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寡妇上位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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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白铃兰还有仆妇的声音,“那边找过了吗?”
“找过了,不曾看见过老爷。”
白铃兰不耐烦的斥责道,“让你们?好好看着爹,他精神不好,你们?怎么?还让他到处乱跑啊,而且五哥就回来,你们?知不知道。。。。。”
白铃兰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前方?不远处的白砚,还有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拼命喘息的白石语。
“爹!”白铃兰飞速的跑了过去,检查了一番,发现?只有脖子上?有些伤痕,其他倒没什么?事。
她转头想跟白砚说些什么?,却看到地上?带血的匕首,还有他袖子下往下淌的血。
月光下的人显得比白天?更加的冷清,冷血无情。
白铃兰嗫嚅的收回想要斥责的话,只是挤出了一句,“五哥,你早些休息。”
对面的人看也未曾看她一眼,便朝内堂那边走去,身影逐渐模糊在月色之中。
不用想也知道,他去的是祠堂。
绮兰带着柳琴一路南下,碧螺一直跟着他们?一起。
不管中途柳琴怎么?不给她好脸色,但是碧螺坚持不走。
“公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她祸害!”碧螺瞪向绮兰。
绮兰选择直接无视她。
柳琴:“你既已经听命于那个人,又何必再奉我为主?”
碧螺摇摇头,“公子我没有听命于他。”
而后又解释道,
“是有人跟我说,兰姑娘为人薄情寡义,心狠手辣,背信弃义,不是良善之辈,公子跟着她走,必不会有好下场。”
绮兰脸色黑成锅底,这必定?是白砚同她说的。
柳琴连忙安慰她,“兰儿,你在我心里是最美好最善良的女子,你别听那人胡说,他就是故意在诋毁你。”
绮兰的脸更黑了。
碧螺接着说,“那人又跟我说公子跟兰姑娘在滁州城,我这便才跟来了。我只知道此人姓祈,听你们?说话,我才猜测他便是给我消息的人。”
“所以你才三番四次过来引我注意,就是为了逼我离开兰儿是不是?”柳琴质问。
碧螺幽幽道,“公子,我是为了你好,兰姑娘不适合你。”
见柳琴一脸执迷不悟,碧螺又看向绮兰:“兰姑娘,你知道公子背叛你之后,难道你又能毫无芥蒂的接受公子了吗?若不是公子,你此刻还在当着你的徐大奶奶,何必如此狼狈的逃亡?”
碧螺是懂双面离间的。
绮兰的脸立刻就阴沉了下去,“再说话把你扔下船你信不信?”
碧螺这才噤声,柳琴坐在轮椅上?,也是一脸惴惴不安,“兰儿…。”
绮兰耐着最后的性子,“琴哥哥,看在我们?以前的情份上?,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那是第一次,第二次是你不顾我的意愿把我掳走,事不过三,我希望你切记否则,再深厚的感情也要被你糟践没了。”
柳琴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
“走吧,船靠岸了,我们?先上?岸吃些东西垫肚子。”绮兰说道。
柳琴不便于行走,绮兰就给他弄了个轮椅。
一群人便跟着绮兰一同上?了岸,几个人随便找了家饭馆坐了下来。
饭馆不远处的栗子糕的摊位排了很?长的队,远远的便能闻到栗子的香味。
绮兰靠近柳琴,“琴哥哥,我想吃栗子糕。”
柳琴立刻转头吩咐碧螺,“你去买些栗子糕来。”
碧螺眼中不情愿,“公子!”
柳琴:“我使唤不动你了?”
碧螺这才挪开位置,起身去买栗子糕。
一眼望不到边的队伍全是人,碧螺排到腿都站麻了,心中对绮兰的怨恨更深。
绮兰一行人填饱了肚子,要回去船上?,走的时候柳琴还特地跟碧螺说,“务必要买到栗子糕,否则就别来船上?了。”
碧螺心中虽不愿,但也别无他法。
时间越久,碧螺心中就越急,还怕赶不上?船。
好不容易买上?的栗子糕,碧螺立刻飞奔向码头,但是却还是晚了一步,船已经开离开码头。
碧螺懊恼的跺了跺脚,只能买下一班去往姑苏的船票。
此时的绮兰一行人却并非在原本的船上?,而是在去往京城的马车里。
马夫在外面一边赶车一边问:“兰姑娘,我们?不去姑苏了吗,现?在是要改去京城?”
绮兰稳着身子,回答道,“对。”
柳琴细细思索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留下碧螺,而后又甩开她,让他们?以为我们?去的是姑苏?”
“对,她与白砚有联系,我怎么?可能带她去姑苏?倒是可以借她摆脱白砚,他们?以为我们?去的是姑苏,实际我们?去的是相反的京城,到时候我再做个营生,而且,”绮兰的视线移到柳琴的腿上?,“京城的大夫多,那里才能治好你。”
柳琴交叠着腿,靠在绮兰的身上?,心神前所未有的安定?,“嗯,都听兰儿的。”
几个人行了半月,终于到了京城。
一路上?都不见有人追过来,绮兰放下心来。
闻洲城离京城天?高皇帝远,两?个人算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绮兰拿着手里的钱在京城买了座宅院,又雇了个婆子,这才算是在京城安定?了下来。
绮兰打?算先带柳琴治好腿,然后在找个营生做。
此时天?气已经步入了寒冬,绮兰本来就不是一个勤快人,但是却不得已这两?天?忙着帮柳琴抓药,炖药照顾他,因?为快过年?了,家里的婆子请假回去过年?了。
她若是不干这些事情,柳琴只能等着死。
还是以前好,柳琴做他的清风倚栏头牌,她做她徐府大奶奶,富贵又自在。
可人在世上?,总会被一些事情束缚,也需要一些羁绊,尤其是在罗闽文死后,她对这一点感受更加的深刻。
绮兰心中虽然对他有怨,可她也不会轻易的把他抛弃,两?个人一起相携走过来八年?,跟头猪在一起都会有些感情,何况是在寒冬腊月救过她的命,肯把唯一的馍馍分?给她的柳琴。
对绮兰来说,两?个人的感情羁绊太深了,已经远超男女之情。
虽然柳琴想要的仅仅只是肤浅的男女只爱,绮兰清楚他心中所想,但是却没办法给的
更多。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为什么?有些人就是不明白,男女之情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感情呢?
药店小?二抓了这两?日的药,给绮兰包好。
绮兰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从药铺里走了出来,
柳琴吃了这些日子的药,腿也有了些知觉,毕竟她给他找的都是名医。
银子大把大把的花了出去,绮兰稍稍有些心疼,不过还好柳琴早就把所有家底都给了她,不然她还真不见的舍得这么?花。
绮兰走出药铺的大门,对面就是一条商业街,有成衣铺子,首饰铺子,人流量大,流水可观。
现?如今她对京城的环境还不太熟,还没想好具体做些什么?营生。想着等过完年?,再好好研究一下。
绮兰拉了一个药铺小?二,随口问道,“你可知盘下这么?一间铺子需要多少钱?”
药铺小?二见她穿的寒酸,身边又无侍女,不像是有钱的大户人家,本不想理她,但转眼又看到那张白皙清丽的脸,于是又变了语气,“那可就贵了,没有五百两?拿不下来。”
绮兰点点头,并未露出什么?诧异之色,因?为这跟她算的也差不多。
她从白砚那里得了不少钱,五百两?只是九牛一毛,她想开个香膏铺子,再拿一些钱请一些人维持铺子运转,这样店铺每日挣得流水便可以覆盖掉她所有的开支,剩下的钱可以全部存在钱庄里吃利息。
这样不出意外的话足够她挥霍一辈子。
现?在她可以先看看,作?准备,等到来年?开春再来具体实施计划。
绮兰美滋滋的计划着以后的事情,却不曾注意,不远处的酒楼里,一群人穿着朝服,觥筹交错,为首的那人气质清冷,眼底似一片灰色的冰川。
第46章
绮兰回到家;柳琴正坐在桌子边弹琴。
“你回来啦?”
绮兰点点头,把身上的斗篷摘下来挂到了一边。
“外面好冷,风好大。”绮兰抱怨的说了一句。
柳琴把绮兰的手捂在手心;“有没有好点?”
绮兰摇摇头;“不够。”而后又突然把手伸进柳琴的衣服里,故意冻他,“这样?才好点。”
柳琴一脸无奈的笑,但是也没推开绮兰,“再多雇几个人吧?你一个人太累了。”
等?到手稍微暖和些了,绮兰收回自?己的手,“嗯;过两?天我再去看看。”
说着,她打开刚带回来的药,拿出其中已经做好了的药膏,“大夫叮嘱了一天三遍;涂遍四肢关节,还要按摩。”
绮兰有些费力地把柳琴往床上挪,挪上去的的时候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柳琴只能动?上半身;他费力的伸出手,替绮兰擦擦鬓角的汗,“辛苦了。”
绮兰开始解开他的衣衫;直到只剩下一条裤子。
绮兰神色淡定,倒是柳琴开始面色难堪了起来。
“要不等?婆子回来吧,或者再去找别人帮我上药?”
“不行;大夫说了;必须今日就要上。这边我也不认识什么别人。”
“只是小事一桩,我不看你就可以了。”绮兰轻松道;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然后又悄悄睁开一条缝,熟练的将药膏倒在?手上,“我替你涂了。”
床上的人却突然道,“兰儿?,你有没有觉得外面有一股冷风吹进来?”
“有吗?没有吧!”绮兰狐疑道,她走向窗边,确认了一下门窗,再次关紧了。
“放心我都?关好了。”绮兰又走了过去。
柳琴还是觉得冷风,“确定吗,真的有一股奇怪的冷风。”
绮兰说道,“可能不是冷风,是因为你衣服脱了,单纯的觉得冷吧。”
“可能是吧。”柳琴勉强道。
绮兰:“别胡思乱想了,赶紧上药,免得着凉了。”
“嗯。”柳琴点点头。
绮兰又闭上眼睛,“那我开始啦!”
她又悄咪咪睁开一丝缝,准确无比的涂过柳琴的四肢。
终于柳琴的脸越来越红,他盯着绮兰。
她虽闭着的双眼,手下却又无比准确的找到他的四肢,柳琴数次欲言又止,却终是什么也没说。
涂完药膏还得按摩,平时都?是婆子给他按,绮兰按不动?,于是干脆脱了鞋袜,在?柳琴的身上踩了一遍,就权当按摩了。
踩着踩着,身体难免有些反应,柳琴咬紧嘴唇,避免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绮兰闭着眼,心安理得地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按完摩,又替柳琴穿完衣服,绮兰累的满头大汗,坚定了要尽快多找几个粗使仆人的想法?。
她身上的汗十?分黏腻,弄的她十?分不舒服,于是又强撑着精神,去烧了桶水,打算洗个澡。
脱衣服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一股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她看了一眼门窗,心中觉得无比奇怪,明明都?关好了。
刚刚柳琴也说有冷风,莫非这屋子漏风?
改天再找个人来修理一下好了。
绮兰实在?是耐不住身上黏腻,迅速地脱光了跑到浴桶里。
热水浸过全身,她这才觉得好些。
只是漏在?睡外面的头还是觉得冷风飕飕,一个澡洗得也不怎么舒坦。
绮兰没洗多久,就擦干净身子,进了被?窝。
迷迷糊糊进入了睡眠,只是绮兰总觉得自?己在?半梦半醒间。
睡也没睡踏实,醒也醒不来。
总觉得有个人在?自?己的床边,冰凉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脸,脖子,再到胸前?,直至全身。
她拼命想睁眼醒来,但是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
深夜里,有道目光一直盯着她,如同阴冷的锁链一般,将她牢牢缠住,似乎要将她拖进地狱。
冰凉的手指来到自?己的脖颈,逐渐用力。
绮兰呼吸愈发困难,几乎要窒息。
她艰难的吸着稀薄气,可脖间的手指却将她牢牢锁住,不给一丝余地。
在?死亡来临的前?一刻,绮兰突然惊醒,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摸索着点燃了灯,屋子内空无一人。
绮兰再一摸自?己的后背,已经全部汗湿。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隔壁传来柳琴的声音。
绮兰高声回答,“没事,我突然渴了。”
这屋子闹鬼,不能住人,看来她不仅得多雇几个仆人,还得再换个房子。
绮兰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次睡去,好在?这次再也没有那种窒息的感觉。
第二日一早,天气很?好,阳光和煦。
绮兰想着柳琴那么久也没出去过了,于是就推着他一起出门去找人伢子。
两?个人找到了人伢子,人伢子问清了两?个人的来意,带他们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面有许多些人。
绮兰找了几个看上去身体健康,手脚伶俐的,痛快的付了钱。
绮兰正准备推着柳琴转身走。
柳琴看到方向不对,于是问道,“不回家吗?”
绮兰答道:“现?在?天色还早,我想再去看看别的房屋,我们那个屋子不对劲,好像闹鬼。”
柳琴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于是点点头,“也行。”
他看了一眼绮兰,她今日穿了一身粉色袄子,今日的太阳大,她的额头隐隐沁出些汗来。
柳琴朝绮兰招招手。
绮兰躬腰。
柳琴从怀里掏出帕子,“累不累,要不歇会,你都?出汗了。”
绮兰正准备摇摇头,一只箭擦着自?己的脸飞速穿过。
箭正穿过柳琴的手掌心,大力让他的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后仰,手自?然也没触碰到绮兰的脸。
柳琴的手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一番变故极快,绮兰都?来不及惊呼,便听见不远处传来淡淡的嗓音,“全部拿下。”
一群乌泱泱的宫中护卫将绮兰一群人扣押了起来,就连轮椅伤的柳琴也不曾幸免,那些官兵不曾顾着他的伤口,只是粗鲁的将人绑起来,柳琴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呼。
“你们轻一些,他受伤了!”绮兰大声喊道。
可这些宫中守卫却并不听她的话。
绮兰挣扎了几下无果,又说道,“敢问各位官爷,我们是犯了何事,凭什么无缘无故将我们普通小老百姓扣押?”
“你们这群人涉嫌人口拐卖的罪名!把你们押走待审!”
“我们是正经买卖,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是不是弄错,到时候衙门自?有评判,先将他们带走!”黑脸大汉二话不说,派人将绮兰一行人押走。
绮兰一路跟黑脸大汉据理力争,也不曾看到不远处,坐在?马上发号施令之人。
他的眉眼淡垂,手里握着缰绳,淡然出尘。
绮兰被?莫名其妙的关进
了牢房,她跟柳琴进的还不是同个。
柳琴的伤势还没有处理,他又瘸着腿,若是任之不管不顾,结果会非常的严重?,搞不好真的废了。
绮兰给了衙役塞了些银子,拜托他照顾好柳琴,从衙役那得知柳琴俺好的消息,绮兰这才放下心。
如今就是等?着衙门审查清楚,到时候放他们出去,人口拐卖是很?小的案件,又与他们无关,想必没几日便能出去。
一连被?关了好几天,也不见有人提审,绮兰心中隐隐不安起来,总感觉事情?哪里出了问题。
她正在?思考着,就看见牢房的们被?打开,她被?人押着出去。
“这是要去提审吗?”绮兰不确定的问道。
“已经结案了。”
绮兰:?
“按本朝例律,凡拐卖人口着,被?充作奴籍,你被?分去了国公府,以后本本分分的伺候主子吧。”
绮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