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暴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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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放下酒杯,当先开口道:“李公子此来,可是为了那粮食布匹一事?”
那李公子道:“不错。李某也不瞒你徐会长,如今入了冬,西边儿那八家老抠儿又都被抄了家,如今在北方,这粮食可是个好东西啊。”
徐凡却是大包大揽地说道:“李公子放心,要多少,您尽管说个数,徐某人一定给您办得妥当。”
李公子颔首谢道:“如此便多谢徐会长了。”
接着又唏嘘道:“世态炎凉啊。自从家父故去,也只有你徐会长将李某当回事儿了。哎。”
徐凡却是说道:“李公子说的哪里会来,李阁老当年一身清名,我等哪个没受过李阁老的恩惠?李公子放心,您的事儿,就是我苏州商会全体上下的事儿!”
李公子闻言,又是一番唏嘘,这才接着道:“李某此前在路上碰到了太仓二张被锦衣卫那些鹰犬押解入京,可是出了甚么事?”
徐凡闻言,脸上却是一阵尴尬,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呐!那张溥人面兽心,竟是密谋反叛,将我等田地分给那些没脑子,好自己登了基,让他张家江山万年呐!”
李公子闻言,笑道:“如此倒是简单了。既然已经被锦衣卫那些鹰犬抓了,那我等且不去管他便是了。”
徐会长却是道:“非也非也。不是不管他,而是要让他快些去死才是。”
李公子好奇道:“此话怎讲?”
徐会长道:“张溥那贼子却是将分田之法写在了一本小册子之上。抄家当日,恰逢苏州知府也在,我等在张家的门口,亲眼看到了知府大人翻阅了那本小册子。”
李公却是不甚在意地道:“翻就翻了,又有甚么好担心的。他寇慎家中田产可是少了?
你徐会长还担心寇知府会特意上书不成?再说了,纵然锦衣卫已经拿到了那本小册子,那皇帝也未必能见得到。
莫要忘了,别管是朝堂上的大臣还是厂卫那些鹰犬,哪个家中少了田产了?谁又敢让皇帝看到这个?”
徐凡闻言,却是苦笑了一声。难怪这李家国不成器,他老子李三才堂堂的内阁辅臣,他自己却只能做了商人。当下不得不解释道:“不错,此物是不会有人献给皇帝,可是,夜长梦多啊。
这可是国朝三百年来,头一起生员谋反地大案呐!万一那皇帝好奇心起来了,派了东厂西厂去审人呢?
那些没卵子的阉人,一身富贵皆是系于皇帝一身,他们才不会管外面会怎么样呢,倘若他们问出点儿什么来,再上报给皇帝,那……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那张溥早早闭嘴为是。”
等徐凡解释清楚了,那李公子才愰然道:“既然如此,李某回去后,便修书给家父的故交好友,那张溥定然会早些闭嘴。
只是李某此番前来,却是为了这粮食和布匹一事,你徐会长还得多多费心呐。”
徐凡见李公子拿粮食布匹一事儿当话头,心下暗骂这李家国是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当下道:“李公子放心,需要多少,您尽管说。只要明天晚上便可准备妥当,一定不会误了李公子的大事。”
李公子这才端起酒杯道:“如此,便多谢徐会长了。请!”
第八十七章 处置
自从有了报纸,京城的百姓们都很乐呵,唯独崇祯皇帝却是不乐呵。
因为他始终在忙不明白,怎么这些读书人一个个的狗胆包天了?还想冲击火烧府衙,还想着武装抗税?
这要是收不来钱,他崇祯皇帝查抄八大蝗商的钱花光了之后,不还是得自挂东南枝?
总有刁民想害朕!
怎么想都不爽的崇祯皇帝又一次来到了锦衣卫诏狱,而且是带着王承恩、魏忠贤、曹化淳、田尔耕和许显纯一起来的。
究其原因,其实还是他崇祯皇帝自己造成的。
虽然之前在处置周延儒诸人之时,暴怒地崇祯皇帝把锦衣卫给拆分开来,又明确了锦衣卫和东西厂的职司,但是他自己也没有记清楚,经常搞混。
进到诏狱,各种惨叫声便不绝于耳。崇祯也懒得去理会,只将这些惨叫当成电影里的配音,毫不在乎地命人去提审张溥三人。
等到了崇祯跟前,毫不在意的张溥,强自镇定地张采,还有已经吓得双腿都在打哆嗦的吴伟业,让崇祯觉得果然是人不可以貌相。
三个渣渣们怎么看都是仪表堂堂,偏偏干出来的事儿就是阴损狠毒,常说的相由心生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几乎不能成立。
等三人跪拜之后,崇祯先开口问道:“国朝可有亏待尔等三人之处?”
张溥最为镇定,当先答道:“回陛下,国朝待我等生员乃是极好的,只要中了秀才,便可衣食无忧,当真是天恩高厚。”
崇祯道:“既然如此,尔等为何在苏杭准备火烧府衙?”
张溥却是个大胆的,回道:“税监逼迫百姓不堪,我等不得以,才出此下策。”
崇祯冷笑一声,也不再听张溥下面所要说的屁话,问道:“朕翻阅卷宗,发现你们家中还有福寿膏?这东西你们从哪儿来的?”
张溥道:“回陛下,此物是学生的好友从海外番商那里得来的。学生恰好知道此物便是贡品中的乌香,因此还命弟子吴伟业进献给陛下。”
崇祯心里当时就是一声卧槽尼玛!
这王八蛋好狠地心啊,先他娘的让自己吸上这玩意,等后面瘾头大了,估计这些货应该想办法送自己去见木匠皇兄了吧?
越想越后怕地崇祯也不再问,转身却是出了诏狱,留下张溥三人在后面哭喊不止。
等出了诏狱,崇祯却是吩咐田尔耕道:“把那个张溥的嘴给朕撬开,看看这乌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接着又吩咐许显纯道:“去给朕查,看看哪个官员家中有这东西,服食这东西的,统统抓起来,查清楚这东西的来路。”
接着又吩咐曹化淳道:“仿照那些盐的旧例,将此物向草原和建奴那边儿卖。”
想了想,崇祯又道:“你们几个,吩咐下面的人给朕盯紧了,这东西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东西流入我大明百姓的手中。
谁敢贩卖此物给大明百姓或者引诱大明百姓服用、吸食这东西的,有一个抓一个,交有司治罪。有多少,朕就杀多少,杀光了为止!”
一番杀气腾腾地话直接吓了田尔耕和魏忠贤几人一跳,连忙躬身应是。
到了第二天的朝堂上,崇祯还没有谈起这福寿膏的事,先就有御史跳了出来:“启奏陛下,臣闻苏州府太仓州书生张溥等人阴谋反叛,已经被锦衣卫抓捕下狱。臣以为,张溥此子在江南颇有文名,偏生狼子野心,当禁其学说,早日明正典刑,以为天下戒!”
随着御史的话说完,呼啦拉又是一连串地附议声响起,皆是要求早日诛杀张溥等人的声音。
崇祯看着朝堂众臣们的表演,心下却是不住冷笑。
别人不知道,崇祯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均田地的小册子原本就是自己授意陈默一手炮制出来的。
现如今这些人如此疯狂地攻击张溥,想要置张薄于死地,无非也是因为那个小册子罢了。
虽然心中不齿,崇祯的面上却是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暗暗记下今日这些跳出来的官员,留着以后慢慢算账。
看着底下的官员,崇祯顺水推舟道:“大理寺卿何在?”
大理寺卿当即出班奏道:“臣在。”
崇祯道:“依大明律,张溥几人该当何罪?”
大理寺卿道:“启奏陛下,张溥、张采、吴伟业三人乃谋逆之罪首犯,依大明律,本人凌迟,诛九族。
其余生员是非不明,受人鼓动,虽意欲火烧衙门,然其并未成行,理当由当地学政革去功名,押解回乡。”
崇祯闻言,便直接说道:“便依爱卿所奏。张溥、张采、吴伟业三人,凌迟。诛九族。
其余生员见事不明,着学政革其功名,发配回乡,一应优待,尽皆收回!着当地县衙好生管教,勿要再生事端。”
想了想,崇祯接着道:“这些生员不好好读书,如同视太祖洪武皇帝卧碑训令如无物。
既然如此,着礼部重刻太祖卧碑训令,加上一条:
诸生员不得结盟立社,违者着学政革去功名,置于天下学堂及书院。
此后再有生员罔视训令,凡如东林书院一般妄谈国事者,如张溥一般结社者,主犯以大不敬论处,余者皆革去功名,追回生员之免税、免役、给食等优待,追讨其读书期间国库所花银钱,着当地衙门将其遣返回乡,命其乡里好生管教!
倘若不能好好读书,那便不要读书!”
礼部尚书孟绍虞出班领旨,却是问道:“臣启奏陛下,原有盟社,当如何处置?”
崇祯怒道:“现有盟社,立即解散!着各地锦衣卫严加监察。
若有人名义上解散,实际上暗中存在,以欺君之罪论处!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该诛连的诛连!一群混账东西,大明地国库出钱让他们读书,还整天结社生事,欺朕手中刀不利否!?”
等到说完对张溥几人的处理,崇祯又接着道:“先皇考因服红丸而龙驭宾天,此番张溥等贼子又欲重施故计,献红丸于朕,虽未成行,然其心可诛!
晓谕有司及各衙门并天下百姓知晓:此后禁止乌香、福寿膏、红丸等制作、流通、服食,除郎中开药所用及病患因疾服用之外,擅自制作提炼乌香之人,凌迟,诛三族,九族流放江东罪囚营;
私下贩卖者与唆使他人服食者,其本人凌迟,诛连三族,九族流放三千里!
非病患而服食者,其本人流放东江罪囚营!
此等罪行与采生折割,皆为遇赦不赦之罪!”
第八十八章 剃发令
崇祯皇帝在大明的京师上火,远在辽东的皇太极则是在沈阳上火。
天启七年,对于大金来说就是天聪元年,先是在大明的京师折损了豪格,接着又在年关将近的时候被明朝蛮子把范文程那忠心耿耿的狗奴才给抓走了。
失去了范文程,黄台吉觉得很伤心。这样既熟知明朝蛮子的情况,又一肚子坏水的狗奴才可不好找。
就算是剩下的宁完我也是同样的忠心耿耿,但是能力上对比范文程还是差了些的。
如今,东江的毛文龙那个狗蛮子也不让大金省心。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指使的,毛文龙那狗蛮子自从上次屠了辽阳之后,时不时地就派兵过来袭扰一番。
倘若大金派兵追击,也是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派的多了,这些狗蛮子化整为零,往大山里一钻就藏了起来。派的兵少了,狗蛮子又会聚成群,反过来截杀大金的勇士。
倘若放任不管,这狗蛮子也不攻打城池,每次都是袭击城池外的地方,别管是村庄还是落单的大金士兵,这狗东西都是杀了屠了就跑,等大金的勇士们赶到的时候,除了一地的焦土和尸体,通常屁都剩不下一个。
上火的黄台吉心里极度不爽,便是看着年轻可口的布木布泰都兴致缺缺,偶尔想起明朝京城时那蛮子皇帝喊的话,黄台吉心中就更不爽,因此上,越发冷落了布木布泰,或者不带一些温柔,发泄般地地狠狠蹂躏布木布泰。
再加上八大蝗商被抄家灭族,建奴获取粮食也越发地困难,兼之这个冬天又冷得过分,建奴之中已经开始有人冻死饿死。
反正不管怎么说,不论是被崇祯刺激了也好,还是因为毛文龙的袭扰也好,反正黄台吉现在心里就是各种不爽。
既然不爽,黄台吉决定也不能让毛文龙那个狗蛮子爽了。既然他依托东江镇和朝鲜,不停地袭扰大金,那干脆给他来个断根。
由于范文程已经被铸成了跪像,因此宁完我算是出了头了,如今已经取代了曾经范文程的位置,开始和代善、阿敏等一起和黄台极议政了。
等到代善几人都见完礼后,黄台极先道:“如今毛文龙这狗蛮子不停地来袭扰捣乱,大家伙儿说说,该怎么处理。”
老奸巨猾的代善先开口道:“奴才愚钝,一切唯大汗马首是瞻。”
阿敏却道:“还怎么办,直接尽起大军杀过去就是了。毛文龙那狗蛮子兵少将寡,又如何能挡住我大金的兵锋。正好,顺道将朝鲜也一起灭了了事。”
宁完我一看表现自己的机会到了,当下反对道:“贝勒爷,如今正值寒冬,粮草准备不便,却是不宜出兵。”
阿敏何曾看得起宁完我?便是范文程,不也是说打便打,说骂便骂?当即喝道:“那你个狗奴才说说,有甚么好主意,若是出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子打死你!”
宁完我却是不慌不忙,说出来一条在心中思虑许久的毒计:“启奏大汗,原本我大金便有剃发易服之规,只是大汗向来爱恤子民,不曾严格执行而已。
金钱鼠尾,乃我大金之雅政也;峨冠博带,实属蛮明之陋规。
况且,那毛文龙蛮子亦是以金钱鼠尾为标志来区分蛮子与我大金百姓,因此,不妨令我大金上下,皆剃发易服,旦有不从者,必然是心向蛮明的不轨之徒,不妨杀光光了了事。”
原本这剃发令,乃是螨清入关之后的降臣孙之獬所提出来的,如今宁完我这狗汉奸为了自己上位,即是提前了二十几年便发明出了这剃发令!
黄台吉闻言,沉吟片刻,问代善等人道:“尔等以为如何?”
代善见黄台吉发问,便当先说道:“回大汗,奴才以为宁完我这狗奴才言之有理,当可一试。”
阿敏也笑道:“嗯,不错,这狗奴才可比范文程那个废物强多了,不错,不错。”
宁完我一听阿敏夸奖,连忙道:“多谢贝勒爷夸奖,奴才惭愧。”
范文程还在时,尚且要点儿脸面,多半是自称为学生的。只有宁完我,却是连一点儿的脸面都不要了,直接便自称为奴才,抢着给建奴做狗。
而黄台吉有意收服辽东的民心,竟也是允了宁完我自称奴才,否则,这宁完我还没有资格自称为奴才呢……
见诸人都表示赞同,黄台吉便道:“既然如此,此事便先定下了。
只是光是如此,亦是难消本汗心头之恨!
大家伙儿且商议一下,这东江的毛文龙当如何处置。此人不除,本汗如鲠在喉,心下难安。”
宁完我有意表现自己,盼着有一日能在黄台吉心中更进一步,完全取代掉范文程地位置,便答道:“启奏大汗,奴才有一计,或可一试。”
阿敏是个急性子,骂道:“这狗奴才还拿捏上了!赶紧说出来听听,否则老子打出你的屎来!”
黄台吉喝道:“住嘴!不得对宁先生无礼。”
接着又好言对宁完我道:“宁先生且说来看一看。”
却是刚才宁完我提出的剃发令十分符合黄台吉的味口,言语之间,竟是称呼起了宁先生。
受宠若惊地宁完我赶忙道:“喳!奴才以为,可以先派使节去朝鲜,要求朝鲜国主奉我大金为宗主国,此后不得再与明朝的蛮子眉来眼去,更要掐断毛文龙蛮子的一切补给,否则我大金天兵一到,他朝鲜国主一家上下俱为齑粉!
另一方面,可以先准备粮草,待开春后天气暖和了,便直接向朝鲜和东江派兵,以弥补我大金之前所受的损失,更可威吓朝鲜国主,使其乖乖听话。”
黄台吉听完,心中也觉得此计不错,当下便说道:“嗯。宁先生言之有理。
既然如此,还是一如前番伐明之时一般,代善大哥准备粮草兵器,阿敏与多尔衮去暗中准备兵马。只待开春之后,便先拔了毛文龙这个钉子,然后便可以放心南下了。”
待黄台吉说完,宁完我却又想起一事来,黄台吉道:“大汗,奴才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