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军师崛起-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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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晖笑了:“你的意思是说,全面开战好啊,来”
秦国眼下兵力分散,可以说完全没有一战的可能,不是不能重新集结兵力,而是集结兵力就会影响到已经投入巨大的建设。更可怕的是,许多已经慢慢要臣服大秦的地方,有可能会反弹。
但,赵国就真的敢战吗
赵国,就有足够的兵力敢战吗
一但开战,赵国全境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土地要荒一年,而且集结兵力对于刚刚死了王的赵国来说,绝对是一个危机。
身居高位的人从来没有人敢说,自己没有敌人。
而自己的敌人,不会在自己虚弱的时候趁机下黑手。
公子胜绝对不可能假死,也不可能死而复生,纵然赵王章真的死掉了,白晖也不相信会有一个公子胜能够站出来。
所谓的公子胜肯定是假的。
至于说,赵国可以威胁到的那几处地方,白晖不在乎。
“白晖,为对抗秦国,我什么也不在乎。”田文如毒蛇一样的盯着白晖。附
白晖点了点头:“我信,这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不过你既然提到了蚀骨鬼火,那么你准备多少兵力来攻打我秦国,那怕一座小小的边境要塞呢”
白晖的狂妄让田文非常的不快。
可他却拿白晖没有半点办法,在没有硬解秦军那种火焰之前,赵军根本就不敢和秦军大规模作战。
看到田文气的脸色发白,白晖哈哈一笑:“田兄,我们曾经以兄弟相称,眼下还是兄弟,什么生死相搏,这些只是国战的结果,你与我之间,依然还是兄弟相称,咱们没必要这么瞪眼怒目的。”
“白晖,你”田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情平复了一些之后,田文继续说道:“我将以此身抗秦到底。”
“好啊,我陪你。”白晖举起酒杯:“田文,为你的梦想,我们满饮。”
“我说是抗秦。”田文怀疑白晖是不是听错了。
白晖高举酒杯同时说道:“纠纠老秦,血不流干,死不休战。为什么要流尽最后一滴血。因为老秦人要打出一个能够让所有人活下去的生存之地,曾经吴起是最有机会灭秦的。”
“是”
当年的事情田文是知道的,老秦人血呀数场,依然丢了河西。
魏武卒强,强到无可匹敌。
白晖将杯中酒一口灌下:“今天,我老秦人依然会不断的战斗,老秦人要打出一个万世流传的强盛,老秦人要打出一个富足。我白晖不贪心,我们不是嗜杀的秦军,我们只想活一个温饱。”
“温饱”
田文重复了一句之后,也将整杯酒灌下,温饱一词说起来容易,可试问列国那一国真正作到了。
田文问白晖:“白晖,何谓温饱。”
“温饱就是,冬天有一间屋,屋中有煤饼可以让整个冬天都不寒冷。冬天的时候,家中无论老弱,都要有一套可以雪地之中观雪的衣服,家中的粮仓之中有足够吃到来年收获的粮食,有钱可以去买些酒,买块肉让家人开一场小宴会,有多余的闲钱为老弱买件新年的新衣”
白晖说着,眼角却是湿润了。
新年的一件新衣,在华夏的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个百年都无人能够作到。
不容易
至少在农业时代,真正作到的王朝,也只有盛世那么数年。
“白晖,你是圣人吗”田文的语气之中不是嘲笑,而是深深的不解。
白晖摇了摇头:“你不懂。”
不懂吗
田文自认为了解白晖,可此时他怀疑了,白晖让他感觉很陌生。
没等田文开口,白晖却说道:“田兄,你的来意我明白了,我来开个价,你们同意了则罢,不同意那就准备好来试一试我强秦的战力。”
田文没接话,他确实怕强秦的战力。
若不是真怕,田文也不会不顾一切的寻求发展,希望赵国有机会可以拥有与秦一样的国力。
白晖说道:“一成,你们赵国北扩的收益,我秦国要一成。然后再讨要一分,我要。”
我要
一分就是百分之一,田文内心有愤怒,但却无法反抗。
“我需要回去请示我王。”
“田兄,别在我面前玩花样,你玩的这些都是我没兴趣玩的。你们这些人回去商量吧,顺便告诉那个假赵胜,我当他是真的,你们也要把他控制好,坐在王位上的人,就算没有野心的人,也会慢慢变的可怕。”
田文一言不发的长躬一礼。
这一礼,是田文在告诉白晖,受教了。
白晖受下了这一礼,然后说道:“一个月内,我要知道答案。”
田文离开了,白晖坐在地榻上一脸轻松的自斟自饮,一副很轻松得意的神情。
却不知,此时的白晖,内心已经慌乱。
赵王章死了,那么自己留在赵国的力量被牵连了多少
赵王章死了,田不礼此时是死是活。
赵王章死了,公孙龙还好吗
等等,不知道有多少问题在白晖脑海之中一条条的飞过。
第四六三节 二辞赵相
赵国那边竟然一点情报都没有传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晖内心是焦急的,可偏偏此时白晖连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偏偏自己还要强装镇定。
此时赵国。
公孙龙已经下令秘密派到赵国的所有人深层潜伏,不要打听情报,也要不主动去接触任何的非秦人的下线。
甚至于,连外送的情报都暂停了。
公孙龙很清楚,自己面对的对手是田文,自己不可能是田文的对手,更何况田文身边还有乐毅、廉颇等人的力量。
忍是公孙龙眼下唯一的,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这一日,赵奢、廉颇二人上门,二请田不礼收回相印,继续出任赵国的相国。
田不礼既兴奋,又紧张。
依公孙龙的说法,至少要推辞两次,第三次请的时候再才出山。甚至于,三次推辞。
田不礼兴奋,在于自己还被认可。
田不礼紧张,在于自己还有机会再出任赵相,那么自己还有被利用的价值。田不礼相信,自己若是眼下失去被利用的价值,白晖一定会杀自己灭口。
反之,若是赵国灭了。
自己还没有利用价值都不重要了,因为没有秘密需要保留,白晖不会杀自己。
“相国。”赵奢施的是全礼,足以证明他对田不礼的这份敬意。
田不礼没受这一礼:“赵将军,我已经是乡野之民,只想过些耕种读书的日子,相国之称,不合适。”
赵奢再施一礼:“田相受得起,这称呼也合适。”
廉颇抢着说道:“相国,你为大赵作了不了事,请相国再为我大赵作些事情,纵然相国真有归隐田园之意,也请相国再出任一年,方便朝中稳定之后,再归隐。”
“这”
田不礼听出一些威胁之意,至少在他听来有这样的感觉。
田不礼很清楚的知道,此时的公子胜是一个十足的假货,而赵奢等人也需要自己来维持朝堂之上的安宁。
更何况,赵王章是死在自己手中。
所以,若自己不投靠他们,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但,比起赵奢,比起假公子胜,白晖才是更可怕的。
田不礼听完廉颇的话之后,还是说道:“乡野之人,不想再官,两位若是想留下,还有两条上午自己钓的鱼。”
“相国”廉颇是个急性子,立即就想要一个结果。
赵奢阻止了廉颇之后对田不礼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告辞了。”
“请”
田不礼送了两人离开之后,赶紧去找公孙龙。
“公孙先生。”
“安心,以不变应万变。此事的幕后定策者是田文,非主上不能就付,所以我们更是要步步为营,宁可不作为,也不能出错,否则必败。若是主上大计受到影响,你我万死也不足惜。”
公孙龙的话田不礼信。
田文是多么厉害的人物,以他田不礼而言,十个田不礼也不是一个田文的对手。
田不礼急急的问:“那么,等”
“其实也不用等太久,接下来若是假公子胜前来,或是田文前来,应下就是了。接下来,我们需要往外送一份信了,你写信回家,报个平安。”
“写信。”
田不礼的家眷还是邯郸,那怕只是胆小猜测,公孙龙也相信赵国重要朝臣的家,以及邯郸的这么多商户都被监视着。
杀王易主,这种事情那怕最仁慈的人,也会在必要的时候下狠手。
更何况是田文。
公孙龙不敢冒险,生怕任何一点点的纰漏会让田文发现白晖安插在赵国的力量。
不是怕损失人手,而是怕这事被田文知道。
只要有一个人被田文发现,田文就会深挖下去。
公孙龙赌不起。
再说楚都。
迎接宣太后的洗尘宴结束的很早,至少比预计的提前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宣太后借口自己累了。
楚王也正好表示,自己与妹妹多年不见,想兄妹二人说说话。
洗尘宴也就这么提前散了。
宣太后回到休息的地方,思考再三,并没有派人去召白晖过来,而是吩咐秦国随行的人员,早些休息,禁止随意与外人闲谈。
再说楚国这边。
楚王离开宴会厅,还在马车上的时候就问叶阳:“王妹,虽然你是秦国王后,这次却要告诉为兄,秦国定下的国策到底是什么”
叶阳后摇了摇头:“王兄以为,我能知道什么”
楚王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怕,楚国怕秦国。”
“我在秦国,如履薄冰,每天小心翼翼,虽说秦王近半年来对我很好,可也要日夜小心咸阳宫的那些人,她们何尝不想我母子二人去死。”
叶阳后说的是真心话,宫中便就是这样的险恶。
叶阳后想了想后又说道:“王兄怕是不知,唐八子是怎么死的。”
“不是说”楚王只说了几个字便停下了,他明白既然叶阳后这么说,真相肯定不是世人所知的。
叶阳后说道:“事情过去差不多有半年了,我才无意中听到,唐八子是秦大河君所杀,至于为什么,怎么杀的,一无所知,我也不敢去打听这事。”
楚王大惊。
唐八子无论怎么说,也是秦王的妃子,白晖只是一个外人,怎么就敢杀了秦王的妃子。
纵然是谋逆又如何。
也不是白晖一个臣子有资格去杀的。
除非
除非是宣太后的意思,这是唯一可行的解释。
楚王想到这里之后问道:“王妹你和白氏兄弟的夫人,可有要识。”
“不止是相识,她们经常出入咸阳宫,或是王室别院,与我关系很好,若是王兄要问什么,我只能说,她二人根本就不问国事。”
叶阳后那怕知道一些,也不想讲。
她的儿子是嫡长子,她刚刚出生才不到五十天的女儿,已经是许给了白起的嫡长子。
再想一想宣太后,同样的楚人,却为秦国的强大而操劳。
叶阳后心中明白,自己若是没撑到儿子成年继位便罢了,若自己的儿子成为秦王,那么纵然楚国是母国又如何。
首先自己的儿子是秦王,自己是秦国的太后。
第四六四节 赵章必死之因
楚王从自己的妹妹叶阳后这里什么也没问到,内心既失望,却又感觉在情理之中。
想来自己身边的宠妃,也不知道楚国的国策。
所以,这问也是希望或许有收获,若是没有也正常。
并非是叶阳变了,也不是叶阳心中没有母国,这天下便是这样,想想宣太后,再想一想燕易王后。那个不是为了夫国在拼,在战斗。
楚王将叶阳送回曾经叶阳年少时住的宫苑。
这宫苑为了叶阳过来,重新修缮过。
之后,楚王请了熊子兰、项汕同车。
“赵王,死了吗”
熊子兰没回答,自从成为楚国令尹之后,熊子兰也有所长进,不再是草包一个,但赵王这件事情对于刚刚成长为棉花包的他,依然还是看不透的。
而且这消息是刚刚听到,熊子兰也没有机会去询问自己的门客。
倒是项汕说道:“应该是死了。”
楚王再问:“这田文,胆子也太大了。”
“王上,这怕不是田文胆子大,而是大势所趋。”
“怎么讲”楚王很有兴趣的侧过身来看着项汕。
项汕说道:“这话要从十几年前赵武灵王说起此时,赵武灵王已经死了有两年,可以用这个称号了。”
“那就不用急,等会坐下来慢慢讲。”
楚王有举听,项汕自然是会细讲的。
楚王又吩咐把自己的儿子熊涣找来,还有黄歇。
楚宫之中,众人坐定,项汕开始讲自己对赵国眼下发生这些的事情的一些个看法。
“当年赵武灵王还是公子的时候,为结盟韩国而成亲,生一子,便是当今赵王,赵章。赵章之母是韩国的公主,这个身份非同小可。”
“而后,赵章之母故去。赵何之母是赵女。”
项汕说到这里的时候,黄歇请求讲话。楚王一指黄歇:“黄大夫有何见解”
“王上,臣听到一些传闻,想补充两句。”
“讲来听听。”
黄歇说道:“王上,有传闻说,赵何之母原本就是赵国宗室推出来的,其贬太子而立赵何,以及赵武灵王依旧身强体壮之时就让赵何登基为王,便是赵国宗室的阴谋。”
项汕也说道:“本将也听过这个传闻,只是无法求证。”
黄歇对项汕一礼:“将军,不如套用秦国大河君的一句话。结果就是过程,谁才是最终受益者,谁才是利益所得者。”
“妙”楚王大声称赞了一句。
黄歇赶紧说道:“非臣之语精妙,而是秦国大河君看的透,以前所说是传闻,但眼下这一切看来,传闻或许就是真的。”
“黄大夫的话本将以为很有道理。”项汕支持了黄歇的理论。
“谢将军。”黄歇对项汕施了一礼,继续说道:“此时就秦国大河君与田文之间有对话,臣有理由相信,这一切让秦大河君也深感意外,甚至是震惊,但秦大河君很快便冷静下来。”
楚王问道:“为什么呢”
黄歇回答:“臣大胆猜测,理由有二。一是大河君必研究过赵国,赵国宗室想把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赵章这个韩国公主之子,加上韩国已经附秦,所以赵章的死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众人都点了点头,这话在理。
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感觉赵章活不久,自赵章正式登基以来,已经两次血洗异己,赵国当年是三晋分家,其中有赵氏公卿一族的力量,也有依附的宗族之力,赵章不可能杀尽所有人,过度的杀戮只会有更大的反弹。
楚王听懂了这其中的意思。
楚王说道:“也就是说,赵章一定会死,不是今天死,就是明天死。杀他的是赵国公族,田文也只是为赵国公族在出力。”
“我王英明”
楚王再问:“那么,此事与我楚国有何干系”
众臣子相互看了看,项汕开口说道:“回我王,没关系,至少在近几年内,没什么关系,赵国也不会急着与我楚国交好,更不会与我楚国为敌。赵国只会先把内部的混乱解决。”
“没关系吗只是不知,这新赵王会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