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暴君-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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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当这是斗地主抢地主呢?
当然,开台子的天启是个要脸的,或者说当时的老魏还不给力,远不是后来的九千岁那么牛逼到炸,总之这漕运总督被这些正人君子们从武职变成了文职。
就大明朝的这些个混账东西,如果说统统拉出去肯定会有冤枉的,比如卢象升和施凤来这样儿的。
但是排成一排后隔一个杀一个,那肯定就有漏
当真是彼其娘之,一群研究之乎者也的混账东西们搞漕运?这不是扯蛋是什么?
当然,也难怪这些东林君子们会下手抢漕运这个活计,实在是其中的好处太大了。
什么钱最好赚?
答案绝对不是什么女人的钱最好赚,也不是什么老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而是官府的钱最好赚。
当文官老爷们把控住了漕运之后会怎么样儿呢?
首先,自己家的船是不用交税的,其次,门人故旧的船也是不用交滴,再次,人总得有几个好友吧?这些人的钱怎么好意思收?
都是名教子弟,谈钱伤感情啊。
但是船夫也好,还是纤夫也好,这些总是要钱的吧?
没关系,朝廷给出了。
当然,这事儿换成勋贵武将一系来搞也是一样的,基本上没什么差别。
最终就是不管哪一方来做这个漕运总督大臣,哪一方就会沾光,吃亏的是朝廷或者说皇帝。
但是谁在乎?皇帝都富有四海了,还不许我等为了小家考虑一下?
千里做官所为何来?
更何况是漕运这么大一块肥肉,谁看了不想咬两口?
更何况身为正二品大员的漕运总督的属下有理漕参政、巡漕御史、郎中、监兑、理刑、主事等级别和职掌各不相同的属官。
督催有御史、郎中,押运有参政,监兑、理刑管洪、管厂(造船厂),管闸有主事。
文官武将及各种官员达270多人;还下辖仓储、造船、卫漕兵丁2万余人。
而且漕运总督权威重,有亲辖武装部队,还有水师营,亲辖“漕标”共分本标左、中、右、城守、水师七营,兵额三千四这些儒家的货色们就得好好调教一番,让他们凉透了可是不行的。
晃晃悠悠的从兖州到了曲阜,再到了衍圣公府,崇祯皇帝怎么看都觉得漂亮不像后世的照片或者说实地看的时候总是透着一股子死气沉沉的意味。
孔府包括厅、堂、楼、轩等四百六十三间,共九进院落,分前后九进院落,中、东、西三路布局。
孔府有前厅、中居和后园之分。前厅为官衙,分大堂、二堂和三堂,是衍圣公处理公务的场所。
衍圣公为正一品官阶,列为文臣之首,享有较大的特权。前厅另设知印、掌书、典籍、司乐、管勾和百户厅等六厅办事机构,为孔府服务。
中居即内宅和后花园,是衍圣公及其眷属活动的地方。
内宅的前后楼是府上老爷、太太、少爷和小姐的住房。
最后一进是花园,又名铁山园。园内假山、鱼池、花坞、竹林以及各种花卉盆景等一应俱全。尤为难得的是一“五柏抱槐”奇树,一棵古老的柏树派生出五个分支,内中包含一株槐树,为世所罕见。
实际上,在没被崇祯皇帝给祸害之前,孔府可是有号称“天下第一人家”的说法孔家传承千年未断,皇室却是经常换人,以至于在中原大地之上,皇室都比不过孔家。
而唯一能和孔家相比的五姓七望,被武那小娘皮给祸祸一空,只留下了孔家一家独大。
甚至于到了后世,某旦大学教授因为发文批评了孔子几句,结果就是被什么狗屁的世界孔子后裔联谊总会跳出来狂咬了一番。
不过崇祯皇帝一直好奇的是,这些家伙里面到底有几个是真正的孔子后裔,又有多少是鞑子的血脉。
而身为一个伟大的穿越者,崇祯皇帝觉得自己可以和孔夫子他老人家好好的聊聊这些狗屁倒灶的问题。
所以在等到一套从纸堆里翻出来的祭孔仪式走完了过场之后,崇祯皇帝便挥退了其他人,只留下了王承恩和方正化在身边。
望着大堂之中孔子的画像,崇祯皇帝撇撇嘴道:“瞧瞧,这些败家玩意,连个孔圣人的画像都不用心弄一下,就这么糊弄着?”
再看看堂内两旁及后部陈列着正一品爵位的仪仗,如金瓜、朝天镫、曲枪、雀枪、钩连枪、更鼓、云牌等还有一些象征其封爵和特权的红底金字官衔牌,如“袭封衍圣公”、“光禄寺大夫”等东西之后,崇祯皇帝的嘴撇的就更难看了。
由于只有王承恩和方正化在身旁,崇祯皇帝也毫不避讳的对着孔子画像道:“瞧瞧,就这么些个混账东西,光他娘的想着搂钱当官儿,谁还想着你到底教了些啥玩意?
如今朕替你把这些不孝子孙都给处理掉了,再把你老人家的学说重新领回正路上,也让你老人家乐呵乐呵。
那啥,不用谢朕了,朕毕竟也是儒学大宗师,也有着教化天下的责任不是?”
一番话说完之后,崇祯皇帝怎么着孔子的画像都像是在盯着自己微笑的模样,心下也有些发毛,当下便吩咐道:“传朕的旨意,这画像根本就不是孔夫子原有的模样,当换。”
满头冷汗的王承恩躬身道:“陛下,不知陛下以为孔夫子是何等模样?”
崇祯皇帝道:“自然是一手春秋一手剑,孔夫子文武双全,怎么可能跟这画上的小老头儿一般光会笑?换了换了,以后朕再来看。”
心里边总是觉得发毛的崇祯皇帝在吩咐完之后就带头跑路了,也没再仔细参观一番孔府。
只是到了孔府门口之后,崇祯皇帝才突然间吩咐道:“孔府以后对天下百姓开放,每日里允许一定之数的百姓进来参观,各处都是什么作用,各间房子都是谁住的,都标注好。”
等到曲阜县县令躬身应了之后,崇祯皇帝才接着道:“注意一下,不许在孔府之中乱扔东西,尤其是吃喝之后的杂物,免得对圣人不敬!”
崇祯皇帝一番怎么听都怎么不要脸的话说完之后,在场之人皆是躬身应是。
反正衍圣公一脉都完犊子了,现在祭孔这事儿都归了大明礼部,现在就算是允许百姓参观,也没有人来找崇祯皇帝讲理了。
但是在崇祯皇帝看来,光把南北二宗什么的给干掉了还不行,主要的还是得把孔夫子从神坛上拉下来。
正大光明的干肯定不成,但是这种允许百姓参观的方式一旦放开,孔府也就失去了其神秘性与威严,日久天长,估计到最后也不会再有人把孔府当回事儿了。
浪的飞起的崇祯皇帝带头跑路了,离了曲阜之后就向着凤阳而去,而南京城里的气氛可就很是有些风云诡谲的意思了。
地数星小尉迟李日宣,地然星混世魔王熊明遇,地劣星活闪婆徐宪卿,地英星天目将陈必谦,天平星船火儿王允成,除了地阴星母大虫顾锡畴之外,其余的都聚在了徐宪卿的家中。
熊明遇刚刚端起茶杯来打算饮上一口,却发现自己手有些抖,干脆将茶杯放下之后,叹道:“九亮兄,事情到底如何,到如今也该有个结果了罢?”
徐宪卿哼了一声后才道:“有甚么结果?陈冲山一去不回,顾锡畴同样儿的也没有回复,你说就凭咱们几个能怎么样?”
熊明遇则是不甘心的道:“那徐家呢?之前你不是还与徐文爵他们几个称兄道弟的?”
徐宪卿怒道:“那又如何?有好处的时候是兄弟,现在还算得上什么兄弟?人家徐家不靠咱们也是富贵万代,何必要趟进这番祸事里面?”
陈必谦见两人这就要吵起来,当下便劝道:“好了,现在是什么时候?那昏君已经往南直隶而来,总该有个对策才是?是反还是等死,今儿个也该有个结果了罢?”
不待徐宪卿说话,王允成就先冷笑道:“反?谁敢举旗起事?现在我等能调动多少兵马?”
王允成的话一出口,几人顿时都哑了火。
没错,想要造反,首先得有人敢举起大旗,其次得有兵。
可是在座之人都他娘的是正人君子,哪儿来的兵?那些个该死的丘八,现在还不是一门心思的向着那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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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本历史分类的书,应作者要求给章推。
第一本:《日月宏图》
简介:我若穿越大明,祈愿寒者得衣,饥者得食,死者得葬,不资者得振;祈愿忠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祈愿良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祈愿天子守御国门,死于社稷。
我若穿越大明,定让缙绅土地兼并阡陌,农民城中劳作;定让奸商满坑满谷没柰何(银子),不敢人前来显赫;定让东林千夫所指,无病而死;定让勋贵父债子还,不值一钱;定让军阀树倒猢狲散,亲离又众叛;定让汉奸华夷不相顾,永钉耻辱柱。
我若穿越大明,要得天下权柄,立万世之基。
第二本:《逍遥投机商》
简介,儒家黯淡、玄学升起、道教改革、佛法西来,这是继春秋战国以后的思想启蒙期。
时势的风起云涌造就了最为传奇的时代,中华民族迎来了这一场噩梦般的三百年大争之世,率兽食人的暴虐者、冷酷无情的独裁者、软弱无能的傀儡皇帝,豪杰名士,英雄与枭雄,才子与佳人,有人享受乱世,有人逃避乱世,七十多个割据势力、两百多位首领都曾打着“夺取天下”的口号,人去楼空,悠悠数百年,为何无一人能遂愿?
两本都没有看过,试毒的自己去试。
正文大概一半个小时以后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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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让不该存在的人消失
一时之间,在场之人颇是有些坐困愁城的意思。
过了半晌,徐宪卿才突然间开口道:“若说大军,其实也未必。魏国公手中可是有一支精兵的。”
王允城闻言更气,怒道:“方才你是如何说的?徐家不必掺合也是公侯万代,何必要自寻死路?”
徐宪卿捋着山羊胡道:“若仅仅是我等要举事,只怕我等现在已然遭缚。可是如今徐家却悄无声息,所为何来?”
徐宪卿的话说完,在场之人都是一愣。
徐家哪怕是为了求稳,只要把在场之人一捆,交给那狗皇帝,就算是他徐家自己屁股底下的屎也不少,可是终究不会有太重的处罚。
如今徐家却是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一副骑墙观望的姿态,确实让人有些摸不清楚头脑。
王允成却突然惊叫道:“顾锡畴!”
徐宪卿笑着点点头,接着道:“不错,正是顾兄。顾兄乃是魏国公府的东床快婿,若其有事,魏国公府岂能坐视不理?以某之愚见,徐家如今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
陈必谦想了想,才冷笑道:“别想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把咱们屁股底下的屎都给擦干净,别指望徐家会因为一个顾锡畴而跟着我等行事。”
李日宣和熊明遇则是叫道:“为何?”
陈必谦冷笑道:“你们是被那昏君吓破了胆子,有什么能抓的都想抓住试一试?”
熊明遇老脸一红,强自辩解道:“一派胡言!难道魏国公府就不怕顾锡畴之事牵连其中?”
陈必谦道:“为什么要怕?当年的靖难之役徐家如何?那昏君但凡不想背上个万世骂名,他就动不得魏国公府,哪怕是削爵也不过是一时的事情,过后不还是得给?”
其他人闻言皆是一愣。
陈必谦说的事儿,在大明几乎是尽人皆知。
朱老四起兵靖难,徐家两头下注,在南边的一伙儿以徐辉祖为首跟着建炆怼朱老四,北边的一伙以徐增寿为首跟着老四怼建炆。
最后的结果不用说,老四赢了天下,把自己的侄子给怼死了。
按理说,南边徐辉祖一伙儿应该倒了霉才是吧?
偏不!
人家徐辉祖他姐姐是老四的正房媳妇,而头号马仔徐增寿为了老四把命都给丢了。
这么一份香一武,一个是东林战将,另一个却是武将一系。同名同姓之下,两人关系走的倒是特别近。
而徐宪卿的话,就是摆明了让王允成回去之后找到另一个王允成,然后派人去把一些不应该再继续存在的人给处理掉。
魏国公府,当代魏国公徐弘基冷笑着道:“难怪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就这么些个废物能成了事,才当真是上天不开眼!”
徐文爵躬身道:“父亲,我魏国公府……”
徐弘基脸上神色不变,依旧冷笑着道:“魏国公府怎么了?大明二百七十余年的国祚,可不曾亏了我徐家。
如今天子励精图治,正是我徐家重振武勋一脉的好时机,跟那些个混账牵扯个什么劲?”
徐文爵却道:“只是妹婿那里?”
徐弘基冷哼道:“彼其娘之!老子本以为顾锡畴这小子也算是个人物,如今看来,不过是个食古不化之徒罢了。
这一番老子拼着老脸不要,去跟陛下求个恩典,左右让他以后老老实实的读书讲经就罢了,其他的还是不要想了。”
徐文爵纠结的道:“只是我魏国公府上下这许多人,难免有些事为陛下所不喜,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徐弦基失望的看了徐文爵一眼,恨其不争的道:“如何是好?你问我,我又该去问谁?陛下御极以来之所为,你不知道?如果你真的这么蠢笨,我魏国公府只怕就真的断在你手中了!”
徐文爵满脸胀红,讪讪的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孩儿太过于着急了。”
徐弦基叹了一口气,对徐文爵道:“自从大明立国以来,我徐家起起伏伏几次,却始终不倒,所谓何来?”
见徐文爵一副不解的样子,徐弦基心下更是失望,若不是这徐文爵是铁定的下一代魏国公袭爵之人,只怕是安安稳稳的做的富家翁也难。
又是长叹一声后,徐弦基才开口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若是不思进取,躺在先祖的功劳簿上吃老本,早晚也有吃光的一天。
若是先帝,或者其他的君王在位时么,倒也好说。只是当今天子锐意进取,还能容得下我等勋贵继续混吃等死不成?你看不见京城的英国公一脉和成国公一脉?”
徐弘基将英国公和成国公的对比一说,徐文爵也算是弄明白了——跟着陛下走的有肉吃,不跟着陛下走的就……
徐弘基又接着道:“陛下此番南巡,带上了新军,京营,蒙古一个万骑随行护驾,可是定国公府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带,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徐文爵惊道:“陛下这是对我魏国公府不放心了!”
徐弘基嗯了一声,又接着道:“必然是了。若是以常理度之,陛下将定国公一脉带上,正是与我魏国公一脉互相省亲的好时机,陛下也可借此邀买人心。
只是陛下根本就没有带上定国公一脉,必然是对于我魏国公一脉起了疑心。”
徐文爵恨恨的道:“昏君!我魏国公一脉忠心耿耿,难道还能夺了他的江山不成?”
啪的一声,徐弘基便是一巴掌抽向了徐文爵。
看着徐文爵脸上泛起的五个指印,虽然心痛不已,徐弘基却依然怒喝道:“畜牲!谁教你这般说话的?!”
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揍了的徐文爵跪倒于地,却依然梗着脖子道:“难道孩儿说的有错么?”
徐弦基怒道:“那你说要怎么的?难道跟着那些个混账东西去举旗造反不成?!
你自己想想,陛下明知这番作为会让为父心头不痛快,却依然这么做了,到底是所为何来?”
徐文爵道:“难道不是想要逼着父亲举起了反旗?”
徐弘基心下更是失望,就这种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