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天尊-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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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正脸上这才露出一抹钦佩的笑容，若是之前一番种种不过是为了化解尚可心中的怨气，那么眼下，他便是真的钦佩。
不是因为秦川，仅仅因为尚可便值得钦佩。
再度单手作辑道：“夫人，大气！”
身怀利器，杀念自生。
越是强者，越难束缚自己，尤其是到了九州无惧任何一人的时候；那股唯吾独尊，自我放肆，不觉中便展露了出来。
再看今日夫人，他只能说一句：“令人钦佩！”
第五百九十一章 自闭！
时间一晃，又是两个月。
秦阳已经三岁半了，这两个月，秦阳也没有再入无极学府，更不谈修炼的事。也不去学堂，整个人时常发呆，哪怕见了叔伯之辈也很少说话。
好像得了……自闭！
这一幕被尚可看在眼中，疼在心底，更多的还是一股无可奈何。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东神州，书院！
秦川站在一座山巅默默眺望东神州，轻声呢喃：“四年多了！”
本来，他以为很快就会再回东神州，却没有想过昔日一别，已经过了如此之久；再回想这四年多，时间过的真是飞快，连他都没有一点的空暇。
四年多，书院与四大势力加进了摩擦，圣人战也是时常爆发；道门，传承圣地更是有强者加入进来，支援书院；不然，最终的决战怕是已经来临。
纵然如此，书院也不过堪堪稳住局势。
看着残破九州方向，顿上少许，秦川迈步走去；他要赶回东神州看看；这一次若不抓到这个间歇的时间，下一次怕又要一两年之后了。
残破九州，秦川赶了回来，遥遥看着前方的城池唇角泛起了一抹笑容，心灵上的疲惫也得以缓解。
“呼！”
唇角，泛着笑容，朝着天行郡走去。
一步步走去，当临近天行郡时，秦川整个人都僵了那么一下，一股熟悉的感觉，像是血脉当中的召唤，自城中传递而来。
一下，秦川止主了脚步，眉头也在紧蹙。
“怎么回事？”秦川有些不解，这一股强烈的感觉不断对他进行召唤，一次又一次的与血液共鸣，让他心血来潮。
迈步朝着召唤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很亲切，每靠近一步都感觉一阵暖阳阳的，心脏也是调动的愈来愈快。
“怎么回事？”秦川重复道，在心底有这十万个疑惑。
慢慢的，一步，一步他来到了天行郡，城主府后山的一个山巅，脚步停了下来，瞳孔也在不断的收缩，从震惊到茫然，从茫然到惊喜，从惊喜到狂喜。
一切，都在眨眼见转换。
那个呆呆的坐在山巅的小孩，给他一股血脉之间的召唤。
不可磨灭，也难以磨灭。
身为圣人的秦川，感知的太过清晰。
一下，他知道了那小孩是谁……自己的孩子。再看他的年龄，不过三岁半，刚好与自己离开对上。一下秦川愣在了哪里，嘴角不自觉的咧开：“我有孩子了！”
“我有孩子了！”
“我秦川，有孩子了！”
他在大笑，激动的不能自己。他秦川，真的有孩子了。
脸上满是浓浓的笑意，很阳光，也很灿烂，更多的则是开心。
“呼！”
深吸口气，压下砰砰乱跳的心脏，秦川朝着前方走去，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心底却有一股怎么也无法抑制的狂喜。
前方，那做在山巅的小孩，感知了什么，转过身看了过去，一双眼睛乌黑明亮，似有星辰在其内闪烁，不过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看了一眼秦川又转过身去。
一下，秦川的身体僵硬了，如此年幼却有这黯淡的眸子，莫非，被人欺负了。念起，则是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他秦川的儿子竟然被人欺负了。
眼眸闪过一道冷色，继续走上前去，张口，想称呼点什么，却一下哑舍。
他不知道，他叫什么。
冒昧的叫儿子么？他不过是第一次见自己，这根本就不可能。叫名字吗，却不知道他叫什么。一时间，犯怵了。他总不能叫自己儿子小朋友吧。
在暗处的龚三，赵四自然早早看到秦川，也认出了秦川，见到秦川尬境，不由提醒道：“小主公，叫秦阳！”
“秦阳！”
秦川喃喃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那方烈日，又将目光停留在小孩身上，冲着他道：“秦阳，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娘呢？”
然而，秦阳却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继续呆呆的看着前方，精致的小脸蛋没有一丝的表情。
“秦阳？”
依旧不理秦川。
“在看什么呢？”秦川柔声道。
秦阳撇过了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背对着秦川，不去理他。
这一下，秦川微蹙眉头，正常的孩子被一个陌生人叫，哪怕是不喜也不应该没有一点反应，眼下的秦阳却有些不对。
“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秦川稍退一些距离，负手而立，眼眸深邃而冷漠，时不时散发一道寒芒，让二人打心灵深处畏惧。
龚三，赵四对视一眼，似在交流谁来说。
“小少主，可能……有点自闭！”龚三硬着头皮道。
秦川依旧冷淡的看着前方，这点他自然看出了，而他想知道自闭的原因与过程。
“……！”
不过片刻，龚三便将来龙去脉全部说了过来。
秦川眼眸充满了愧疚，亏欠秦阳，也亏欠尚可。
正如龚三所说，怀胎十月，自己没有来看她一眼。秦阳出生，自己仍然没有在旁，甚至秦阳一岁岁的长大，自己始终没有回来过。
自己歉他，更愧她母亲。
挥了挥手，让二人退了下去；自身则自嘲的一笑，没爹的杂种？自己这爹又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吗？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一次。
走上山巅，来到秦阳身后。
这一次，秦阳那乌黑的大眼看向了下方，似乎在寻找龚三，赵四；也似乎在想他二人怎么还没将这个人赶走？眼睛望去没有看到二人，又落寞的收回了视线。
“你喊一下，他们二人就出来了！”秦川柔声道。
然而，秦阳无动于衷。
秦川在心底也轻轻一叹，这能怪谁？
还不是怨自己，身为父亲！数年却没有现身过一次，年幼的他，怎能能承受那些流言蜚语。
呆了小半天。
后方传来一个声音：“秦阳，下山吃饭了！”
紧随着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子走了上来，一眼就看到一大一小，一站，一坐。她那娇躯一下僵住了，美眸更是泛起了雾花与幽怨。
都怪他，一个人将她们娘俩丢在这不管不顾。
更怪他，导致小阳自闭。
秦川羞愧的底下了头，他没脸去见她，却也知道不能躲避，愧疚而歉意的给了她一个回应。
第五百九十二章 我要学剑！
尚可牵着秦阳的手从秦川身旁走过，秦川也一声不吭的跟在两人身后。
吃过饭，秦阳走回了房间，没有问秦川是谁，也没有问他为什么站着不坐下吃饭；似乎，他就是一个空气，被无视的空气。
“对不起！”
尚可收拾筷碗的声音僵硬一下，继而继续动手收拾。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秦川强调道。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和小阳很好！”尚可没有太多感情的声音传来。
一下，堵住了秦川的话。
这股冷淡处理才是最让人心怕的，真要抓着秦川暴吵一顿，骂上一顿，秦川还能兴奋，证明骂过之后，罚过之后没事了，而眼下就有些冷淡了。
收拾完筷碗，尚可走进了秦阳的房间，里面，唯有尚可的声音响起，而秦阳几乎不吭一声。
这一幕，更是刺痛了秦川的心。
能怪谁？
怪那些童言无忌，伤了秦阳心的几个小孩吗？
相比于他们秦川更怪自己，要是多点关心，多抽空回来一趟也不会酿成如此事情。
入夜。
窗边，尚可做在秦阳身旁，柔声道：“你不是老问，父亲怎么还不回来吗？”
秦阳脱了鞋子，钻进了被窝，蒙上了头。
尚可在一旁看着，也有一股辛酸与无奈。
院子里，秦川默默将视野收回，低下头，满是歉意。
“再过一些时间吧，慢慢他就会接受你了！”走到院子的尚可有些疲倦道。
秦川走上前去揉着她的香肩，轻声道：“没事，小阳会接受我的！”
一转眼。
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秦阳没有和秦川说过一句话；而秦川的身份，秦阳也知道了，他的父亲。只是之前一口一个父亲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到现在他忽然有些不想见到他，他已经消失了好几年，又为什么再出现。
一个月内。
秦川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跟在秦阳身后。
这一日，秦川忽然感受一阵惊人的波动连大地都跟着震颤，眼眸蓦然朝着天空行望去，瞳孔内立即浮现了恐怖的景象。
一尊尊圣人在域外大厮杀，混战。
动辄便是那如神明一样的存在，甚至还有一些圣人绝巅的强者，他们犹如神明，在域外混战，厮杀，场景慑人的可怕。
“轰！”
他的脚步踏出一步，要登空，前往域外一战。
书院与四大势力之间的对决，他责无旁贷。
“你，又要走了吗？”因为长久没有说话而显得有些沙哑。
秦川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下去，秦阳一双乌黑的眼眸格外的明亮，甚至是璀璨，就这样抬头看着秦川，嘴唇也泯在一起，甚至让秦川有所怀疑，刚刚是否是他说的。
“你又要走了吗？”
他再道，这一次，秦川听清了，也看清了。脸上，泛起了久违的欣慰笑容；儿子对自己说话了，虽然这句话并非是期待中的话语，可只要开口就让他欣慰。
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一个月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灿烂道：“不走！”
他转身离去。
而秦川满脸笑容，喜气洋洋的跟在他身后，儿子肯说话了，那距离接受自己也不远了。
清晨。
秦川一如既往的练剑。
站在院子里，持着一柄普通的长剑，偶尔步伐稍微移动，手中一柄长剑随意的舞着，速度不快，却剑光迷蒙，犹如剑舞，让人沉迷其中。不像是杀人的剑，反倒像是一首诗，一幅画。
一旁，秦阳安静的看着。
这些日子，每天早上他就会早早起来，观看父亲练剑。
傍晚，睡觉前也会观看父亲连拳。
相比于这柔弱无力的剑，他更喜欢看父亲练拳，挥舞起来，犹如帝王，帝冠长袍加身，身上还带着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好生的霸气。
而这父子二人也形成了默契。
早上练剑。
晚上演拳。
秦川也并没有因为儿子比较喜欢看拳，而刻意去讨好，整日都在演拳。他随心所欲，将每日的意境，融于拳中，融与剑内。
剑起，翩翩起舞。
很慢，满的像是小孩初学剑术，笨拙而记不清招式，每一式都是停顿一下才能想起下一式该怎么练，可偏偏具备一股意境，如梦似幻。
秦阳看呆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可每一次看都是入迷，着迷。
尚可也来了，每到差不多落尾的时候，她都会走来，要两人去吃饭。虽然秦川已经到了不食五谷的地步，可秦阳还远远没有到达。
剑末，收尾。
看着二人，秦川脸上也带着温和的笑容。
尚可问道：“你这是要教秦阳练剑吗？”
秦川笑着摇头，道：“不，只是自己有所领悟；偶尔演练而已！”
尚可若有所思的点头，以前，她见过秦川练剑，只知道快，很快，甚至自己都看不到秦川的身影；现在的秦川，慢，慢到了极致，她还以为是在教秦阳。
“走，吃饭！”秦川温和道。
饭桌上，秦阳犹豫了许久，豁然抬起那星辰般璀璨的眼眸，认真的问：“你能教我连剑吗？”
秦川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问道：“为什么要连剑！”
“可以杀你！”秦阳眼眸很清澈，也很认真。
“瞎说什么！”尚可美眸立即瞪向了秦阳。
“好！”
“你也瞎说什么！”尚可美眸瞪向了秦川。
“你要是再敢一个人跑掉，丢下我和娘；我就拿剑杀你！”秦阳声音还带着一些稚嫩，认真的说。
秦川柔和的摸了摸他的头，笑着道：“好！”
这一日。
院子里多了两个人，一个初学练剑的笨拙小孩，一个教剑的年轻人。
小孩不仅笨拙还有些无力，一柄木剑拿在手心十分的沉重，明显不是他这个三岁多的孩子可以舞动的；然而，他仍然拿着木剑，用力挥舞。
笨拙的可爱，却有格外的坚毅。
秦川欣慰的看着，只要接受了自己，过不了多久便会喊自己爹了；他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脸上也挂着满足的笑容。
第五百九十三章 筑根基！
第二日，第三日乃至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在练剑当中渡过。
一个月后，早上，练剑结束，朝着里屋走去；而秦阳也跟在身后，对这一幕早已熟悉。
吃饭，喝汤。
饭后，秦阳只觉得身体逐渐火热，浑身像是冒着一团热气，体内更有用之不竭的力道，脸上不过眨眼便涨红起来，不断喘着粗气。
“我……！”他说话声音更是十分的大。
尚可白皙的俏脸更是微微一变，连道：“阳儿，哪里不舒服！”
“无妨，去跑跑，就围绕天行郡跑！”秦川微笑道。
“吼！”秦阳大吼一声，火急火燎的朝着外面跑去，整个人似那人形暴兽，奔腾起来健步如飞。
“小阳他？”
“没事，给他打下一些根基而已！”秦川微笑道。
“轰隆隆！”
不少人都被这一幕惊动了，看着那奔跑如雷的小屁孩都有些发懵，有些搞不清状态。
小半天后，秦阳一身的狼狈，回到院子扑通一声坐了下去：“呼，好累！”他在喘息，跑了半天，让他有些吃不消。
秦川微微一笑道：“清洗一下身上的杂质！”
“好！”
秦阳低头只见原本白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灰色的杂质，让他那一双明亮的大眼骤然瞪圆，明显给吓了一跳，不知道每日清洗的他哪里会有这么多杂质。
“噗通！”
也顾不得累了，三两下一个小跑，跳入了木盆当中，让水花晶莹四溅。
“好热！”他仰着头小脸通红，想出来，等水凉再进去。
“泡一会！”秦川温和道。
“噢！”
咬着小牙，闭着眼，不过片刻觉得浑身都暖阳阳的，好不畅快，整个人更是舒服到了极致，双眼更是紧闭陷入了沉睡。
“呼，呼！”
不过多久，他便打起了酣，趟在了木桶当中熟睡。
尚可心疼的看着这一幕，道：“让他这么早就修炼，真的好么？”
秦川微微一笑，道：“不是修炼，不过是为他打理一下根基！”
下午。
秦川道：“今天，我们学字！”
“好学么？”
秦川笑着道：“试一试就知道了！”
“好多的字，好难学，好头疼，觉得脑袋都要涨开了！”没一会，他摇着头，双眼满是痛苦挣扎，不再去学。
秦川也不勉强，学多少是多少，况且，距离自己的目标已经够多了。
握着剑，秦阳小脸上又露出了腼腆的笑容：“还是剑好，不用费脑子！”
秦川笑了笑，也没多说。
傍晚，吃过饭，秦川演拳，秦阳瞪着大眼胡灵灵的看着，只是乌溜溜的眼睛有些疑惑，明明是拳，怎么能催发出剑气呢？
这让幼小的他有些想不明白。
秦川也没有多做解释，演拳后，秦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笑道：“去睡觉吧！”
“噢！”
累了一天，倒在床上，不过转眼就酣睡了过去。
外面，看着秦阳睡着后，秦川方才转身，脸上始终挂着浅淡的笑容。
比起初见，已经好了太多，至少自闭是好了一些愿意和自己交流，再过一段时间便能摆脱过来。
翌日。
还是如此，秦川练剑，他在看。
吃过饭后，扑通扑通朝着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