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暴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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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奎心思电转,女儿所言的确有理,只是想起平日里自己与朝堂重臣多有往来,再想想崇祯皇帝又是个重感情的,又怎么会轻言废后一事?自己往后只怕起来越兴旺,如何会如女儿所言?全部抵御建奴本来就是那些卫所兵丁的事情,自己家可是耕读传家,如何能掺与这等事情?岂不是有失体统?
思及此处,周奎道:“乖女儿啊,你却不知道这一大家子人吃马嚼的,又能落下几个银钱?为父倒还想找你借钱哩。”
周皇后闻言,心下大为失望。既然如此,自己便帮父亲最后一回也就是了。当下命人取了自己积攒多时方才存下来的五千两银票,递给周奎道:“女儿这里还有五千两银子,父亲明日朝会上一并捐了罢。本宫乏了,先去休息。来人,送国丈出宫。”
失望至极的周皇后竟是直称为本宫了,显示是不再将周奎看做是父亲,而是当做朝臣了。
出宫后的周奎暗忖:“今日惹得女儿不快,也没什么打紧的。难道她以后还能真不认我这个爹爹了?过两日进宫求求情,哀告一番便是了。只是这白花花的银子,如何能借与皇帝?天下是他的,可不是我家的!”
等到了第二天的大朝会,见礼完毕后,崇祯首先问周国丈道:“不知国丈考虑的如何了?”
周奎出班道:“启奏陛下,臣家中确实夫甚多余银钱,愿再加三千两以助国事。”
崇祯听到周奎的话,即极反笑,对周奎道:“好,周爱卿真国之栋梁也!”
别人不清楚,崇祯皇帝却是清楚的知道,昨天晚上周皇后可是召见了周奎的,并且让他带回了周皇后自己积攒多时的五千两银子。只一夜的时间,这五千两银子便直线缩水到了三千两,这周国丈真好本事!
又想到昨夜皇后派人传过来的话,崇祯又道:“既然如此,罢了,一万三千两便一万三千两吧。其他爱卿们呢?”
其他勋贵大臣见周奎只认捐了一万三千两,皇帝并未见责,便你一千两我八百两地认捐起来。甚至于有人出班奏道:“臣家中无甚余财,昨日散朝后,已经命人将臣的宅子发卖,所得银行,一应捐献。”
到得最后一统计,就算是加上几个位高权重的东林大佬,竟也只是得了十余万两,便是连阉党所捐献的零头都不足。
崇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闹剧,然后放声大笑:“哈哈,好!诸位爱卿当真是一心为国也!”
看着被自己突然放声大笑给震住的朝堂众臣,崇祯又道:“众位爱卿,今日可有本奏?”
当下有御史出班奏道:“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崇祯很是好奇,知道这些御史发了甚么疯,城外点火连天,城内皇帝在催着借钱,他们竟然还有心情出来弹劾奏事?便开口道:“讲!”
那御史当即便道:“臣闻言,国有妖孽,百姓不安。有留京贡生钱嘉征上书,弹劾阉贼魏忠贤十大罪!条条证据确凿,其罪当诛!
崇祯闻言,心下不悦,暗思:“这些疯狗除了咬人,竟然一无是处!国难当头之际还想着斗争不止,浑然不想如何退敌!”
当即皱眉道:“此事容后再议。爱卿可将折子递入宫中。”
不待那御史回话,崇祯接着道:“卿等无事了,朕却有话要说。
朕昨日派锦衣卫与东厂去京城街上募捐筹款。厂卫回报所得竟有十余万两。
倚红楼的墨白姑娘,捐银三千两。
此原来是她为自己准备的赎身银子。因听闻朝廷银钱不足,竟是直接捐了出来。
有锦衣卫小旗劝她少捐一些,免得无钱赎身。那墨白姑娘竟是不肯,只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执意全数捐了出来。
又有行乞者,将讨来的十余文钱也捐了出来。
朕听闻厂卫回报,朕心甚慰啊!”
一边说着,崇祯一边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又踱步到御阶之上,接着道:“一个,尚有爱国之心。连事关自身的赎身银子都可捐了出来。
今日朝堂诸公,个个身价不凡,所得竟也是十余万两!
朕观众位爱卿,竟是连都不如!”
第二十六章 朕给你的,才是你的!
崇祯一番话,直说得朝堂众臣以袖掩面,个个脸上青红不定。
当即就有御史出班奏道:“启奏陛下。孟子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今陛下所言,非明君之所为。”
崇祯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
那御史道:“臣不敢。”
崇祯笑道:“刚才卿据说家中无甚余财,止有卖了宅子以助国难?
那么爱卿来告诉朕,卿在东四胡同中新安置的外室又是如何?替你那外室赎身的两千两银子从何而来?
爱卿名下确实无甚家产,可是爱卿家中幼弟名下的三百余亩良田又从何而来?”
那御史慌忙跪地道:“臣惶恐!臣……有罪!”
崇祯却是看也不看那御史,接着道:“惶恐什么?敢做如何不敢当?
陈默,字不言,原为天启五年进士,天启六年,进为御史。
区区两年的时间,卿纳了三房小妾,在外有两个外室。府每月花费需三千余两白银。陈爱卿来告诉朕,这银钱从何而来?”
那御史心知无幸,也不再出言辩解,只是跪倒在地,沉默不语。
崇祯也不去理会,接着道:“爱卿在永昌票号中也有份子吧?每日里什么都不干便有钱拿的感觉可好?这银钱拿着,卿不嫌烫手么?”
崇祯说完这些,干脆从御阶上走了下来,越过文武大臣,又来到周国丈的位置,道:“嘉定伯原本是街头的算命先生,自周氏入了信王府后,爱卿便一朝登天,如今更是贵为国丈。只是还请嘉定伯教朕,家中白银二十余万两从何而来?城外巧取豪夺的良田又有多少?只是嘉定伯,当真以为贵为国丈便可以目无法纪了?”
不理会大汗淋漓的周国丈,崇祯又回到了御阶上,扫了下面的群臣一眼,开口道:“国朝养士三百年,卿等每日里祖训,祖训!却忘了祖训不教尔等鱼肉百姓!忘了贪污腐败就要被剥皮实草!
国朝此前对卿等优容有加,换来的却是朕视尔等如心腹,尔等视朕如仇寇!”
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朝堂重臣,崇祯突然冒出来一股子邪火,怒道:“田尔耕、曹化淳何在?”
田尔耕慌忙出班道:“臣在!”
曹化淳也道:“奴才在!”
崇祯皇帝看着群臣,怒道:“御史陈默,欺君罔上,贪腐无度!着锦衣卫抄家!陈默本人剥皮实草!悬于午门,与黄立极为伴!等建奴退后,三族流放岭南瘴地,遇赦不赦!清查家中田产,一应没入皇庄!”
一听崇祯皇帝处置如此之重,首辅温体仁不得不出班奏道:“启奏陛下,陈默贪腐该死,自有国朝法度在此。其三族何辜?臣以为,陛下惩处太过,望陛下明察。”
崇祯盯着温体仁道:“三族何辜?温大人告诉朕,被他家夺去田地的百姓又何辜?!他族中之人,又有哪个不曾受过他的好处?家中幼弟,得良田三百余亩,族中之人受他荫蔽,不曾为国朝纳过一分的税!这才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既然得了好处,苦处自然也要一起受着!”
说完不再理会温体仁,又对众臣道:“大明律,军民一切利病、并不许生员建言。果有一切军民利病之事、许当该有司、在野贤人、有志壮士、质朴农夫、商贾技艺、皆可言之。诸人毋得阻当。惟生员不许。
今在京贡生钱某,妄议朝政,诽谤宫内。依大明律,革去该生功名,着锦衣卫遣返。
不理会那些被自己突然下这么大狠手处置生员给惊呆了的众臣,崇祯又对曹化淳道:“皇后管教亲族无方,着闭门读书仨月,无诏不得出入后宫半步。国丈周奎收受孝敬,侵占民田,以大明律议亲制,不予追究。然大明既有律法,则有法必依,违法必究。其令,嘉定伯长子代父受过,责令其自尽!东厂追查嘉定伯府所侵占民田,一应没入皇庄,建奴退后再行处置。”
听完崇祯的处置,周国丈简直吓个半死,这才明白昨晚女儿召见自己所说的并不是说笑!
回过神来的周国丈慌忙跪下请罪:“陛下!臣有罪!臣愿捐献二十万两白银!臣愿意捐献全部家产!陛下,饶了臣这一回吧!”
崇祯却是看着周国丈冷笑道:“嘉定伯不是诗书传家,耕读为生么?如何又有了二十万两的身家了?!
朕昨天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自己不把握,又怪得谁来?”
说完,不再理会痛哭流涕的周国丈,崇祯又对群臣道:“卿等记住了,朕给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给,谁敢伸手,抄家灭族!”
“退朝!”
又一次在朝堂上杀人杀的人头滚滚的崇祯皇帝因为把下领让自己的小舅子自尽,自觉无颜对面皇后,干脆又命人给自己换上那一身极其风骚的金色战甲,又往德胜门去了。
只是这一次,崇祯却是将秦良玉和马祥麟一起带上,三人共同前去,打算找满桂好好商量下如何能狠狠地坑建奴。
崇祯皇帝跑了,朝堂散朝的诸公可就很不好了。周国丈这才发现,往日与自己往来亲近的朝堂众臣们,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自己说话,这才彻底地想通了自己女儿所说的,惹怒了天子,后果不是自己一家所能承受的。
而东林党的几位大佬,却是互相使了个眼色后,便纷纷散去,归家之后,各人心思不同,一时间京城竟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等到了晚上临近宵禁之时,东林党的位众大佬才齐聚内阁辅臣周延儒家中。
摒退了所有下人之后,周延儒先自开口道:“当今天子残暴,恐为傑纣之君也,不足以奉宗庙!”这便是给此次谈话定下了调子。
兵部侍郎侯恂道:“不错,当今天子重用阉党厂卫,如此恐国将不国也!我等东林君子,当清君侧,正宗庙!”
又一人开口斥到:“慎言!汝欲反耶?我等乃是为了江山社稷,如何能清君侧!”
又有御史大夫道:“我们御史当直谏君王之过也。有道是法不责众,明日我等御史言官去宫门外哭谏,务使皇帝陛下诛杀阉党,以正朝纲!若皇帝不思悔过,恐有不忍言之事发生。”
第二十七章 来啊,互相伤害啊!
皇太极这几天都没能好好吃东西。主要还是被崇祯皇帝在城头上的一通臭骂给气得牙疼。端着包衣阿哈送上来的黄莲水,再想想城中的崇祯皇帝,怒极的皇太极一把将碗砸在地上,恶狠狠地问道范文程道:“狗奴才,你之前不是说有联系过蛮子,会有人配合打开城门吗?人呢?!”
范文程慌忙道:“大汗息怒,我大金天兵到前,奴才就已联系妥当,定下于今晚子时有人配合打开广宁门。”
皇太极这才消了怒气,对代善道:“若是蛮子城门打开,我大金可有把握进城?”
代善想了想道:“若真是有人能打开广宁门,则蛮子外城尽入我大金手中。如今蛮子兵不知为何,不像以前的蛮子兵一样贪生怕死,只是再好的蛮子兵,一旦正面与我大金的勇士交锋,也是必败无疑。到时蛮子兵一溃,这几天累积下来的士气必然一朝丧尽,不足为虑。”
皇太极想了想,事情确实如代善所言。以往与明军交手,若是城破之前,明军往往能死战到底,一旦城破,则溃不成军,任由大金的勇士们追杀。
皇太极想到这一点,便对豪格道:“你可听到了?今夜子时,你带五百精兵去广宁门,城门开后,你只要守住广宁门不失,待大军进城,便是大功一件!”
豪格道:“父汗放心,儿子定然守住广宁门。一旦城破,儿子定然活捉蛮子皇帝,用战马拖死他,为父汗出口气!”
皇太极却是欣慰地笑了笑:“你有这个心就很好了。去吧,下去准备吧。”
不过,中国有句老话说的好,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或者说叫做无巧不成书。皇太极和大汉奸范文程以及其他建奴在商量着怎么进城,怎么怼死崇祯皇帝,崇祯皇帝也跟自己的几个龙腿子在商量怎么怼死皇太极!
德胜门的城墙上,没有回后宫反而召了秦良玉和马祥麟一起前来巡视的崇祯与秦良玉、马祥麟先进了阁楼,又命王承恩寻了满桂前来见驾。
待见礼完毕,崇祯先问道:“满爱卿,如今城上战况如何?”
满桂答道:“回陛下,如今将士用命,建奴想要打破城防,是万万不可能的。”
马祥麟忍不住问道:“陛下,不知臣等何时可以出战?”
秦良玉喝道:“我儿退下!陛下面前不得失礼!”
马祥麟讪讪而退,崇祯却笑道:“怎么着,朕的‘锦马超’忍不住想要出战了?”
马祥麟道:“回陛下,臣只盼着能早日上阵杀建奴!”
崇祯点点头,道:“朕调白杆兵来京,就是为了杀建奴的。马爱卿且放宽心,此事一定少不了你的。”
说完,崇祯又问满桂道:“满爱卿,如今建奴攻城已经是第三天了,这建奴士气如何?攻势可有所减弱?”
满桂答道:“回陛下,建奴今日势头已经有所减弱,不再像前两日那般疯狂。再加上各地勤王大军已近,以微臣愚见,再有两日,建奴士气便会衰弱下去。
而且据臣派出的夜不收回报,建奴的补给亦不足以再行支撑十日之用。
臣估计建奴原本是打算就地筹粮的,只是不曾料到陛下竟派人将周边所有粮草树木尽皆焚烧一空,如今建奴便是连攻城用具都是不足。”
崇祯略一沉吟,对满桂道:“既然如此,那便容建奴再猖狂两日。后天便对建奴进行清算!”
满桂和秦良玉一起躬身应是,只有马祥麟是个急性子,问道:“陛下,为何还要再等两日?如今建奴士气已经有所下降,再加上各路勤王大军,我军正好能狠狠地打击建奴!”
崇祯苦笑道:“马爱卿以为朕不想早日杀光建奴?
只是各地卫所腐烂至斯,早已不堪大用。纵然用来守城都是勉强,更不要说让他们与建奴野站了。因此上,杀建奴一事,还需要白杆兵出阵才行。
另外,还有一事儿,朕也不瞒着三位爱卿。
那刘兴祚早已投诚,此次所谓伐明牵制了登莱与毛文龙部,不过是一场演给建奴看的闹剧罢了。否则建奴又如何敢绕道蒙古来京城?
至于现在,估计刘兴祚与毛文龙部已经合兵一处,恐怕已经离沈阳不远了。
只是此事事关东江镇安危,知情者仅毛文龙、刘兴祚、内阁首辅及兵部尚书等了了几人而已。
卿等便佯做不知此事,切莫泄了口风,以免为建奴探子所觉。”
三人一起躬身领命,得知皇帝如此安排,更是觉得城外建奴离死不远。
满桂想了想,对崇祯道:“陛下,可令前次的锦衣卫再次去袭扰建奴。建奴休息不好,战力必然下降。不论建奴何时得知消息,其兵无战力,白杆兵和后面的勤王大军也可趁机多杀些建奴。”
崇祯点头道:“准了。”扭头对王承恩道:“派人通知田尔耕,务使建奴不得安宁!”
只是还不等王承恩下去安排,田尔耕就来求见了。
待田尔耕过来后,崇祯笑道:“田尔耕,你还真是不经念叨。朕刚才正要派人前去寻你,你这就来了。”
田尔耕见礼后,也不回应崇祯皇帝的打趣,只是对崇祯道:“陛下,臣接到锦衣卫发来的消息,广宁门那边有些问题。
城中的回回在串联,只是不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