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暴君-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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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家伙顺杆爬倒是把好手,跟老子在陕西有那么几天的接触,这就来老子攀交情来了?
想了想,朱公子便开口道:“那些个矮矬子?怎么了,跟你有仇?”
朱公子一口一个矮矬子,李信听的一愣一愣的您就这么直接说人家是敌矬子,这样儿真的好吗?
当然,李信也不纠结于朱公子到底怎么称呼那些东瀛倭奴,反而同样的觉得矮矬子这个词形容的很到位。
心中暗爽不已的李信当下便拱手道:“好教朱公子知道,关于大明租借倭国九州岛之事,现在沿海处但凡是有些消息的都已经知晓,信也不例外。
只是那些个矮矬子屡犯我大明海边,此时虽然租了其群岛岛,却仍然不可以掉以轻心,因此李信想来求个恩典,随同大明驻九州岛总督出海,只求为一小吏便心满意足。”
朱公子这才明白了,原来这李信也不是什么好鸟,估计是对小鬼子们看不顺眼,这就想着哪怕是走个后门求人情,也要去九州岛上祸害小鬼子了。
朱公子想了想,左右施凤来那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此去还不定把小鬼子们给祸害成什么鸟样儿呢,再多一个李信貌似也没有什么问题?
反正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嘛。
而且施凤来的年纪太大了些,身子骨跟年轻人的肯定比不了,眼前这个李信却偏偏是个能文能武的家伙,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有胆子翻了城墙去找官兵报信了。
把这么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塞给施凤来,让满脑子公羊学说的施凤来好生调教一番,以后说不定能有大用。
心中盘算一番后,朱公子便开口道:“你不参加科举了?要知道,你在金殿之上向天子提出这番请求,天子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李信知道朱公子的意思,这是从侧面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这事儿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只是苦笑一声后,李信才接着道:“且不说李信已经赶不上今年的恩科,就算是赶上了,也未必能中。
而要是等到下一次的科举,除非天子看看加恩科,否则又如何等得了这许多年?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太多的事情了。”
朱公子闻言,嗯了一声之后道:“既然你有为国之心,本公子也不拦你,只问你一个问题。”
大喜过望的李信知道正题来了。
朱公子问的这个问题,必然与自己能不能去成九州岛是挂钩的,若是答的好了,自己妥妥的就能去。
而万一自己答的不好,不合这位朱公子的心意,自己能不能去成九州岛上祸害倭奴还两说,只怕自己以前在朱公子这里留下的那么点儿见面交情也会消失殆尽。
神色一紧,李信便拱手道:“公子请问。”
第三百六十五章 还有更过分的
李信确实很紧张。
眼前的朱公子是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是一清二楚。
可以说,现在这朱公子的问话,其实就是自己以后自己的人生走向。
要说不紧张,那纯属就是扯犊子。尤其是在眼前的朱公子身上那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威势,较之在陕西初见之时更甚数倍,别说是自己了,李信觉得哪怕是换当朝首辅来面对这位朱公子的问话,也不会比自己强到哪儿去。
只是朱公子一开口问话,就让李信纠结不已:“李公子对于儒家众学派是如何看的?”
李信所接受的儒家学问,其实就是传统的程朱理学——自宋以来的传统。
可是问题是,崇祯皇帝问的是自己对于儒家各个学派的看法。
这让自己怎么回答?
孔子他老人家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
而孔子的思想学说体系所涉及的范围又相当广泛,孔门弟子对孔子言论和思想的理解不尽相同,难免会产生歧见。
所以,孔子逝世以后,孔门弟子就开始逐步分化。
尤其是到了战国的中后期,儒学在成为“显学”的同时,在儒家内部也形成了字的地方里面恨不得都记上这么一笔。
但是自己家干过什么事儿,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记载。
最多的就是某某某不敬天朝,大将军某某率军平之。
这个平之,基本上就是不敬天朝的那个堂口被杀了个差不多或者干脆杀光。
而穿越之后喜欢上了这种形式的崇祯皇帝在听到李信的回答之后,当下便应许道:“那李公子可以安心等候了,陛下必然同意李公子所请。”
李信闻言大喜,向着崇祯皇帝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李信就先谢过朱公子了。”
崇祯皇帝也不客气,当下便收下了李信的致谢,两个人便继续吃菜喝酒。
而在楼下的酒楼掌柜的,却是反复的盯着大堂还有往来的人群看着,让人颇为好奇这个往日里总是喜欢睡觉的家伙今天怎么这般的积极。
此时街面上行来了一队的捕快,看着方向正是酒楼。
掌柜的心中暗骂一句,却在那捕快及带队的捕头进了酒楼之后先迎了上去。
捕头刑新录觉得应该是自己的机会来了——好好的大街上被骂死个老童生,恰好是在陛下在南京的时候。
如果自己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骂人致死的那个公子哥拿了回去,这功劳岂不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至于五城兵马司的那些孙子们,可没有自己在这南直隶的街面上人头熟悉,一问就问到了那骂人的公子哥之所在。
至于会不会因此得罪了什么惹不得的贵人家族甚么的,刑新录觉得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在乎。
得罪了最好,最好是有人为了包庇人犯而打压自己,甚至于威胁自己的小命。
那样儿的话,自己就趁着这个机会去敲登闻鼓,妥妥的一朝成名天下知。
再想到简在帝心和青云直上几个字眼,刑新录觉得往日里这吵闹不已的酒楼也是这般的可爱。
只是在看到掌柜的袖中特意让自己一个人看到的某块牌子之后,刑新录的眼睛便缩了一下。
这个牌子,天下之间但凡是吃衙门这口饭的,不论官职大小,甚至于只要是和衙门沾上了边儿的,就不可能不识得。
那是一块牙雕的牌子,自己看到的那一面,横刻着锦衣卫三个字,从上往下,竖着写聚宝门千户所百户几个字。
自己没有看到的那一面写的什么,刑新录心里却是记得清清楚楚:朝廷官员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出者与借与者罪同,出京不用。
至于编号和姓名什么的,刑新录不用去想,也用不着去看。
在大明,还没有听说过谁也伪造这玩意。
伪造官员印信的故事话本倒是听说过,可是敢伪造锦衣卫腰牌的却是一个也无。
可能也有,只是都死绝了而已。
刑新录的眼睛一缩,那掌柜的却是赔笑道:“捕头大人借一步说话?”
刑新录挥了挥手,对着自己身后的捕快们吩咐道:“尔等且先在此等候。”
吩咐完之后,刑新录便随着这酒楼的掌柜向着旁边走了几步。
见旁边人都不太可能听到自己这个距离说话的声音了,那酒楼掌柜的才开口道:“楼上有贵人用餐,不得打扰。”
刑新录大大咧咧的嗯了一声,只是却又小心的赔笑道:“街上死了个童生,凶手就在楼上,若是有贵人在楼上,岂不危险?”
酒楼掌柜的冷笑道:“人死了就死了,人家家属可曾告官?你管这事儿干什么?”
说完之后,酒楼掌柜的又接着道:“带着你的人手滚蛋!若是有什么不满的,尽管去寻了聚宝门千户所来说话。”
刑新录被酒楼掌柜给骂了,可是脸上却丝毫的不敢有恼怒之色,当下只是陪笑道:“是,请大人放心。”
刑新录正欲转身离去,那酒楼掌柜的却是一把拉住了他,悄然指了指天花板后低声道:“贵人。”
见刑新录了然的点头,酒楼掌柜的才接着道:“那老童生自然有取死之道,今日便是没有在街上吐血而死,他也活不过今夜。”
刑新录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了冷汗。
如果这个锦衣卫百户说的是真的,那这个老童生得罪的人物可就太大了。
说他活不过今夜都是往好了说,很有可能半路上就被车撞死一类的。
如果再为了这么个蠢货把自己给搭进去,那自己不也就成了蠢货了?
觉得自己不能当蠢货的刑新录当下便向着掌柜的拱了拱手,随后便一言不发的带着自己手下的捕快们撤离了酒楼。
酒楼掌柜的在刑新录撤离之后,才冷笑道:“惹陛下生气还想活过今夜?当爷们都是死人不成?”
而酒楼之上的崇祯皇帝根本就不清楚楼下还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等到酒足饭饱之后,崇祯皇帝才对李信道:“等以后去了九州岛,好生跟着九州岛总督施阁老学习。
另外,我大明向那边儿卖的酒,盐,福寿膏,本公子都是知晓的,若是有什么发现,也不必大惊小怪。”
李信惊道:“福寿膏向来是天家贡品,当今陛下已经明旨不许民间拥有此物,又如何向倭国贩卖?
尤其是盐和酒,酒是要消耗粮食的,而人更是不可缺了盐,否则脖子和腮部肿大无比,不知天子为何要向倭国卖这两样儿东西?”
崇祯皇帝冷笑道:“卖便卖了,你管那么许多干什么。不过本公子觉得你小子是个人才,便偷偷的告诉你。
那酒和盐里是掺了东西的,吃的越多,越的越快。那福寿膏虽有助兴之用,可是消耗的却是人体之本源精血,一日不吸便有如万蚁噬心。
天长日久,铁打的汉子也熬不住那精血如此败坏。”
李信听完之后,额头上的冷汗却是一点点儿的流了下来。
原本以为自己不把倭奴当人看就已经很过分了,没曾想这里还有个更过分的。
倭奴真是倒了祖宗十八代的血霉了!
最快更新 》》。
第三百六十六章 德川将军是个好人
李信,现在已经不叫李信了。丫的改名了。
李岩。
跟倭国人还讲什么信不信的,那不是扯蛋么?
而换成岩字,则是取其八风吹不动,坚定如山之意。
坚定不移的跟着崇祯皇帝的脚步,在坑害外族这条路上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当然,崇祯皇帝不会认为是自己冒名顶替坑了人家李信,这才迫不得已之下改名。
姓没换,要不然这祖坟就没办法进了,万一到时候叫什么张信王信的,进了祖坟之后,老李家的祖宗不承认怎么办?
只是把信字换成了岩字就无所谓了。
正常情况下来说,要修改自己的名字其实是个麻烦事,但是在锦衣卫的参与之下,还不是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只要不是改成朱信就行了。
崇祯皇帝跟李岩这两个黑了心肠的家伙在南直隶商量着怎么坑人,远在九州岛的萨摩藩的幡主萨摩犬二则是在想着怎么样儿表达自己的不满。
八格牙路,那个该死的德川秀忠拿着本幡主当成什么了?
指使德川家光那个小王八蛋跟老子玩什么换封地?
八格牙路!
当初德川家被丰臣秀吉给换到了关东,如果不是凭着自己家的底蕴深厚,只怕早就被吞食的一点儿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
如今这两个王八犊子想要学习丰臣秀吉,也给老子玩这么一出置换的把戏,真当老子是泥捏的不成?
要知道你德川家的家底丰厚,我萨摩家可比不得!
就算是拿着几个去往大明的遣明使名额来交换有个鸡毛的用处?
等他们学成归来,萨摩家都凉透了,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了你德川家?
再说了,凭什么大明说要租借九州你们就得租借?
大明很了不起?
萨摩犬二不怎么相信大明还是琉球的宗主国呢,如今又怎么样儿了?
下旨申饬日本天皇?那跟自己有个毛的关系?
准备派兵来攻打日本吗?
自己还有建奴没解决呢!
尤其是明朝在当时对待建奴比对待朝鲜都要好一些,可是结果呢?
建奴现在多爽?跟本幡主还不是有来有往的搞银子。
大明不也是屁的办法都没有?
这些个因素加在一起,对于自己家庭命运的担忧,对于大明的不屑,最终让萨摩犬二下定了决心要给德川家找些乐子。
起码得让德川家的那些个混账东西知道萨摩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只是想了想,萨摩犬二却又有些泄气。
想要造反的话,那是不可能造反的。
毕竟德川家的底蕴根本就不是萨摩家能比的,不管是从人力还是从物力两方面来说。
一旦造反,那就是椒于将整个家族的命运都命去押上了赌桌。
胜,就能取代德川幕府。
败,一无所有,死无葬身之地等词汇就是对于失败者最好的形容。
萨摩犬二不敢赌,因为自己赌不起。
但是,不给德川家一点儿教训,萨摩犬二又实在是不甘心。
这一次忍下了,德川家以后是不是会变本加厉的来折腾萨摩家,直到萨摩家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萨摩犬二干脆把自己的叔叔萨摩卫次郎还有几个家臣给召集了起来。
在简单的说完了自己的想法后,萨摩卫次郎就就赞同的点了点头:“不错,这一次绝对不能就这么忍了下去。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们萨摩家,也必须向德川发出自己的声音!”
家臣柳条七门卫同样赞顿首道:“长老大人说的没错,上一次我们为大和民族夺取了奄美诸岛,幕府还没有给一个明确的说法。
而这一次,只怕是幕府的试探而已。
一旦我们忍让了下去,那么下一次,他们就敢以向大明皇帝赔罪为借口,彻底的铲平我们萨摩家!”
柳条七门卫的声音一出,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萨摩犬二则是皱眉道:“这正是我找大家来的原因啊。
我们不能就这么忍让,可是起兵攻打幕府,则是赌家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这么赌。
只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该如何才能向幕府表达出萨摩家的不满?”
萨摩卫次郎皱着眉头道:“硬来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明国可是给了我们很多的启示。”
萨摩犬二知道自己的这个叔叔很喜欢学习一些明国的书籍虽然都不是什么正经的书籍。
但是,书读得多了,总是能学到一些东西的。
既然现在二叔说明国给了启示,那么肯定就是有什么想法了。
萨摩卫次郎见萨摩犬二望着自己,便知道这是要自己继续说下去了。
想了想,萨摩卫次郎便开口道:“我以前看过一份从明国人手中抢来的话本残本。里面讲过一个故事。”
萨摩犬二问道:“甚么故事?”
萨摩卫次郎道:“汉朝的时候,汉人自己打自己,可是他们都打着护卫汉朝皇帝的名义。
如今天皇也是日本的皇帝,但是权利却归于幕府,如果我们提出还政于天皇的口号,必然会有支持天皇的臣民响应,到时候德川家无论怎么做,只怕都有大麻烦。”
萨摩犬二刚开始听到萨摩卫次郎提出的意见的时候,原本以为可行性很高。
因为在日本虽然由幕府实际上控制着日本,可是日本天皇才是名义上的皇帝,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也有一批人是支持天皇的。
但是问题在于,萨摩家并没有德川家那般雄厚的实力,一旦提出还政于天皇的口号,结果必然是被德川家视为死敌。
那么后果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尽管这个提议很诱人,但是萨摩犬二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就算是自己和那些支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