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至尊之我为卿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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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贺雄明白了。
　　贺雄紧紧抱住了毌丘芳，说道：“小芳，俺永远都是你的雄哥！”
　　良久，毌丘芳说道：“雄哥，你说这大雁一直找不到怎么办？”
　　贺雄道：“前几天听到周平敬说道缙绅之士，我都魔怔了。还是小芳你说得对，我就是我，管他有没有大雁呢！”
　　毌丘芳说道：“雄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一直找不到大雁，我们该怎么办呢？”
　　贺雄想了一下，说道：“如果今天再找不到大雁，晚上我来白石崖接你，咱们一起走吧，过一段时间再回来，那时候可能咱们三个一起回来了呢？！嘿嘿嘿！”
　　贺雄这话说得太流氓了，毌丘芳又忍不住去拧贺雄的耳朵。
　　这下，贺雄只是咧嘴，没发出生声音来。
　　毌丘芳觉得无趣，问道：“怎么不配合了？”
　　贺雄答道：“我的耳朵被你拧哑巴了！”
　　“就这么说定了！”贺雄说道，“五更天，我在下面等你，暗号：甜蜜蜜！”
　　毌丘芳没有说话，扭身回去了，脸上飞出了几朵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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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大雁”还未找到。半夜时分，贺雄出发去白石崖要塞。
　　临走前，为了不让大哥贺朝恩担心，特意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得雁后返回　贺雄”。
　　当路过贺朝恩房间时，贺雄还故意即兴哼了几句：
　　大哥，给我来碗忘情牛肉面；
　　——不放眼泪不放痛放忘情汤——
　　——我要忘掉曾经你所有的承诺——
　　——从此爱恨随意飘摇——贺雄的意思很明确：
　　大哥，你建造贺营村很辛苦，就不要再分出精力来帮我整“大雁”这些杂事了！
　　再者，我和小芳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繁文缛节！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咱们哥俩互不干涉，两不耽误。
　　你专心建新农村，
　　我专心造下一代。
　　岂不美哉！


第71章　纳采，三句半
　　不得不说，贺雄的想法简单粗暴。但是如果只看效果的话应该是最优解了：贺朝恩从此专心造村，贺雄从此专心造人。
　　过一段时间，新农村初见雏形，下一代也初见雏形。
　　然后，兄弟还是兄弟，什么都没耽误。
　　贺朝恩就是太囿于形势，被世俗所束缚，为外物所累。
　　有个问题：一张纸上，两个点，距离最短是多少？
　　贺朝恩的解答（经典解答）：拿支铅笔，一个直尺，画出了一条直线段。
　　而贺雄的解答（最优解答）：拿起纸张，把两点对正，在中间一折。
　　所以，第二天的结果是这样的。
　　【场景一】
　　贺朝恩非常自责，几乎要崩溃了。策马扬鞭奔驰在去白石崖的路上。
　　【场景二】
　　“（毌丘芳）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贺雄）在哪里，
　　——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毌丘芳：“雄哥，你跑调了，都跑到京都洛阳了！让我来！”）
　　（毌丘芳）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贺雄欢快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旁边跟着同样欢快的毌丘芳。
　　【场景三】
　　白石崖要塞，气喘吁吁的贺朝恩又一次见到了毌丘玄。
　　身高九尺，虎背熊腰的毌丘玄，正瞪着他那圆圆的眼睛看着贺朝恩。
　　面对这个比他矮半头的，他的“准妹夫”的哥哥，毌丘玄有点想发怒，但又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的怒气发泄掉。
　　贺朝恩非常尴尬，因为上次就是在这里，和毌丘玄“约架”，最后使坏让贺雄去干。
　　而这个曾经被干惨了的黄褐色头发和胡须的家伙，现在的身份是“贺朝恩的弟弟贺雄的准大舅哥”。
　　两人坐在几案两侧，欲言又止，气氛十分尴尬。
　　最终，还是贺朝恩打破了沉默，说道：“那，他哥，小芳是和贺雄一起出走了吧？”
　　贺朝恩语气里充满歉意，因为自家兄弟贺雄把人家妹妹毌丘芳给“拐走”了。
　　其实，贺朝恩对毌丘芳长相如何没有一点概念。仅仅的一次见面就是上次攻打乐都县城时，毌丘玄带领军马返回时的那次。
　　当时，贺朝恩中军主力殿后。贺朝恩把精力放到了阻击敌军上，阻击就要有荫蔽的距离，加之是夜晚，所以根本就没有看到毌丘芳。
　　后来，贺雄与毌丘芳的关系人尽皆知，别人都以为贺雄早把毌丘芳的情况告诉了贺朝恩。
　　而贺雄却偏偏怕贺朝恩和苏巧巧取笑他，而选择不告诉贺朝恩。
　　所以，贺朝恩对毌丘芳有种先入为主的印象：这位毌丘芳姑娘应该比巧巧妹妹大一些，和不悔姐姐差不多吧。
　　从体型上来讲，苏巧巧也就是M号，那么贺雄口中的“小芳”，也就大约是L号。
　　所以，这么娇小的“小芳”被他那傻大个弟弟给“拐跑”了，贺朝恩替弟弟贺雄道歉是应该的。
　　“他哥”毌丘玄听到贺朝恩充满歉意的话，也不好意思再发作了，于是说道：“他哥，毌丘芳应该是和贺雄一起走了！”
　　“他哥”毌丘玄对“他哥”贺朝恩说道。
　　这两位“他哥”，不，因为贺雄与毌丘芳还未成婚，准确地说应该是两位“准他哥”说完这简单的一句对话后，又陷入了莫名尴尬的沉默中。
　　一切都仿佛静止了，而茶水却例外。很快，一大壶茶被两人给“瓜分”了。
　　最终，贺朝恩站起身来，说道：“他哥，贺营村那边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毌丘玄也站了起来，说道：“他哥，me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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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年后，当贺朝恩拍着镇西将军、波斯郡侯、开府仪同三司的毌丘玄肩膀说笑时，不禁回想起了这次两位“准他哥”尬出天际的“三句半”来：
　　（一句）贺朝恩：“那，他哥，小芳是和贺雄一起出走了吧？”
　　（二句）毌丘玄：“他哥，毌丘芳应该是和贺雄一起走了！”
　　（三句）贺朝恩：“他哥，贺营村那边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半句）毌丘玄：“他哥，me　too！”


第72章　纳采，得雁
　　【场景一】
　　时间：大军凯旋归来后，少年魏无羡到达白石崖要塞的第二天。
　　地点：白石崖要塞的某处办公地点。
　　人物：薛钟麒和魏无羡；
　　昨天刚刚到来的魏无羡，立刻就引起了薛钟麒的巨大兴趣。这个年仅13岁的少年沉稳，干练，机警，高效。
　　他所有的性格特点，都天然契合“斥候之道”。
　　当魏无羡那手“飞石子”绝技甫一展现，薛钟麒立刻就“跪了”。
　　说实话，薛钟麒作为斥候，已经是个中翘楚。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深刻感受到这位少年的天赋如此之恐怖。
　　什么叫老天爷赏饭吃，魏无羡就完美诠释了这句话。
　　如果说贺朝恩初次见到魏无羡时的评价——“优秀”，那是贺朝恩按“初中数学”的标准来评价的；
　　而薛钟麒此时对于魏无羡的评价——“优秀”，那是薛钟麒按照大学数学专业的“高等数学”的标准来评价的。
　　魏无羡的真实天赋有多恐怖，贺朝恩测不出来，薛钟麒也测不出来——因为这已经达到了他们的认知极限。
　　魏无羡，这个13岁的少年，在斥候情报方面的天赋，应该说是前无古人，至于是否后无来者，那就看后世之人的造化了。
　　薛钟麒此时正在给魏无羡讲述“斥候之道”的最基本的知识——再有潜力的天才，也需要一个成长期不是？
　　不世出的魏无羡，亦是如此。
　　“斥候，就是情报人员，在吐谷浑称之为’巴库’——吐谷浑将是以后相当长时间内，我们所要面对的主要敌人。”薛钟麒说道。
　　“斥候，分为驻防斥候，巡逻斥候，还有暗哨，间谍等。所以对每个类型的斥候，要求各不相同。”
　　“根据你的特点，你最适合的是深入敌方境地内部，刺探民情和军情。”
　　“当然，这个是最为危险的，因为在敌方境地，需要面对各种挑战，地形，环境，生活习性等方面……”
　　薛钟麒侃侃而谈，魏无羡专心致志地听讲，不错过一个字。
　　这就是天赋秉性，有人稍有成绩就沾沾自喜，而有人满腹经纶却求知若渴。
　　一上午的时间，薛钟麒一直在讲，魏无羡一直在听，没有一丝不耐烦。
　　终了，薛钟麒停下来，看着魏无羡，目光灼灼，用非常缓慢的语气说道：“魏无羡，你知道作为斥候的最大价值是什么吗？不是取得一个个重要的情报！也不是消灭敌方势力和敌人！而是活着！！”
　　待薛钟麒说完，魏无羡走到薛钟麒身前，向薛钟麒长跪一揖，说道：“多谢薛师教诲！”
　　薛钟麒微微一笑，他也知道，短短半日，他已无其他可教了！
　　【场景二】
　　贺雄与毌丘芳，走在乐都县城东的乡间路上。
　　时间已经将至下午，毌丘芳看着漫天黄云，说道：“雄哥，你说这大雁，会在哪里呢？”
　　贺雄嘿嘿一笑，说道：“大雁不大雁的，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咱们出来，对所有人都好！”
　　毌丘芳还是有点不甘，这次外出，贺雄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
　　毌丘芳继续问道：“雄哥，如果我们找到了大雁，那也不用这样两个人像逃犯一样逃离了。就这样离开家里，确实有些不妥！”
　　贺雄是想来是一切听从毌丘芳的。听毌丘芳这样说，就答道：“如果能找到大雁，咱们一起回去也行啊！小芳！我听你的！”
　　“那，大雁哪里会有呢？”毌丘芳说道，“你大哥已经在整个令居县都发布命令了，凡上缴大雁者，赏10金，免3年课税！可是真的是没有啊！”
　　“俺听说如果上天眷顾的话，会有奇迹发生！”贺雄嘿嘿一笑，沉声说道。
　　毌丘芳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这年关将至，天寒地冻，大雁早已南飞，至衡阳而不返。
　　毌丘芳心中失望，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就这样回去，会被大家取笑的。
　　【场景三】
　　白石崖要塞，薛钟麒递给魏无羡一份密报：吐谷浑乐都县城有异动，速查。
　　魏无羡读完，掏出打火石，烧掉密信，眼看着化成飞灰。
　　完毕，魏无羡向薛钟麒说道：“薛师，弟子前往！”
　　薛钟麒说道：“切记，最大的情报，就是你安全归来！”
　　魏无羡点点头，倏然而去。
　　【场景四】
　　公元304年，农历12月中旬，在乐都县城东40里的道路上，有两位胖胖的行人。其中一人手提禹王神槊，正是贺雄与毌丘芳。
　　天空中，一只孤雁，冒着漫天黄云，向南飞去。
　　“大雁！雄哥，你看！那是一只大雁！”毌丘芳大叫道，言语中满是惊喜。
　　“嗷！还真是！天助我们俩！”贺雄也是大喜。
　　“快，快把弓取出来！”
　　“我，我没带弓！”贺雄说道。
　　毌丘芳不禁埋怨道：“啊！雄哥！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呢！连个弓也不带！”
　　贺雄也很懊悔，怎么走得这么匆忙，连弓箭都没带啊！这眼睁睁地看着大雁飞走吗？
　　灵光一现的贺雄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只见他对毌丘芳说道：“小芳，用你的“狮子吼”！我听我姐讲过一个故事，有人就用狮子吼把大雁吼下来了！”
　　毌丘芳瞪了贺雄一眼，说道：“什么狮子吼，那是用弓的声音把受伤的大雁吓得掉下来，叫做惊弓之鸟！”
　　贺雄说道：“小芳，那你也试试啊！模拟一下弓箭的声音，说不定也能把这只大雁给吓掉下来呢！”
　　无奈的毌丘芳，死马当活马医，朝着大雁大吼了！
　　“蹦蹦蹦！”大雁依旧飞。
　　“咚咚咚！”大雁继续飞。
　　“哒哒哒！”大雁未理会。
　　“嗖嗖嗖！”大雁挤挤眼。
　　“呱呱呱！”大雁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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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大雁就要飞走了。
　　贺雄、毌丘芳心有灵犀，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求求大雁姐姐吧，古言说得好，心诚则灵！”
　　于是，在吐谷浑境内乐都县东约40里的贺雄、毌丘芳对着那只大雁大声喊道：“大雁姐姐，我们要结婚，我们需要你！！”
　　大雁听了，十分感动，然后应声落地。


第73章　得雁的合理性
　　前文说到，贺雄、毌丘芳对着那只大雁，深情地呼喊，“大雁姐姐，我们要结婚，我们需要你”！
　　大雁听了，十分感动，然后应声落地。
　　【场景一】
　　带着一头大雁，回到白石崖要塞的贺雄、毌丘芳这对“准夫妻”，造成了巨大的轰动效应，已经成为了白石崖要塞的“名人”以及“流量担当”了。
　　贺朝恩、毌丘玄、周平敬、伍方斋、马君武、薛钟麒等人都来到了白石崖要塞的议事厅。
　　贺雄、毌丘芳在众人的询问下，把怎么得到大雁的过程又讲述了一遍。
　　第一次见到“小芳”毌丘芳的贺朝恩，对贺雄的话充满了怀疑。
　　于是就认真又问一遍贺雄：“贺雄，你说你们对大雁大喊一句话，然后大雁就落下来了？”
　　贺雄很肯定地回答道：“我们就是那么大声喊的！然后大雁应声落地了！”
　　又怕贺朝恩不相信他的话，说道：“俺家小芳的嗓门大，比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狮子吼还厉害！大雁能听得到！”
　　“大雁是可能听得到！但是它听得到，不见得能听得懂呀！况且，就算大雁听得懂，可是它也不见得愿意啊！”贺朝恩暗自寻思道，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毌丘芳。
　　见贺朝恩看向自己，毌丘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对于这位未来的“准大哥”，毌丘芳有点好奇，也有点放不开。
　　贺朝恩不再说什么，虽然他内心充满疑惑。但是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贺雄、毌丘芳回来了，并且还带着一只大雁回来了。
　　以他对贺雄的了解，贺雄在这件事上不会说谎。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小芳”（XXXXXL芳），但是贺朝恩的第一感觉是：这位胖胖的姑娘比贺雄更稳重，更靠谱！
　　然后大家都把兴趣放到了这只大雁上——这只“鸿雁”明显要比一般的大上不少。
　　并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并没发现这只大雁有内伤。
　　【场景二】
　　少年魏无羡第一次踏入了吐谷浑的国境，一人两匹马。魏无羡走的是无人区下风处的草原坡地。没有从现有道路上行进，以防止被敌方斥候发现。
　　特有的机敏，让魏无羡躲过了敌方斥候的侦查，并迅速向乐都城方向疾驰而去。
　　如果你能见到这位少年，你就会发现他早已换掉了晋国的服饰，换成了吐谷浑特有的服饰。
　　马匹也是白石崖的军马——白石崖的军马来自吐谷浑。甚至连马缰绳、辔头都是按照吐谷浑的风俗来装饰的。
　　马背上一柄弧月刀，一支小弩——虽然这两者都不是魏无羡所喜欢用的，但是这是吐谷浑斥候的标配。
　　你如果走得足够近，并且位于下风口，你还能闻到魏无羡衣服上飘来的淡淡的膻味，那是吐谷浑士兵们常年食用绵羊所留下的特有气味。
　　你再看看他的脸，原先精致的脸蛋上，现在甚至有了因常年在高海拔地带上生活所形成的“高原红”——这都是化妆所致。
　　他的嘴里还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那是一些常用的吐谷浑俚语。
　　除非你认识，否则，现在的魏无羡，就是一个妥妥的常年在外奔波的吐谷浑的斥候。
　　“大雁姐姐，我们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