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佣兵生涯-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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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拖油瓶对视了一眼，拖油瓶开口道：“是挺苦的。风吹日晒的，不过还好能赚到些钱。”
“太辛苦就别干了。”老爸的声音传来，“看你们这样我以为你们刚从美国那什么楼的废墟里爬出来呢。”
“别瞎说。”老妈听到瞪了一眼老爸道。
我又和拖油瓶对视了一眼，“什么。。什么美国？”其实我听到他们说美国，我第一个是想到了约翰。不会是约翰找来了吧。
“你们不知道？美国被人炸了。说是飞机撞的。楼都撞塌了，死了好多人。”老妈说到。
老爸端着两碗面条出来，“还有很多消防员和警察，进去救人的都没出来。”
“真。。。真的假的？”我和拖油瓶分别接过面条，“不会是你们看电影的吧，把电影当真了。”
“真的。新闻里放的，能是电影吗？起初刚看到我也不信，但是现在电视，报纸说的都是这事。你们真不知道？”老爸说到。
“知道知道。起初我一直以为是假的呢。。。哪知道是真的。”拖油瓶赶紧接过话道。
“现在正好中午了，午间新闻应该说的还是这事，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我说你们这是跑的什么买卖？都在山里面吗？”老爸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电视机。
新闻中真的在说这件事。还放了现场的视频。拖油瓶在我身旁道：“那是世贸。。。我去过。。这是真的？”
“这什么人干的？真厉害啊。。。。”我彻底被震慑住了。什么人能把美国佬搞成这样？这个好像珍珠港的翻版啊。。。
“还有美国人的那个五角大楼也被撞了。”老爸补充到，“美国人欺负人啊，这下报应来了。”
“什么报应？”老妈不满的说到，“炸老百姓算什么本事？和谁有仇就和谁报仇。炸了这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算什么本事？”
“好好好。我是说炸五角大楼的。又没说那两栋大楼的人。”老爸赶紧解释到。
“你说约翰会不会来找你？”拖油瓶低声道。
“吃你的面条。少废话”我瞪了他一眼到。
吃完饭后我本打算好好睡一觉。但是拖油瓶呢不是安分的人，非要我带他出去逛逛。我无奈之下只得两个洗了澡后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
“我说你这真的不想家？”我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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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拖油瓶看了看我，“哎呀。。。我才来你这里多久你就要赶我走啊？”
“别扯淡了。我是怕你给我闯祸。我可再和你强调下，我们做的那些事，别说我家人，就是这城市都没人知道。你这没事喜欢东拉西扯的就怕全当故事说给人听了。”我说到。
“那别人也得信啊。你还别说，别人肯定也就当故事听听，谁信呐？”拖油瓶完看了看路，“你们家那超市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干嘛？你准备去买东西？”我问到。
“我是去看看你的小店招不招人啊。我准备做个理货员什么的。”
“好啊。。理货员就算。搬运工挺好的，而且没工资，只包吃住吧。”我说到。
“你这是违反劳动法的知道吗？”
就在我和拖油瓶你一句我一句往超市走的时候，一个人从身后喊住了我。
“小林子啊。回来了啊？”
听到这声音我汗毛就竖起来了。。。。真是不想什么就来什么。我转身看向后方，“嘿嘿。蒋叔，这么巧啊。”
“巧什么啊？这条家门口的路我一天不走八遍也要走三四遍。这也能叫巧？你这是要去店里啊？”蒋叔看了眼我身旁的拖油瓶对我说到。
我赶紧点了点头，“是。”我指了指身旁的拖油瓶，“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弟，来我们这里旅游的。正好我回家就顺带带回来了。”我说完看向拖油瓶道：“快喊大伯。”
“大伯你好。我叫刘晓，是个大学生。这次是来旅游的。”拖油瓶说到。
“哦。你好你好。大学生？现在还旅游不应该开学了吗？”蒋叔问到。
“额。。。。。”我看了拖油瓶一眼，你说你没事说什么大学生啊？你那是大学生吗？
拖油瓶一脸镇定的笑了笑道，“我是学古建筑的。得出来多走多看。”
“哦。。原来是这样。古建筑？不错，有前途啊。。。现在什么都学外国人，我看再这样下去很快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蒋叔发了句闹骚后看了看我道：“正好我去下棋，和你们一个方向。一起走吧。”
很快我便发现这个棋摊就在我家那超市门口路的对面。一排放着三四张棋盘，一帮叔叔大爷在那里激战正酣，围观的人就更多了。
“哎？这个好玩啊。”拖油瓶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往那里过去。
“你干嘛去啊？不是去超市的吗？”我叫到。
“等会。我先看看棋。”拖油瓶答到。
“没事儿。这么大的人，你还怕他丢了啊。再说我会看着的。你忙你的吧。”蒋叔说完很快跟上拖油瓶的步法往街对面而去。
我去超市里绕了一圈。老爸见我来了，说没事，让我回去多休息休息。我们闲聊了几句后，我来到了对面的棋摊那里。此刻拖油瓶已经坐在一个小凳上开始战斗了。而他的对手呢，就是蒋叔。
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我看他那一副投入的劲我就牙痒痒。坐对面的那位我可都是躲着走，你倒好，居然坐在人对面和人下棋。哎。。。。我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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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听到身旁几个大叔在讨论世贸被撞的事。我突然想起约翰会不会真像拖油瓶那样联系过我。于是我在看了拖油瓶一眼后，转身来到了附近的一个网吧，并很快登陆上了我的邮箱。
在页面完全打开后我发现约翰没有联系我。除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垃圾邮件外没有其他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如果按照正常逻辑来说，美国佬吃了那么大的亏不可能不报复，这对整个拿钱卖命的行当的来说说不定就是个饕餮盛宴。而约翰这种有着政府背景的人呢更不可能置身事外。也许他已经退休了吧。不联系我挺好，不然我还得拒绝他。
我关掉邮件又浏览了一下最近的新闻，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超市中。这时拖油瓶已经在超市里忙活着了。应该是新到了一些东西，他正在帮忙搬。
“棋下完了？”我问到。
“下完了。你们这里下棋水平不怎么样。”一边搬着东西一边说到，语气之中还颇为得意。
“蒋叔没和你说什么？”我问到。
拖油瓶看了看我道：“没啊。能说什么？就下棋了。”说完他停下手上的活低声道：“你是怕他吗？”
我瞪了他一眼，“那位打过仗的。。。要说这里谁最有可能看出我。。还有你，看出我们不同只有他。我告诉你啊，平时把衣服穿穿好，不许赤膊，身上那些疤别露出来，你能骗的了一般人，那打过仗的可不好忽悠。”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这也算在江湖上闯荡过的。明白的。”
我点了点头，“那就好。反正你别大意了。还是那句话，没事早点回家。”
“行嘞。。我知道了。”
………………………………
第四章 访客
拖油瓶在我这一住就住到了年底。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这家伙不仅和蒋叔还有那些叔叔大爷们打成了一片，甚至还和我那警察女同学走的挺近。两人见面都有说有笑的，就好像他们才是多年的老同学一样。
眼看已经过圣诞，元旦就在眼前。这天在拖油瓶再一次大杀四方回来后我开口道：“你是不是该回家看看了？”
拖油瓶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道：“差不多了。是该回家了。“
听他终于肯回家了，我立即起身，“要不要买点什么带回去？“
“不用。我家什么都不缺。“拖油瓶摆手道。
“那和缺什么是一回事吗？你这出来晃荡多久了？有和家里联系过吗？这是一片心意，你这经常自称闯荡江湖的这道理也要我告诉你？“我问到。
“是是。您老说的对。“他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转而道：“蒋叔有时会和我打听你是做什么的。”
“嗯？你是怎么说的？“我立即紧张起来，这老爷子问这个是做什么？
“跑生意啊。。我就说的跑生意，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拖油瓶说到。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回答等于没答案，但是也说的过去。“那你这大学生怎么解释的？有问起吗？你在我这里可是两个月了啊。“
“这个啊。。。最不担心的就是这个。对于我是学古建筑的他们绝对相信，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我自己都当他们面画过一些亭台楼阁的大体轮廓，还和他们介绍过同时代的欧洲有代表性的建筑是什么的。放心把，他们对于我是个学古建筑的坚信不疑。“拖油瓶很自信的说道。
“他们？你这是和多少人说了？“我问到。
拖油瓶一脸无所谓的指了指还在激战的那些叔叔大爷们，“就他们啊。蒋叔，还。。。还有你同学。。“
“额。。。。。“我看了看他，”你这快成这里的名人了啊。。。。我在这长大的那些叔叔大爷和我说过的话都未必有你多了吧。。。“
“没办法啊。。。我也没刻意去。。。”
“别扯淡了。。。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的。你先拿着带回家，这两天。不！明天就滚蛋。快快快！”
这次拖油瓶没有懒着不走。他被我送上了火车，我没有问他什么时候还能见面。他也没和我说什么时候来找我。在我看来，我们这样的人还是不见的好，各自享受各自安逸的生活不时很好吗？
送走了拖油瓶，我的日子一下变的无比安宁。安宁到有些无聊。我不再一大早去跑步，不再去为有可能来到的战斗去做什么准备。我每天睡到自然醒，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无比安逸。安逸到我也没事时来到对面的棋摊那里看人下棋，然后从看发展到了自己去下，接着发展到我认识了那里所有的叔叔大爷。。。。。
“哎？小林子啊，有段时间没看到你那小兄弟了啊？他人呢？”一天我在看店时，来买烟的蒋叔问到。
“回家了。早回去了。”我赶忙说到。
“哦。。。”蒋叔点了点头，拿过烟拆开，抽出一根点着，“那小子挺有意思的。像他这样的大学生，真没见过。。。”
“啊？他怎么了？”我立即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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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蒋叔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道：“你紧张什么啊？他什么都没做。不过从他的说话中能听出，这小子不是一般人啊。“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接话时，街对面传来了喊声，“哎！我说老蒋，你到底来不来啊？不就一包烟吗？你也输不起啊？“
“瞎喊什么啊？这就来吶。“蒋叔说完便出了门口。
我长长舒了口气。。。。。这做贼心虚这个词是真有道理啊。。。。我是体会的无比的深刻啊。。。
元旦很快过了。新的一年到来了，或者说我又完整的活过了一年。我看着元旦联欢会心里都想着的是庆祝自己又活着回到了家。期间我时常会去看看邮箱，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想去看。其实我自己已经不愿意再去干那些事了，但我还是会去看看。并且对于美国打阿富汗很感兴趣。有兴趣到不时还和那些一起下棋的叔叔大爷们讨论讨论呢。我发现其实谈论别人的战争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没有任何负担和危险。随便怎么说，怎么发挥想象力都行。
这天天已经擦黑了，我正坐在店里等关门。冬天了，太阳下山后温度下降很快，出来的人会变的很少。就在我打算再过一会儿就准备整理整理东西关门回家时，我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并且觉得有人在往店里看。
我一下警觉起来，我往店门口看了看。外面黑黑的，加上店里比较亮，完全看不清外面。也就是说我在明处，而我要看的人则在暗处。
我慢慢走到了门口。这要是换战时，我肯定不会这么干。但是这毕竟是在家，不说咱这里治安一向比较好，就是街道派出所离我这儿也没多远。而当我走到门口时，从路边的一颗树下闪出了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是个我熟悉的人。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而就在我确定这人到底是谁时。这人往前慢慢的走了两步。而这两步正好让一束灯光照到了他的脸部。
“约翰？“我看清的对方的脸，特别是脸上的那块在格罗兹尼留下的疤痕。
约翰朝周围看了看开口道：“能聊聊吗？”
我点了点头，让开身子道，“店里说话。”
进入店之后，约翰看着我笑了笑，“没想到我会来吧。想不到你还是那么警觉。确实这段时间你没闲着。”
听他这话我先是笑了笑，不过我很快意识到这后半句的问题。“什么意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别这么看着我。”约翰看了看我的超市，“我可不是在套你的话。“说着他看向我，”你去了南斯拉夫，没错吧？“
“额。。。。“我看了看他，”我是去。。。“
“去做什么无所谓。反正都已经做了，并且都已经做完回来了。“约翰摆了摆手，”正好我有事路过这个国家，就顺道来看看我的朋友，看看他是否在家。是否还跟那些斯拉夫人混事。“
“我在家很久了。”我说到，“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约翰笑了笑，“你可不难找。要找到你的途径太多了。你又不是什么保密单位。不过看到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我问到。
约翰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疲惫的道，“我说过我欠你的情。我只能告诉你，别再搀和到那帮人的事情里去。别再帮他们做事。我知道你们好像闹的不愉快，好像散伙了。但是不管是不是散伙都请你别再和他们搀和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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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我问到。
约翰从货架上拿下一瓶红酒看了看，“能把这个送我吗？”
“没问题。”我答到。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请你相信我。那些事轮不到我管，我想你也知道，我具体负责什么。而现在对我们来说最大的事在阿富汗。大批的人手在那里作战，你有兴趣一起来吗？“
我摇了摇头，“我退休了。”
约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我，“我看也是。你比之前胖了也白了。退休很好，真的。这次他们召集了很多人手，这些人可都很厉害。”约翰说完走向店门口，“我该走了。”说着对我张开双臂，“不拥抱一下吗？”
在我和约翰拥抱完后，约翰在我耳边道：“记住我刚才说的。一定记住。”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很快一辆车开了过来，约翰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坐回到店里，想着约翰说的这些话。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刚才这样的见面有点诡异。谈论的内容更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显而易见，这是在警告我。警告我别再和保尔他们一起了，或者说别再帮十七局做事了。他说这些话信息量有些大，首先他找到我是要说明什么？是为了表示他和我说的这件事的重要性还是顺带告诉我找到我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如果是这样，那么就是说他也许得到了什么消息，有关要对十七局展开报复的消息。他在试图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