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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快穿之逍遥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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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透着一股阴沉的感觉,伴随着冷落的街道,更添仓皇。

    在这座古老的城市里,处处都透着风雨欲来的紧张与急迫,而在权利的中心,空气中漂泊的冷肃严严实实的压在每个人的心中,无法躲藏。

    帝王寝宫,交泰殿。琉璃瓦上点点清露,浓重的阴霾笼罩着这座古老的院墙,不复旧日模样。

    殿外的千羽卫把手的严严实实,首领之人正是当日引白长离前往庄子的那位沉默寡言的人,皇帝身前的大太监平安站在店外,恭敬的姿态带着难以言喻的决心。

    殿内,空空荡荡,檀香案几上防着碧绿的赏瓶,上面斜斜的插着一株如雪后晴空般的的花朵,淡淡的香气飘荡在四周,映衬着四周雅致的装扮,不像是帝王寝宫,倒像是江南闺秀的闺房。

    屏风上绣着花鸟鱼虫,映照着烛火之中纤细的人影,帝王面目苍白的沉睡在榻上,昔日俊朗的模样被病痛折损,不复威严。

    不多时,帝王醒来,看向坐在榻前的云贵妃,双目之中泛着一丝看不透的冷意,他缓慢的说道,“难得爱妃还记挂着朕”。

    姿态曼妙,宛若空中云的贵妃露出恭敬地笑意,“妾身与陛下相伴多载,得知陛下身体有恙,恨不能以身相待,又怎能在此时离开陛下”。

    年近四十的容貌依旧保养极佳,宛若三十妇人,眉眼间带着成熟的风韵。

    病榻中的皇帝,闻听此言,疲倦的眉目中带着淡淡的温情道,“卿卿当真有此心”

    在二人恩爱之时,皇帝在私下相处时从不唤她贵妃,也不唤她爱妃,只是卿卿。

    只是陛下这几年不知为何,竟对她越发的冷淡,两人相处之日越发的稀少,自然也难得听到一声卿卿。

    听到这声卿卿,云贵妃难得有些愣神,就听到皇帝虚弱的声音缓缓地说道,“朕以为爱妃恨不能朕早日离去。”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室内的气氛渐渐地趋于凝滞。

    云贵妃意态随意的说道,“原来陛下竟是知了,既如此,陛下便安心的去吧,这万里江山,托付给太子,必定不负陛下的教导,不负祖宗的厚望,还请陛下留下诏书,臣妾自会不负陛下所托”。

    “为何”皇帝并未接下贵妃的话,只是淡淡的问道,双目闭合,隐隐有一丝痛色。

    夫妻相处近二十载,自年少岁月相伴至今,自那一日相见后,便是无上荣宠,纵然知晓她并非那般清高无尘,亦是以为她想要的便是他的宠爱。

    纵容她算计妃嫔,只因他的眷顾十分稀少,少到只愿为他停留,纵容她逼得皇后幽居深宫,独掌凤印,只因爱深而信重,纵容她诞下龙嗣,封为太子,只因想到他百年之后,为她筹谋。

    甚至纵容她交联近臣,纵然太子为她亲生,但天家无亲情,她无得力亲族,今后未必能保她事事周全。

    就是如此就是如此事事以她为先,却仍旧换不回一颗真心。

    犹记初见之时,偏僻的宫室中,得见一美人,便如明珠洗尘,满室盛辉,一见便念念不忘。

    自此后,每每以外臣之子的身份与她相见,与她谈歌论诗,与她品茶论画,听她弹琴品花,无一处不合心意,她或是知晓他的身份,每每在他有所意动之时便离去,更让他越发入心,求而不得,寤寐思服。

    直到三月之后,一道圣旨,晋她为妃。

    宫中多坎坷,身为帝王,他亦不能随心所欲,但他依旧竭尽所能的护她周全,直到将她送上贵妃之位。

    在渐渐的相处之中,他也时常会有疑惑,为何她总能未卜先知,为何方年少却如浸淫深宫多年的妇人,心机深沉,为何他已然动情,她却入隔水在岸,不远不近的望着他沉沦。为何她那般的在意那位白家太医,每每派人前去寻找,明明他们早已分开,为何这无上的荣宠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践踏。

    为何为何

    他曾细想却总得不到答案,他曾想杀了那白长离,却在见他一面之后轻轻放过,她曾想将她远远放置,不再相见,却总抵不过他的思念。

    他是帝王,权掌天下,他将他所能赠予的荣宠全数与她,将他的尊严放下,却求不到一个答案,或许这世间万事难得的便是完美,情之一字,心心念念,再是强求,也求不来一个圆满。

    直到三年前,她突然喜爱上调香,他寻来世间奇香供她玩乐,不知何时,他与她共同的寝室之内便浮起馥郁的熏香,每每闻到,便总觉得心神一清,不自觉的便有所依赖。

    这清香与她衣袖间浮动的暗香相合让他每每动情,他自知事情不对,却没想到,她竟如此狠得下心。

    短短三年,短短三年

    云贵妃看着病榻上虚弱的皇帝,听他问她为何,为何这世间事,哪那么多的为何

    她出身小吏之家,因容色出众被送入宫中,封为下等宫妃,得他宠幸,本以为自此扶摇直上,却不想他对她却是半点眷恋也无,独留她这个寒室女受人磋磨。

    深宫二十年,容色易老,美貌不再,多少雄心壮志都以消磨,连小小宫女亦是不屑与之,唯有儿时同伴不时接济一二。

    若非如此,她怕是早已香消玉殒,就是这样的折磨,她亦是忍耐了下来,这深宫之中,多少求而不得,多少如花美眷在时光中老去,她也不过是其中一人。

    可就是如此,在皇帝驾崩后,青灯古佛的了此残生亦让她不甘,不愿可天命已定,她只能在寂寂之中死去,无人记得,无人知晓。

    在她一梦醒后,却好似回到了多年以前,尚未入宫,望着镜中尚未绽放的花颜,她暗暗地下了决心,庄生梦蝶,不管是否在梦中,此生,她必定要荣极天下,必定不再籍籍无名,粉身碎骨亦甘之如饴

第十二章 离开的太医

    

前世在深宫之中磋磨,在庙宇中青灯古佛,她接触的最多的便是香料。

    今生身居高位,种种奇香亦如走马观花,她花费了十几年细细的琢磨,一点一滴的将这些香料渗透入帝王身侧。

    蚀骨的香味就这般慢慢的浸淫到了帝王的骨髓里,让他一日比日虚弱,一日比一日的更依赖与她。

    她也时常在想,帝王对她,究竟有多少真心,来自于她刻意算计的来的荣宠,究竟又能够保留到何时后宫三千佳丽,常伴君旁的只她一人,世人常叹她荣宠无双,可这荣宠亦有如于行走于万丈高空,稍不留神就能摔得粉身脆骨。

    依赖于外物产生的真心,也终将随着外物的离去而消失,这么多年,她早就没有了回头之路

    帝王与她相处从不避嫌,更是与她同居一处,多年的侵害,帝王的身体早就积弱良久。

    三年之前,骤然加重,帝王不堪重负,病倒床榻,偏偏四方来犯,朝廷内忧外患,容不得帝王懈怠,长期操持之下,本就为难的病症一发不可收拾,直至今日。

    现如今,太子以渐渐长大,虽是由皇帝亲自教养,但血脉亲情无法斩断,太子正好趁他父皇病弱之时监国,执掌天下权柄,待得权势稳固之后,便送走陛下,她自可尊封太后,无人可制

    她在深宫之中经营了十几年,现如今,内宫以被她牢牢把持,千羽卫统领亦效命于他,只待改天换日之时,便是她尊荣无限之日。

    在入宫之时,刻意大病一场,弱化了相貌,淡去众人的嫉妒,任由宫人将她分到了偏僻的宫室,与皇帝相遇,一眼便认出前世的夫君。

    此时的他尚且年少,她曲意逢迎,她刻意钻营,便是为了让他倾心于他,果不其然,三月之后便是封妃旨意。

    自古帝王无真心,待她容颜老去,帝王又能有几分眷顾,她不信这虚无的真情,她只信手中的权利

    打压妃嫔,打压皇后,这后宫之中从来都是你死我活,自她踏入这宫墙那一刻,前世种种思恋已化作尘,她再不会痴痴地等待,再不会寂寞宫墙独白头

    她本想在她荣宠之时,提携白长离一二,让他为她所用,不想白长离竟是直接离去,游历天下,而她三番五次的查找已是引起帝王的主意。

    在三年前得知帝王与白长离相见,便是心中一沉,她并不认为帝王对她所做的事一无所觉,既然如此,那便先下手为强

    皇帝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便不再问询,他轻轻地咳了几声,侧过头去,不再看这个相伴了进二十年的女人。摇了摇一直放在手边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宫室,云贵妃有着不容错失的惊愕。

    一队身着黑衣的卫队走入了室内,沉默的跪在地上,在皇帝挥了挥手之后,卫队便将尚且处在惊愕之中的贵妃拿下。

    在这一刻,贵妃心中恍若被流星砸中,忽然间明白了过来,为什么计划进行的这么顺利,堂堂千羽卫的首领,皇帝贴身的大太监也随随便便的被买通,为什么御舍监凡事都轻轻放过,原来一切都掌握在皇帝的手中。

    她在千羽卫的手中挣扎,回过头看向了望着她的皇帝,清丽的眉眼中是一如既往地倔强,她坚定地道,“我不后悔,从不后悔”皇帝不再多言,就此闭目。

    在贵妃被带离之后,自旁边的暗室内走出了一位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眉眼间带着点青涩,但双目流转之间隐隐透着精明,他看着床上的帝王,眼中尽是关切之意,以及一丝气愤与伤感。

    他冲到榻前,悲伤地问候了一句,“父皇”

    他不明白,父皇已对他母妃荣宠之际,甚至还封他为太子,待得父皇百年之后,便能封为太后,成为这世间最为尊贵的女人,荣极天下,为何还要如此行事想比起其那些寂寞宫墙无人问津的女子,他的母妃是何等的幸运

    可是这份幸运却被她随意的挥霍掉了,不管是什么幸运。

    病榻上的皇帝欣慰的看着他的长子,咳嗽了两声,无事。对这个儿子循循教导了一会后,便难以支撑的沉沉睡去。

    太子是由皇帝亲手带大,父子间感情极好,与其他的兄弟姐妹相比,他更亲近父皇。

    他尚未成年,对于事实总还有一丝天真,因此对于他母妃做出这等事,他的心中并不是大业未成的遗憾,而是深深地庆幸。

    相比起他老练的父皇,他这个太子尚未执掌权柄,若是父皇当真离世,朝中群龙无首,四方蛮夷作祟,他又则能驯服那些精明的朝臣,又怎能平定四方的战乱,又怎能不致使大权旁落,皇室受制于人。有怎能令天下安居乐业,再续太平盛世

    三日之后,皇帝身体好转,便命太子临朝听政,处理国事,盛极一时的云贵妃被皇帝打发到宗庙之中,为皇室祈福。

    三年后,皇帝驾崩,太子继位,太子加封嫡母为太后,生母加封道号,任他几位兄妹哀求,也不曾为贵妃加封太后尊号。

    直至多年后,贵妃老死于道观之中,皇帝亦请出先皇遗旨,贵妃不得随葬帝陵。

    白长离在这方世界活了五十多年,见识了江南烟雨,见识了大漠烟云,听过海潮澎湃,亦听过塞上牛羊伴长歌,四方天地走遍,万水千山踏过,他的医书在一次又一次的总结完善中彻底形成,在他百年之后将其放入白氏宗族保管。

    在朝代更迭,战火纷飞中,这卷医书依旧保存完好,成为白氏宗族的不传之秘,在新朝建立之时,皇帝下令总结天下医书,编撰医典之时,被献入宫廷。

    多年以后的后世,考古学家在帝王陵寝中发现了这一卷医典,奉若至宝。

    在全力研究之后,白长离所留的一卷医书是其中研究价值与使用价值最为高的存在,书中的许多药方于全国各地留存的药方十分相似,隐隐之中更加完善。

    在考古学家的查证之下,留下药方之人与著书之人确为同一人。自此,世界闻名,中医史则更为完善。

第十三章 冷漠的权贵

    

滴滴滴,清晨时分,天光还没大亮,在胡同口就听到汽车鸣笛声。

    不久,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是一位英俊的男子,看着不过二十五六,衣冠楚楚,配上一副金丝眼镜更显得儒雅稳重。

    但这时,这人因急促的跑动而双颊泛红,额头冒出蹭蹭的汗珠。他径直走向巷尾的那户人家,事实上,这座宅第是清朝时一位侍郎的府邸,在几年前被人盘下,修整好之后就搬迁入府。

    五进的宅院盘踞在这条小巷里,这里也就那么一户人家。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了很久,才有佣人前来开门,实在是这家的主人性格喜静,不耐烦太多的人,诺大的宅院中了就寥寥的几人。

    门一开,这位男子便急切的问道,“黄嫂,你们先生呢”

    黄嫂听到这么大声的嚷嚷,顿时有些着急的道,“程少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先生的性子,这么一大早的来这里,先生又怎么会在,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说着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些无奈,谁不知道,他们家的这位先生生平最爱的事便是睡觉,生平最讨厌的便是麻烦找上门,偏偏这位程少爷两样的占全了,这不是找不痛快吗先生心情不好,他们手底下的人也没落个好。

    这位程少爷听到了黄嫂的话后,有些讪讪然的收敛了急切的模样。再次催促道,“快去把你家先生叫来,快快快”。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外传来了一道清冷中带着疲惫的声音,“不用叫了”。

    说完这句,他似乎有些累了,半点解释也无。不多时,就看到一位与程少爷年岁相差无几的青年踏进了院门。

    他的容貌算不上精致,但组合在一起却让人感觉格外的舒心,眉目温润,淡淡的温文之气随身,初初看去,似有岁月静好之感,但唯独一双眼眸好似深山清潭,透出丝丝地冷意。

    自他踏进院门起,空气中多出了丝丝的冷意,向着程少爷而去,“叫的这么厉害,招魂么”冷淡的声音中透着些不满。

    转身对着恭敬的黄嫂道,“去准备早饭吧”。

    黄嫂自行的离开了,只留下了站在原地有些窘迫的程少爷。

    走到石桌前坐下,对着程少阳说道,语气中有些嫌弃,“愣在那里干什么,中邪了”听到这句毫不客气的话,程少爷方才大梦初醒般,走到了徐长离的对面坐下。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黄嫂便端来了早点,也就是一小碗鸡丝糯米粥,厨房每日都会准备些粥点,即使徐长离不吃早饭。

    蓝色的釉面泛着圆润剔透的折光,一小碗的粥就是一小碗,尚且比不过一个孩童的饭量,但徐长离足足喝了半个时辰。

    程少阳坐在对面看着徐长离不疾不徐的模样,十分的蛋疼,越喝越慢,他就好像是火烧屁股般的坐不住了,“徐大少爷,你够了吧”

    “不就是一碗粥吗,三两口就搞定的事,你就磨了一个小时”

    话音越来越浅,在徐长离的注视下逐渐消失,“不想等可以不等,没人逼着你留下来”。

    放下碗,净了手,白长离自顾自的离开大院,前往书房。

    跟着这位大爷慢悠悠的脚步,程少阳嘴角扯了扯,知道自己打扰了他睡觉,让他现在心情十分的不好,他心情一不好就喜欢为难人,他也算是自作自受,但没办法,谁让他就等不得这一时半刻呢

    待客室,徐长离坐在主位轻轻地端起杯茶,茶碗与茶盖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看着他不疾不徐的模样,程少阳禁不住的苦笑,“怎么了”

    直到这时,他的语气才平和了下来,“又闯了什么祸”

    “哪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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