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军师崛起-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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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们退下吧。”白晖示意亲卫们退离,而后自己披了一件衣服就往书房去,床上的少女对于白晖来说是陌生人,和陌生人同睡一床让白晖心理有压力。
所以白晖准备去处理一些军务。
白晖书房,白起坐在大地图前就那么睡着了,面前堆满了无数的竹简,白起还在为即将攻齐的突袭战作着功课。
白晖轻手轻脚的给白起披一件大衣,然后坐在书案前。
翻开面前的竹筒,白晖翻看了一会,又拿过一卷空白的竹简,在上面写道:论洛邑经济中心计划书。
白晖写的是简体字,而且用的是楷体,他只会写楷体的毛笔字。
当然,在战国学习的小篆体不算。
白晖写的东西,莫说是其他人,就是白起都看不懂,先不说简体字,就是无数的名词也不是这个时代能够理解的。
白晖写了一会,在竹简上落下两个地名。
分别是夹邑、宛邑。
白晖起身走到地图前,此时这两地都在洛邑以南,但却属于楚国。
少了这两地,洛邑大经济区的计划就会黯然失色,自己的收益也会少七成以上。
先说宛邑,这里是楚国的顶尖大城,作为天下八大都会之一,而且还是天下著名的冶铁中心。当然,这里还有一个更吸引白晖的,就是南阳玉矿区,白晖不知道历史上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南阳玉的。
但现在,自己派人秘密调查过,确实是没有。
另外一处,夹邑。
这里只提一个词,就足以名震天下。
汝瓷
这两城距离非常近,距离洛邑也近。可惜眼下六国会盟,想打下来肯定是不可能的,遗憾
白晖无奈的摇了摇头,内心的遗憾就写在脸上。
看看手中的水杯,白晖又看了看地图上的夹邑,不由感慨的说道:“想我白晖,之前每个月不过四千多块,一只高仿的汝瓷套茶具至少也要我半个月的工资。一件真品,估计一辈子的工资都不够。”
“还有,连女朋友也没有。”
“不知道,我失踪之后,估计也没人会牵挂,我那死鬼老爹除了寄钱,我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样,叫什么来着”
白晖拍着脑袋,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想不出父亲的名字。
想穿越前,初中就读寄宿学校,然后还能每年见一面,之后到了高中,除了月月有钱打到自己卡上之外,根本就没见过人,电话是永远打不通的。
“对了,我爸叫白名鹤,我妈叫孙苑君,记得我的名字是我舅舅给起的,我舅舅好象姓朱,但是是什么样,完全没印象。可舅舅为什么和妈不是一个姓呢我头晕”
白晖越想越感觉头晕,自己家里人似乎不少,但自己却没有十二岁之前的记忆,母亲是什么样,舅舅是什么样,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不想了,现在挺好。”
这时,白晖转头看了一眼白起,心说,我穿越到战国也有哥哥,也有家人了,我哥哥是战神
白晖又在继续写自己的计划书,写累了就爬在案上睡了。
次日,魏冉大清早就来找白晖,魏、韩两国的兵符是当真送到了,秦王想知道细节,魏冉也想知道。同时,魏冉还想知道白晖就回礼的事情,放在攻齐之后有什么具体的打算。
当然,魏冉更关心白晖回礼的时候,有几件特定的东西,他想白晖在攻齐的时候,顺便给自己弄回来。
魏冉一进院落,就听到几个亲卫正在低语。
听了几句,亲卫正在说白晖大婚的事情,当下问道:“少良造的家事,是你等可以议论的对了,你们刚才说的详细讲讲给我听。”
“穰侯莫怪,事情是这样的。”
魏冉听完笑的肚子都疼了,当下也不准备找白晖了,立即掉头回去给秦王讲这个乐子。
然后一传二、二传四。
等韩王咎听到的时候,故事已经变成了这样。
白晖在夜里醒来,大呼有刺客。白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大婚的事,也根本不认识自己娶回家的妾室。
然后传到楚王那里,故事又变了。
白晖在夜里,高喊抓刺客,然后把自己的新婚陪妾关进了大牢里。
等传到田文耳朵里,这又变成了,白晖在夜里把新婚夫人当刺客,当场斩杀
流言,这就是流言的威力。
传到宰氏的时候,听到消息的人给宰羽的父亲宰执讲:
“秦国的白晖少良造,曾经在战场上受伤,有严重的失魂症,连自己的兄长白起都不记得了。市井传闻,小姐已经是被白晖少良造当成刺客斩杀”
宰羽的母亲哭晕了过去。
当天子近臣太宰宰仪亲自跑到白晖住所之时,宰羽正在陪着白晖吃饭,并且一一介绍随她嫁过来的都是谁。
“你”宰仪很吃惊,孙女竟然还活着。
“祖父亲至,孙儿没有出迎实为失礼。”
“不,市井传闻”宰仪把听到传闻一讲,白晖大怒:“叫那几个混帐东西,调入伏虎卫受训一月。”
被罚的亲卫大喜:“谢少良造”
第一一二节 某名人自荐
白晖的亲卫被下放到伏虎卫,这些家伙竟然还感谢。
白晖心说,这事不对,这帮家伙早就想上战场了,下放到伏虎卫倒是便宜他们了。立即又追加了一条:“每人罚三金。”
罚款,白晖独有的处罚方式。
倒是宰仪既然来了,肯定是要留下吃饭的。
白晖这里吃的确实比宰氏府中好。
吃饭之后,宰仪对白晖说道:“我宰氏眼下家中存粮不足二十日。”
“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之后的事情换个说法。宰氏没粮,却依然还有钱。洛邑是我不让卖粮的,就是为了让天子近臣们无粮可买。为什么呢”
宰仪也问:“这么作是为什么呢”
“等我面见天子之后,再说为什么。”白晖没回答,他就是要困住这些天子近臣们,这些人掌握着太多的资源,不说洛邑周边的山山水水,就是他们家仆商队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白晖要的就是让他们逃离洛邑。
可这么多天了,竟然没有一族离开。
宰仪不会离开,留在洛邑他还是天子近臣,去了列国,那一国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家财会迅速消耗,直至穷困潦倒。
眼下,白晖在洛邑不但封市,而且封路。
天子近臣们苦苦的在等候着,也在秦王那里找门路,可惜秦王根本就不管洛邑这边的事情,一切都是白晖作主。
送走了宰仪,白晖原本是打算去见天子的。
只是,赢骊到了。
这位老叔公,白晖以大礼相迎。
“打的好,不愧是我大秦男儿,不愧是赢氏子孙。”
“谢老叔公赞,老叔公请屋内请。”
赢骊对身后的人点了点头,除两人之外,其余的人留在外面。
之前,这里面有些人在咸阳还大小算是一个人物,毕竟身为赢氏公族,是宗室子弟。可在这里,先不说白晖也是公孙,就凭白晖这几年杀出来的威风,他们也必须把恭敬写在脸上。
就是族老赢骊内心都对白晖有几份敬意。
入内,赢骊上座、白晖陪在一旁。
“他们两人算是年轻人当中出众的。”
其中一人白晖认识,叫梁少泊。另一位有些面生,不过似乎也见过。
赢骊开口介绍:“赢泊,其父为少梁渡守将,自商君变法之后无论公族还是士族,无功不立,无功不封。所以赢氏子弟从军,多以假姓在军中,左庶长以下不得恢复赢姓。依礼法,五代即可立姓。”
赢骊话中的潜台词就是,白起的祖上姓白已经有远远超过五代了。
从秦武公之子公子白开始算起,已经有二十代,所以白晖与白起可以姓白,但却记在赢氏宗祠。
白晖心想着,如果我们兄弟是草包,估计没有人会想起我们的祖上是公子白,是秦武公的嫡子嫡孙
不过,赢氏的公族的面子白晖不敢不给。
虽然商秧变法之后,公族的力量被消弱,老世族被打压。可依旧还是此时秦国内部一支很强的力量,就连宣太后都要给公族三分面子,可何况自己。
“泊此次攻齐,你打头一阵。只许胜不许败,否则军法从事。”
赢泊单膝跪地:“末将领命”
赢骊介绍另一位:“赢俊,在齐的稷下学堂求学数年,有些才华,原本打算安派他去河东郡作一县令,想来你身边缺少可用之人,调他过来助你。”
“谢老叔公,身边确实人手不够用了。”
赢骊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出去。
至于外面的其他人,算优秀,但还不到让赢骊亲自来引见的高度,这是赢氏公族挑出来给白晖的人手,能打的占绝大多数,赢氏的人才读书远没有练武的多。
赢骊这时说道:“关于白起大婚之事”
若说别的事情,白晖可能会敷衍几句,但说到白起大婚,白晖不能不认真。
赢骊到了这年龄上,心思也很细腻,他很清楚白晖眼中赢氏公族并不是多大的事,反而赢氏公族要借白起、白晖两兄弟的势,所以在选择话题的时候很谨慎。
话说此时,有一个年轻人偶遇秦王。
秦王看的出来,此人是故意的,是刻意来见自己的。
此人的名字很有趣,是个占大便宜的名字,单名一个叔字。
姓范魏国人。
此时周游列国,希望在各国国君那里游说而接受自己的主张,想有所作为,但一直没有成功,这次借六国会盟来到洛邑,只为秦君。
借秦王在洛邑观龙门之时,求见秦王。
秦王心情不错,心说既然有人想来游说,不如听一听。
“草民范雎”
“恩”秦王淡淡的应了一句,目光依旧在黄河龙门。
“草民有志”
“说说你的想法,寡人欣赏有志之士,左右退下。”秦王让身边的护卫退后,给范雎一个说话的机会,一个敢大胆说话的机会。
此时的范雎还处于年轻时代游说列国,还没有回到魏国成为食客。
“王上,草民以为,秦攻齐当缓攻,借齐以消弱五国之力,而后与齐结盟,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也。若当真秦军百万攻齐,无劳而远攻,不亦缪乎。”
范雎是个人才,此时还年轻的他内心确实已经有了抱负。
少了那份磨难,心性倒也还不成熟。
听完这番话,秦王很是一愣,转而放声大笑:“讲的好,讲的好。”
“谢王上称赞。”范雎赶紧施礼。
“笑话,你这等无耻之徒,却不知从何听到些话就敢在寡人面前猖狂。”秦王怒了,手握剑柄就想杀掉面前的这个人,可转念一想不对,又吩咐道:“来人,给寡人绑了,堵住嘴送到白晖那里,叫白晖处置。”
“王,王上,草民肺腑之言,何罪”范雎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秦王为何大怒。
秦王摆了摆手:“押走。”
“秦王”范雎高呼,他不甘心。
秦王想了想后说道:“告诉白晖,若他愿意给这位先生解释,那就解释一二,或不愿意凭他处置。”
年轻有志的范雎给五花大绑堵上了嘴装进了麻袋里。
第一一三节 用还是杀
秦王开始思考,白晖曾经给自己讲过的战术理论,是否有可能被外人听到呢。当时在场的只有七个人。
分别是自己,宣太后,赢悝、赢芾、魏冉、芈戎、白起、白晖。
若外传,最可疑的就是赢悝与赢芾这两个草包。
但若不是外传,而是这年轻人凭自己的才学想到的呢或许此人有可能是一个人才,但关系到秦国大计,宁杀错莫放过。
所以秦王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白晖,让白晖给审核。
有可能是这个名叫范雎的年轻人自己想到的,也有可能是根本近来发生的许多事情,引发的思路,所以是人才的可能性大了点。
想到这里,秦王吩咐道:“去问白晖,让他给寡人就刚才的人一个意见。”
“诺”
范雎送到白晖这里已经是晚上了,可怜的范雎给吓的黄白一片。
“来人,送去洗漱干净。”白晖吩咐之后对范雎说道:“你若想活,就管住嘴,没有我允许之前一个字也不许说。”
范雎猛点头。
白晖,他当成知道白晖是谁。
白晖在秦为将,创造了一个神话一样的战果,短短两年为大秦扩土千里,战无不胜。
自己会死吗
范雎一直到洗漱干净换好衣服,面前摆有饭菜之时,内心都充满着惶恐。
白晖正坐在案上番看竹简,范雎坐下之后白晖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报我王知,此人若可用便用,不可用杀之也不为他国所用。若用,非我所用之时,杀之。我若战死,杀之。”
“诺”
白晖给秦王的话说的明白。
这个人若能用,我就留下用。若不能也绝对不可能留给其他列国,然后我白晖不用此人,杀掉。我白晖有什么意外,此人也要杀掉。
当然,最后一句白晖可不是表一个态度。
白晖相信,若自己真有什么意外,就凭自己留下的这句话,秦王不杀,也会有人拼上性命杀死范雎的。
优秀的舞者需要一个好舞台。
若白起不在秦,那么发挥的能力也有限。
同样,若范雎不投秦,此一生可能都是一个普通人。
突然,白晖感觉心中有种莫名的痛,因为白晖想到的岳飞与秦桧。历史是人写的,秦桧害死岳飞应该是在为宋高宗赵构办事。
那么长平之战后没有趁胜追击,然后赐死白起
难道说
白晖的眼神之中出现一丝杀机,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名字,赢稷。
白晖眼神之中的这一丝杀机,吓的范雎离席跪伏于地。
此时的白晖,已经不是刚刚穿越到战国的白晖,慢慢的已经多了一些上位者的威严,更加上权势如日中天,因为成功而自信。
白晖看着范雎心生一计。
“先生可有兴趣一观我大秦刑房,听说刚刚抓住了两个齐国的探子。”
“不,不,不敢观”范雎吓的几乎又一次白黄一片。
他不能不怕。
面对的人年龄似乎比他还小,但秦国少良造这种级别是他远远不敢想的。
白晖起身在书架上拿起两个竹简扔到了范雎面前:“先生读一读。”
“不,不敢”
“叫你读”白晖的语气之中多了一份怒意。
范雎赶紧捧起竹简,这一读吓的他更是冷汗直流这竟然是秦军攻齐的计划,可继续读下去范雎却是忘记了死亡的威胁,忘记了白晖的刀还悬在自己头顶。
没一会,范雎改跪为坐,捧着竹简一个字一个字的细心品味。
范雎明白秦王为什么要杀自己了,因为自己提出的想法秦国早就在执行了,而且攻齐之计也是自己所提议的那样,弱齐而不灭齐。
甚至于这竹简上写的明白,即墨城为限,保齐军守即墨而有反攻之力。甚至于,暗中扶持齐国某一支力量复齐,以消弱五国之力,再选择合适的机会,秦齐结盟以实现远交近攻之国策。
远交近攻
这四个字如重锤一下下的打在范雎胸口。
自以为自己有才华,却谁想面前的年轻人远高于自己。
白晖很清楚,自己的才华就是建立在面前的这个范雎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