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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庶女新经-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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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爹死了,亲娘也死了,容宽真真成了一个孤儿……

    夜深人静时,序旸叩门而入,安静地陪她坐了好一会儿。

    “都安排好了吗?”素素小声问道。声音也因有气无力而显得嘶哑干涩。

    序旸心疼她心力憔悴,轻轻叹息一声,揽过素素肩头让她靠在他肩上,才说:“世子爷今夜入宫求见皇上。楚王殿下回府筹备人手。”

    “嗯。”素素点了点头,心情低落的不想再多说一句话。序旸便陪着她沉默。

    子夜更声才落,忽然再度响起叩门声。

    素素和序旸不由的彼此交换了眼色。序旸才起身去开门。

    是慕藉。

    慕藉开门见山点明有话要单独对素素说。序旸没有迟疑,握了握素素的手,便离开了房间。

    “你拿这个去见阿伦。”慕藉顺手取下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递给素素。

    素素一怔。“阿伦?”话才出口,却忽然想到。必然是梁伦。瞅了眼襁褓里难得睡得香甜的容宽,她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让序旸代走这一趟。

    若是在从前,慕藉必然要讽刺他二人一番,可是当前境况,他哪还有心思开玩笑?亲自护送序旸到宫门口,看着序旸入宫。又一直等着直到他出宫,一起回金玉良缘。

    一路上,两个大男人都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回了铺子,二人各自分头。序旸抬头见素素房间烛光未泯。便又上去叩门。

    素素还没睡觉,一直在等消息,见了序旸,立时问道:“怎样了?”

    序旸平淡地点了点头。

    素素长吁一气。却只听序旸寡淡的声音:“那老伯,不是常人……”听似感慨。可那投向素素的笃定眸光,分明表明,他已猜到慕藉的身份。

    “对,你想的没错,”素素回身坐下。给自己和序旸都倒了杯茶,却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言。

    序旸走过来,揽素素依偎进他怀里,才淡淡地叹了声气。

    其实,知道不知道慕藉的身份又有何差别?他没什么想问的,也不想深究。

    两人便这样一直这样安静地坐着,直到天色发白,晨曦乍现。

    天亮了,到了约定行动的时候。序旸起身,欲如约赴杨维荣住宅之外与慕启烨等人会合。

    “你别去!”素素忽然伸手拽住了他手腕,仰脸对他摇头,目光里全是不安和惊惧。

    杨维荣素来心狠手辣,而且武功极高。今日众人联手欲擒他,明知自己死期将至,他怎会甘心受死?必然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困兽之挣扎,远比寻常时凶险十倍不止。那样混乱的场面下,人人自保不及,谁能顾得上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序旸?

    序旸微显憔悴的脸上勉力扬起一丝清淡笑意:“在家等我回来,必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抱了抱素素,便转身往门口走去。开了门,却见慕藉正站在门外。

    “你听她的,留在这里等消息。”慕藉说完便返身下了楼。

    序旸怔了怔,停在门槛边。

    “阿宽已经失去一个父亲,不想另一个父亲再出事……”素素抱着容宽来到他身边。容宽伸手抓上了序旸衣襟子,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好像会说话似的。

    序旸接过襁褓,亲了亲容宽,对素素点了点头。

    而晌午时传回来的消息,果然杨维荣已先一步毁尸灭迹,死不认罪,负隅顽抗打伤慕年榕和慕启烨二人之后逃之夭夭。

    逃?

    素素和序旸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他们请来的大内第一高手梁伦,岂是吃素的?

    之所以梁伦没出现在杨维荣住宅当场,正是为了等杨维荣这一“逃”。

    午时,慕年枫颁布悬赏通缉令,全国通缉杨维荣。

    至于杨维荣究竟还能不能被找到……序旸和素素再度默契地看向彼此,笑得森森如炬。

    当初杨维荣怎样让慕年楠和茗妍死得不明不白,如今就让他也这样不明不白地去吧。
………………………………

第二百二十六章 紧张

    当天夜里,梁伦到金玉良缘来见序旸,亲手交上一物——杨维荣的头颅。

    看着血淋淋的黑纱袋子,序旸脸色瞬间刷白,靠经年修养才勉强保持几分镇静。问了是何时,在何处报的仇。梁伦自是给了明确答复:“午时三刻,城郊槐树林。”

    两厢简短交流后,就此交接。

    待梁伦走后,慕藉和素素才出来,与序旸商议后,带上容宽连夜过越王府献祭。

    祭灵的事,自交由序旸和老廖操办。素素只抱着容宽带慕藉去见韦媚儿。

    也许是疯癫的人精神力总是比常人更旺盛,连伺候守夜的丫鬟都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韦媚儿却还醒着。当慕藉戳开窗纸往里看时,只见她正披头散发地窝在床一角,全身瑟瑟发抖。

    慕藉情不自禁往前迈了一步,伸出的手几乎已经推在门扉上。却被素素单手拦住。

    素素作噤声状对他摇了摇头,直到出了月洞门,才极力小声地说:“你不要这么冲动。”

    也许,韦媚儿受了刺激过度,导致精神异常。可不见得她就一定完全忘了前事。如果她还记得自己丈夫的模样呢?如果在这样的夜晚见到慕藉,她会不会觉得是“鬼魂”来找她呢?万一进一步刺激了她……

    慕藉隐忍怒气捏紧了拳,负手而立,周身冷寒得可怖。回到金玉良缘,他却破天荒地对素素说:“与孤酌一杯。”

    虽不胜酒力,素素也还是答应了,还亲自下厨炒了几个下酒小菜。她知道,此刻慕藉心情极差,只是想找个人陪着借酒消愁而已。

    当她端着小菜上房顶时,慕藉和序旸已经推杯换盏地喝开。掂了掂手边一只老坛,已然空空如也。

    不知是愁上心头。还是因为悲从中来,往日酒量顶好的慕藉,这会子却显了几分醉态。见了素素。招呼道:“丫头,你也喝一杯。”

    素素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喝!”

    她也有愁。也有悲,也有想要一醉方休的冲动……

    三人放开心怀豪迈畅饮,边喝边说,大有“人生失意须尽欢”,不醉不休之势。

    直到启明星升起,远方的楼屋显出隐约的轮廓,喧闹了一夜的三人才渐渐地消了酣畅的声响。

    而当午后素素转醒时。人却是躺在自己房间的秀床上。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想倒杯水喝解渴,看见茶几下压着一封信。

    看到“欢丫头亲启”几字,素素心口顿时一揪。迷迷糊糊地回忆起昨夜里说的话。

    当时她已有几分醉意,似醒非醒。她问慕藉:“其实,在那么多女人里,你最爱的人是韦媚儿,对吗?”

    慕藉反问她:“你如何知道?”

    她笑了:“因为只有她真正爱过你。”仰头看天。她傻傻地笑着傻傻地说:“只有她真正的爱过你,所以只有她把儿子教得像你,因为她爱着你。因为她爱着你,所以她忍痛把女儿给了你,给了你当棋子……”

    慕藉沉默了。连喝了两口酒。才似乎又鼓起勇气将谈话继续下去。他点了点头,也仰头看天。

    月色微凉,寂寞无边。

    “你觉得老四最像孤?”慕藉突然说。

    “不仅仅是我而已。满朝文武都这样觉得。”她嘴角噙起一抹会心的笑。

    想起彼时,兄弟三人比试争夺皇位。当时她虽身处在慕年枫一派的地盘上,可从一开始她就料定,群臣最认可的人必然是慕年楠。因为,三人之中,只有慕年楠看过慕藉批阅的大量奏章。

    ——还记得更早之前,尹姝被冤枉、被罚跪那天。她持金牌闯御书房,本是想找慕藉,可是没看到慕藉,却看到了慕年楠站在御案边。

    当时她并不曾有心思多想。直到后来当娉婷告诉她,中立的大臣几乎一边倒全部举荐慕年楠,赞誉慕年楠“最有先帝遗风”时,她才突然想起那件事。

    其实,慕年楠真的很用心地在追随他父亲的脚步,想成长为一个像他父亲一样,顶天立地有担当的男人……

    可是,很多人、很多事、很多命运,都有天命安排。婉拒,拒不掉;强求,亦求不来。

    “小心!”序旸边喊着边冲过来夺下素素手里的茶壶。

    素素这才惊觉自想得太过入神,竟忘了还在倒茶,更别说留意到序旸是何时进屋来的。

    看见她手里的信,序旸笑了笑,神色中带着一丝了然。看过信后,素素却已全然不知该作何感想。

    慕藉说他带韦媚儿走了。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相依相伴共度余生……

    素素忽的想起一事,捏着信夺路追出门。一直追出了整条街,直到累得跑不动了,才惋惜不已地停下脚步。

    “也许,对老伯和韦太妃而言,能余生相守,便不失为人生一大幸事。”序旸一路追着她,此时轻轻地说着,揽过她的肩膀,让她依偎在他肩头。

    面对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们,素素只觉心头一阵感慨。低低地叹了口气。

    本来,她还想着慕藉能留下来,见证容宽认主归宗的时刻。

    “起风了,回吧。”序旸拥着她,柔声道。

    素素看了眼天色,点了点头。

    而他们前脚才上楼,后脚便有伙计急急地赶上来禀告,“诚少爷来了。”话音未落,身后已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一把爽朗的说话声:“姐,序大哥,你们回京了怎也不通告我一声?”

    “这不是想着你忙嘛,就没打扰你。”素素一摒方才失落,眉目带笑迎出门外接初卫进屋,挽着他坐下。

    初卫英气脸庞上便有几分不信和嗔怪之色,“哪里就有那样忙?”

    微扬的语调,总也掩不住撒娇的心思。

    素素捏了捏他面颊,戏谑道:“平日里在翰林院攥书忙,沐休日在外陪佳人忙,请问状元郎,您何日不忙?”

    “大姐……”初卫边作势不依,边拿眼在素素和序旸之间来来回回地转。素素便顺势问他:“大后日爹爹可有应酬?”

    初卫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素素闻言,便看向序旸。序旸对她温和地笑了笑,点了点头,眉宇间全是深切的答应和赞同。

    瞧着二人这般毫不顾忌的“眉目传情”,初卫不由的掩唇笑了笑,面上却板出一副严正之色,俨然大家长似的。

    只是,还不等他说什么,素素和序旸却已经先笑开了。再也没机会给他“发威”了。

    初卫闷了口气,待素素送他出门时,他便对素素不依不饶:“当日在田庄,也不知是谁说的……”不过,话才说出口,他却忽然想起另一人,忙问:“族伯可有同你们一道进京?”

    来是来过,不过又走了。

    这话素素也就在心下想想,面上只摇头道:“族伯有事在身,早已与我们分道而行。却不知去了哪里。”

    “这样啊……”初卫不无惋惜地摇了摇头,便上马告辞了。

    当了差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稳重多了,成熟多了……素素心下感慨一番,才又回到楼上。却见序旸在屋里来来回回踱步,神情焦灼。“怎么了?”她忙问道。

    序旸扭头看她,“我,我觉着……有些紧张……”

    素素一怔,旋即想到,他定是为大后日将去见“岳父”而紧张。她笑道:“你紧张什么?你与我爹爹都已经那样熟识了。反倒是我该紧张吧?我还没见过你爹,而且……”

    而且,她不仅要“拐走”严家的儿子,还要夺过严家的家产。

    这让严老爷子想不恨她都难啊。

    序旸心思一转,也就想到了素素的担忧。可是素素的担忧在他看来是长久以后的事——夺回严家,非一蹴而能就。可是他见岳父却是迫在眉睫。

    他拿什么跟岳父保证,能给素素幸福?

    两人各自担忧着,眉目间便染上了几许阴郁,相对坐着,互看着彼此发呆。

    素素悄悄地祭出灵犀看了看序旸的心思,左思右想之后,终是小小声地提道:“我这里有一笔意外之财,数目不小……”

    序旸自是好奇,这些年素素的钱财收支都在他眼皮底下进行,能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意外之财”?而且还是“数目不小”的。

    素素起身到床头柜里取出一只楠木小匣子,拿出里面的信件和信物给他看。

    看着一摞子玉佩上统一雕镂的“楚”字,序旸不由的蹙了蹙眉。

    “本来这些产业我想如数转交给阿榕。可是当时阿榕才刚接管楚王府,身边没有可靠的人,我恐他被欺瞒,反会损了利益,便一直留着,我自己亲自料理……”素素如实解释道。

    这封信,就是当日慕彻留在合黎宫她枕下,过了很久之后她才发现的那一封。

    信里慕彻交代,他以及楚王府名下所有产业全部送给她。权充作她的嫁妆。

    当初素素确实想全数转交慕年榕——当日造访楚王府时,她甚至都已经想把信交给慕年榕。可是听慕年榕说他身边的人都是宫里给安排的,她就临时打消了念头。

    之后,一直再未寻着合适的机会,这事儿也就耽搁下来了。
………………………………

第二百二十七章 婚约

    如今若是有了这些产业添做资本,再加上素素本身的资产,以及他们准备先出手夺回的序旸母亲的陪嫁——合三支力量对抗严昀,胜算自是早已不在话下,素素更看重的是效率。

    听出素素的打算,序旸敛着眉头没有言语,神色严肃中带着几分莫名的郁闷。

    素素见此,心下不由的叹了一气。

    若非不得已,她也不会拿出这些和慕彻有关的东西给序旸看。虽然序旸明面上没说什么,可他心里一直介怀她和慕彻的那段往事。更何况现在还要他借助慕彻的财产成事……

    “就当是为了我,好吗?”素素小声恳求道。

    序旸依然不说话。

    素素自顾掰起他干净修长的手指,似有幽怨地叹道:“我都二十岁了呢。”那无辜又可怜的眼神,巴巴地锁定在序旸的桃花眸子上,盈盈的,全是小意和讨好。

    被她这样地看着,序旸再也绷持不住,微微地叹了口气,将她拥进怀里。

    素素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序旸说:“别不开心了好不好?这样,等咱夺回家产,立刻就把这些全部交还楚王府……”

    序旸失笑,“傻丫头,既是王叔送了你的嫁妆,怎还有还回去的道理?”说着抽了手,轻轻地拂在素素的发梢,神色极是宠爱。

    素素却惊讶不已:“王叔?”

    序旸勾着唇点了点头。

    翌日便有圣旨出,以序旸“妙手回春”医治太后有功,认为太后义子,帝之义兄,授封“武都郡王”爵。

    然而,金牌换王爵,也只不过是过度的步骤。翌年二月容宽周岁生辰当日。加恩圣旨抵达武都郡王府“……武都王之子天资过人、聪颖早慧,太后与朕甚喜甚慰。赐,继为越王嗣子。承袭越王爵,仍由武都王代为抚养直至成年……”

    看着序旸拿着圣旨进屋。素素便不由的嘟起嘴,佯装不满,“这样大的事,你都不与我商量。”

    虽然半年前她已猜到序旸的计划,也知道当时序旸作出这个决定是顺应了时机,可就是觉得心里气不过。怎么想都还是气不过。

    序旸好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负手走开了去逗容宽玩。

    圣旨里说容宽“天资过人、聪颖早慧”,倒也不完全是客套陈词。容宽确实是早慧的,才九个多月就能蹒跚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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