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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的命中命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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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华,他们拼了命地索取彼此,她不知道他那时的心境,可至少在那一个瞬间,她的确是忘记了所有的游戏和棋盘,只一心想要完成自己对他的所有幻想。

    睡过了,可能就不会再因为他而心烦意乱,睡过了,可能就不会再因为他而烦恼痛苦,一炮打完就散伙,顺理成章。

    她以为他也是这样,但现在看来,他并没有想要放过她,而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完成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谁料到再见到他,她又开始乱了方寸。

    “chase,”

    对视片刻,她平静地抬了抬眼皮,“sharks only love blood。”

    瞿溪昂的目光轻闪了闪,没有说话。

    “这是你的原则,我不能更赞同,所以也就请你遵守好你的原则。”她不想再和他在一个房间里待下去,转身往外走,“既然你的确需要我,p市的项目我就会不遗余力地协助你,我会做好我该做的——按照我们最开始就达成共识的那样。”

    …

    所幸瞿溪昂之后没有再来给过她“惊喜”。

    回到座位一直工作到快要六点多的时候,穆靖出现在了她的办公桌前。

    “你和chase明天在p市的所有行程已经都安排好了,这是你们所需的材料,”穆靖把一个文件夹递到她手里,似笑非笑地说,“你应该对他格外了解,我就不需要再多加关照了,你陪着他我很放心。”

    他特别咬重了“陪着”这两个字。

    她接过材料对着他笑了一下,示意他跟自己去旁边一个没人的空房间。

    穆靖略有迟疑,还是跟着她走进去,可谁料到她刚关上门,转过身对着他的大腿就是狠狠一脚。

    细长的高跟鞋踢在身上有多痛她可以想象,而且她还是使了狠力了,料是穆靖这样钢铁般的男人也疼得闷哼了一声,踉跄一下,弯腰捂住了自己的大腿。

    “我没踢你要害已经算是脚下留情,”菱画冷笑着看着疼得额头上有冷汗冒出来的穆靖,“给我离gaga远一点,你再企图用下半身思考她的问题就别怪我让你断子绝孙。”

    穆靖从她动手的那一刻就已经了然她的心思,此时他一手撑着一旁的桌子,冷冷地道,“你是她妈?我和她之间的事情需要你插手?”

    “要是我是她妈,我就当是自己女儿日了狗了。”她耸了耸肩,“毕竟谁年轻时没爱过几个人渣。”

    穆靖的脸色非常难看,可因为是理亏的那方,他还是忍了忍暴怒,克制地说道,“菱画,我和周多余的事情你管不了,你还是别五十步笑百步,先管好你自己别在p市捅娄子吧。”



    第61节

    她压根不想听穆靖再说下去,打开门就走了。

    **

    晚上她捎着魂都不知道去了哪了的gaga回到自己家,把gaga安置在沙发上。

    “我明天要去p市,家里连半个鸡蛋都找不到,泡面能吃么?”她脱下外套,看着gaga,无奈地问。

    “喝水都行,”gaga的声音轻飘飘的。

    菱画去洗了手换了衣服,三下五除二弄了两碗泡面出来放在茶几上。

    “我先整行李,”她自己扒了两口泡面,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周多余,你再这么半死不活的我就把你赶出去了我跟你说。”

    gaga揉了揉眼睛,“有你这么安慰失恋的死党的么?难道不应该是温柔地抱着我听我痛哭流涕一整晚才是正确的板子么?”

    “失恋?”她把箱子打开放在地上,往里面扔衣服,“你有'恋'过么?”

    gaga一口气没接上来,“……你怎么现在嘴和chase一样毒?”

    一听到这个名字,菱画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你说什么都行,再提这个名字我就真的把你赶出去。”

    gaga漂亮的眼珠子左右转了转,观察着她的脸色,犹豫了很久,才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问道,“……我是不是得给你五万现金了?”

    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你现在拿得出你就给。”

    gaga把她这句话反复咀嚼了一会,脸上的神色从刚刚的难过瞬间变成了惊恐。

    “别,”她在gaga张大嘴巴快要叫出声的那一瞬间抬起手,“周多余,别。”

    于是gaga硬生生地在她恐怖的脸色下,把自己嘴里的话吃了下去,可表情依然是仿佛被天雷劈了一样。

    “我箱子都快要理好了,你还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菱画把充电线放进箱子里,敲了敲茶几,即刻转移话题,“穆靖到底是怎么了?被你抓|奸在床了?还是对你动手了?又或者是他不行了?不行就去男子医院看病啊。”

    一听到“穆靖”的名字,gaga又马上变成了那只斗败的公鸡,大概做了整整五分钟的心理建设,她才艰难地开口道,“……他有妻子。”

    菱画的脸也变了。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菱画看着gaga通红的眼眶,过了半晌道,“周多余,这事不是开玩笑的,有妇之夫怎么能搞?就算上吊你都不能再和他有联系了。”

    “可是他说他……”

    “他说什么你都不需要听,如果他没有否认这个事实,那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gaga的眼睛彻底地黯淡下去,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我知道。”

    菱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抱住gaga,觉得自己下午动手没有动错。

    gaga被她抱住之后,整个人就仿佛彻底崩盘,带着哭腔伏在她的肩膀上说,“小画,我一开始是没想和他怎么样,可是其实我心底里还是抱着一丝期待,期待着他会说我们可以开始真实的情感联系,而不仅限于身体关系。”

    这些句子听在耳边,就仿佛打在她的心脏上,让她的神色也渐渐越来越黯淡。

    “他也让我感觉到他是在意我的,可是可能过了几天这种感觉就又消失了,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被折磨,一直到我发现他有妻子这件事,”gaga泣不成声,“我都没心思工作了,回到家只能躺着发呆或者哭,一看到他就会很高兴但又很痛苦,你不明白我有多讨厌自己现在这幅鬼样子,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拍了拍gaga的肩膀,可那只拍的手却微微有些发抖,“因为你爱他。”

    gaga没有说话。

    菱画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些发麻,眼睛落在虚空中的一处,“你会变得不像自己,只因为你爱这个人。”

    会因为他不经意的笑容而欣喜,因为他绝情的举动而难过,整天脑海里都想着他,见到面又手足无措,他可以轻易地操控你的情绪,轻松得宛如操控一只木偶。

    没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场游戏从最开始她就已经输了。

    **

    第二天一早,她和瞿溪昂一起坐飞机去p市。

    一路相安无事,除了必要的公事之外,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他甚至连看都没怎么看她一眼。

    和他们上次来p市时一样,一下飞机他们就直接驱车前往gunter所在的办公大楼,gunter也早早就已经在等着他们,和他们一一握手。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gunter看看瞿溪昂,又看看她,开玩笑道,“rene,怎么感觉你和上次见到时不一样了,是不是被chase摧残得不行?”

    菱画心里百味俱全,表面上只能装得云淡风轻地把玩笑开回去,“gunter,你是想说我变老变丑了是吧?”

    “没有没有,”gunter爽快地大笑,和他们一起往会议室里走去,“你在我们的领域现在可是越来越有名了,很巧,今天还有一位你的旧识也在。”

    旧识?

    她疑惑地蹙了蹙眉,自然地就抬头看向瞿溪昂,想看看他是否知情,可他面无表情,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似的。

    菱画在心里别扭得咬牙切齿。

    进到会议室,她立刻把目光放去,想看看这位她的旧友是谁,可目光一触到坐在会议室最里面的那个人时,她的脸色猛然大变。

    “hi rene,”只见那人站了起来,温和地朝她摆了摆手,“好久不见啊。”

    温和的,沉稳的声音。

    竟然是ken。

    是被她亲手捅了丑闻,在仕途鼎盛期被迫离开克伯宫的,她曾经的恩师ken。

    “hi chase,”ken也朝瞿溪昂打了招呼,眼睛里满是意味深长,“别来无恙。”



    第62节

    她拿着文件的手几不可见地微微发颤,过了一会,她才强装笑容,嗓音沙哑地回,“hi ken。”

    没有人能够体会她此刻的心情,就像好不容易遗忘的黑夜再次充满了天际,黑暗无边,而她根本无处可逃。

    下一秒,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握住。

    因为他们站的位置的前方是桌子,所以没有人看到此刻站在她身边的瞿溪昂竟然轻轻在桌子底下拉住了她颤抖的手。

    他的手心是冰凉的,此刻包裹着她的手,重重地、坚定地握了握。

    菱画的心一沉,紧紧地咬了咬牙。

    “gunter,”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声音,让她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慢慢转过头去,她看到路辛远站在会议室的门口。

    他穿着灰色的西装,面冠如玉,如往常一般温尔文雅,看上去毫无攻击性。

    “抱歉,我来晚了,”而此刻,他的眼睛深不见底。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万现金是一个梗:当年gaga对小花说如果她能睡了大帝就给她五万现金,摊手

    三个问题:

    1,gaga和穆靖这段虐恋你们要看番外吗?

    2,期不期待接下来的世纪大战(终于把整条线都慢慢串起来了好开心啊哈哈哈!!)?

    3,大帝要gan小花姐,你们觉得他行不行?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

    好一场鸿门宴。

    如果说在看到ken出现的时候她的情绪瞬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那么,在看到路辛远时,她整个人都仿佛如坠冰窟。

    为什么; 他怎么也会来?他想要做什么?

    而路辛远在看到她时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很讶异,似乎也没有预料到她会在这里; 可继而立刻变成了眉头紧锁,他的视线在她和瞿溪昂的身上来回流转; 脸色愈来愈难看。

    安静的会议室里; 气氛变得无比地诡异,而菱画发现,她身边的瞿溪昂却还是如常般从容不迫。

    难道他早就知道路辛远和ken都会来?

    “大家都入座吧,”

    老狐狸gunter此刻拍了拍手,率先坐了下来,“我想你们应该都对彼此已经有所了解,也就不需要再做圆桌自我介绍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 chase; 目前的情况是; lu和ken给了我比克伯宫更高的筹码。”

    “可以理解; ”瞿溪昂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握着她的手; 也拉开了椅子; “工厂一旦建成,造成的蝴蝶效应难以想象,在巨大的商机面前你有权利作出任何选择。”

    “那你愿意把这块商机留给我们; 对吗?”ken温和地耸了耸肩,看着瞿溪昂的眼里却是冰冷一片。

    菱画看着ken,心里很清楚ken一定已经知道毁了他仕途的人是瞿溪昂。

    瞿溪昂将双手交叉托在下巴下,“不。”

    “那你手里有什么底牌来和我们竞争?”路辛远此刻坐在瞿溪昂的正对面,眼睛里都是讥讽,“噢,大概是你之前背着gkang来找gunter谈的那笔秘密交易对么?”

    菱画坐在瞿溪昂的身边,看着对面路辛远的脸,她觉得此刻的路辛远她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一样,冷漠、强势、尖锐,他有点像另一个瞿溪昂,和他在一起的四年里,她见过他强硬的一面,却也不是现在这样的。

    也或许,她从来就不了解真实的路辛远。

    “chase,”路辛远见瞿溪昂没说话,身体微微前倾,“如果我把这笔秘密交易呈现给gkang看,你猜会怎么样?你背着他干的这些勾当,为你自己个人牟取的这些利益……会让他怎么看你?我真的很好奇啊。”

    “gunter,不如我们现在就拨通gkang的电话?”路辛远淡淡笑着转向gunter。

    gunter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鹬蚌相争,得利的永远是他这个渔翁。

    “可以,”谁料,瞿溪昂竟然微微颔首。

    路辛远和ken对视一眼。

    “恰好,gkang也很关心会议的进展,他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来谈论这件事。”瞿溪昂忽然侧头看向身边的她,“rene,麻烦帮忙拨gkang办公室的电话。”

    她看着他,他的眼睛依旧深不见底、看不出喜怒,可她依然感觉到了他的镇定。

    为什么,在处于如此劣势的情况下,他还能保持镇定?当时她和他一起来的p市,她很清楚他的确是背着gkang做了点手脚,当时她还在gkang的面前和他对了一样的口供来保护他,而路辛远现在要当面对峙揭穿他,他能怎么辩解?

    强装冷静地拨完号,她在椅子上坐下来,咬了咬牙。

    电话接通,gkang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各位。”

    “gkang,您好,”路辛远此时开口道,“我是xy lu,路氏财团的代表,相信您应该认识我。”

    “路氏目前是克伯宫幕后的财团,但如今在p市的工厂项目上,路氏可能不一定会选择支持克伯宫,而是跳开克伯宫直接和gunter合作,不过,我有一个更有趣的消息想和您分享,克伯宫的chase先生在此之前已经私底下和gunter签订了关于工厂的合约,不知您是否知情?”

    说完这些,他看着瞿溪昂,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眼里全是胜券在握。

    gkang沉吟片刻,问道,“chase,确有此事?”

    “是的,”瞿溪昂不慌不忙地回答。



    第63节

    “是以你私人的名义和gunter签的?”

    “是的。”

    随着他的肯定回答,ken和路辛远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都越来越浅显。

    她的手在桌子底下慢慢握成了拳。

    “你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gkang的声音此时听上去很不愉快,“我想,身为克伯宫的高层,你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菱画看到路辛远朝她看过来。

    他的眼神里清清楚楚地写着——看,这就是你心中敬佩的、想要辅佐的男人,他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gkang,在您想要对我下罪状之前,我只有一句话想要说,”谁料到,瞿溪昂此刻整个人朝后靠在椅子上,呈现着放松的姿态,“我已经把这份合约的电子版传给了daisy,她现在会将实体版交给您,请您注意看合约的第27条。”

    那头传来小迪轻声的说话声,和gkang翻动文件的声响。

    “怎么?”gkang说,“合约的期限是70年。”

    “没错,”瞿溪昂轻轻勾了勾嘴角,“我之前之所以以我个人的名义和gunter签下这份合约,是因为根据条例,我个人能够保证工厂区70年的土地权,而若是以克伯宫或者路氏财团的名义签,最多只有10年的土地权。”

    “那么,对于gunter来说,是70年工厂持续运营的稳定性对他来说有利,还是10年呢?”

    他的话音掷地有声,路辛远和ken的脸色立时就变了。

    “当然,我是冒了一定的风险,因为工厂项目迟迟没有启动、可能永远是个空壳,不过rene当时也在场,她能站在最客观的角度来说明我冒风险的正确性,”瞿溪昂此时轻轻侧过身,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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