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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封神之我要当昏君-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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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对比,大臣们越发看不上白面猿猴了。
  伯邑考没辙,西岐称得上宝物的东西也就这些,他也变不出别的。
  而且他有自信,等白面猿猴表演一番,群臣必然惊叹,更何况,献宝只是其次。
  “只需要有人击罄,白面猿猴便会随声歌舞。”
  闳夭出列道:“臣善于击罄。”
  子受点头示意。
  子受算是明白了,联系原著中闳夭是周臣,他极有可能是和散宜生一伙的,刚才趁机抢玉凤凰,不就是在给散宜生解围吗?
  我倒要看看你要玩什么。
  闳夭击罄,有节奏的声音传遍整间九间殿。
  白猿随着节奏轻敲檀板,宛转歌喉,音若笙,满楼亮,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似鸾啼之美。
  愁人听而眉皱,欢人听而抚掌,泣人听而止泪。
  “哈哈哈……”
  所有人都看向了闳夭,这个笑声不合时宜,无比刺耳。
  子受问道:“为何发笑?”
  闳夭道:“我笑这九间殿虽阔,却无一人!”
  子受一惊,这操作貌似有些熟悉啊。
  他应道:“满朝文武具在,为何无人?”
  闳夭道:“陛下带醉上朝,竟无人劝谏,有忠臣以死直谏,群臣不仅不阻拦,反而任其撞柱,这可称得文武?”
  闳夭一席话,让朝臣有些愧疚,是啊,陛下都带醉上朝半年了,虽然都习惯了,可习惯了就能不再劝谏吗?
  再怎么习惯,他们也知道这不是君主应该做的事情啊!
  刚才没有阻止散宜生也是事实,虽然散宜生犹豫了,可能别有用心,可终究还是撞了柱子。
  子受灵机一动,道:“万年、杨任、伯夷、钱保,机深智远,非伊尹、傅说不可及,张桂芳、黄飞虎、苏全忠、姜文焕,勇不可当,虽柏鉴、刑天不可及,商容为丞相,闻仲为太师,晁雷为水师提督,晁田为马上将军,费仲天下奇才,尤浑世间福臣,为何称不得文武?”
  草!
  说着说着,子受自己都骂起来了,满朝文武一个比一个牛逼,随口叫上名字的就有这么多,还有一大堆没提到的呢!
  闳夭笑道:“此言差矣!此等人物,不过如此:万年可治无发之疾,杨任可念祭文吊丧,伯夷可谴猪修路,钱保可剖人心腹,张桂芳可鸣金收兵,黄飞虎可与蛮夷为伍,苏全忠可为土方之主,姜文焕为余吾戎先祖,商容可使关门闭户,闻仲可使引雷击筑,晁雷可教人游泳,晁田可赌马致富,费仲称为直谏诤臣,尤浑呼为才德双全,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
  子受心中暗叹,击罄骂纣,昏庸值来了!
  改明儿就把这事改变成戏曲,咱们唱起来!
  闳夭又道:“宫中多有妖孽,白面猿猴既然火眼金睛,善看人间妖魅,不知殿中可有妖物?”
  说完,就将手中击罄木槌一扔。
  那白面猿猴竟是蹭蹭跑到了侍席,往前一撺,劈面抓向妲己。
  闳夭闭上眼睛,这样一来,便是死了也值了。
  用自己一条命把纣王以及满朝文武拉下水,大损名誉,还成功指认妲己为妖妃,赚大了!
  ……


第191章 裸衣骂友
  白面猿猴刚靠近,就被早有准备的子受一拳打倒。
  虽然闳夭的事情原著中没有,但这一出,他记得很深刻。
  妲己可是自己老婆,能让你一只臭猴子动手动脚?
  可惜,就是没脱衣服,如果闳夭来一出裸衣击罄骂纣,那噱头也有了,不愁不流传出去。
  正待这么想的时候,有一人出列,脱了衣服。
  子受先捂住妲己眼睛,再定眼一看,太颠。
  他记得太颠和闳夭、散宜生、南宫适被誉为文王四友,南宫适在西岐,散宜生、闳夭则已经大骂开口,悍然跳反,太颠还会远吗?
  群臣捂眼,闳夭也大为奇怪。
  这次是他们的内部活动,太颠虽然年轻时与他们几人交好,可后来投了商,就没什么联系了。
  闳夭想了想,太颠这些年和自己一样,不得重用,难道是因为郁郁不得志,决定和自己等人一样投身西岐了?
  这可是大好事!
  太颠却是走到闳夭面前,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朗声道:“兄弟如衣服,君主如头颅,衣服破,尚可缝,头颅断,怎可续?”
  “今日衣服要断我头颅,那便当殿弃衣,证我清白!”
  太颠无愧其名,太过疯癫。
  衣服还在地上,就这么浑身赤果着,当殿转了一圈,仿佛在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
  闳夭有点搞不懂,到:“你为清白?谁为污浊?”
  太颠直直看向他,道:“你。”
  太颠道:“你不识明君,是眼浊也;不读诗书,是口浊也;轻信谣言,是耳浊也;不通古今,是身浊也;不容群臣,是腹浊也!”
  “你、我、散宜生、南宫适皆是幼时与西伯侯相交莫逆,如今西伯侯引异族攻商,西伯侯之心路人皆知,你不思相劝,反而怀有异心,名为商臣,实为商贼,便是连这颗心,也浊了!”
  “我太颠耻与你等为伍!素闻比干剖心,闳夭你可敢在这大殿上剖开心腹,取出黑心,证自己清白?”
  子受听到比干两字,才想起这位快被忘掉的老王叔。
  原来还有这么一号人!不过一直没消息,看来没怎么闹腾,那就随他去吧。
  群臣听着听着,感觉到不对劲来,猛地放下手。
  闳夭、散宜生竟然与姬昌相交莫逆?
  加上今日朝见的伯邑考,哪有这么巧的事?
  这里头,可就有的说道了。
  忠臣?直谏?这俩人都是西伯侯的忠臣啊!
  两人的目的恐怕就是要诋毁纣王的名誉,从而施压,营救姬昌。
  这时候,子受也感觉到不对味了。
  散宜生、闳夭这一套组合拳,加上白面猿猴辨识妖孽,按理来说,昏庸值是妥了。
  可太颠蹦出来,一切都变了。
  直接揭露了散宜生和闳夭卧底的身份,立场变了,两人不再是忠贞的商臣在劝谏,而是身怀异心的商臣在诋毁。
  不过问题不大,也就是群臣和诸侯贵族知道其中的事情,平民百姓还是不懂。
  只要自己将这一层关系,以及太颠的言辞隐瞒下去,击罄骂纣的剧本还是能上台演出,传播到百姓之间。
  想来编曲的人应该能领会自己的意思,剪切一下,不难。
  子受开口道:“将闳夭拿下,饿上三天,上炮烙之刑。”
  镇殿将军方相、方弼立即出手将闳夭拿下,这人竟敢骂他们是酒囊饭袋?
  他俩是当今朝歌最出名的足球守门员好吗!
  两米多的身躯站在门前就是一股无形威慑!
  子受又道:“将太颠也拿下,当殿脱衣,成何体统?”
  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太颠,这个原著中极有才能的周臣跳反当了商臣,还当殿怒怼闳夭,必然得到群臣好感,不太好办,只能先放着。
  太颠大笑着出了殿,他原本是倾向西岐的,但他在朝歌为官的几年里,看到了天下的改变。
  虽然不得重用,有些不得志,但这重要吗?
  他所学的一切,不就是为了造福天下,为了安定社稷?
  现在在纣王的统治下,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他为什么要反过来相助西伯侯?
  即使所学隐在胸中一辈子,只要天下安定,百姓安居乐业,他也愿意啊!
  忽然,子受又想到了胶鬲。
  胶鬲不会……也跳反吧?
  他认真想了想,不可能。
  胶鬲在围猎上和姬昌眉来眼去,又在离开朝歌时暗访姬昌,怎么可能跳反嘛!
  先将刚才的事情压下去,子受勾勾手,问向伯邑考:“这第二件宝物是什么?”
  伯邑考低着头,太颠将计划好的一切都破坏了,原本散宜生、闳夭都在暗处,无人知晓他们和西岐的关系,天衣无缝,现在西伯侯旧友的身份暴露,完全被动了。
  他不得不感叹纣王果然好深的城府,竟然说反了太颠,而且当殿遭受刁难,刁难的臣子都是西伯侯故友,竟还能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说话。
  伯邑考决定静观其变,走一步是一步,取出一物,恭敬道:“此宝名为醒酒毡,如果人醉酩酊,卧此毡上,只需片刻便会醒来。”
  群臣们纷纷感叹,这真是个宝物,还是急需的宝物。
  有了醒酒毡,纣王哪怕宿醉也能上朝了。
  散宜生虽然是西伯侯旧友,可能别有用心,但他说的也没错,带醉上朝,影响确实不好,都半年了,也该改了。
  “陛下可试之。”
  杨任急切出言道,他觉得这是自己的失职。
  这么个大污点,就得一直喷,喷到陛下改为之,当初怎么就放弃了呢?
  “请陛下醒酒!”
  群臣也应和道,唯有闻仲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群臣们觉得,太师大概是被骂了不开心,太师本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没有当朝把那两个怀有异心的臣子砍了,都已经算是有所收敛。
  子受遣寺人将醒酒毡拿来,放在座上,随即大呼道:“嗯,当真有用,朕酒醒了,果然是宝物啊!白面猿猴冒犯之罪,便以此物相抵,若是第三件也是奇物,必有重赏!”
  子受记得,第三件宝物是黄帝的自行……不对,七香车,也是最为名贵的宝物,稍作封赏,比如女装什么的,就能将伯邑考留在朝歌刷昏庸值。
  这样一来,软禁姬昌,又留下了伯邑考,大加羞辱,这不就相当于质子吗!
  西岐那边的昏庸值绝不会少。
  伯邑考还未开口,闻仲出列,道:“老臣识得此物,醉酒之人卧此毡上,只需片刻,便会云雾升腾,自然醒来。”
  子受下意识道:“太师说的没错,朕现在极为清醒。”
  群臣却是发现了一个问题,云雾升腾。
  刚才没有云雾升腾啊!
  闻仲转而问向伯邑考:“若是毡上没有云雾升腾,是何意思?”
  伯邑考仍旧没有抬起头,应声道:“那便是没有醉。”
  ……


第192章 七香车
  子受听到伯邑考的话,瞬间就不那么清醒了。
  醒酒毡还自带测酒朝功能的?
  闻仲老神在在的退回列中,捋了把长须。
  半年了,也够了。
  他不得不感叹师祖通天教主的神机妙算,圣人不愧是圣人,若没有师祖点拨,他恐怕到现在都不会明白其中玄妙,反而还会打乱陛下的妙计。
  带病上朝的崇侯虎明白了。
  不醉,装醉……
  醉不醉已经不重要了,这是一盘大棋啊!
  早在半年前,他就对纣王醉酒上朝有所猜测。
  以陛下的英明神武,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而且醉酒状态下,又怎么可能思路清晰的处理政事?
  那时候他就觉得,纣王可能是在以醉酒警醒群臣。
  可现在想来,那只是第一层。
  一次醉酒、两次醉酒,可以警醒群臣,连续半年醉酒上朝,那就是更进一步的考验群臣了。
  群臣是否能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尽职尽责,依旧苦心上谏?
  很显然,臣子们给出了一个并不完美的答案。
  就连杨任这种传奇级别的喷子,也没能坚持下来,反而……习以为常。
  这就是最坏的地方啊!
  今天只是酒醉上朝让大臣们习以为常,那若是以后呢?
  以后如果有一些纣王自己都没发现的毛病,大臣们习以为常后,那不就一辈子都改正不了了?
  崇侯虎猜测,这次之后,陛下必然以朝臣失职为由,设立新的官职。
  而那些官职的首要任务,便是监察,负责纠察、弹劾、肃正纲纪。
  人人都有失职的时候,人们又往往最容易忽略自己的缺点,这时候,必须有一个群体站出来,指出一切。
  崇侯虎偶然瞥见殿中大柱。
  不……
  还没完!
  散宜生以死直谏的内容是什么?
  劝说纣王更改醉酒上朝的恶习!
  刚才闳夭发难的源头又是什么?
  说满朝文武无能,见纣王醉酒上朝不行劝谏!
  可现在,追根究底,纣王他根本就没有醉啊!
  刚刚吵吵嚷嚷,连衣服都脱了,赤身互骂,到底图什么?
  如此谏言、谩骂,忽然对臣子失去了意义,但对纣王而言,却不一样了。
  醉酒上朝辨忠奸。
  如果没有装作醉酒上朝,怎么能看出散宜生与闳夭的龌龊心思?
  又怎么看出朝中还有太颠这等不受重用的忠臣?
  招贤馆是好,不问出身只问心迹,所以才引入了萧升、曹宝这等有道高人,西园七校尉这等山野妙人。
  同样也引入了散宜生这等身份不明,身怀异心的乱臣。
  可即使怀疑,也不能明着调查,毕竟招贤馆中更多的是一心为商的忠诚之士,既然已经说了不问出身,就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然而也不能让这种乱臣久在朝歌,保不准,就会在某天突然暴起。
  只有醉酒上朝,故意找出一个由头引人攻讦,几番操作之下,让有心人们连成一片,才能像今天一样,一举识破一切。
  一出计谋,准备半年,陛下当真……算无遗策……
  低头不语的伯邑考,冷汗直冒。
  事情已经摆在明处,别说崇侯虎,就连尤浑恐怕都能猜个三成,更何况是深陷局中的他呢?
  伯邑考只觉得朝歌就像是一个大笼子,早在半年前就布置好了一切,等着自己来钻。
  那上首看不出表情纣王,宛如九幽一般深沉,令人捉摸不透。
  那就是最强大的猎手啊!
  这下宝物基本算是白送了,闳夭、散宜生多半也得折在朝歌。
  甚至就连被囚羑里,什么都没做的姬昌,身上也平白多了几处污点,坐实了暗通友人诋毁君王的锅。
  说不准就连自己,也难以回到西岐。
  九间殿中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凉凉。
  每个人都觉得心中凉凉。
  大臣们发现了自己的失职,伯邑考觉得救父无望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就连在众人眼中,智珠在握掌控一切的子受,实际上……
  半年啊!
  足足半年,隔三差五就得给自己泼一身酒,还时不时得挤出几个酒嗝,我容易吗?
  没了,全都没了。
  看着朝臣的表情,子受就知道这群人又在乱想了。
  他真的没办法,一开始,他是想真醉。
  可这时代的酒,根本醉不倒他,喝再多,也就多上几次厕所。
  他不是没想过发明高度酒,可高度酒用处太多,万一给大臣们带歪了呢?
  本以为一直装模作样不会有问题,谁知道伯邑考带来个酒精测试仪。
  子受也只能感叹,周人不愧是自己的一生之敌。
  “第三宝是何物?”
  子受快速转移话题,群臣这自责的模样看着膈应,快点进入下一个环节。
  伯邑考将头又低下了几分,道:“这第三宝为七香车,乃轩辕黄帝破蚩尤于北海时所遗下,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世传之宝。”
  还有这等宝物?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有点好奇。
  伯邑考命人将七香车抬入大殿,仔细一看,不愧是轩辕黄帝座驾,四四方方,挺好看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四个轮子。
  四轮车?
  所有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玩意是用来祭祀的啊!
  两轮车只能依靠两个轮子与前方牛马保持平衡,所以很不稳当,舒适性比四轮车差的太多。
  但四轮车四个轮子定死了方向,以至于不能转向自如,谁家出门是一直走直线,一条道走到黑的?四轮车更差劲,根本不能拿来代步。
  所以如今出门,要么就是两轮车,要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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