我,我自然是要赶紧遁地。
  Z君却不这么想,他说醒醒酒再回去,让你哥哥看见我可担不起罪名。我去给你拿解酒剂,你等等我。
  说完他就下去了。
  我开始合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合计不出来。
  我觉得我有点醉了,不然脑子不能这么乱。不过,之前喝酒之后的也没跟这么个正常人PK,那时候唯一目标能分清各个阿拉伯数字的不同已经东南西北,这样就能把其他喝高的姐妹兄弟扭送到各自窝里头去。
  此刻,我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喝醉了,小凉风吹着,脑子更加乱,索**靠在门廊沙发上假寐,一闭眼就开始晕眩,头还疼。
  彻底不大对了。
  怎么有点儿感冒的意思呢?
  还有场玫瑰战争要打的。
  真是添乱。
  然后Z君噔噔噔上来了,手里头拿了一只小瓶子,古香古色,颇似古装剧里头的装独门神药的小药瓶,我勉强看他一眼,说,你得给我下毒啊?
  Z君说,下毒也不能我亲自拿给你吧?
  这话跟大东哥真是有一拼。
  我就笑了,站起来,这一起一落,头更疼,Z君觉得不对,就问怎么回事。
  我闷闷地说没事。仰头就闷了解酒剂。这女中豪杰的豪迈伤害了我,一着嘴我就醒酒了,那味道简直是毒药里头的千古奇葩,别说是醒酒了,人见人怕鬼见鬼嚎,死人喝了变活,活人喝了变豺狼,豺狼喝了变羊羔,羊羔喝了跳嘻哈,滋味一万年没有别家能赶超。
  我冲到洗手间一边吐一边儿恶心,我当年可是深水**都撩不倒的酒仙啊。这筒子楼是跟我气场不对还是Z君真给我下毒了。怎么才这么点啤酒就这么个吐法?还真是减肥!
  头晕目眩,浑然忘我,几乎就羽化登仙了。
  我支着冰凉的石头台子站了一会儿,再一抬头,Z君他拎着我的衣服和包,淡然地站在我身后。我心里头一阵凉,不谙汉字的我,曾经误闯过一次,男浴室,吓得那一群雄**小朋友,手护**连滚带爬地在浴室里乱作一团,尖叫频率更改地球磁场,加之氤氲着澡堂里头特有的雾气,十分类似世界末日。
  我又确认了一遍,放下心来,这的确是女洗手间。
  然后理直气壮地问,你怎么进来了?
  这次Z君就没笑,他说,我以为你是真能喝,不能喝为什么喝成这样?
  解酒剂发挥了**效,我的头不疼了,思考起来就稍微有了逻辑。
  我觉得不能再呆下去,我现在是弱势。
  毛爷爷说得好,敌退我进,敌进我只好退了。
  我扬扬手说,不叫你那醒酒汤我还不至于这么惨,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喝得我魂魄都吐出来了。
  说罢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得回去,我得回去。
  Z君忽然拉住我的胳膊。
  我看电影里头男主角这样阻止女主角离开时挺浪漫的,当年无知的我还暗暗期待这样的画面:一个男人,凭一只手的力量可以拦住我坚定的离去的步伐,然后他深情地向我告白……blabla……
  但现实操练起来,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力道很大,扯得我一阵晕,只听自己胳膊发出格拉一声,还真不怎么舒服。我觉得是小小抻筋,放别人我就一巴掌推回去了。搞没搞错,你以为我是麻袋呢这么个扯来扯去?!
  但这是Z君,爱情教会我第一件事就是忍耐。
  我深呼吸一次看着他,借着背《老子》克制住了自己本能的报复举动。
  但他的手很热,热力绵绵不断地透过衣服传输给我,这热力却没有给我丝毫的鼓舞。
  好像Z君是笑着的,这笑容却没有波及到眉梢眼角。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手上的力道加重,热力颇为类似地狱之火。他说,你就这么回去?被方奕东知道,我的罪过就大了。
  方奕东?!
  当,当当当当,切!!!
  方奕东,那是大东哥的大字……


第50节 
  Z君认出了大东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想了想,丝毫没有征兆啊,他在这之前连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圈圈叉叉井号米号星号键的,怎么这么背啊!我刚想解释,又想到自己是喝醉了的,索**就放赖,嚷嚷道,你要干什么啊?你捏得我好疼。
  Z君放了手,然后说对不起。
  是真疼,我摇着胳膊想,事有一弊必有一利,正太虽然怕黑,但他们的臂力从来不会扯痛我,温柔的跟懒羊羊一样。
  我说算了,想了想又问,你还记得我哥?
  Z君说记得,怎么不记得,我倒是没想到你哥还记得我。
  似笑非笑,我觉得话里有话。
  于是我看了Z君一眼,他低着头,手里还是我的外套和手袋。
  我想了想又问,你觉得我现在回家不好是不是?
  他说是,你现在一看就是喝了酒。妈妈爸爸看到了会以为是我灌醉你。
  爸爸妈妈,这句话比较窝心,我的小心心的温度回升了几格。
  我说那怎么办啊?
  Z君说,你身上酒味儿散散再回去,好不好?
  语气倒是温婉,但气势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我看一眼牢牢掌握在他手腕里的我的外套和手袋,只好同意。
  我们去他办公室。我不常去到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在KTV里头,里头挂着一幅字,宁静致远。
  我一直觉得这幅字跟环境很不搭调,他看到我在看那横幅于是说,怎么样你觉得?
  我诚实地说,好字,但挂在这里我还是觉得声名远播比较好。
  说罢我觉得扬眉吐气,忽然明白为什么梁朝伟不辞千里对着国外的树洞八卦,秘密可是真会压死人的。
  Z君笑了,他说,嗯,提议很好,我记住了。
  我站得很累,于是瘫在沙发上假寐。嘴巴里还是那魔鬼牌醒酒汤的味道,胃部又是一阵排山倒海,我觉得我要吐,Z君火速拉开侧边门说,里头是洗手间。
  我一进去就愣了,WTF啊,那才不是洗手间,那是他的卧室好不好!
  卧室,睡觉的地方啊。
  我这就登堂入室了?怎么搞的?
  我踩在地毯上神魂颠倒,顿时忘记了肠胃不适。
  这是Z君的卧室,床上放着他的枕头,枕头旁叠着几本书,书旁边是他的睡衣,睡衣旁是换洗的内衣。
  等等。
  Z君的内衣!
  这几个字轰轰轰地在我眼前炸开,这竟然是Z君的内衣,白色的内衣和白色的底裤,他竟然穿白色底裤啊……
  我念着老子,终于克制住过去翻开看的冲动。怪不得,男同志不喜欢陪女友买内衣。这几块布料的**念太重了,一不留神就变身。
  不行了不行了,幸好我不是男人,不然一定把借着酒力把他给正法。
  我呆呆地站在他房间的里。过一会儿,听到Z君说,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洗手间在里头。
  他很困惑,也很热心,说完,进来推开尽头的一扇门,打开灯,转头看着我小心说,你没事吧?
  唉,我叹气。
  我觉得自己好像饥饿了很久的色情狂。我深深为自己的动物**而耻辱。
  Z君这次走到我面前问,你没事吧,怎么了这是?
  我说没,我又不想吐了。
  然后我挫败地往外走。
  我可不能再继续留在他的卧室。我会变身的,我真的会变身的。然后我会吃了他。那我就出名了。
  Z君拉住我,我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他。他那双小媚眼明亮清澈,眉头蹙在一起,十分困惑地看着我。
  这时候他可不能有什么亲密举动啊,我不由得往后退一步。那我可把持不住自己,这诱惑太强大,勾勾小手指我就被正法了。
  他说你怎么了?被吓着了?
  我没说话。
  他又说,是不是还不舒服?
  我说是,刚才头疼,喝了你的醒酒汤,一切都好了。
  他沉默片刻又说,这样吧你在我这里睡一会儿。
  什么?!我脑子里头“嗡”一声。
  他说,你睡一会儿吧,再让你喝酒,醒了就我们再说!
  我简直要跳起来,叫在你这里睡觉?
  他也被我的叫声吓着了,然后回头巡视了一圈他的充满暗示的床铺,说,嗯。
  然后他过去收起了自己的内衣裤和睡衣,扔进柜子,又讲,你这样不行,难受劲儿睡过去比较好,能不能睡你都躺躺吧。
  我看着那张床,Z君在邀请我上他的床。我是说,Z君同意我征用他的床。
  只好中心词还是床,一切还是都很龌龊
  作者:我爱风起云涌 回复日期:2009…07…15 08:48:23
  他说我在外面,有事情叫我,好不好?
  这样好不好啊?我现在就跑到他的床上去了?是不是发展太快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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