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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皇嫂金安-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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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无他,初芙在父子俩回来第二天就很明白表示,她要嫁赵晏清,以后赵晏清和他们就一家人。

    就差赤|裸裸说我喜欢上人家了。

    谢英乾被女儿药倒一回,心里也透亮的,只要女儿能消气,什么都能忍!来个抢女儿的臭小子,也得忍!

    初芙听着他应下后,才又继续低头看账。

    永湛将将离开,谢老夫人那边就派来人请,说是有要事要跟兄弟二人商议。

    谢英乾回到府里后,就和儿子挤在女儿边上的二进小院里,也没有主动再去见谢家任何一个人,只要在家就跑到女儿跟前。

    他的态度直白表明着对他们的不满,谢老夫人在洗尘宴那晚等了一晚,也知道大儿子是连自己都恨上了。他给自己那一跪,跪的怕只是生育之恩和一个孝字。

    ***

    “国公爷,你就任他们这样无视我们吗?大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天我们可是等了他一整晚。”

    谢老夫人去请了大儿子,也让人去喊了小儿子过来。谢二夫人心里忐忑,这些年对初芙最不喜的莫过于她了,没少刁难她,甚至连家门都不想让她进。

    “喊什么国公爷!闭嘴吧你!”谢二老爷恼怒地一甩袖子。

    最近同僚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嘲弄,皆是想看他的笑话。

    他的爵位是从兄长那儿得来的,如今兄长回来了,这事肯定还得要个说法。再有是,他这妻子对侄女惯来表里不一,侄女那些克亲的话,就数她说得最多,嘴上根本没个把。

    他觉得,兄长这些都是知道的,所以回来这么几天了,根本不理会他们。

    这就像一把钝刀子,在一点点割着他的皮肉,折磨得他这几天晚上都没能睡好,还险些办砸了差事。

    谢二夫人被吼得脸色惨白。

    不喊国公爷喊什么,难道长房还要再把爵位夺走吗?

    那她岂不是要成了京城里最大的笑话了,她儿子女儿都还没有定亲啊!

    二房夫妻再忐忑惶惶,谢老夫人的院子也就在前面了,正好还与谢英乾在门口相遇。初芙和谢擎宇也跟在他身边,二房夫人看到父女三人,面上全是尴尬,连个笑都挤不出来。

    谢英乾没有去看弟弟弟媳,而是迈了步子直接就往里走,谢二夫人又拽了丈夫的袖子:“为什么那丫头也来了,母亲不是说只让你们兄弟议事吗?”

    “那你不也跟来了吗?!”

    谢二老爷没好气瞪她一眼,跟着急慌慌地往里走了。

    谢老夫人喜静,院子里的下人说话做事都是小心翼翼和低声,引着众人来到厅堂,又悄无声息奉了茶水悉数退出去。

    老人看到长子带了两个孙儿过来,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已一阵阵发颤。

    谢英乾问安过后,也不等老人说话,就已经先开口说道:“母亲,既然今日您说议事,正好儿子就先把考虑好的事情说了再议。”

    “老大,有什么话不能一会再说吗?”谢老夫人呼吸一滞,语气带着哀求。

    谢英乾双目正视老人,神色坚定又冷漠:“儿子说了后再议,也是一样的。”

    “大哥……”

    母子间陷入对峙,谢二老爷忙站起来喊一声。

    谢英乾手臂一伸,做了个下压的动作:“你闭嘴,有我在,就没你插嘴的时候。我允你说话了,你再说。”

    他是从尸骨里走出的人,身上的气势哪是常人能抵挡,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谢二老爷大汗淋淋。下刻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蔫倒在椅子里。

    谢老夫人脸色也变得惨白,大该知道长子要说什么了。

    “我受君命,不得不假死潜伏。临去前,千叮嘱和拜托,要老二一家好好照顾初芙,甚至让长房名下的铺子红利都分一份到公中,就是怕初芙用度会给老二添麻烦。”

    “结果呢,老二究竟做了什么,我这做兄长的都没脸一条一条替你说出来。”

    谢英乾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地面,谢二老爷听到真是要算帐,吓得已经六神无主给老母亲求助。

    初芙则面无表情听着。

    谢英乾此时又说:“没我同意,皇上不会把护国公这爵位转到老二头上,一个爵位,我也不放在眼里。但万没想到,你们居然自居着,把初芙从她原本的院子也赶了出来,这威风也耍得好!”

    “再有,虽是子不言母之过,但我仍在这里要说一句。母亲,您将我的死,归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从而迁怒她,合适?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孙女,她爹爹兄长没了,难道就连祖母都没了吗?!”

    谢英乾最后一声是质问,让谢老夫人险些一口气要喘不过来,眼泪刷就流出来了。

    长子怪她,长子是在怪她啊。

    “今儿话也说开了,我对这个家也没有什么想法了。”谢英乾眸光沉沉,语气决然,“我会跟擎宇、初芙搬出护国公府,长房二房分家。二弟贵为国公,该荣养母亲。”

    “老大!”谢老夫人再也坐不住,落着泪站起来哀哀唤一声,“是我老婆子有错,但你就那么狠的心,真要拆了这一个家?”

    “不是我狠心,我若狠心,他谢英诚连爵位都别想要!”谢英乾面无表情扫了眼直哆嗦的兄弟,“长房二房早就分过产业,也没有别的再要麻烦。别外的宅子早在我回京前就让人修缮粉刷,十月初就能搬过去,不会再叨唠多少日子。”

    说罢,谢英乾站起身,在眼泪一直落的老母亲跟前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初芙一直沉默着,此时也拉了兄长一同跪倒磕头。

    自打父兄回来,她想过这谢家要怎么办,但她爹爹早已经了准备和决定,是她多忧虑了。

    父女三人行了大礼,谢老夫人怔怔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出了院门,最后闭了闭眼和软在椅子里的二儿子说:“这回,你大哥真不在了。”

    谢二夫人也被谢英乾的戾气惊得花容失色,半天没敢吭声,最后听到长房一家要搬出去,她的心就彻底安定了。

    长房走了也好,只要爵位还在,他们二房就不会轮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父女三人出了院子,谢擎宇面上还有些不满:“父亲,就该向陛下把这爵位给要回来!凭什么便宜他们,就二叔那个样,祖上的威名都被他败光了!”

    谢英乾板着脸,和兄弟决裂,他心里其实也十分不好受。

    “爵位只是空名。”谢英诚会知道的。

    初芙跟在父亲身后,抿抿唇,然后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袖子:“我好像崴着脚了。”

    谢英乾一怔,然后就要蹲下身来帮她看脚。初芙扯住他说:“爹爹背我回去吧。”

    谢英乾惦记着女儿的脚伤,哪里敢耽搁,忙照办。初芙趴上他宽阔地背后,低低说了声:“爹爹,谢谢。”

    其实,一切都是为了她,他们兄弟才彻底闹翻的。她知道,她父亲心里其实比谁都难过。

    谢英乾闻声,身形一顿,心里的阴霾似乎就全散去了。他的女儿多乖巧懂事啊,他们怎么就能不喜欢呢。

    趴在父亲宽厚的背上,初芙没来由的安心,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快回到院子的时候,初芙想起一事来,说:“爹爹,晚上齐王殿下过来,我们把舅舅舅母也喊过来吧。躲着不是办法,我们搬出去的事,也该告诉他们,对不对。”

    初芙就发现她爹爹全身都僵硬了。

    第67章

    赵晏清正式见岳父; 准备了一马车的礼物; 其中还有几件精致的兵器。又是知道谢英乾喜好羊肉; 让人寻了两头羊羔; 给谢擎宇带了几坛好酒,精心的在迎合岳父大人和大舅兄。初芙看到礼单,斜斜瞥了他一眼。

    这人该精明的时候是真精明,一车礼物除了兵器、羊羔和美酒,更多的是一些毛皮和布料,其实就是给她准备的。

    初芙明白他的意思; 就把礼单塞到父亲手里,看到他快速扫了眼; 严肃的脸色缓了缓。

    “还算这小子聪明。”

    没有一味的讨好他们父子; 知道给女儿送一些外边难得的好料了,正好拿来做冬衣。

    初芙甜甜的笑了; 见有羊羔就说道:“我们就在花园烤羊肉吧; 入秋了,正是吃羊肉的时候。”

    谢英乾没啥意见,女儿说啥都说; 赵晏清客随主便。在花园这种宽敞的地方,确实也比在屋里来得自在。

    初芙就把苏叶苏木派到厨房里帮忙料理; 赵晏清来了; 吃食还是得小心些。

    设晚宴的地点就在小湖边; 让人在树与树间拉起线挂灯笼; 再架了柴堆点起火; 围坐着,气氛肯定热闹又亲近。

    初芙利落把一切都安排好,谢英乾看得心里百感交集,女儿真是越来越能干。只是感慨还没有落下,有人来禀舅老爷一家进府了。

    谢英乾心中一凛,说他去迎。

    赵晏清想着也该去,那是对初芙亲近的舅舅,结果被初芙拉住了:“你不要乱动,一会卷入战争中,我可没办法捞你出来。”

    什么意思?

    赵晏清莫名,谢擎宇听到妹妹的话,嘴角一抽。其实他也该躲躲,表弟不怕,但舅舅怕的,问题是没地方躲。

    谢英乾那头匆忙来到影壁,陆大老爷一家正好下马车来,他挤出笑脸上前拱手一揖到底:“兄长。”

    “不敢当谢将军这一声。”

    陆大老爷侧了身,没受这一礼。石氏紧张去扯了扯丈夫的袖子,要他别闹得那么难看,陆承泽睁大了眼要看热闹。



    第74节

    

“兄长言重,是英乾有错在先,让初芙吃了这么些年的苦。也是今日做了结果,不然英乾是没脸请兄长前来的。”

    陆大老爷听着他低姿态的陈情,嘴角动了动,眼里都是恼怒。积蓄了这么些日子的情绪也压不住了,一抬手指了他说:“你现在再做了结果,也抵不了初芙这些年来吃的苦,你可知道她每天过得都多小心翼翼。宫中贵人,满天飞的流言,压都能把压垮,你怎么能狠心的!”

    “当初我怎么就能帮你说动父母亲,让馨儿嫁给你!日日还得担心你是不是真的死在外头,你既然死了,又还回来做甚!”

    最后一句是骂得狠了,石氏脸色极变,用力去扯丈夫袖子。陆大老爷一拂手,扭头瞪她,又压低了声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初芙险些就因为你在宫里头出事。我也怪自己没能力,险些让初芙就那么被人算计了,当时我都想吊死去找馨儿,我愧对她!”

    谢英乾知道太子算计女儿的事,这里头还涉及了一个到现在也不明派系的画屏父子,若不是齐王救了女儿出来,女儿能不能赶在太子收局前出炉灶都不清楚。

    他被说得低了头,弯挺不直了,心中更是阵阵后怕。他沉声道:“是我愧对馨儿,先前没能护好馨儿,如今让初芙也受苦了。”

    他态度诚恳,又是堂堂大将,陆大老爷训了那么些,脸色终于也缓和一些了。

    “说吧,什么结果。”

    要不是收到他来信说,已经和谢家说清,根本不会走这趟。

    谢英乾听出他语气没那么厉了,忙把分家的事说来,结果就看到大舅兄扯着嘴角冷笑:“也就是初芙心软,好哄!”

    说罢,不理会他,自己就喊来远处的下人,让带路去找初芙。

    谢英乾被撇一边,也不恼,加快两步凑到大舅兄身边说道:“兄长对齐王怎么看的。”

    “怎么,你也终于尝到我当年的滋味了?”陆大老爷怪笑一声。

    他抿抿唇,真是有苦无处诉:“兄长莫要在这件事上带着情绪来说,事关初芙幸福,还是要听兄长的心里话。”

    “比你这混账好,起码人是真心护着初芙。”

    谢英乾神色就僵了僵。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一行人来到湖边,火生得正旺,听到谢擎宇在夸赵晏清。

    “不想殿下对生火还有一套,还以为殿下从来没接触过呢。”

    身为皇子,又是病怏怏的皇子,自然都是被认为养尊处优的。实际齐王是这样的,只是这个是赵晏清罢了。

    初芙一听,就知道赵晏清表现过了,把以前行军的习惯都带了出来,暗中给他递了个眼神。

    赵晏清忙谦虚:“是小将军指点的好。”

    “舅舅、舅母。”

    两人正说着,初芙抬眼就看到陆大老一行,跑过去给一家人见礼。末了还瞥了眼跟在陆承泽身后的沈凌。

    赵晏清亦前来见礼,还没和陆大老爷说上两句话,初芙找了个间歇和他说:“殿下你的口味厨房也不知道,你与我说说,我到厨房再吩咐一声。”

    听到吃的,陆承泽下意识就接口:“表妹帮我多要些蜂蜜过来。”

    初芙说:“那你跟我一块儿去。”

    陆承泽眨眨眼,想到表妹让自己带来的沈凌。

    赵晏清明白过来了:“若不我们一块儿去吧。”

    于是,三个人外边身为护卫的沈凌就那么脱离了众人视线。

    走到连接花园的月洞门,初芙跟陆承泽说:“表哥,人借我一下,你呢,就跟我站在这里。”

    陆承泽不解:“站在这里干嘛吗?”

    “望风。”

    什么叫望风?陆承泽更加不解,但初芙已经示意沈凌跟着赵晏清到前边的游廊去,让他们两人单独说话。

    “表妹,你这是让沈凌干嘛去的啊。”

    “人有好奇心是好的,但太好奇了,也不好。”

    初芙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杏眸折射出的幽光叫人头皮发麻。陆承泽喉咙一紧,果然没有再问。

    游廊上挂的灯笼随着风在轻轻打转,沈凌奇怪地打量面前的齐王。

    他做为睿王亲卫,见到齐王的时候也极少,大概知道人口口相传的一些消息。比如齐王长得俊美秀气,温润儒雅,再就有病歪歪了。

    今日齐王就那么站在他跟前,他似乎觉得又和传言有些不一样,脸上是没什么血色,但那双凤眸清沓明亮。精神不像久病的人,显出他想的憔悴。

    “齐王殿下可是有什么要问我的?”

    沈凌打量了一会,因为选择相信初芙的原因,他也做好要去相信齐王的准备。只要能为他们殿下查清真相,他什么都无能去尝试。

    赵晏清盯着他的面具看,好半会了才说:“摘了吧。”

    沈凌迟疑了会,到底是伸手去摘了。以前周正的一张面容,如今刀伤交横,狰狞不已。

    “男儿顶天立地,这伤疤,也没什么好遮的。”赵晏清心里是为属下惋惜。

    沈凌微微皱眉,下刻就见他从怀里取了枚玉佩出来。白玉打磨的玉佩在灯笼的光影下散发着莹辉,中间雕刻的蝙蝠每道纹路异常精致,一只通体莹白的蝙蝠仿佛就活在沈凌眼前。

    沈凌看得眉心一跳,下刻快速伸手要去取玉佩。

    赵晏清却是收回了手,轻轻说了一句话,沈凌心中一凛,下意识接了下一句。然后更加诧异的看着他,下刻却是一手搭在腰间的刀上,目光沉沉:“齐王殿下如何得的玉佩!”

    这种不劲的举动,赵晏清只是淡淡一笑,把玉佩直接丢向他:“你自己想。”说罢是转身离开,经过捧着玉佩还僵在原地的沈凌时,又说:“看你走路没异样了,右小腿的箭伤看来是好了。”

    沈凌更是心惊,只是脑海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他就看到赵晏清回到月洞门那里,亲昵地摸了摸初芙的发顶。初芙似乎是在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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