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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成亲后我成了流放犯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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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出去后,萧沣还在盥室中沐浴,万瑾澜坐在寝房之中看祖父给萧沣的书信。
  祖父在信上说,因为西南,建安帝一时半刻不会拿公府如何。
  万瑾澜看的频频皱眉,以建安帝的无耻,到了穷途末路之时,必然会拿公府之人当人质。
  她将信件折起,虽然知道祖父说的是有道理,但事关亲人,她很难不担忧。
  万家对西南的经营比李家在凉州的耕耘更深,和西南小国打的交道是最多,建安帝对公府的忌惮不是没有道理的,父亲虽死,祖父和父亲往日的旧部以及大哥却都在西南,若以此来牵制建安帝,建安帝或许真的不敢动公府。
  但就怕万一啊!
  万瑾澜心不在焉的坐在梳妆镜前,坐到昏昏欲睡时突然惊醒,萧沣进盥室好似已经许久了。
  万瑾澜到盥室前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她只好学萧沣也做一回登徒子,闯了进去。
  只见他一头乌发披在身后,人已经靠在桶上睡着了,他眼底的青黑十分显眼,容色间的疲惫一览无余。
  水已经凉了,万瑾澜将他叫醒。
  一放松下来,整个人的疲惫感如影随形般甩不脱,萧沣有些懒洋洋的穿好中衣,一头湿发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
  婢女听到内里的动静,在外问道:“夫人,要不要奴婢进去伺候?”
  万瑾澜拿起巾帕说道:“不必了。”
  万瑾澜动作很快的给他把头发绞干,巾帕都没来得及放好,就被他拉入了床榻上,整个人半压在她身上,吻轻柔的落下,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面庞有些发烧。但现在并不可以,她正想提醒他二人还在孝期时,他却渐渐不动了。
  最后,他的头放在她颈窝睡了过去,呼吸声缠了她整夜。
  萧沣这一觉睡的很长,直到第二日的午时他才起身。
  万瑾澜正坐在厅中和兄嫂一起用午膳。
  见他起身,万瑾澜又让婢女去添一副碗筷,婢女又把熬了一上午的乌鸡参汤端来。
  万知景不可置信的说道:“鸡汤你竟然都不舍得给我们喝?”
  万瑾澜无语道:“总要熬够了时间吧。”
  万知景轻呵一声,表示不信。
  方碧蕖笑看了万知景一眼:“王爷奔波数日,瑾澜是该给王爷好生补补,你做兄长的怎么还吃起这个醋?”
  万瑾澜赞同的点头,“兄长想喝汤,让嫂嫂给你安排就好。”
  万知景服了。
  萧沣在厅外听了大概,眉眼之间隐隐有笑意。
  他早就知道,瑾澜就是嘴硬心软的人,她其实很在乎他。
  用过膳后,万瑾澜说道:“夏风找你几回了,还有季老将军等人也派人来过。”
  萧沣点头表示知晓,“胡家这几日会来送银票,之后应当还有不少家族会派人前来,这些事,还要你多费心一二。”
  万瑾澜点头,“改日我宴请凉州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的女眷。”
  有银子才能把规模更大的火器坊建起来,有银子才能筹措到更多粮草,后勤军需供应上的事也决定了前方的成败。
  萧沣信任万瑾澜,也了解她,他知道,她不会甘心安然活在深宅大院中当一个贵妇人。
  他尊重并理解她,也会用行动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他要让她明白,她担忧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第165章 京都
  李麻子等一众从凉州来的士兵穿过了赤乌郡以南的外族地盘,并未借道雍州,在从凉州出发后的第七日,快马加鞭终于到了京都城外。
  李麻子看着雄伟的城楼,和兄弟们对视一眼。
  天气热,即使放了冰,在半道上也融化了,程右和萧明环的头颅已经有些变样了,还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味道。
  第二日大清早的,京都城楼的守将在开城门时,发现了隐于蒙蒙黑暗中的高台。
  李麻子和手底下的人在半夜时分用石头堆起了一个高台,高台之上除了放置了两个装着头颅的匣子,还有一篇檄文迎风展立在竖起的杆上。
  檄文本是万知景写的,萧沣看后觉得太过文邹邹,夏风润色过后,王术这个狗头军师又改了改,通篇读下来会给人不雅之感。
  建安帝生母穗儿在檄文中是背主求荣狸猫换太子的贱婢,建安帝是不孝不仁狼心狗肺血脉不详的猪狗之辈。
  檄文的末尾落笔是齐王萧沣。
  通篇言辞激烈,前来查探的士兵读完后腿有些软,看到两个匣子上贴着的牛皮纸上分别写着“新任凉州牧”、“三皇子”,士兵打开匣子后腐臭的味道飘出。
  士兵当即就吐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赶忙转身回去找守将。
  守将来后,命人把头颅收起,檄文也被扯了下来,随即准备上报京兆尹。
  城门口的檄文虽被收走了,李麻子却不止在这一处张贴了檄文,进京的各路大道小道上,已经被他们贴满了。
  恢宏庄严的皇宫之中,有人得意有人忧。
  一月之前,前瑞王的侍妾在宫中秘密产下一名男婴,建安帝大喜,婴孩还未满月便给了封了王。
  然而,许是这么小的婴儿并不能承受这份福气,在还未满月之时,婴儿鼻中吸入了柳絮等杂物,还未满月的婴儿就夭折了。
  莱妃哭的肝肠寸断,建安帝杀了一大批宫人,近日宫中行走之人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之下脑袋就搬了家。
  建安帝的身子本就不如以往,此次遭受打击,已有几日未朝。
  肃王叛乱还未解决,凉州也不甚安稳,政令下达地方也没有从前顺畅,建安帝的江山可畏是岌岌可危。若是瑞王有血脉留存尚好,建安帝至少还不会一蹶不振。
  玉芙宫中,一身浅色衣裙的陈淑妃恹恹的躺在贵妃椅上,本来明若芙蕖的面庞最近很是憔悴。
  王皇后和万妃相继死去,本就让陈淑妃都提不起斗志了,直到顺王死在凉州,陈淑妃哭的肝肠寸断。
  还是顺王妃日日带着孩子进宫安慰,并提醒陈淑妃瑞王的子嗣之事,陈淑妃缓过来后才含着一腔愤怒设法把那未满月的婴孩弄死了。
  若非建安帝派顺王去了凉州,她儿也不会死在那,尸身至今还未运回。陈淑妃多想这次还和上次一样,她儿没死,只可惜,回来送信的人十分确定了顺王死了。
  她儿死了,心思叵测的建安帝凭什么能够如意?
  陈淑妃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桌案上的花瓶,至今她还没有完全从痛失爱子的悲痛中完全缓过来。
  “祖母。”
  顺王妃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进了玉芙宫,孙子孙女的叫声让陈淑妃回神。
  “母妃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哪怕是为了您的孙儿们。”顺王妃一脸担忧。
  “祖母又瘦了。”顺王妃的女儿仪安郡主拿了一块糕点喂给陈淑妃。
  陈淑妃脸上总算露出了些许笑意,摸了摸两个孙儿的头。
  婆媳之间又说了些体己话,气氛更加融洽时,顺王妃说道:“父皇近日龙体欠安,母妃该带着昊儿和仪安去看看,父皇见到孙儿孙女,心情许是会好些,也能更快的恢复。”
  顺王妃轻言细语的说着,陈淑妃的神色已经不好看了,待让她宫中的姑姑把孩子带下去后,陈淑妃一巴掌扇到了顺王妃脸上。
  顺王妃不可置信的喊道:“母妃!”
  陈淑妃哼道:“我儿之死,你可有一分一毫的伤心?他尸骨未寒,你便一心一意为昊儿打算了起来!”
  顺王妃跪倒在地,哭着说道:“母妃可是冤枉了儿媳,夫君去后,儿媳夜夜难眠,可还有一双夫君的儿女,儿媳难道不该为他们考虑?夫君所图,母妃也知晓,为何此时会一蹶不振?”
  顺王妃一番嘤嘤哭泣,让近来阴晴不定的陈淑妃面色和缓些许。
  她站起身说道:“罢了,你且将面庞擦净,带着孩子随我去紫宸殿。”
  顺王妃低垂着头,嘴角微翘的应了是。
  四人坐着轿子到了紫宸殿,李福迎上前来。
  “陛下近日谁也不见。”李福态度恭敬的说道。
  陈淑妃牵着孙儿的手说道:“公公不妨进去通报一下,本宫可以不进去,但昊儿和仪安思念皇祖父,或可让他二人进去面见圣颜,陛下兴许会开怀。”
  李福正欲拒绝,便有守着宫门的禁军统领前来禀报,说京兆尹有大事求见。
  禁军统领在李福耳边秘密耳语几句,陈淑妃离的近,听到了几个关键词,她眉眼微挑。
  李福已顾不上她,匆匆进了殿内。
  顺王妃迟疑的看向陈淑妃,陈淑妃说道:“我们且先回去。”
  在宫中沉浮多年,陈淑妃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
  紫宸殿中,龙涎香的味道十分浓郁,建安帝形容枯槁的躺在明黄的龙榻上,时不时咳一声。
  “陛下,京兆尹求见。”
  在宫女的相扶下,建安帝起身靠坐着,他眼下浮肿,眼窝深陷,话语间带着暮气,“何事惊慌?”
  李福犹豫后说道:“齐王送来了程将军和三殿下的头颅,还是守城的将领在开城门时发现…”
  李福将晨时城楼外发生的事完完整整托盘而出。
  李福轻抬眉眼,就见建安帝喷出了一口血,随即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陛下、陛下”,李福大惊失色,赶忙传召太医。
  大半个时辰后,建安帝在太医的施针下幽幽转醒。
  太医头都不敢抬的说道:“陛下万不可再劳心劳力损伤心神,否则、否则…”
  后面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第166章 台阶
  建安帝醒来,脸色灰败至及,喝下汤药缓了缓后,他看向太医,“朕还有多少时日?”
  太医战战兢兢的说道:“长则半年,短则月余。”
  除非能够好好养着,不再损耗心血,若再一次怒急攻心吐血昏厥,完全有可能猝死当场。
  建安帝挥手让太医退下,内殿中只有李福和建安帝及一众低垂着头的宫女太监。
  “陛下,您万不可再操劳了。”李福见建安帝强撑着起身,担忧的上前扶住。
  “将莱妃召来。”
  李福对自己的徒弟使眼色,让他快去,紧接着,皇帝又开始传召他往日的心腹臣子进宫觐见。
  莱妃的气色看起来是不好,但远没有建安帝的糟糕。二人此时的模样放在寻常人家,看起来就像是翁媳。
  莱妃虽失去了儿子和儿子最后的血脉,可她还有一个公主。
  “陛下,您要保重身子。”莱妃知道自己没什么可争的了,被八公主劝了这么多时日,也早已缓了过来,既然没了指望,余生她的日子总要继续过,不然还能怎么样?
  “爱妃,我欲将小八嫁于北戎,已于月前给北戎王发了国书。”
  莱妃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建安帝,“陛下说什么?”
  建安帝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又道:“若有北戎竭力相助,定能牵制肃王南下,北方的局势才有可能稳定。”
  莱妃腿一软跌倒在地,跪着前进扒着建安帝的腿说道:“陛下,我就剩下舟儿一个女儿了,求陛下可怜可怜臣妾。”
  莱妃心中恐慌至极,“安阳也未嫁,年岁又比舟儿大,陛下何不把安阳送去北戎?”
  建安帝控制不住的咳嗽了几声,捂着嘴的帕子上有殷红的血迹。对于心爱的女人,建安帝到底还有几分耐心,“安阳流着镇国公府的血,又与朕不是一条心,朕若送她去和亲,于局势无益。”
  “此事就这么定下了,小八出嫁之日,朕会封你为后。”
  莱妃泪流满面,“陛下,臣妾求你不要把舟儿…”
  从前她怎么会不想做皇后?可她的家世在后宫众多妃嫔中并不出挑,唯一仰仗的就是他的偏爱。
  现在机会摆在面前,她却根本不想要。
  用女儿的牺牲换她的皇后之位,她如何笑的出来?
  “陛下,你将舟儿送走,臣妾会活不下去的…”
  莱妃哭求着,让建安帝额角的青筋直蹦。
  他面色隐有狰狞,“那你要朕如何?若朕的江山没了,被叛贼窃取,你们母女可能陪着朕一起死!”
  建安帝神色骇人,一只手掌捏住了莱妃的脖颈,手背上青筋鼓起。
  “陛下切勿动怒,保重龙体。”一旁的太监赶忙过来将建安帝的手从莱妃脖上移开,扶着建安帝坐下,抚着他的胸口。
  “珍儿,你会帮朕的,对吗?”建安帝语气沉沉,目光执拗。
  莱妃哭着说不出话来,身体抖若筛糠。
  “送莱妃回宫。”
  心腹臣子们还未来,建安帝孤身一人坐在书房的御案前,他一手撑头,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御案的某处。
  明明知晓时日无多,他却不甘心他的江山被这些叛贼窃取。
  半个时辰后,他宣召的心腹臣子们都来了,同来的还有端着两个头颅匣子浑身不适的京兆尹。
  待京兆尹垂着头把事情说完,各大臣对视一眼。
  几人眼神微妙,齐王这是来势汹汹。
  不过些许时日不见,陛下却像是垂垂老矣时日不多之人。
  “朕已有决断,传位于皇长子顺王的嫡长子萧承昊。”
  不等众人大惊失色的开口,建安帝又继续说道:“传令雍州刺史范渡,征兵十万讨伐逆贼萧沣,命蒋山带兵五万协助范渡共讨逆贼。”
  “不可啊陛下,西南小国最近动作频频,将蒋山从西南带兵调去西北,恐有祸事。”
  建安帝冷冷瞥了一眼说话的官员,“慌什么,镇国公的长子不是在西南,万家在西南经营多年,若出事,朕自会问责。”
  建安帝打的一手好算盘,从西南调兵,为了西南的稳定,镇国公府也不敢去支援萧沣,即使消耗,消耗的也是镇国公府的人马,出了事,他也更好问责。
  “陛下,让范渡大肆征兵,此举不妥!”刺史是一州之地军政集一体的最高行政长官,若州兵数量过多,最后极有可能威胁中央。
  建安帝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陛下,征兵是一回事,国库已空,实在没银钱筹措粮草了。”
  一老臣忧心忡忡。
  前有广陵王,后有肃王,战事已长达一年之久,国库消耗极大,已经快空了。
  建安帝怒道:“不会提前征收明年的税?”
  什么都要让他解决,要他们这些官员有何用?
  几位心腹臣子面对建安帝的怒火只能不言不语。如今狼烟四起,再强征暴敛,民心何在?
  既然他已经做好了所有决定,他们说什么他都不听,又何必把他们召进御书房?
  气氛凝滞间,北戎发回的国书送来了。
  建安帝看后脸色一阵阴晴不定,随即将密信给了几位心腹臣子查看。
  北戎王的口气真不小,他不过许了两座城池外加八公主和亲,换他们牵制肃王,结果北戎王竟然要整个北原,并要将八公主换成安阳公主。
  公主好说,不过女儿而已,但北原若舍出去,史书上将会如何写他?
  “陛下,万万不可同意,肃王叛乱是大魏的内政,哪有让敌国干预的道理?北原是大魏国土,如何都不能舍!”
  建安帝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可他现在有别的选择吗?
  再和肃王僵持下去,国库耗空是迟早的事。北原是肃王打回来的,现在也是肃王的势力范围,若朝廷不能镇压肃王,整个北边有哪里算得上是他的国土?
  建安帝神色阴晴不定。
  “爱卿们说的都对,可若肃王南下,北原可还算是我大魏的国土?”
  道理谁都懂,可谁能担下将国土赠与敌国的名声?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几位臣子皆面色沉重,心中各自盘算着什么别人也不知晓。
  “陛下既要禅位,不若挑个就近的吉日。”
  这锅总要有人来背,陛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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