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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得罪未来帝王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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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媳妇平时捧杯茶对着花都能品上俩时辰的行为他也不是很能理解,但相比打牌,谢弥觉着,潺潺的爱好高雅多了。
  沈夷光对打牌也没什么兴趣,取笑了谢弥几句,又轻撇唇角:“我就是闲死,无聊死,也不会跑去跟人打牌的。”
  两人说话间,马车已经行至了王府,沈夷光略微整理了一下衣饰妆容,想用这个动作压下心里的忐忑和不舒坦。
  方才谢弥虽然当着众人的面维护了她,但想到她以后要住的王府是另一位姑娘主修的,她心里多少有些芥蒂。
  为了不让谢弥难做,也为了不让两人闹出不快,她一直把谢家的事儿压在心里没说。
  这回快到王府,她终于忍不住了,佯做不经意,其实酸溜溜地问:“王府是你那位表妹,谢灵珠主持翻修的?”
  虽然谢弥随了谢贵妃的姓,不过他现在谢贵妃之子的身份未曾公开,对外还是叫江星回,从亲缘论,那位谢三叔其实他该叫三舅,谢灵珠还真是他表妹。
  有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表哥表妹好做亲,哼~
  谢弥为她醋海翻波的时候多了去了,完全没想到她也有吃自己醋的一天,因此完全没听出来她话里的酸意。
  他很不屑地嗤了声:“你听他谢三吹牛逼,谢灵珠能有那个本事?”
  不过谢灵珠身手厉害,手下还掌着一支纯由女子组成的百人亲卫队,个个身手不俗,和男子相较也半点不输,自从之前沈夷光被人掳走,谢弥就盘算着等他娶了她之后,要把谢灵珠这一支亲卫派去护卫沈夷光,他打算两人熟悉了再说。
  难怪谢弥能抱得美人归呢,那么早就惦记上人了…
  他十分得意地昂首挺胸:“翻修的大样和图纸都是我定的,修建的时候也是我之前回来盯的,她最多帮着督工了几天。”他趁机拉了下媳妇纤细绵软的小手,肉麻兮兮地道:“这是咱们的爱巢,哪能让别人建呢。”
  沈夷光给他肉麻的嘶了声,唇角却微微翘了下,对入住郡王府也期待起来。
  也不知道谢弥会建个什么样的王府出来?
  马车缓缓停下,沈夷光把手交到谢弥手里,撩起帘子看向那座壮丽王府的一刹那,她眼睛要被闪瞎了。
  金的,金的,到处都是金的。
  谢弥的郡王府应该是当初蜀王府改建的,但眼下,王府外墙和瓦片都被刷了一层金粉,真。金碧辉煌。
  不光如此,王府门口镇宅的麒麟也被刷的通体金灿,门槛是金的,门环是金的,就连大门的包边也是金的,从头到脚都写着‘小爷很有钱’五个大字。
  土的富贵,土的掉渣,土的让她心碎。
  “我特地修来娶媳妇的。”谢弥颇为自得地问:“你喜欢吗?”
  虽然沈夷光往日住的地方他见过,但他觉着,那样的地方太素净,有点配不上他家的娇娇小美人~
  江谈不是说他会委屈潺潺吗?他非得盖一间最大最好的金屋给潺潺住!
  沈夷光:“。。。”
  她不由想到进城之前,自己要在益州扎根的雄心壮志,突然觉着,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
  当初昭德帝下令诛谢家九族,不过谢家毕竟根深叶茂的,总难免有几个漏网的杂鱼,在市井间藏头缩尾。还是谢弥灭了蜀王上下,在益州站稳脚跟之后,这些人才问询投奔而来。
  有点用的,谢弥就发派到陈总督手底下当差,或者入军营历练,像谢三叔这种没什么本事但论及血缘还挺近的,谢弥随便打发了个闲差,让他们一家不饿死也就罢了。
  不过谢三叔这人属于没啥本事歪点子挺多的,之前几次想插手政事,被谢弥反手扔到军营里,险些丢了老命,于是再不敢动揽事的心思。
  他家里一共三女一儿,小女儿谢灵珠年方十七,相貌不俗,身手亦是出众,又被谢弥看中进王府当亲卫,他又不免又动起了心思,还没来得及搞事呢,谢弥就娶了一长安明月回来。
  他一看沈夷光那容貌气度,再见谢弥那勾走过的样,就知道王妃之位自家彻底没戏了,恨恨地在心里骂了好几句狐狸精。
  他又不甘心,趁着谢灵珠沐休回来吃饭的空荡,使劲蹿腾:“三女啊,这王妃一来,等于你头上多了个主母,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妨碍你当差,你得想法探探她的底儿啊。”
  最好杀一杀沈家女的威风,免得她骑到谢家人头上作威作福。
  谢灵珠下颌方圆,脸型不是时下的主流审美,但她五官秀丽英气,长眉入鬓,独有一种大气之美。
  她最近训练多,饭量也大,一顿要吃五张玉米面饼,她一边努力塞饭,一边嗯嗯啊啊应付她爹的叽歪。
  谢三叔气的连连拍桌,只得换了个劝法,苦劝道:“我瞧小王爷的意思,约莫是想让你带人当王妃亲卫,就算你不为你考虑,也得为你手下那些将士考虑考虑,还是去探一探王妃的底儿吧。”
  谢灵珠想到底下那些人,终于从饭碗里抬起头,有些为难地用筷子挠了挠头:“行吧。”
  谢三叔以为她听懂自己的暗示,高兴地一拍大腿:“这就对了。”
  。。。。。。
  面对谢弥饱含热忱的大眼睛,沈夷光皱了皱小脸,违心地露出个笑:“喜欢。”
  她害怕谢弥还要拉着她追问,忙扯开话题:“花了不少银子吧?”
  谢弥无所谓地道:“你高兴就好。”当初蜀王留下不少家当,再加上蜀地丰饶,他还真不差钱。
  沈夷光不去看四下的景致,强迫自己把目光定在谢弥的脸上。
  虽然没有可以观赏的景色,但她至少拥有弥奴的美貌,也算聊以慰藉了,呜呜呜~
  沈夷光瞧着瞧着终于发现了不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翻修王府的?”土是土了点,不过也不是短时间能修好的。
  谢弥没防备,随口道:“约莫是半年前吧。”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
  半年前?那时候她和谢弥还没什么暧昧吧?沈夷光回过味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喜滋滋地调戏他:“原来小王爷那么早就开始爱慕我了啊。”
  谢弥一张俊脸红的发紫:“你…”
  他正要撂几句狠话,幸好外面来报,唤他去衙署商议北戎军情,他借着这个由头,匆忙跑了。
  他一走,王府一下就空落下来。
  沈夷光在益州连个能说话的熟人也没有,眼下也没旁的事好干,她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想起城外那个什么谢三叔。
  其实她心里一直是隐隐不安的。
  她定了定神,吩咐摇翠:“把我那套茶具和茶饼拿来。”她有一套特制的越州瓷茶具,上面印了她最喜欢的小猫擦脸图样。
  不到片刻,摇翠哭丧着脸回来,原来是她心爱的那套茶具里有两只杯子摔碎了。
  她跪下请罪:“婢没看管好您的爱物,还请您责罚。”
  沈夷光来没来得及心疼,另个侍婢摇光也捧着茶饼盒子走过来,为难道:“娘娘,这些日子阴雨绵绵的,茶饼受了潮,现下怕是点不了,婢帮您再烤烤吧。”
  沈夷光往日最爱的消遣,无非就是读书点茶作画,现在最心爱的茶具碎了,亲手烤的茶饼也喝不了,这里也没什么让她作画的景致,她突的低落下来,托腮看着窗外出神。
  她沮丧也不单是因为这些小事,她真切地意识到,要过一种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日子,哪怕有谢弥陪着,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忧,特别是,她发现自己有点没出息地想家了。
  最重要的是,头顶还悬着谢家这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可以后和他们打交道的日子定然少不了,这搅得她心烦意乱的——偏偏这些心思还不好和谢弥提及。
  不成不成,这样下去可不成,至少得让自己过的舒坦点!好歹给自己找点事干!
  沈夷光琢磨了一下午,等谢弥晚上回来,她上去气势汹汹地拽了拽他的胳膊:“我要修藏书阁!”
  谢弥先是一惊,继而无语地扶额:“我还当你要修酒池肉林呢,修个破书楼这么凶干什么?”
  他很是随意地道:“王府里有五个主事,三女一男,都有正经官职在身,这事儿你交代他们去办就成。”他随手撂给沈夷光一把钥匙,很有暴发户气质地道:“钱不够自己去拿。”
  沈夷光给震了下:“你这也太。。。”
  谢弥趁机打破一个月不得近身的禁令,一把把她扑倒在榻上,边亲她边道:“人是你的,钱当然也是你的。”
  。。。。。。
  沈夷光已经理出大概的章程,便先在王府湖边设了场小宴,打算先宴请王府主事的几个官员。谁料众人刚一落座,摇翠就压低身在她耳边道:“王妃,谢亲卫求见。”
  沈夷光对谢灵珠是闻名已久,挺直了身子,并不怠慢分毫:“请她进来吧。”又吩咐底下人另置一张案席。
  待谢灵珠走进来,行礼落座之后,沈夷光才温和又含蓄地打量了她几眼,发现她相貌和行事做派都和谢弥有点像,她心下不由生出几分亲近之感,原本的紧张不安也淡去了点。
  如果可以,她自然是想和谢家人搞好关系的,一来是弥补当年沈伯祖父犯下的罪孽,二来谢弥也不必夹在其中为难。
  她柔声问:“谢亲卫有什么事吗?”
  谢灵珠一身甲胄,头上梳的也是简便发髻,闻言茫然地抓了抓发髻,然后才想起什么似的:“回王妃。。。”
  她一边回忆一边道:“是我爹让我来见你的,他让我来探探你的底。”
  沈夷光:“?”
  这,这是可以直接说的吗?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勾心斗角,话里机锋几十个回合,再来探清彼此的虚实吗?而且谢灵珠这样真的不会把亲爹坑了吗?
  沈夷光震惊半晌,才忍俊不禁:“是吗?那你打算怎么探?”
  等她回过神来,忽然觉着,谢灵珠这一根筋的性子还挺有意思的。
  谢灵珠完全没理解她爹的深意啊,反正按照他们军营里的规矩,每回换上司,总得打一架的,她就干脆按照军营里的那套来了。
  她让下属抬来一把有沈夷光半个人宽,看起来比沈夷光还重,一下能削三个沈夷光的重剑。
  谢灵珠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拔出重剑,对着沈夷光沉声道:“王妃,动手吧。”
  沈夷光:“??”
  她沉吟道:“你们这儿有几个王妃?”
  作者有话说:
  全新计量单位:潺潺


第65章 
  谢灵珠被她问的怔了怔; 居然认真思索起来,然后才肯定地道:“只有你。”
  沈夷光表情复杂地看了眼她手里的重剑; 斩钉截铁地道:“我不习武!”
  谢灵珠不由呆了呆; 她似乎没想到,向来老子天下第一的表哥居然会娶一个不习武的王妃,关键表哥还被她吃的死脱。
  她怔怔问:“那骑马呢?射箭呢?排兵布阵; 王妃总该会一样吧?”
  沈夷光自小学的是经史子集琴棋书画,了解的也是官场宫闱; 她完全不觉得自己不会武有什么问题,偏偏她眼下正在宴请这些女臣; 被谢灵珠这么一问; 她有些下不来台。
  要是谢灵珠私下问她,她大大方方回答也就是了; 可益州尚武; 现在臣下的几双眼睛都盯着她,她要是直接回答什么都不会; 传出去也难听啊; 没准过几日益州就风传谢弥娶了个废物王妃回来。
  这下马威倒是厉害,时机挑的也准,正巧挑在她摆小宴的时候。谢灵珠不像是能想出这种主意的,必然是她爹谢三叔背后挑唆的; 想到那日回城; 谢三叔就跟她百般不对付; 她心下不由生出几分火气来。
  当务之急,先想法把谢灵珠打发走。沈夷光也不回答是或不是; 只微微一笑:“我正摆宴呢; 怎么好舞刀弄枪的?”
  “不如咱们换个比试的法子; ”她从腰间步摇取下两颗明珠,手腕轻扬,将明珠抛入荷塘:“看谁先把明珠找回来,就算谁赢,灵珠觉着如何?”
  这荷塘占地数亩,在里面捞出小小两颗明珠的难度比大海捞针也差不了多少——想让一个人主动退缩的最好法子,既不是呵斥,也不是推脱,而是设定难度更高的挑战,让她知难而退。
  这比试不光莫名其妙,也足够为难人,沈夷光就等着谢灵珠主动认输,然后再全了两边颜面。
  谁料谢灵珠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汪澄澈湖水,一把撂开重剑,又解开碍事的披风,一个猛子跳入了湖里。
  她居然跳进去了!
  这下换沈夷光傻眼了。
  她,她就是被背后指使之人的算计气到了,这才还击了下,没想到谢灵珠居然一根筋到如此地步!
  万一谢灵珠出什么事,那她一辈子都要于心不安!
  要是谢弥知道自己害他表妹落水,会不会恨上她?
  有位女臣倒是见怪不怪,还笑着安慰沈夷光:“娘娘莫怕,谢亲卫水性不差。”
  另个女臣也笑:“咱们益州便是这样直来直去的风气,王妃日后瞧多了就习惯了。”
  沈夷光这才稍稍镇定,迅速吩咐摇翠:“把谢勇叫来,赶紧带人把灵珠捞上来。”又道:“烧上热水,准备浴桶,再让厨下煮上姜汤和风寒药,别让她着凉了。”
  几个女臣不免点头,身为王妃,会武不会武的倒在其次,关键是遇事这份镇定,就让人钦佩得很。
  谢勇护卫王府,一时半会儿没赶过来,水面半晌没有动静,她心下升起些不安,点了两个会水的侍女,跳上了荷池边用来赏玩的几艘小船,把人分为五组,亲自入水救人。
  水面平静如波,沈夷光在南方长大,倒也通点水性,她咬了咬牙,正要跳水救人,水面荡开丝绸一样的波纹,向两边缓缓分开,‘哗啦’一声,谢灵珠的脑袋冒了出来。
  谢灵珠水性果然极好,没等沈夷光反应过来,她就游鱼似的蹿上了岸,她手里还托着一颗明珠,见着沈夷光还愣了下:“娘娘,你没下水?” 她是一根筋了点,人也不是傻子,若非精通水性,她也不可能贸然跳水。
  合着她就是为了找珠子才半天没冒头???
  沈夷光简直心力交瘁,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才好。
  她胡乱点头:“对对,是你赢了,这珠子就是彩头,你赶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喝一盏姜茶,别着凉了。”
  她见她没事,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下,她忙让人给谢灵珠裹上毯子。
  谢灵珠一下觉着,她的小表嫂人挺好的,比她表哥强多了,比她爹更是强到没边。
  两人这也算不打不相识,她临走之前,还拉着沈夷光认真道了回歉:“嫂子,我不是有意跟你为难的,主要是我哥有意把我调给你当护卫,我爹怕我在你手下当不好差,这才让我来跟你比划比划。”
  先不提她爹如何,沈夷光瞧她也不错,温言和她说了几句话,这才派人送她回去。
  等送走谢灵珠,沈夷光才慢慢想到一件事——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毕竟是她害的谢灵珠落了水,谢三叔拿到这个把柄,指不定怎么告状呢。
  。。。。。。
  沈夷光猜得没错,谢灵珠落水的事儿才一传出去,谢三叔自觉拿住天大把柄,活似只斗胜的大公鸡,迫不及待地去找谢弥了。
  谢弥人在衙署,刚和陈总督等人议完事,就见谢三叔拎着衣摆冲了进来,一脸激动地道:“小王爷,灵珠出事了!”
  谢弥看到他满脸的喜色:“?”
  谢三叔这才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露骨,遂调换了一下表情,做出一脸愤然悲恸:“小王爷,王妃怎么能做出这样歹毒的事?”
  正常情况下,一般人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是问‘她做什么了?’,谢弥却是想也没想就道:“不可能,她一等一的良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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