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英雄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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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琴亦是忍俊不禁,下意识道:“你以为我是你么?成天油腔滑调,我若有你那嘴皮子功夫就好了。”
朱丹阳道:“不如我教你呀?你就说“爹爹,我以后再也不调皮了,请你老人家原谅女儿一次,好么?””
柳琴道:“说了人家也不一定买账啊。”
柳一剑不知他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见他们如此要好,心中也大为喜欢,随道:“你们不要一唱一和了,反正丹阳与我有言在先,如果琴儿以后再离家出走,我便打断丹阳的两条腿。”
朱丹阳对柳琴道:“你听见了么,我可是用两条腿换来你自由的,你如果真要跑,我只好亲自将这两条腿砍了下来送给师傅了。”
他故意说些俏皮话来逗这父女俩开心,时候一长,柳氏父女果然已经冰释前嫌,毕竟是血浓于水。
朱丹阳自从拜在柳一剑门下,又偶遇千里寻觅的琴儿,琴儿还是柳一剑的独生爱女,这一点更让他感到欣喜若狂,始料不及。
朱丹阳深得柳一剑喜欢,与琴儿关系日益密洽,旁眼人一看,亦能感觉到二人早有私定终身的倾向。
柳一剑对琴儿管束严厉,虽时时用铁屋将她关禁,不过这也是为她好而已。
毕竟一个单身女子在江湖上胡闯,难免有性命危险,历来做父母的,哪个不心疼自己的子女呢?柳一剑之作实是用心良苦。
柳琴小孩子家,以为父亲私自干涉自己的自由,那便是不对,柳一剑对她关禁一事,实也伤透了她一颗幼小的心灵。
现在柳琴与朱丹阳再次重逢,又加朱丹阳如今成了父亲的爱徒,她心中自然喜欢,与其父之间的隔阂也早就抹平,对父亲再没有什么恨意了。
柳一剑起初不知朱丹阳和琴儿到底是什么关系,二人为何如斯要好?
时间一长,方明二人恩爱情深,原是一对天作璧人。
柳一剑本就对朱丹阳产生极大好感,虽知他浪荡不羁,油嘴滑舌,然年纪轻轻便会多般武功。
若经自己一番细心调 教,必然前途不可限量。如果朱丹阳能成为他的乘龙快婿,他自然会喜上眉梢。
无话则略。朱丹阳自拜入“巴山剑派”后,柳一剑对他亲昧有加,知道他功夫只重其招,而功力低微,于是专门在他这方面下苦功教导。
柳一剑功力精湛,修为蕴富,他不仅运功打通了朱丹阳任督二脉,还传授了他修习内功的窍门。
人体经络百穴玄幻奇妙,人一旦打通任督二脉玄关,小周天自破,要学什么武功都是异常迅捷,一通百通,修习内元无疑事半功倍。
朱丹阳每日照着柳一剑所授运功法门行气,一月下来,内功修为日益精进,柳一剑眼看孺子可教也,自是大为欣慰。
“巴山剑派”,乃是以剑术扬名南方武林,不仅在云贵川三省赫赫有名,除三省以外,所在南方武林的其它几个省域亦是大有名头。
第117章 :心生疑云
朱丹阳大惊一张,几料对方如此狠毒,每出一招都是要害,一股恶愤油然而生。
大吼一声,右拳猛击而出,打向敌人鼻子。
那人见他不挡反攻,一时大为疑惑,中途急忙收势,架开对方拳头。
朱丹阳眼明手快,左拳一起,又迅速打向他脖子。
那人一噤,斜侧身子便欲避过。
不料朱丹阳这招来势汹汹,十分快捷,虽未击中脖子,却重重打在了那人右边肩胛骨上。
那人“哎哟”一叫,一条手臂顿时滑开,猛打个趔趄,险些就摔倒。
朱丹阳嘿嘿一笑,准备趁胜出击。那人陡然一纵,身子掠开了两丈,展步朝前逃窜。
朱丹阳不肯放过,提气便追。奈何林间树木忒多,朱丹阳只追出几丈,那人已消失无踪。
朱丹阳在林间寻觅一会儿,并没发现什么,想来那人已去甚远。
朱丹阳悻悻返回房间,满腹疑云萌生,心想:“那人到底是谁呢?他来我们巴山剑派究竟有什么企图?看他武功的路子,并不像我派中人,这倒有些奇怪,看来明儿得将这事禀告师傅。”
第二日晨起,朱丹阳将昨夜有黑衣人闯入“巴山剑派”之事禀告了柳一剑。
柳一剑听后也是微有惊意,说道:“不管那人闯入我巴山剑派有什么企图,总之是来者不善,以后大家都要小心谨慎,以防那人再来偷袭。”
朱丹阳道:“昨夜我与那人过招,发现他功夫也只是平常一般,想来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朱丹阳出门来到练武操场上,看见刘太人和岳扬正在教导一些室外弟子入门功夫。
八个入室弟子中,除朱丹阳入门不久外,其余几人都已有多年光景,是以七大弟子得到柳一剑真传后,每日都要二人一组,轮流教导那些室外弟子功夫。
柳一剑乃是一派掌门,这些琐碎小事自然不会亲自出手。
朱丹阳见众弟子练功甚勤,心中也是高兴,站在一旁观看。
一套“小擒拿手”打完,刘太人说道:“小擒拿手的要领大家都已领悟得差不多,从现在开始,大家便开始学“二十四路长拳”。这套拳法并非什么顶尖绝技,更不是巴山剑派的武功,这只是一些入门的拳脚功夫,当中并没什么太复杂的变化,只要大家用心,不出十日当可学成。现在我便与岳师弟拆解一番,大家留心看好。”
刘太人双手握拳,摆个起式,右臂一长,呼一拳打向岳扬面门。
岳扬翻掌斜穿,架格开刘太人来势。
刘太人拳法未等用老,蓦地歧身牵引,回拳劈打岳扬额头,同时右拳击向岳扬“期门”。
岳扬挺身扭转,头颅猛倾,挥腿踢向刘太人下盘。
由于是印证拆招,刘太人旨在耍出长拳的精要所在,岳扬只负责用招式来化解,好使众师弟了解到“二十四路长拳”的厉害之处,并非是拼命相搏。
刘太人看他一脚踢来,双拳一缩,变成个交叉之状,旋即封住了岳扬的攻势。
岳扬一击不中,心中焦虑,右臂哗一掌拍向刘太人脸颊。
刘太人微吁一啸,振膊推荡,迅发一拳逼往岳扬胸口。
岳扬身体略倾,欲就此避过。不料这拳来势甚勇,未待他闪开,已然重击在他右肩胛上。
这拳本没有多大力道,岳扬却像受了莫大重创一般,轻吟一声,身子打个浪荡,险些就跌倒地上。
全场众人均知岳扬武功不在刘太人之下,如今被一拳打得如斯狼狈,无不感到匪夷所思。
刘太人更是错愕,忙扶住他,问道:“岳师弟,你没事吧?我还没打完五路,你怎么就招架不住了?看你心不在焉,难道是生了病不在状态?”
岳扬尴尬一笑,道:“刘师兄武功高强,我本就不是你的敌手。昨日偶感风寒,所以身体欠安,大概是因为这样才精神集不了中。”
他们师兄弟间的感情一向深厚莫逆,刘太人险些打伤岳扬,心中大是过意不去,歉然道:“原来是这样。既然你身体不适,你该早说?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一个人好了。”
岳扬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刘太人板脸道:“你这话就不中听了,师兄弟间还用讲客气么?”
岳扬知他对自己一向维护有加,便道:“那我先回去了,谢谢师兄。”自行离了开去。
朱丹阳心中好奇,暗道:“这没理由啊,岳师兄的武功并不比刘师兄差,就算他身体欠佳,也不至于被刘师兄一拳险些打倒。
昨夜和我过招那人曾被我打中了右肩胛,岳师兄也恰好被刘师兄一拳打中右肩胛,岳师兄之所以差点被打倒,分明是他右肩胛上有伤,莫非……”
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若昨夜那黑衣人真是岳扬,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呢?他半夜三更跑到后山,更是为了什么?这事若让师傅知道,那还了得?
若岳扬果真做了对不起“巴山剑派”之事,以后师兄弟间又将如何面对相处呢?
朱丹阳正自一头雾水,柳琴迎面走了过来,笑呵呵问道:“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朱丹阳不敢将心中疑虑告诉柳琴,生怕引来不必要的误会,毕竟只是在自我猜测,岳扬究竟是不是那黑衣人尚是个未知迷。
敷衍说道:“我没有想什么啊,最多就是想想你了,难道还敢想别的女人?”
柳琴心中一乐,脸上还是绯红,笑斥道:“你真是老没正经,你爱想谁想谁去,关我什么事呢?”
朱丹阳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我若想别的女人,你当真不会生气?”
柳琴娇怒道:“你敢?”
朱丹阳见她对自己情深义重,哈哈一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过得几日,这天柳琴与朱丹阳闲着无事,便相约到武陵城游玩。
在街上逛了会儿,眼看已到午牌,便到一家饭馆用膳。进得大堂,但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就在面前。
朱丹阳又惊又喜,呼道:“张姑娘、冯大哥,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一旁桌上正有一男一女用膳,听闻有人这般一叫,竟都回过头来。
那二人一见朱丹阳,也是非常兴奋,连忙起身与朱丹阳打招呼。那二人不是张雪冯云傲又是谁?
柳琴不识得张冯二人,看双方寒暄,只好呆呆站立一旁。
朱丹阳一把拉住柳琴之手,向二人介绍道:“你们看,我终于找到琴儿了。”
二人打量柳琴一番,见这女子面容秀丽脱俗,风韵绝代,实是世间难得的红粉佳人,朱丹阳能得此娇妻,也算前世修来之福分,二人尽都为他感到欣慰。
朱柳两人入了座,冯云傲吩咐伙计再添碗筷与酒菜上来。
张雪启口道:“有情人终能成为眷属,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朱公子对柳姑娘一片真诚,天可怜见,如今再度重逢,实是欣慰之事,来,咱们干一杯,庆祝你们有缘千里能相会。”
朱丹阳道了谢,四人齐干而尽。柳琴这才知道了这两人的身份。
朱丹阳闲时曾向柳琴讲过自己和张雪冯云傲的际遇,柳琴也盼望能见这两人一面。
毕竟他们对朱丹阳曾有过救命之恩,今日果真有幸得见,心中也是大为欢喜。
柳琴道:“张姐姐美若天仙,冯大哥英俊潇洒,你们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二人听言,脸上微有羞意,但心中还是大为高兴,毕竟能得到旁人的夸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朱丹阳看二人腼腆表情,嘴上并不言语,已然看出两人的情意大有进展,否则张雪又怎会和他一块儿来了武陵城呢。
朱丹阳道:“不知大哥这次为何来武陵呢?”
冯云傲道:“当然是为来看你了。你不是说你拜在了柳一剑门下么,我与雪妹闲着无事,便来了武陵,看能不能碰见你,哪知你我兄弟当真有缘,果然一来就相遇了。”
朱丹阳听得感动,笑道:“大哥对小弟的情意真是忒也重了,想不到还大老远来武陵看我,这叫我如何敢当?来,你我兄弟再干一杯。”
冯云傲哈哈一笑,点了点头,二人一饮而尽。
第118章 :原来如此
冯云傲问道:“不知柳一剑前辈收你当徒弟了么?”
朱丹阳道:“这个是自然。我师傅乃是正人君子,一言九鼎,我既杀了龙威替他出气,他又怎会不信守承诺呢?其实大哥有所不知,琴儿便是我师傅的独生爱女呢?”
“哦。”,冯云傲很是惊讶,喜道:“你真是好福气也,不仅能得遇到像柳姑娘这样的红颜知己,还能成为柳前辈的乘龙快婿,来来来,大家再干一杯,为你们二人道贺。”
柳琴心中乐滋滋的,面上微红,深情地望了朱丹阳一眼,四人一起干了一杯酒。
朱丹阳笑道:“不知我以后当称张姑娘嫂子呢,还是张姐姐才好?”
张雪满面绯红,霞晕更甚,连忙低下了头,不敢搭言。
冯云傲见她不好意思,心中反而高兴,说道:“我是你大哥,我的夫人你自然该称嫂子了,难道还要大哥教你么?”
张雪娇滴滴在冯云傲背上打了一拳,斥道:“谁希罕嫁给你啊?”
柳琴在一旁起哄道:“打是情骂是爱,看来冯大哥这辈子都难逃出嫂子的手掌心了。”
三人听得这话,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对壁人谈笑风生,心情畅佳。女孩子家食量本就不大,吃不一会儿柳琴张雪都已饱了,见冯云傲和朱丹阳犹在边聊边喝酒,一时都不便言语。
柳琴忽拉着张雪的手说道:“张姐姐,咱们去街上买些胭脂水粉如何?我的那些化妆品早就用完了。”
张雪笑道:“好啊,正巧我也用完了,咱们就去逛逛也好。”
女孩子家天生爱打扮,胭脂水粉似乎是她们一生中不可缺少的伙伴。
朱丹阳道:“如此最好,反正我和冯大哥之间还有些男人的事聊,你们回避一下也好。”
张雪呵呵道:“我还以为只有女人和女人之间才有秘密隐私,想不到你们大男人也是一样啊?那你们先聊吧,我们不打扰了。”拉着柳琴的手,二人一起走出门外。
冯云傲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啊?”
朱丹阳忍俊不禁,道:“哪有什么事啊,说说而已。对了,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是怎样取悦到张姑娘芳心的,大哥不妨说给小弟听听也好?”
冯云傲微浮笑意,也不隐瞒,徐徐道:“那日她不是告诉了我她姑妈家的住处么?你我分手以后,第二日我便去她姑妈家找她。我敲开门后,里面走出一名四十多岁的妇人。
她打量了我一眼,便问道:“公子,你找谁啊?”我道:“请问张雪姑娘是住在这里么?””
“她面上微有异动,奇问道:“你找她做什么?你究竟是谁?”我道:“我是她的一个朋友罢了,是她告诉我她住这里的,大概你是张姑娘的姑妈对么?””
“那妇女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就是她姑妈,你是冯公子对么?”我心中一喜,暗想:“一定是她将我名字告诉了她的,看来她对我还算有点儿意思。””
“当即答道:“在下正是冯云傲,不知你可不可以告诉张姑娘一声,就说冯某想见她?”哪知那妇人面色倏地一沉,冷冷地道:“我看你还是回去吧,雪儿她并不想见你。””
“我大惊一张,心想:“这不可能啊,如果她当真不想见我,为何还要告诉我她住的地方?分明是你这老妇人从中作怪。”那妇人看我神情沮丧又不言语,又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我道:“见不到她,我是不会走的。”那妇人呵呵一阵讪笑,说道:“那由你吧,你若爱等,你便守在这里吧。”哐啷一声关闭了房门。”
“我心中一时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难受,心想:“她为何要拒我门外呢?既不愿见又何必相告住的地方?这不是存心消遣人么?”心中大为气愤。”
“转念又一想:“难不成她在考验我的决心?若真是这样,我千万要沉得住气,经受任何考验,否则便会遁入她的圈套;
了。”我静静等在门外,以为时间一长,她一定会开门出来见我。”
“哪知我想错了,那日我整整在门外站了一天,她始终没有开门出来见我,眼见夜幕低垂,我只有悻悻离去。
我犹不死心,第二日又去她姑妈家门外等候。无奈结果还是一般,到得夜幕降临,那房门始终没有打开过。”
“我心中终于彻底失望了。那夜我到一家酒楼喝得酩酊大醉,后来趴在桌上便睡了一宿。次日天亮后,欲回家见我父亲,向他负荆请罪。
我本为了张雪退掉一门亲事,如今虽找到了她,她却对我没有半点情意,早知如此,当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