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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回到明朝当暴君-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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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极度不爽的郑芝龙瞪了郑芝凤一眼,随即骂骂咧咧的带着郑芝凤一起出海去捕鲸去了。
    郑芝龙头疼不爽,远在京城的崇祯皇帝现在的心情可就爽的很了。
    崇祯二年,没说的,再来一次恩科。
    而且由于崇祯元年一整年还有崇祯二年的京察把官场上砍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这官员的需求量就大了起来。
    可是大明朝有多少人?又有多少读书人?难不成还能缺少了想要当官的?
    所以对于官员被砍了之后缺口过大的问题早有心理准备的崇祯皇帝早在崇祯元年的时候就已经放出了风声,打算在崇祯二年的时候再来一次恩科。
    而且这一次的恩科比之崇祯元年录取的人数更多了一些。
    当然,多的人数完全就是在明律、明算、格物科三个分类上面,主要研究八股文章的进士科还是只要三的是,如此优待之下,还称不上是教化?比之朝鲜,建奴之所得不厚?
    朝鲜的宣祖大王是怎么说的?
    中国父母也,我国与日本同是外国也,如子也。以言其父母之于子,则我国孝子也,日本贼子也。
    如今以朝鲜之子所得,尚不如建奴所得之厚,然则朝鲜伺俸大明如父,而建奴仍是起兵反叛,辽东汉人几乎屠戮一空。
    请问小哥,夷狄入华夏,当真可以华夏之?”
    宋应星干脆就是惊呆了。
    虽然说向来有着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说法,可是眼前这个公子哥说的这些事情,别说是秀才了,就算是举人又有几个能知道的?
    崇祯皇帝看着目瞪口呆的宋应星,冷笑道:“读书不是坏事,可是读书读傻了可就不是什么事了。我华夏先民之智任凭蛮夷学了再来欺我华夏子民?
    当真是彼其娘之!”——
    ps:以下字数不收费,附上七大恨让大家伙儿看看——
    我之祖父,未尝损明边一草寸土,明无端起衅边陲,害我祖父,此恨一也;
    明虽起衅,我尚修好,设碑立誓,凡满汉人等,无越疆土,敢有越者,见即诛之,见而顾纵,殃及纵者,讵明复渝誓言,逞兵越界,卫助叶赫,此恨二也;
    明人于清河以南,江岸以北,每岁窃逾疆场,肆其攘夺,我遵誓行诛,明负前盟,责我擅杀,拘我广宁使臣纲古里方吉纳,胁取十人,杀之边境,此恨三也;
    明越境以兵助叶赫,俾我已聘之女,改适蒙古,此恨四也;
    柴河三岔抚安三路,我累世分守,疆土之众,耕田艺谷,明不容留获,遣兵驱逐,此恨五也;
    边外叶赫,获罪于天,明乃偏信其言,特遣使遗书诟言,肆行凌辱,此恨六也;
    昔哈达助叶赫二次来侵,我自报之,天既授我哈达之人矣,明又挡之,胁我还其国,己以哈达之人,数被叶赫侵掠,夫列国之相征伐也,顺天心者胜而存,逆天意者败而亡,岂能使死于兵者更生,得其人者更还乎?天建大国之君,即为天下共主,何独构怨于我国也?今助天谴之叶赫,抗天意,倒置是非,妄为剖断,此恨七也!
    欺凌实甚,情所难堪,因此七恨之故,是以征之。

第三百三十二章 被带沟里去了
    崇祯皇帝最后一句彼其娘之可是一点儿没客气。
    哪怕是自己听说过宋应星这个名字又能怎么样,朕是皇帝,你再牛逼还不是得乖乖给老子办事儿。
    不老实的话,大不了就把你给埋喽。
    让你丫的跟朕得瑟。
    抱着宁德起身后拍了拍宋应星的肩膀之后,崇祯皇帝才意味深长的道:“好好读书,好好钻研,学术是没有国界的,可是研究学术的人是有着国界和民族之分的。”
    说完之后,崇祯皇帝便抱着宁德长公主与周皇后一起离开了酒楼。
    只是走了半天之后,崇祯皇帝才突然想起来这个叫宋应星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写那本《天工开物》的!
    麻卖批,你丫不早说你这么牛,你早说,朕咋的也得换个态度,不能这么直接怼你不是?
    一边抱着女儿带着老婆在京中闲逛,崇祯皇帝一边暗自头疼。
    崇祯皇帝头疼的不是别的事儿,而是关于日本。
    崇祯皇帝曾经吹过一个牛逼,就是日本诸岛全部屠光,宁要大明的草都不要日本的草。
    想了半天之后,崇祯皇帝才想起来这个牛逼是跟徐光启他们在皇家学院里边儿吹的。
    只是当时牛逼吹的爽,现在打脸来的也就更爽。
    崇祯皇帝的脸被小日本给打了。
    当然,小日本这会儿实际上很老实,甚至于可以说很乖。
    自从万历二十年到万历二十六年的朝鲜之战后,日本就乖的很。
    可是这份乖巧是针对于大明来说的。
    万历三十七年,也就是日本庆长十四年,萨摩藩岛津氏军队在桦山久高的率领下,自九州岛山川港出发,入侵并攻占琉球。
    而向来就没什么战斗力,全指着大明爸爸保护的琉球王尚宁等君臣不头疼是不可能的。
    眼睁睁的看着如此美好的机会从自己眼前溜走,可以说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了。
    想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的崇祯皇帝干脆暂时放下了怼日本一波的心思,专心的抱着宁德长公主,陪皇后好好的京城逛了大半天。
    崇祯皇帝很开心的带着大老婆和小棉袄在京城之中逛街,留下了个傻子一般的宋应星在酒楼沉思不已。
    刚才姓朱的兄台说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这和自己一直以来所接受的教导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
    不是说内修德政方有四夷宾服八方来朝?
    可是倭奴和建奴这两个是怎么回事儿?
    倭奴且不去说他,朱兄弟刚才说的大明给与建奴的那些优待可是实打实的,可是建奴为什么会起兵反叛呢?
    就算是老奴努尔哈赤对大明有七大恨,而且条条是真,可是其他的建奴百姓总是得了好处的吧?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跟着造反呢?
    宋应星觉得自己也想不明白。
    换成自己的话,肯定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大明走才对,造反可是要诛九族的,而且之前的好处也都没有了。
    可是也不尽然啊。
    朝鲜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不是?
    能说出中国父母,自己与日本子女这种话,足见朝鲜对于大明的态度了,那是当成了自己的爹来看待的。
    这也罢了,可是方才朱兄弟说的那一句学术没有国界,学者有国界和民族之分,却当真是极好的。
    虽然说自己一时也是说不上来这句话到底好在哪里,只是本来的觉得朱兄弟说的没错,可是这和先生们说的也不一样啊!
    宋应星觉得自己凌乱了。
    一边是从小起就接受的教育,一边则是自己十分认可却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朱兄弟所说的话。
    头疼不已的宋应星哪怕是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在想,却依然没有想出个什么结果来。
    酒楼的掌柜的却拿着一瓶汾酒走了过来。
    拿起杯子倒满后,掌柜的将酒杯递给了宋应星,自己也倒了一杯后,笑道:“公子可是在苦恼?”
    宋应星先致了谢后,才接过酒一饮而尽,苦笑道:“求学十数载,如今却是迷惘至极。
    掌柜的见多识广,不知道掌柜的能不能告诉学生,为什么大明对于建奴优待至斯,建奴却依旧反叛?”
    掌柜的却是没有回答,反而笑道:“小的问公子爷一个问题,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宋应星依旧是苦笑不已,将掌柜的再一次斟满的酒一饮而尽后,才开口道:“后学末进,如今自己的疑惑都解不开,又如何替掌柜的解惑?”
    掌柜的却好像没有听到宋应星的言语一般,只是再一次给宋应星倒满了酒,自顾自的道:“小的敢问公子,你我,是什么人?”
    宋应星脑海之中恍如一个惊雷般闪过一些念头,却又怎么样儿也抓不住,只是喃喃的道:“什么人?读书人?商人?大明人?汉人?”
    那掌柜的却笑道:“明人?汉人?你我祖祖辈辈就生于斯长于斯,炎黄之时,你我祖辈是汉人还是明人?”
    宋应星道:“自然是炎黄子孙。汉人之称谓,乃是强汉之后才有,此前不也是商人,周人?其后又有唐人,宋人之说?”
    掌柜的却又问道:“那公子爷读书,想必是常常读到炎黄与汉唐,不知为什么要单独提起炎黄,为什么又要将汉唐并列?而晋隋宋,却不与之同列?”
    宋应星道:“炎黄二帝乃是我华夏人文之初祖,至于汉唐,皆是文治武功盛极一时,余者怎可相比?”
    掌柜的笑道:“这不就是了?你我自然是有一个祖宗的,那建奴与我等可是同一个祖宗?
    你既是读书人,想必也知道管子有云: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
    亚圣亦曾因墨子兼爱夷狄而评之曰: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古人都知道的事情,如何到了今天就让公子纠结头疼了?
    罢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宋应星此时终于知道自己刚才脑子之中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东西了。
    朱公子说的没错,诸夏与夷狄本就不同,便是以华变夷,也是要以诸夏为本,一如老子化胡之说。
    仓颉造字,天为雨粟,鬼为夜哭,龙为潜藏。
    有字之后,便可记载天下诸般事情学问,有纸之后,就不需要再将字刻于竹简之上。
    就像之造纸的本事尚且好说,故宋之时弄出来的火药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今那佛朗机人所造的火铳大炮,比之大明亦是不差,甚至于有些地方要比大明还先进一些。
    若是彼辈倚之而攻伐大明,则大明又该何去何从?即便能战而胜之,死伤的不还是大明的人么?
    哪怕是本朝的太祖高皇帝承认了伪元法统,那刘伯温所说的“自古夷狄未有能制中国者,而元以胡人入主华夏,几百年腥膻之俗,天实厌之”这一句话,则很干脆的说明了太祖高皇帝对于蒙元是个什么看法。
    如此一来,朱兄弟所说的学术没有国界的,可是研究学术的人是有着国界和民族之分这一句话,也必然是正确的了。
    自己枉读了这许多的诗书,却是却如同朱兄弟所说,不过是一个读书读傻了的蠢蛋罢了。
    很擅于领会自己家主子意思的锦衣卫千户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特意跑来开解宋应星的一番话,会让他从一个思想上的牛角尖钻入另一个牛角尖出不来。
    这家伙现在又怀疑起了自己读圣贤书科举到底对还是错,饮尽杯中酒后,宋应星哈哈笑道:“罢了罢了,十年寒窗苦读,却不如一个公子哥儿和一个掌柜的看的明白,学生这就回家去重新读书。”
    掌柜的脸都要黑了。
    你大爷的,老子要不是看着皇帝陛下与你说了半天,以为皇帝陛下对你高看一眼,你当老子吃饱了撑的跑来跟你说这些。
    如今你他娘的不科举了,反而要跑回去重新读书?那今年的科举你岂不是没份参加了?
    你不参加科举不要紧,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老子岂不是也要跟着吃瓜落?
    自己吓自己,越想越害怕的掌柜的干笑一声,对宋应星道:“公子又钻了牛角尖了不是?今天这事儿怎么影响到公子的科举了?该考的还是要考,只有考中了,才能为当今陛下,为大明百姓出力不是?”
    宋应星又是一怔,这话也对啊,没毛病。
    愣愣的谢了掌柜的后,宋应星才辞了掌柜的,打算回去继续读书,准备科举之事。
    只是都快走到家门口了,宋应星才一拍脑袋道:“孟子批评墨氏兼爱是无父也这句话,跟夷狄有什么关系?”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下旨申饬?扯!
    宋应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个弟弟竟然会产生了放弃科举的想法。
    莫非是出门一趟中了邪?
    宋应星拉住了准备去找郎中过来的兄长宋应升道:“大哥别担心,小弟没得病。”
    宋应升却一把打开了宋应星拉着自己的手,怒道:“还没病!我看你是病得不轻!十余年寒窗,说放弃就放弃了?不是说今年的恩科再拼一回的?”
    宋应星却是满脸认真的盯着宋应升道:“大哥,兄弟我今天才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真想要为国为民的做一番事,倒也不必非得要科举为官了才行。哪怕是不为官,弟弟一样可以研究些自己喜欢而又能利国利民的东西。”
    见宋应升依旧是满脸怒色,宋应星又接着道:“咱们兄弟当初所学横渠先生之学,本就是通经致用为本,以躬行礼教为主,又何必非要科举为官?”
    宋应升气极,训斥道:“就算是如此,怎么就不科举了?科举跟你捣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冲突?莫非你还真个打算不读书了,专门去研究那些奇技淫巧?”
    宋应星道:“大哥说的不对,如何就是奇技淫巧了?无,当今天子重视的乃是经世致用的学问,这格物科既得你喜欢,又得天子看重,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罢了罢了,你去应试格物科罢。”
    想了想,宋应升又接着道:“为兄这几天里,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宋应星好奇的问道:“不知大哥想明白了什么事?”
    宋应升斟酌着道:“你我一直以为天子看重的是通经致用之所,其实你我都想的差了。以为兄看来,当今天子重视的乃是经世致用之学。
    通经致用,经世致用,两者一字先后之差,相隔却是万里之别。今年恩科再试,也不过是再一次名落孙山罢了,倒不如你好生的去参加格物科,也算是一条出路。”
    宋应星闻言,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从今上登基即位后先行设立了皇家学院这件事情上来说,大哥的判断是正确的。
    可是十余年的寒窗苦读,就此付诸东流?
    自己还好说,好歹跟着皇家学院的院正徐光启大人相识,也算是有些交情,可是自己的大哥呢?
    就此回乡种地?
    想到这里,宋应星心中一痛,开口道:“大哥?不如你我一起应试格物科?”
    宋应升却笑道:“行了,你好好的准备应试你的格物科罢。那些东西为兄懂的可不如你多,应试估计也是应试不上的。
    为兄打算先应试进士科,进士科不成了,为兄再去应试明律科,总有成的希望不是?”
    宋应升的一番话,总算是让宋应星稍稍有了些安慰,也再一次燃起了心头火,打算好生的准备应试之事。
    而回到宫中的崇祯皇帝也开始忙活开了。
    温体仁和施凤来等一众可以被称之为帝党走狗的大臣和五军都护府的军方大佬,外加上两厂一卫的特务头子们,又一次被召进了宫中。
    扫了眼前众人一眼,崇祯皇帝咳了咳嗓子道:“今儿个把大家伙儿喊进宫来,为的是商量一下琉球之事。”
    温体仁一听到崇祯皇帝提到琉球两个字,脑仁儿就开始隐隐作痛。
    琉球自古以来就是受天朝册封,也是天朝属国一事毫无疑问,不管走到哪儿都是这么个理儿。
    现在琉球被日本给欺负了,这事儿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然的话天朝上国颜面何在?
    说句最直接的,如果说大明连一个把自己当成亲爹一样的属国都保护不了,反而被一帮矮矬子给欺负了,那天下间其他的蕃国怎么看待大明?
    一个不能保护自己小弟的大佬,大家凭什么跟着他混?
    蕃国离心,哪儿还会有四夷宾服,八方来朝的景象?后世史书之上,自己和朝堂诸公就是大明的罪人!
    尤其是自己,就是那个罪无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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