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军师崛起-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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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对这些细节兴趣不大,眼下他关心的物资方向。
白晖继续说道:“臣按照每个军士两条夏裤、四条秋裤、一条冬裤正在准备。这个冬天的裤子是多层的,如果物资够用,就用鸭、鹅毛填充。若物资不够用,就用细软的干草,更好一些穿的是羊皮裤。”
“然后还有军衣,衣分为衣、袍、甲、披”
“接下来,还有鞋子。分为草鞋、麻鞋、麻布鞋、皮鞋”
“然后还有甲,甲分为
秦王坐在那里不断的轻揉着额头,这些东西他在竹简上完全看到了,白晖给军士的甲分为铁甲、铜甲、硬陶甲、竹甲、皮甲等等,种类繁多。
依眼下白晖手上的甲胄库存,白晖手上的秦军早就超过一人一副甲的比例。
可白晖却说,正面对战的重甲,快速突击用轻甲,山林作战用的超轻甲,水面作战的竹片甲等等,同一队士兵因为作战任务不同,所以配有不同的甲。
秦王表示,很无语。
秦王原本说不翻看竹简了,这会还是拿出一只竹简翻开:“白晖,你竹简说,河东之战所需的箭支还差五十万只。”
白晖立即回答:“对,王上英明。”
秦王很想说,屁的英明,你已经有库存箭支超百万,而且分为火箭用、山林轻箭、对攻重箭、骑军速射箭等多个种类。
什么时候,大秦的士兵不会把箭分的这么细,无非就是弩用箭,弓用箭两种。
秦王表示不想说什么,随口问了一句:“粮食准备的如何”问完,秦王就将手中的竹简放回到了桌上。
白晖一脸的严肃,眉头紧皱:“王上,臣还需要至少五十万石粮食,想来秋收之后收补充一部分缺口,因为战事提前,那么楚国商人答应了三十万石米很可能会受到影响,臣已经在想办法弥补,让楚国商人将粮食送到洛邑周边,臣会派出一只精锐接应这批粮食。”
提到这次接应,白晖脸上出现一丝笑意:“王上,若此计可行,那么可以减少后勤不少压力,而且对于补充前线战场所需有极大的帮助。但也有麻烦。”
秦王几乎要忍不住了,心说去年寡人准备打恶战,在咸阳准备的粮食都没有你眼下手中的一半多。
秦王问:“麻烦是什么”
“王上,作战的时候米直接煮太浪费时间,臣会将米加上盐炒出来,这样容易保存也容易携带,特别是急行军作战的时候,抓一把放在嘴里就能吃。臣还研究出一种锐士专用急行军用军粮,臣拿给王上看。”
很快,白晖拿着一只小盆子过来,上面放着五块米糕。
白晖原本想制作米花的,可惜秦国工匠制作不出来的爆米花的炉子,所以改用炒,炒好之后磨碎,再混入少量饴糖变成整块。
秦王拿起一块尝了尝,心说这比咸阳宫的点心还好吃。
这东西是军粮
秦王暂时不想对白晖的军备事务说什么,只说道:“秦魏两国这次角技球赛你一定要陪寡人出席。关于韩人那边的事情要日日关注,已经派人去通知白起,想必他知道之后会立即赶回来,此战需要再议。”
“诺”白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秦王扫了一眼刚才自己扔在地上的一份竹简,竹简这会是打开的,上面的内容是重甲兵刀具的部分,秦王已经不想再问了。
秦王眼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今天就出兵作战,从咸阳调五万士兵,这五万士兵不需要装备,粮草,连衣服都不需要,到了河东就白晖仓库里存的物资都完全够将这些人武装起来,而且丝毫也不会影响白晖原有士兵的装备与粮草。
这白晖若不是疯了,肯定有什么瞒着。
比如向上一次,说是打北屈城,结果兄弟二人连攻九城,所以秦王在等白起回来,要问就同时问这兄弟两人。
白晖问着秦王往半城去的时候,秦王秘密吩咐身边的侍从:“立即回咸阳,让穰侯过来。司马错将军赴函谷关一事不变。”
侍从领命离去。
去半城的路上,秦王让白晖与自己同车,路上白晖沉默寡言总是在低头思考。
秦王原本已经什么都不想问了,可这会实在忍不住还是开口问道:“白晖,寡人问你此时在想何事”
“不敢瞒王上,臣是在想韩人这突然发生了变故,那么他们答应的铁匠是不是可以按时到位,如按时到位会不会影响出兵的时间,臣还有小东西需要铁匠们打造,若是时间上来不久,倒是可惜了。”
秦王问:“打造何物”
白晖想了想之后说道:“一个小物件,也就是给战马穿上鞋,用来保护马蹄的。说是鞋,其实也不是鞋,毕竟马穿的和人穿的还是不同的。”
第六十七节 被提前的开战
秦王听着很晕乎,给马穿鞋
这种事情几百年以来也没有人这么干过,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没有给马穿鞋,义渠或是北边草原上的胡人也没有给马穿鞋。
白晖却给马穿鞋了。
秦王问道:“这马穿上鞋子会好”
白晖很是自信的回答道:“当然好,马有了鞋也不仅仅是保护马蹄,还可以让马跑的更快,跑的更稳当,臣已经找到三十多匹受伤的战马作过试验,虽然还不完美,但工匠们依然在不断的尝试改进,臣倒是想若是顺利的话至少要一万重骑军换上马蹄铁,肯定可以增加战力。”
依白晖所说,秦王心中不由大为吃惊,看着白晖脸上的兴奋,秦王表面却异常平静:“作大事者心要静,虽然为马制鞋一事已经没有了时间,但具体的军备无论怎么样也要先等那边有了结果再说,想来就是这几天,会有人送来可靠的最消息,再作决断也不晚。”
白晖立即回答:“是,王上教训的是,是臣有失沉稳,臣一定改进。”
秦王心说,你们兄弟二人比寡人沉稳多了,这一场关乎大秦国运的战事,白起、白晖兄弟二人已经作的非常出色。
唯一让秦王担心的只有一点,韩国失约,甚至是韩魏联兵。
眼下韩人比约定的日子提前了一个月的时间,为何会提前,这让秦王多少会有些不安。就怕横生枝节。
白晖却是知道,韩人无论如何都是会翻脸的,因为这个时代煤矿的挖掘能力根本不可能开大型井矿,露天矿才是最合理的选择,自己派人找到的露天矿根本不算什么,韩人占的是晋地,晋就是后世的山西。
不用脑袋想,不懂地理也明白,晋地就是煤矿、煤矿、煤矿、所以相信很快韩人就会发现,和秦人的交易没有半点意义,他们拥有更多更好的矿区。
但眼下,韩人确实是见到煤的好处了。
通过黄河水道一船船运到新郑的煤不但大大的增强了新郑官坊农业铁器的产量,更是为韩人提供了一种比木柴更可靠的燃料。
所以韩人想要自己的矿区,而不是花钱从秦商手中买煤。
在韩国老旧贵族的压力之下,柿邑那位本就是选出来送死的守将提前发动了攻势。
王龁、白平一天就攻克了城池,五千奴隶伪装成的士兵在暗藏的人杀死守将之后全员投降。
战后的第三天,向寿人没到,但打着他旗号的人已经到了。
对外自然就是秦国向寿将军接管城池,准备与韩人开战。而韩人派出使节准备和谈。
司马错在战后的第四天秘密来到了柿城。
司马错问王龁、白平:“这城都不用看,只闻城中的味道就知道这是韩人白送给你们二人的,那么接下来你二人的任务是什么。”
不愧是战场老将,他说味道确实没有错,因为这城中没有血腥味。
攻战不可能没有血腥味,所以司马错肯定这城是韩人白送的。
白平上前一步:“国尉,末将接到的命令就是接管这座城,原本还有任务就是备战,不过眼下我们接到新的命令,要求我等带所部回北屈城,另有作战任务安排。其余事宜,末将完全不知。”
无论白平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司马错都不会追究,身为武将对上官之外的人肯定不会讲出真正的作战命令来。
司马错换了一个问题:“本将问你二人,若备战将攻何城,你们可以不答,本将自去北屈问白起、白晖兄弟二人。不过这城中暂时无主将,若无人管或许会影响之后的作战,若本将知道将攻何城,会安排两军候暂管此城。”
王龁与白平对视一眼,他们明白这是司马错给他们留面子,或当真命令他们讲出来,他们也不敢不讲。
王龅示意白平来讲,白平上前低声说道:“我们二人的原先的命令是攻打谷邑,但末将知道二将军换了此城主将,改为向寿将军为主将,要求拿下谷邑以及王垣城。”
二将军是一个代称,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是指白晖。
司马错身为国尉,有资格听到秦军的一切作战安排。
当然,也包括白起。白晖兄弟二人的作战安排,司马错也一样有权力去过问,就算是秦王也不会轻易剥夺司马错身为国尉的这项权力。
司马错听完白平的话久久不语,他在脑海之中开始推演白起、白晖的作战安排。
有军中司马前来汇报军务,司马错挥手制止了军中司马,独自一人站在一旁足足思考了一刻钟后,视线转向了东边。
“不”司马错脑海之中闪过洛邑这个地名之后他摇了摇头。
在司马错眼中,真正的战场应该放在绛城东,或是绛与汾城之间。这里地形有利于秦军展开,也有利于白起的重骑兵突击,更重要的是补给线非常的短,只要北屈城有足够的粮食就够了。
打王垣城意义何在
司马错事实上已经想到了,就是洛邑,可是他不敢相信这种离奇的想法。
正在司马错费尽心力在思考的时候,秦王信使到。
司马错到柿邑来是因为这里突然发生了战事,秦王给他的命令上一道是在函谷关待命,这次来了信使才是真正的命令。
“王上诏,国尉独接诏书,密诏。”
“尊王诏”司马错高喊之后带着信使进入一处安全的屋子,然后叫亲兵守在四周,这才正式接诏书。
司马错看过诏书,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王诏的内容是:由司马错决定向寿是否是攻下王垣城的可靠人选,若不是司马错立即选新将,新将领务必完成攻下王垣城的任务。
但,绝对不允许司马错在明面上参与到对王垣城的攻击。
司马错看过诏书之后,信使拿出一只木盒,打开铜扣取出一块小竹片来。
这竹片放在信使手心给司马错看。
没多大功夫信使收回竹片问道:“国尉可看清了”
“恩”司马错默默的点了点头。
第六十八节 秦魏友谊球赛
信使当着司马错的面将那竹片有字的一面放在地上用脚踩着用力的旋转,很快就将那竹片上的字迹完全清除。
之后,信使向司马错施礼:“下官告退。”
“王使走好。”司马错回礼之后眼睛看着地上那些刚才磨出来的竹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向寿,没这份才能。边境冲突,好一个边境冲突,这种事件”司马错猛的抬起头大喊一声:“来人。”
立即有亲卫小跑着来到司马错面前。
司马错问道:“拿本尉令牌前往北屈,告诉白晖就说王龁与白平本尉暂留,蓝田大营、函谷关两地,本将挑选一等军候三人、一等百将二十人调至北屈听令。”
“诺”
司马错派出的信使不但带着自己的给白晖的信,还有半于韩人为何提前开战的解释等。
当晚,司马错特别设私宴请王龁、白平两人。
酒肉摆上,司马错没有丝毫回避很直接的就问道:“两位,可曾听过边境冲突一词”
王龁、白平对视一眼,瞬间就明白司马错的意思。
因为白平是当事人,所以白平问道:“国尉,可是说上次攻北屈之战”
司马错回答:“是,也不是。”
听到这话,王龁与白平同时站了起来单膝跪地:“国尉在上,依秦律国尉问话我等身为秦将不敢不言,也不敢不实,可此次战事我等不敢言,也不能言。此战布局所有军候以上皆知,但有王诏,外传一言者斩。”
“与此战无关,只问那四个字,而且话不出门。”司马错再次强调了一句后看着两人,他在等一个答案。
若是真想知道布局,司马错自己去见秦王即可。
司马错不想问,他想看一看白起、白晖的安排与自己设想的有多大差别,自己已经老了,大秦眼下后继无人,根本就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大将。
魏冉懂军事,可领兵,但还算不上大将,大秦需要镇国级大将。
王龁、白平商量片刻后,白平说道:“国尉,边境冲突就是边军开打流血死人的意思,在我家二将军的说法还有另外两层意思,一种是故意找事,特别是那种事后说不清谁对谁错,越打越上头,越打双方投入的兵力越多,最后引发大战。”
“听这么说,这故事找事可以是别国,也可以是我大秦。”
“正是此意。”
司马错点点头:“再说第二种意思。”
“攻北屈。这就是第二种意思,还可以一分为二,一就是报复性攻,北屈就是借此名义开战的。另一种末将没见过,听过二将军讲,却不理解其中意思。二将军说可称为边境自卫反击战,意思就是,敌军来打我大秦,我大秦不得不战。”
司马错轻轻一拍几案:“妙,妙。”
白平不理解,司马错却完全明白了,特别是王诏后补了那四个字,那么正好就代表着秦对魏国开战打的就是自卫反击战。
司马错再问:“本尉问你二人,如何引谷邑先攻柿邑”
王龁、白平二人又不说话了,这其中牵扯到了实际的战略计划,虽然与白起、白晖制订的战略计划没有关系,但两人此时的身份没资格去制订对谷邑的计划。
“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示敌以弱,引敌来攻。”
司马错摇了摇头追问道:“如何示弱,如何引敌来攻。”
“这”王龁与白平这短时间内却拿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
司马错没再逼问二人,只是吩咐亲卫再把自己一封信送到北屈城去。
北屈城,战国史上第一届国与国之间的角技球赛即将开赛。
看台上白晖完全无视魏国来的人,无论是公子还是臣子,在白晖眼中全是菜。魏国已经不是魏武卒的时代了,他们不是大秦的对手,所以白晖连虚礼都懒得给。
魏国来的人看着白晖,一边是心中有报,一边却惭愧,魏军被这么一个年轻人打的兵败如山倒,此时这个年轻人看魏人的是用鼻孔在看,不是用眼睛。
一名内侍官走到白晖身旁:“左庶长,王令,让你和魏国臣子说说话,那怕是闲话也行。”
白晖扫了一眼魏国来人,拿起酒尊走到了公子遬面前:“遬公子,外臣白晖有礼。”
“恩”公子遬给了白晖一个冷脸,他非常讨论白晖,看白晖这张脸他就讨厌。
冷脸
白晖能说,你丫的一个狗屁公子,就是有个好爹,你凭什么敢在我面前甩脸色,拼爹咱不行,有各咱拼哥哥,我哥可是白起。
越想越气,白晖开口说道:“既然是比赛就有胜负,不如赌有小东西为乐,遬公子以为如何”
“赌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