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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笑傲神雕天龙-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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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人守护,也不打搅,寻了条山路行了上去。
    “师兄,我们这样去华山派讨公道,他们会理会吗?那鲜于通都是华山派弟子,他们会相信我们两人惩治他吗?”眼看离山顶驻地不远,方志兴突然听到一个女子低声道,这声音虽低,却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华山派,哼,别说他们会不会信,就是信了多半也会不认。但如今北斗剑派和武当派的人也都来了,由不得他们抵赖!”一个男子回道,声音中满含怨毒,显是和华山派中某人有着深仇大恨。
    “师兄,你是要……动用那金针吗?当年师父传给我们的时候语焉不详,只是说可以拿着去武当派和北斗剑派求助。但这两派的人会相信吗?我看还是找教中兄弟来讨公道吧,听说杨左使前些日子也到了关中,若是他在的话,把握就大多了。”那女字又道。听她语气,两人手中似乎有着武当派和北斗剑派的信物,却又并不太确定,因此拿不定主意。
    那男子似乎也有些迟疑,不过听到“教中兄弟”,却又重重叹了口气。说道:“唉,教中的兄弟还是别指望了。当年我加入圣教,一是敬佩阳教主抗击鞑子,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二是想要借教中力量杀上华山,为青羊讨回公道。没想到入教还没有多久,阳教主便突然失踪,圣教也四分五裂。依我来看,指望他们能够杀上华山。没个几十年是不用想了,所以为青羊报仇的事也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武当派和北斗剑派声誉素著。想来他们即便不信也定然不会为难我们,还是快上山吧!”
    那女子想到教中变故,也有些认可了男子说法,不过她生性多疑,对于武当派北斗剑派是否会为他们出头还是很不放心,犹豫了一会儿道:“师兄。我看还是先给杨左使传个信吧,这样有个万一,也能有人接应。杨左使虽然孤傲不群,但他若听到教中兄弟有难,也定然不会坐视的。大不了这件事之后,我们去投靠他好了!”
    “也好,难姑,你先在这等着,万一有什么不对就立刻下山,求杨左使相救。若是他不答应的话,再去找其他兄弟,我这就独自上山……”那男子道。不过他话还未说完,便被那女子怒声打断道:“师兄,你是说我贪生怕死吗?好!我们这就一起上山,看他们华山派能拿我们怎么样!”
    闻言,那男子急忙解释道:“师妹,我不是这意思,你听我说……”慌不迭地解释起来。不过那女子似乎脾气上来,并不听他解释,两人不一会儿,便又是争论起来。
    方志兴在旁听了这么久,早已猜到了两人身份。他这次上华山正是要了结白远被害之事,免得江湖中徒起纷争。想到这两人和鲜于通有怨,又知道金蚕蛊毒的来历,到了山上正好能做个证人,不由出声道:“两位可是胡青牛王难姑?若是要上华山的话,可随老道一行,有老道在,当能保两位平安!”
    “谁!”“是谁!”……胡青牛和王难姑正在争论,突然听到有人道破他们的名字,不由大吃一惊。他二人小心翼翼潜入华山,满以为无人能够察觉,哪料到突然被人道破行藏,心中惊惶可想而知。
    “呵呵!两位莫要害怕,贫道自终南山而来,在教中还算有些薄面,两位若是和华山派有什么怨仇的话,可与老道分说!”方志兴轻轻走了出来,说道,神情极是和蔼。
    不过即便如此,胡青牛和王难姑却也不敢轻信,胡青牛道:“听道长口气,莫非是全真教的?不知如何称呼?”
    方志兴道:“老道不闻江湖久矣,说出来也没几个人知道,倒是两位和华山派有什么怨仇,需要老道相助的话尽管说来。”
    听他不愿说出身份,又几次说要相助,胡青牛和王难姑虽然有些欢喜,却更多的还是狐疑。自从胡青羊被鲜于通所害后,两人这些年不知找了多少人帮忙报仇,却几乎没一个顶用的,此时眼见华山密林中突然出来一个身份不明的老道说要相助,让他们如何能有信心。一时间心思百转,不知要不要相信。
    方志兴说了几次,眼看两人仍是迟疑,摇了摇头,说道:“两位愿意的话,可随老道一行,不愿也就罢了,告辞!”转过身来,继续向华山行去。对他来说,胡青牛王难姑是否出场作证着实算不得大事,两人若是不愿的话,他自然不会强求。
    眼看方志兴说走就走,似乎并没有什么企图的样子,胡青牛和王难姑对视一眼,心中都感觉有些莫名。两人小声商议了一会儿,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跟随方志兴上山而去。一行三人,就此上了华山。

第619章 金蚕蛊毒(二)
    “掌门余师叔宋师叔,事情就是这样的。弟子无能,让白师哥被魔教奸人所害,还请师父责罚!”华山派大堂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跪在地上,泣道。
    华山派掌门年事已高,此前听到白远身死已然大病了一场,如今不过强撑着接见武当派和北斗剑派来人而已,闻言又想到自己得意弟子惨死之事,一时哽咽不语。见此,一位长须道士,也就是北斗剑派来人道:“师兄安坐,还是由小弟来问吧!”说着他向华山派武当派众人行了一礼,朝那跪着的年轻人道:“你叫鲜于通是吧?鲜于师侄,听你所言,白师侄是被魔教之人毒害,不知他中的是何毒,又出自何人之手?”
    听到这番问话,鲜于通似是想到了自己师哥惨死的情景,悲戚道:“弟子……只是勉强保住性命,没看出白师哥中的是何毒,也不知是何人所下。余师叔,弟子无能,还请师叔降罪。”
    闻言,余道士微微皱眉,问道:“你既然能保住性命,怎么会认不出是谁下的毒呢?鲜于师侄,那人相貌如何,还请快快道来!”
    “相貌?弟子……弟子惭愧,那人蒙着脸面,弟⊥子只听声音猜测是名女子,是谁就不知道了。”鲜于通迟疑了一会儿,哽咽道。
    “女子?使毒?魔教中擅使毒药的女子当以紫衫龙王和毒仙为最,不知是哪位呢?可惜这鲜于通语焉不详,也不知那人武功路数。”那余姓道士闻言,心下暗道。接着又问道:“白师侄中毒之后是什么迹象?还请鲜于师侄细说一遍。”
    听到这番问话。鲜于通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道:“弟子见到师……师哥时。师哥已全身腐烂,只留下一点骸骨。师哥……你死的好惨啊……师父,是弟子无能,还请师父责罚!”说着他哭丧着爬到华山掌门面前,哀嚎道,惹的华山派掌门又是悲泣起来。而周围一众华山弟子见此,又想起白远的音容笑貌,有的哀戚不止,有的义愤填膺。大喊着要去找魔教报仇。余道士欲要再问,却也不便打搅。
    眼看群情激奋,厅中也有些乱象,华山派中一个中年矮者跃身而出,厉声道,“哭什么,是好汉就去找魔教报仇,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然后转向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众人,说道:“余师兄宋师弟。魔教罪恶滔天,如今又我擅杀白远师侄,不知两位可愿与我华山派一起盟誓,杀上光明顶覆灭魔教?”
    听到这中年矮者所言。余姓道士和宋姓道士俱是眉头紧皱,一时难以回答。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之所以对白远被害之事这么看重,除了它们和华山派同出一源在武林中也一向守望相助外。便是因为考虑到北伐在即,不想让武林中凭白起了争端。如今白远被害之事真相未明。华山派便急晃晃地要和正道各派一起杀上光明顶,实在并非他们所愿。二人虽然碍于颜面没有反对。却也难以出言附和,反而频频皱眉,不时看向鲜于通。
    那中年矮者见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众人久不回应自己所言,反而不时看向鲜于通,心中大是不满,叫道:“怎么,余师兄宋师弟还有什么要问吗?鲜于师侄刚才已经说了几次,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师弟,你说是不是?”
    这人身材虽然低矮,声音却异常洪亮,话音落下,众人便见到一个高大健壮的中年人应声而出,言道:“师兄说的极是,咱们就是拼死,也要杀上光明顶,为白师侄报仇雪恨!”
    “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闻言,一众华山派弟子纷纷大声附和,声音直冲云霄。余宋二人见此,心知华山派是在逼着两人代武当派和北斗剑派表态,心中更是不喜,只是形势所逼,两人却又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得苦苦思索,想着如何安抚华山派众人,又如何了结此事。
    正思索间,华山派众人声浪稍低,一个女子声音忽然自厅外传了进来:“好大的口气,有胆子就去光明顶,在这叫嚷什么,哼!”
    “谁?”“是谁?”“哪里来的小毛贼?”……听到这显是讥诮的言语,一众华山弟子顿时如火上浇油一般,纷纷怒气填膺,更有人拔出剑来,就要冲出去寻找来人。不过没等他们出去,华山派正厅之前,便便陡然出现了三道人影,让这些人一时停了下来,不知眼前的老道和青年男女是敌是友。
    “这老道似乎有些面熟,是他!来的好快!”见到三人中的那个须发皆白的老道,余道士顿时想到了自己前来华山路上在茶馆所见,心中暗暗吃惊。他和北斗剑派众人一路骑着快马,也不过刚到华山不久,这老道年事已高,竟然也这么快就到了华山,着实让他吃惊不已。
    “好狗贼!竟敢来到华山!”正想着此人来意,余道士突然听到华山派众人之中,鲜于通越众而出,指着三人中的女子大喊道:“是你,就是你,是你毒死了白师哥!”
    “什么?”“是她?”“就是她?”“她是什么人?”……陡然听到这番话语,一众华山弟子顿时大吃一惊,“哗”“哗”出剑之声不绝,围住了刚刚进来的三人,更有人指手画脚,让那老者和男子赶紧让开。似乎只要确认白远是被这女子所害,众人便要一拥而上,将她乱剑分尸。
    眼看众人并没有真正出手,鲜于通转过身去,向华山派掌门道:“师父,就是这女人杀死了白师哥,弟子虽然没见过她的容貌,却记得她的声音。师父,您可一定要为白师哥做主啊!”“嘭”的一声,又是跪了下来。
    。。。

第619章 金蚕蛊毒 二
    “掌门、余师叔、宋师叔,事情就是这样的。》,弟子无能,让白师哥被魔教奸人所害,还请师父责罚!”华山派大堂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跪在地上,泣道。
    华山派掌门年事已高,此前听到白远身死已然大病了一场,如今不过强撑着接见武当派和北斗剑派来人而已,闻言又想到自己得意弟子惨死之事,一时哽咽不语。见此,一位长须道士,也就是北斗剑派来人道:“师兄安坐,还是由小弟来问吧!”说着他向华山派、武当派众人行了一礼,朝那跪着的年轻人道:“你叫鲜于通是吧?鲜于师侄,听你所言,白师侄是被魔教之人毒害,不知他中的是何毒,又出自何人之手?”
    听到这番问话,鲜于通似是想到了自己师哥惨死的情景,悲戚道:“弟子……只是勉强保住性命,没看出白师哥中的是何毒,也不知是何人所下。余师叔,弟子无能,还请师叔降罪。”
    闻言,余道士微微皱眉,问道:“你既然能保住性命,怎么会认不出是谁下的毒呢?鲜于师侄,那人相貌如何,还请快快道来!”
    “相貌?弟子……弟子惭愧,那人蒙着脸面,弟子只听声音猜测是名女子,是谁就不知道了。”鲜于通迟疑了一会儿,哽咽道。
    “女子?使毒?魔教中擅使毒药的女子当以紫衫龙王和毒仙为最,不知是哪位呢?可惜这鲜于通语焉不详,也不知那人武功路数。”那余姓道士闻言,心下暗道。接着又问道:“白师侄中毒之后是什么迹象?还请鲜于师侄细说一遍。”
    听到这番问话。鲜于通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道:“弟子见到师……师哥时。师哥已全身腐烂,只留下一点骸骨。师哥……你死的好惨啊……师父,是弟子无能,还请师父责罚!”说着他哭丧着爬到华山掌门面前,哀嚎道,惹的华山派掌门又是悲泣起来。而周围一众华山弟子见此,又想起白远的音容笑貌,有的哀戚不止,有的义愤填膺。大喊着要去找魔教报仇。余道士欲要再问,却也不便打搅。
    眼看群情激奋,厅中也有些乱象,华山派中一个中年矮者跃身而出,厉声道,“哭什么,是好汉就去找魔教报仇,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然后转向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众人,说道:“余师兄、宋师弟。魔教罪恶滔天,如今又我擅杀白远师侄,不知两位可愿与我华山派一起盟誓,杀上光明顶、覆灭魔教?”
    听到这中年矮者所言。余姓道士和宋姓道士俱是眉头紧皱,一时难以回答。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之所以对白远被害之事这么看重,除了它们和华山派同出一源、在武林中也一向守望相助外。便是因为考虑到北伐在即,不想让武林中凭白起了争端。如今白远被害之事真相未明。华山派便急晃晃地要和正道各派一起杀上光明顶,实在并非他们所愿。二人虽然碍于颜面没有反对。却也难以出言附和,反而频频皱眉,不时看向鲜于通。
    那中年矮者见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众人久不回应自己所言,反而不时看向鲜于通,心中大是不满,叫道:“怎么,余师兄、宋师弟还有什么要问吗?鲜于师侄刚才已经说了几次,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师弟,你说是不是?”
    这人身材虽然低矮,声音却异常洪亮,话音落下,众人便见到一个高大健壮的中年人应声而出,言道:“师兄说的极是,咱们就是拼死,也要杀上光明顶,为白师侄报仇雪恨!”
    “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闻言,一众华山派弟子纷纷大声附和,声音直冲云霄。余、宋二人见此,心知华山派是在逼着两人代武当派和北斗剑派表态,心中更是不喜,只是形势所逼,两人却又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得苦苦思索,想着如何安抚华山派众人,又如何了结此事。
    正思索间,华山派众人声浪稍低,一个女子声音忽然自厅外传了进来:“好大的口气,有胆子就去光明顶,在这叫嚷什么,哼!”
    “谁?”、“是谁?”、“哪里来的小毛贼?”……听到这显是讥诮的言语,一众华山弟子顿时如火上浇油一般,纷纷怒气填膺,更有人拔出剑来,就要冲出去寻找来人。不过没等他们出去,华山派正厅之前,便便陡然出现了三道人影,让这些人一时停了下来,不知眼前的老道和青年男女是敌是友。
    “这老道似乎有些面熟,是他!来的好快!”见到三人中的那个须发皆白的老道,余道士顿时想到了自己前来华山路上在茶馆所见,心中暗暗吃惊。他和北斗剑派众人一路骑着快马,也不过刚到华山不久,这老道年事已高,竟然也这么快就到了华山,着实让他吃惊不已。
    “好狗贼!竟敢来到华山!”正想着此人来意,余道士突然听到华山派众人之中,鲜于通越众而出,指着三人中的女子大喊道:“是你,就是你,是你毒死了白师哥!”
    “什么?”、“是她?”、“就是她?”、“她是什么人?”……陡然听到这番话语,一众华山弟子顿时大吃一惊,“哗”、“哗”出剑之声不绝,围住了刚刚进来的三人,更有人指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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