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军师崛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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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物请估值。作价万金。”
“诺”
一只玉笏,白晖很清楚这东西不值一万金,但附上了陶司空的信物,这应该是投靠秦王之意。
白晖心说,挣钱是大事,可为拉笼一位天子近臣,那怕天子失势,这人也有用。
作出决定之后,白晖高声说道:“有人加价到一万金,请继续出价。”
一万金,足够发动一场小规模冲突战争了。
按米价来计算,换到现代的钱就是五百万,放在战国已经是巨款。
“好,第二件拍品,是件小东西,起价一百金,每次加价五金。”白晖叫人把拍品捧上来,是一只用水晶磨出的杯子,很象后世的高壁玻璃杯。
这东西放在后世的现代,白晖敢叫价一亿。
放在此时,百金白晖都感觉叫价有点高,这东西不实用,只能算是稀奇之物,远比不得珍宝礼器之类。
果真,最高价到了一百二十五金就无人加价了。
当晚,白晖拍出十件物品,最后一件是一组西周武王时期的编钟,一共五十三只,很遗憾的是白晖刮地三尺也没有找全这一套。
根据懂的人告诉白晖,这一套是大编钟,属宫廷礼器,应该是五十八件,虽然缺失但依然是珍宝中的珍宝。
起价就是一万金。
魏、韩两国公子暗中叫价,把价格杀到了三万六千金,最终公子咎胜出。
“各位,五天后还有一场,压轴珍宝为”白晖停下了,可以看得出在场的人都伸长的脖子,他们在期待着。
“尊,一套尊。眼下还不敢肯定,不过就我部下文士分析应该是纣王祭祀天地的,一共有九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套。这次,不仅仅是用钱,可以用一切来换,只要我认为合理的,咱们商量作价。”
当下有人问道:“可有四羊、四牛、四虎等方尊。”
白晖没有回答,拍了拍手叫人抬上来,引得无数人惊呼,这里的人可比白晖手下文士见闻更广,立即就认出这是何物。
但没有人开口,众人悄然退离。
白晖命人收拾会场,然后连夜将各拍品准备送出,顺便收钱。
会场还没有收拾完,公子咎就派人过来,递上一张丝帛,丝帛上书韩弩一万,韩铁甲一万,箭十五万支。
说白了,公子咎拿这些来换钱,明显想要那一套纣王时代的顶尖礼器方尊。
天亮了。
秦王醒来感觉全身舒爽,昨夜的桑拿浴还有推油按摩,果真是享受。
“王上,穰侯在外等候。”
“请舅公入内。”
秦王卧室,没等魏冉坐下秦王就说道:“舅公一会写份王诏,让白晖把他的桑拿浴还有训练好的按摩侍女给母后送到咸阳。这家伙真是会享受。”
“还会抢钱。”
“没错。”秦王爽朗的大笑着。
魏冉说道:“昨夜,白晖又入手十万金以上。”
秦王如同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顺便就失声了,好半天问道:“他那里来的十万金。”
“王上,是十万以上,臣只是听闻。其中一套周武王宫中编钟他卖了三万六千金,但不知道卖给谁了,所有人都穿黑袍戴面具。”
“什么”秦王一巴掌就把给他穿衣的侍从推到一旁,三两下扯掉自己穿了一半的衣服坐在魏冉面前:“周武王的编钟”
“是,臣还知道,五天后夜里他准备把纣王祭天的九只方尊也卖了,臣估计”魏冉还没有说出猜测的价位,秦王就暴怒:“来人,给寡人把白晖叫过来,立即。”
魏冉坐在那里一动也没动,看着秦王把屋里砸了一遍。
秦王如何不怒。
这等珍宝应该放在秦宫,而不是悄悄的在深夜里卖掉,这白晖太可恶。
白晖到,见到屋内一片狼迹,秦王只穿内衣正在用剑一下又一下的砍着房柱,魏冉却是一脸平静的坐在不远处抱着一只水杯。
“臣,白”
没等白晖施礼,秦王单手提剑另一只手已经揪住的白晖的衣领子:“白晖,寡人喜欢那套编钟,还有那纣王祭天尊。”
“区区一套编钟一套尊罢了,灭了韩国依然还是王上的。韩人出弩一万,甲一万,箭十五万,臣以为这个生意作的合适。”
白晖敢卖就不怕秦王责罚。
魏冉在一旁说道:“王上,想当年晋献公以宝马、玉壁、名珠送给虞国国君,结果呢。虞国灭,虢国灭。宝马、玉壁、名珠依然还是献公之物。”
秦王懵了,一边揪着白晖一边看着魏冉:“那舅公特意过来告诉寡人此事是何意”
第九十七节 修条河?
面对秦王的质问,魏冉解释道:
“是想请王上帮着臣说服太后,以及告诉王上,白晖只给咸阳五万金,此事才是真正可恶,王上可知白晖在伊川所得有多少”
白晖尖叫:“王上,你金口玉言,诏书已下不能更改。”
秦王恨,恨自己又一次上了白晖的当,五万金当真不少,可却只有白晖昨夜处理战利品的一半收益。
“行,行,你”秦王指着白晖笑了:“王诏”
“别,别。王上,臣突然感觉到王上治理秦国非常,非常的辛苦。臣决定,拿出伊川之战以后未来五年在洛邑周边的收益,为王上修一条可以坐船从咸阳到洛阳的水路来,这样王上可以有空就来洛邑转转。”
秦王愣住了,魏冉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咳个不停。
好不容易,魏冉缓过劲来:“王上,这条水路不好修,可行。只是洛邑这里的收益能够支付这么大的工程吗”
“能,一定能,臣为王上,为秦国万死不辞,那怕天天吃树皮,啃草根也定为王上修好这条水道,只请王上允许臣经营洛邑这一带,也多挣一点小钱,补充军用。”
这一次,秦王没有立即答应,指着墙角对白晖说道:“你到那边去,面对墙角不许转头。”
白晖被打发到墙角罚站,秦王这才与魏冉坐在商议。
“舅公,这条水路需要花多少钱,用多少人力”
“不少,至少眼下秦国国库支撑不起这条水路。臣想来想去,应该是先修泾渭水路,然后再修潼关水路汇入黄河,只是黄河这一线也需要治理,其中有几处是不小的工程,五年在时间够用,这财力,人力洛邑这一带远远不够,除非他另有别的生财路数。”
魏冉也是吓了一跳,这白晖也敢开口。
要知道,修一条运河是多么大的工程,但若是咸阳至洛邑的水路可通行,那么好处
秦王也想到好处了,这条运河修成之时,秦军从咸阳到洛阳,这中原谁敢对抗强秦。
“舅公,那么修”
“修”魏冉重重的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事是天大的好事,白晖估计也是为秦军征战中原在作准备,此事可以支持他。必要的时候,咸阳可调派十万民夫相助,但钱粮不给。臣估计着,白晖等下就会讨要攻齐的收益。”
秦王也不知道攻齐会收益多少,立即问魏冉:“舅公,攻齐的收益会有多少”
“那要看战场情况,若是一路大胜,并且攻下齐都。白晖可以得到千万钱以上的收益,所以臣看来,王上别和白晖提什么固定的数字,臣向白晖学的一招,很管用。”
“何招数”
魏冉看了一眼站在墙角面壁的白晖,脸上出现一丝笑意:“王上,按比例分。收益他可以拿一半,或是六成,最多给他到七成。想来有了攻齐的收益,这条咸阳到洛阳的运河,便不是问题。”
秦王与魏冉商量之后,转身冲着白晖喊道:“你,过来。”
白晖乐呵呵的跑了过来,微微一欠身:“请王上吩咐。”
秦王说道:“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吧。”
“还是王上好,王上最关心臣下,王上”白晖正准备拍一个连环无敌马屁,秦王摆了摆手:“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
“王上,臣要的不多。臣估摸着,攻齐这一战是必打的。臣恳求王上,将攻齐的战利品给臣留下。”白晖说到这里,秦王与魏冉对视一眼,心说果真如此。
可白晖继续说道:“臣这心里又想着,攻齐之战后,秦与三晋可能短时间内打不成了,那么下一个可能打的就是楚国。臣请王上把接下来攻楚这一战,留给臣就行了,这个攻楚的战利品,臣只要七成。”
秦王很无语。
白晖不仅如他和魏冉讨论的那样,想要攻齐之战的战利品,还把下一次对外作战的也给预定了。
“好吧。”秦王点了点头后说道:“依朝堂上的商议,寡人也与太后,还有相国以及国尉讨论过,新年之后你兄白起接任国尉,国尉依秦律是少良造,你兄进一阶爵为大良造。原国尉司马错老将军进太尉。”
秦国太尉这一级空了有些年头了,秦军制太尉为最高武职,统领全军。而国尉负责军政事务,相当于副职。
而后,还有一个中尉,相当于京城卫戍长官,非举国大战不参与寻常军务。其咸阳城的治安,消防等也在其管辖范围内。
“我,我,我呢”
白晖这么急急的指着自己问,让秦王与魏冉很不适应。
以往,秦国朝堂之上,无论文武都以谦卑面对封爵、加官,可白晖这么急的样子,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秦王笑着说道:“寡人不会亏待你。你军职领护军都尉,爵为少良造,给你加一个文职,领郎中令。还有,寡人警告你,出征作战,别每次都让寡人心神不宁,这次说打半个河东,结果呢”
白晖嘿嘿一笑:“王上不喜欢”
“这个”秦王被白晖反将一军,倒也没生气,秦王说道:“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提心掉胆的,很不舒服。”
“王上喜欢就好,臣不太懂,这个郎中令是个什么官”
魏冉重重的在白晖脑袋上拍了一下:“身为臣子,连这个都不知道。郎中令为九卿之一,掌殿中议论,受奏事,过问宫廷诸卫。其所属下官文有大夫,武有左右中郎将。你领郎中令之职,去代表我大秦参与六国合纵之事。”
“懂了。”白晖重重的点点头:“不过,臣若是回咸阳,这边的事务怕没时间处理。”
“朝中之事无须你劳心,你就留在这里。想必”魏冉思考片刻:“估计接下来至少五年时间,你会在宜阳为家的。你兄长已经大婚,你也不小了。”
“我还小,我还小。”白晖急急的摆手,他可不想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
白起没办法,为了将来,眼下必须要娶名门之女。
第九十八节 白晖的宝库
历史上白起,娶的是一普通秦女,让白起没有半点可依靠的势力。白晖心说,估计历史上自己就死在秦楚之战上。
秦王这时低声说道:“公族老叔公这两天也要到了,你心中有数。”
“臣明白。”白晖心中大概明白秦王的意思了。
魏冉又补充了一句:“你兄弟二人这次依秦律,应该是少良造与右更爵,公族在旁帮你们说话,王上也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你们多升一级爵位,这个人情你只记得,是公族帮你讨的,你可明白”
“明白”白晖重重的点了点头。
秦王这时说道:“陪寡人去看看你的珍宝,放心,寡人一件也不要。”
“诺”
魏冉站了起来:“王上,臣就不去了。臣要以秦国相国的身份去面见天子,就祭祀大典的细节与天子近臣讨论一翻。”
“也好。”
白晖这时摸出那只玉笏:“穰侯,这是陶司空的。他以此物作价一万金,说白了就是以一万金换了他对王上的效忠。”
“他,值这个价吗”秦王不认为陶司空值一万金。
白晖解释道:“其实是周穆王九鹤灯,臣作价一万金给了他。”
秦王这才点点头:“恩,一件死物无所谓,若真是一万金,他不配。”
“王上英明。”
魏冉接过那只玉笏很是满意:“有了这个,许多事情会很好办,区区九鹤灯倒是值。”
魏冉告退。
秦王这才更衣,然后让白晖陪着去白晖的仓库。
进了仓库,秦王示意其他人离开。
“白晖,你如何看相国”
“王上,相国有功于大秦,有功于王上。其余的话,臣不敢讲。”
秦王点了点头,他没有再追问白晖不敢讲的话,因为他也不敢讲,毕竟魏冉的背后还有宣太后的存在。
秦王又问道:“你如何看公族”
“王上,臣更不敢讲。”
“讲一句不怎么可怕的,寡人也很为难的。”秦王这话不是假话,他确实是左右为难,他身为秦王,更是赢氏子弟,公族也是他至亲的人,他登基公族也是出了力的。
白晖思考再三,回答了一句:“王上,臣有一句真是斗胆了,这话估计会要了臣的命。”
“你尽管说。”
“义渠”白晖说是一句话,事实上仅两个字。
这两个字,秦王听完后闭上了眼睛,他心中在称赞着白晖,事实上白晖说的没有错,公族在意的事情有三件,第一件是就是义渠,其次才是宣太后与魏冉,最后才是公族在朝堂上的影响力。
后两件都好商量,唯有义渠,是公族过不去的心结。
“此物倒是有趣”秦王再没提这个话题,拿起一只铜兽灯。
白晖在一旁陪着,他也是在赌。
秦王单独问话,有些话确实不能不答,这代表着他对秦王的忠心以及秦王对他的信任。
义渠确实是死结,义渠必须要灭,秦王的两个弟弟赢悝、赢芾必须要死。
看到白晖在发呆,秦王知道刚才的问题给白晖的压力太大,又说道:“白晖挑两件真正的好珍宝,燕王要到了。”
“燕王”白晖一愣,马上反应了过来。
燕王无所谓,但燕易王后却是当今秦王的亲姐姐。
看着白晖找出一盒上上等珍珠,秦王小声对白晖说道:“燕王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你定有办法和他好好谈一谈,王姐是上代燕王的嫡母,依礼法,燕王他是寡人的孙辈,十七年前先王为支持燕国复国,派出了重兵攻齐。”
“懂了”白晖用力的在胸口拍了两下。
“懂了就好,燕国与齐国是死仇,这次六国合纵攻齐,燕国必是主力,但这还不够,燕国太弱,纵然全力攻齐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当今天下唯齐与秦为当世强国,但为秦之大计,齐国却不能灭。”
白晖当然明白,历史上有记载这一战打的齐国只留下两座城。
然后是田单复齐。
白晖伸出两根手指:“王上,臣以为给齐国留两座城,然后齐国在秦兵撤退之后还有翻身的机会,让齐与三晋还有燕国消耗他们的国力去。”
“很好,很好。”秦王大笑。
与此同时,身在宋国的苏秦正在给齐国加最后一把柴。
苏秦写给齐王的信已经送到齐都临淄,齐王的手中。
信中大概意思如下:
六国在洛邑会盟,其心可诛,必是为图我大齐而来。恐六国借我齐国灭宋有借口联兵攻齐,臣请王上速作决断。
眼下攻下宋国都城只日可待,我大齐军是战,是和
战,则速速攻下宋国,在宋国布下重兵防御六国联兵,同时请王上在北布下重兵防御燕国来犯兵马。
和,则立即退离宋国,派重臣前往洛邑参与会盟,放弃些许利益以求和,免受六国联军的攻齐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