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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心机寡妇上位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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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法子来对付她。
  暂且先让那女人过两天安生日子,再过几天,她就会知道被?打落地?狱是?什么感?受!
  想到那些他日思夜想要实现的画面?,徐治贤连脚步都散发着春风得意的味道。
  只不过他刚走进巷子,就被?人拦住了去路,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拦在?路中?间,手里还扛着刀,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来者不善!
  徐治贤嗅到了味,拔腿就跑。
  一路慌不择路的到处跑,但是?很快距离就被?拉近,眼见要被?追上,从此命丧于人手。
  徐治贤心咯含着命丧我也,当即心里发誓即使?是?做了恶鬼也要拉罗绮兰这?个贱人一起?下地?狱。
  或许是?他命不该绝,他眼尖的看到河边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当即拼了命朝拿到身影跑过去,也顾不得什么,徐治贤直接扑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贵人救我!”
  白砚转身,便看到被?吓得屁股尿流的徐治贤,身后?还有一个凶神?恶煞之人。
  白砚没有丝毫动?容,提起?衣袍,就要离开。
  徐治贤见他没有出手之意,不禁心下一凉,身后?那些凶神?恶煞之人又快速逼近。
  危在?旦夕之间,求生的本能让徐治贤不管不顾的大喊,“你那相好收了我二十间铺子!”
  离开的身影又驻顿住,说时迟那时快,大汉飞奔而来,对着徐治贤的脖子就是?一刀——
  刀还未落下,一股大力将?大汉整个人击飞,沉着笨重的身体重重砸落在?地?在?面?,半条身子失去了知觉。
  另外一边衣袂如同白雪般纷飞,而后?纷纷落定。
  白砚重新站好,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轻描淡写的问,“你刚说什么?”
  一旁的徐治贤这?才缓缓抬起?头,身上早就抖得如同筛糠,“我说,今日与你一起?的那个女子,我答应了给她二十间铺子,作为在?你面?前?美言的的代价。”
  “上一句。”白砚略微不耐。
  徐治贤被?吓得不敢出声,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着急脱口而出的话,又看了一眼白砚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你那相好收了我二十间铺子。”
  说完就立刻跪地?求饶,“我只是?为了自保才这?样说啊,不过您放心,既然答应了,我就决计不会食言…。”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冷打断。
  “她不是?我相好。”话语冷淡,眉间若冰雪,而后?拂袖离开。
  徐治贤一愣。
  但是?也没有愣多久,他见白砚走掉,当时也顾不得再去跟贵人寒暄。
  此时眼下一旁地?上动?弹不得的人,这?才是?重点。
  徐治贤提起?刀,一边抖一边走向那大汉。
  “说!是?谁派你来的!”他恶狠狠道。
  手里的刀抖的更厉害了,好像一个不慎就会砸到大汉的脖子上。
  地?上的大汉衡量了一下,“我说了你就能放过我?”
  “快说!”刀横在?大汉的脖子间,徐治贤的话里带着不说实话就灭口的意思。
  大汉老实道,“徐府那寡妇。”
  徐治贤闻言,一双绿豆眼睁的如同铜铃般大,仰天长?啸一声,
  “罗绮兰你这?个贱人!”
  彼时白砚还未曾走远,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他的耳里,他微微拧眉,而后?离去。
  绮兰跟赵掌事?交接好新学堂的事?情,就打算从此撒手不管了,既然决心同白砚划清界限,那这?骊山书院她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赵掌事?整理好绮兰给的账本,表示十分不舍,“兰姑娘真的不考虑留在?书院吗?”
  兰姑娘不仅有钱,脑子跟能力也非常好,这?段她在?的日子里,不知道帮他省了多少钱还有精力,这?会兰姑娘说家中?有急事?,要辞去书院事?务,他是?十分不舍的。
  绮兰摇摇头,她这?段时日在?此浪费了太多了的精力,现在?她要打起?精神?认真应对罗闽文。
  稍有不慎,她这?么多年来谋算的一切都可能打水漂,她绝不会容许此等情况发生,她要把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况且她已经打定主意同那人划清界限了,再留在?书院更是?不该。
  绮兰礼貌的摇摇头,“人生何处不相逢,以后?若是?有缘,我们自会相见。”
  赵掌事?无限惋惜。
  书院里有些学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绮兰要走的消息,纷纷前?来看望,出声挽留。
  绮兰在?试琴大会上夺得第一名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书院,这?段时间在?书院的人气达到顶峰,几乎大半个书院的人都过来了。
  一时间,新学堂的工地?上被?堵的水泄不通。
  “兰姑娘,你别走了,留下来吧。”
  “兰姑娘你为什么要走啊?”
  无数人觉得可惜,奈何绮兰铁了心思。
  众人心下沮丧,但此时有眼尖之人看到了人群不远处中?路过的那抹白色的身影,不由得眼睛一亮。
  不由得高声道,“白先生,你也是?来看兰姑娘的吗?兰姑娘一心要走,不若你也劝劝她!”
  绮兰也循声望去,那人在?人群之中?如此的鹤立鸡群,周身飘然独立的气质实在?是?太过显眼。自那天后?二人再也未曾见过面?。
  绮兰平静的收回目光。
  白砚的脚步似乎是?停顿了一下,而后?又从容前?行离开,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众人反应过来,原来白砚并不是?来看兰姑娘,只是?路过而已。
  有心细之人当下觉得哪里不对劲,学堂跟新学堂是?完全相反的地?方,而且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正常情况下如果不是?特地?到新学堂来,是?不可能路过这?里的。
  但又一转念想,许是?散步散到了这?里吧。
  众人见最后?白先生也不曾出声挽留,知道绮兰离开已经是?定局。
  一行人纷纷作别,绮兰也离开了这?个呆了半月的地?方。
  众人虽然不舍,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课还是?要上。
  白先生的授课虽然算不上晦涩艰难,但是?却需要保持极高的注意力才能勉强跟上。
  众人听着讲课,一边在?一旁注释。
  大家走在?专心致志,却不知道白砚何时走到了一个学生身边,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拿出来。”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朝那名学生看去。
  原来是?书院里著名的画痴李衡,一笔佳作绝佳,本人有痴迷于学画,经常在?课堂上偷偷画画。
  书院里的先生们都知道李衡,也知道他爱画,出于惜才的缘故,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往日白砚也不曾管他,今天倒是?头一遭。?
  李衡涨红了脸,似是?也没料到自己在?课堂上被?公?然点名,他握紧了手里的卷轴。
  只是?白砚却并不是?那么的有耐心。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李衡无奈,只得交出。
  画卷在?白砚的手里展开。
  众人好奇那画卷上画的究竟是?什么,拼了命的伸直脖子想要看一眼。
  却隐隐约约只看到一个女子模样,身材高挑纤细,手中?还拿着一只百合枝,像是?在?起?舞。
  那画面?极美,像是?天上的仙女。
  众人待要看清那画中?女子的脸,画卷却被?白砚闭上。
  “罚抄写一百遍,明日之前?给我。”
  这?件事?情算是?落定。
  众人心下无比可惜。
  下课后?,不少人围绕着李衡,开玩笑的打趣道,“你是?不是?画的女子画像?是?哪个女子说来我们听听?”
  “李衡你不得了啊,你不是?发誓此生只画花鸟山水,绝不碰人物图的吗?这?次居然画了人像,还是?一个女子!”
  “李衡你绝对是?春心萌动?,你就说吧,是?哪个女子,说来我们瞧瞧去。”
  一群人肆无忌惮的打笑着手足无措的李衡。
  身后?不止何时出现了一道雪白的身影,轻飘飘的落了目光在?众人身上,虽不曾说话,但是?仍旧威慑力十足,谁也不敢在?他面?前?胡乱肆意打笑。
  一群人噤声,自觉的散开回到座位上,不再嬉笑打闹。
  白色的身影离开,垂顺的袖袍口微微褶皱,仔细一看,才发现袖袍下握着的,正是?那副被?收走的画。
  夜色如水。
  刘氏在?收拾书房的时候发现了一卷多出来的画,她看出那不是?白砚的东西,而且还被?不在?意的放在?废纸篓里,刘氏知道他一向对这?些字画看紧,这?不像是?他的一贯风格。
  刘氏便多嘴问了句,“这?么好的画轴,你可是?放错地?方了?要我替你挂起?来吗?”
  案桌上之人本在?专心笔下之事?,闻言身形暂顿,似是?停顿一瞬,而后?摇摇头说道,“不用。”
  “那又可是?要扔掉?”刘氏又问了一句。
  白砚沉默半许,既没说扔掉还是?不扔,烛火明明灭灭的打在?他的侧脸阴影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过了会,他说,“先放那吧。”
  刘氏叨叨念,“若是?不打算扔,就莫要放在?废纸篓里,不然哪天我给你清理走了你都不知道。”
  说着刘氏便自行从废纸篓里拿出那幅画,走到书架前?,找了个合适的格子,放了进去。
  白砚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看了一眼那幅画被?摆放的地?方,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刘氏应了一身声,而后?退出房间,临走时还叮嘱,“你莫太久,小心眼睛。”
  白砚眉眼一柔和,“母亲放心。”
  刘氏阖门而去。
  没多久,白砚放下了笔,捏了捏眉心,眉间萦绕着一丝难解之色。
  四是?被?学院之事?烦忧,又像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过了会,
  他走到书架旁,随意却又准确的从中?抽出了一幅画。
  他缓缓打开,画中?之人便映入眼帘。
  。。。。。
  “你是?极为喜欢这?幅画吗?我见你看了许久。”刘氏不知何时去而又返回。
  白砚收起?画,面?上带了些冷淡的厌恶,“不喜欢。”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内容粗鄙,毫无立意。”
  刘氏听了,心里纳闷,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看那么久。
  白砚合起?卷轴,准确地?扔入废纸篓里,“母亲替我处理掉吧。”
  刘氏心中?游移不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听见白砚问,
  “怎么母亲还没睡?”
  刘氏想起?自己的来意,于是?到,“我见你这?几日状态似乎不太好,便替你送来了些安神?香。”
  刘氏手里拿着香,一边说的,一边走向香炉,点起?了安神?香。刘氏拨弄着香炉里的灰,而后?若有若无的问道,“你不同我说,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可是?京城那边的事?情让你烦了心?”
  白砚注视着刘氏的背影,眸中?情绪不定,“白铃兰来过了?”
  虽然是?问话,但是?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刘氏也知道这?一切也很难瞒过他,于是?道,“你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若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她是?不会过来找我们的,殿下,我们能不能。。。。”
  话语里眼带祈求之色。
  “母亲。”白砚不轻不重的打断她,“不合适的话,便不必再提了。”
  语气虽然轻柔,但是?依旧是?过去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个性,刘氏哑在?原地?,遂不再多说,合上香炉便自行离去。
  等到刘氏离开后?,白砚也收好桌面?,熄了灯,打开门,窸窸窣窣朝黑夜中?去。
  秋风瑟瑟的深夜,银月如勾。
  连走兽都冷的钻进了树洞,冰凉的乌青溪里,却坐着一个人。
  那人盘坐在?溪水其中?,溪水淹没过他的大半个胸膛,浸湿了他的头发还有衣衫。
  冰冰凉的白色衣衫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瘦削的身材,那人在?水中?入定如僧,一动?不动?。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想来应该是?冷极,但是?依旧没有从湖底起?身的意思。
  他的嘴唇微微翕动?,像是?在?说着什么东西。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乐不可及,不以物喜己悲,所以动?心忍性,方为君子之道。”
  “君子当自重,当自醒,当自励。”
  “吾不欺心,慎独慎微,扪心自省。”
  白天的一件件事?情从他的脑海中?快速掠过,又快速的消失,最终一件件都逐渐汇聚成一幅画面?——
  一个身着薄纱的女子,拿着百合枝在?月光下起?舞,身姿飘逸轻盈,仿佛随时要飞天而去。
  她身上的轻纱与批帛满天飞舞,挡住了她的脸,却挡不住那勾勒出来的曼妙身姿,他不受控制的盯着那个身影,最终视线却汇集在?一个地?方——
  那一双晶莹跳跃的足,在?月光下旋转,起?舞。
  每一步像是?踩踏在?他的心间,引起?一阵阵的心中?酸麻,从心头传递至尾椎骨,直至冰冷的大脑,连神?魂也忍不住荡漾。
  那些口中?默念的词也开始慢了下来,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无法再自省,思考。
  身下流淌的溪水仿佛也逐渐变成了轻柔的轻纱,一如那天的披帛,抚摸过他的脸颊,而后?是?胸膛,再是?抚遍全身。
  每一处的像是?能带来极大的抚慰与愉悦,超过他所有曾经感?受过的总和,让他一时间抛下脑中?的自持与冷静,暂时沉迷于这?水深火热,忽上忽下的折磨与抚慰让他无法放手,心甘情愿的跌落这?无尽的深渊。
  他苍白的脸上逐渐浮出阵阵红晕,额头也逐渐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也紧闭起?来。
  良久,他蓦然从溪流中?起?身,看向自己的身下,眼中?尽是?不敢置信之色!
  他竟然…。。
  他竟然!


第28章 
  得知前些日子派去的人失败了;又让徐治贤逃过一劫,绮兰恨恨的咬了口指甲。
  这次行动显然也让徐治贤警惕了起来,不?管走哪都带着一群人;天黑之前必回家;让绮兰难以下手?。
  徐治贤赤脚的不?怕穿鞋的,雇了许多人天天在徐府外面散播谣言,说她恶毒寡妇,不?仅霸占家产还要心狠手辣杀人。
  绮兰烦不?胜烦,这些小动作也加速了绮兰要讲他除之而后快的的心思。
  但是还?没等绮兰准备好下一步的动作,更大?的意外来了。
  元宝急急忙忙朝她奔来,嘴里风风火火道;“奶奶不?好了!”
  瞧元宝这架势,绮兰心里有了不?妙了预感,“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那人找上门来了。”
  元宝话音刚落,一个?浑身脏污;双眼浑浊,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物资,一旁的家丁小厮在旁;面上皆是惊疑之色,不?敢上前。
  刚才此人还?在门口大?言不?惭的叫嚣,说大?奶奶是他?的女儿;他?来徐府来找他?女儿来了。
  众人本摸不?清他?的身份,但是一看元宝姑娘的反应,便?知道八成是真的了;于是仆人也不?敢拦;由着这个?人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
  那人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高堂之上的绮兰;一身绫罗绸缎,富贵之极,一看就知道过的极其滋润,这些年的锦衣玉食,倒是将?她养的愈发的养尊处优,
  丝毫看不?出当年那个?麻秆一样的穷丫头的影子。
  罗闽文斜眼一笑,“怎么了,这么久没见着你爹我,不?认识了?”
  诸多仆人即在外面见此场景,更加的面面相觑。
  绮兰当即手?中的茶杯用力砸向桌面,清脆的一声还?伴随着茶水四溅。
  绮兰拿出当家的其实,声音充满威仪,“怎么了,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们是不?是把府里的规矩忘的一干二净?什?么阿猫阿狗也都放进来?”
  众人被吓了一跳,顿时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顿时上前,一把捉住罗闽文,就要将?他?带走。
  绮兰端起茶杯,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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