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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封神之我要当昏君-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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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丞相忧国忧民,给老丞相刮个痧,刮痧镇静安神、辟邪散浊,老丞相定然延寿百年,大商万万不可失了老丞相!”
  “臣……遵旨!”钱保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他总不能抗旨吧?
  刮痧确实对人体有好处,尤其是商容年老,已有多出暗疾,年初时就是淋雨受了风寒,刮痧正好对症。
  “慢着……慢着!”
  商容连连呼喝,钱保面无表情,早已拿起玉石刮痧板上了手,医者要讲医德,有病就得治。
  “万卿家也是忧国忧民啊!”
  “臣……”万年勉强拱手,他还是力劝:“若是国库吃紧,扩建一事,可暂缓。”
  子受咂咂嘴:“国库虽是吃紧,但钱粮总归要有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朕想问问,贵族可有缴纳田赋?”
  “井田制下,百姓耕种公田,缴纳一份田赋,那些贵族手里的土地种出了粮食,朝廷可得几何?”
  商容在钱保的刮痧技术下直哆嗦,没能回答,还是伯夷出面答道:“贵族的田地是私有田地,朝廷收不得田赋。”
  “普下之下莫非王土,何来私有田地一说?依朕看啊,这些贵族手里有粮,干脆找他们征收就好了,如今国库空虚,正好解决燃眉之急。”
  贵族缴纳田赋……
  群臣惊骇无比,不交田赋就是贵族的特权,地是他们祖先争的,那是他们的东西,怎么能给朝廷?
  子受认真道:“怎么?贵族经商,赚得钱财,所以得缴纳商税,贵族种地,种出粮食,难道不应该缴纳田赋吗?”
  “这……”
  被按摩按得欺压咧嘴的杨任顾不上喷,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理是这么个理,但事不是这么个事。
  于是他只得道:“陛下,若是贵族缴纳田赋,足以有大量粮食盈余,可大商六百年从未开此先河,陛下可知,这是为何?”
  伯夷跟着应和道:“这便是因为,贵族与陛下先祖沾亲带故,哪有向自家亲族收田赋的道理?”
  他叹了口气,其实他作为商王室的旁系,对这一点看的更加清楚,死去的子启、沉迷唱戏的子衍,北去的箕子、梅伯,哪个不是家里有田?
  噢,还有个差点被忘掉在城外庄子里整天不知道干什么的比干,这些人家里都是沃土无数,可他们缴纳田赋吗?
  不交,即使现在强迫贵族们交了田赋,再往后数百年,这些王室的后代成了贵族,沿着祖辈的血脉,贵族还是不需要交赋税。
  还有这朝中公卿,如果辞官了,致仕了,不也是小贵族?他们能交田赋吗?
  子受却一个字没听进去,有钱有粮的人交更多税,这是正常逻辑啊!他们消耗的公共资源更多啊!
  子受笑吟吟的道:“国库空虚,缺少钱粮,那就得让有钱粮的人来交,难不成要朕加收田赋,让百姓流离失所,逼的百姓易子而食?凡事都得尝试一番,有新法,制定新的田赋又有何不可?”
  子受看着群臣,自己已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就从这些臣子愿意为了给百姓普及毛衣而追出宫劝谏就知道,他们都是心怀天下的可爱之人。
  群臣默然无言,以往他们对此可能感触不深,但自从去年到各地休沐之后,他们看到了许多百姓之苦。
  居庙堂之高难知百姓之苦,那时候他们才明白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他们的俸禄,可都是来自那些百姓的血汗啊!
  甚至不少人都决定,如果明年依然休沐,还是会如此,到地方上看看,多走走,多见识见识。
  因而,在这番话下,竟是有不少人动了心。
  可他们无法下定决心。
  早晨纣王才在大庭广众之下毛衣骑射想更改服饰篡改礼制,现在又来一个向贵族收取田赋?
  还不知得闹出什么样的乱子啊!
  所有人竟都陷入了沉默。
  收田赋之难,难于上青天,新法的压力已经很大,还有早上蠢蠢欲动的新礼,再加上现在的新赋……
  哪怕只是有这个念头,都会有无比巨大的压力。
  子受看着群臣的反应,心中已有打算。
  出乱子好,压力大更好,只要群臣站在自己这边就行。
  本来就是和贵族彻底为敌,这些东西都没什么,只是单纯赚取更多昏庸值,有人撑着保住王位,等着昏庸值结算就行。
  要是群臣全都不愿意,他还真不一定敢,毕竟贵族都造反两次了,再来第三次还没人可以指望的话,就只能带着老婆跑路了。
  子受心中感慨,能臣干吏在某种方面对赚取昏庸值也是有用的,起码能兜个底。
  他轻声道:“诸位卿家皆是朝中栋梁,莫非拿捏不定吗?贵族的田赋,难道不该收吗?”
  他进一步加重砝码:“城外为何会有流民?今日为何又会有工钱之争?我大商以奢靡之术治国,钱粮不是省出来的,是赚出来的,天塌下来了,有朕顶着,贵族有怨气,也是冲着朕来,朕顶在最前头,诸卿就做着下头的几根柱子,莫非也做不得?”
  商容先是因刮痧疼得冷嘶一声,又长叹一声:“陛下尉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老夫忝为当朝丞相,若是再有异议,实是无地自容,陛下已有决断,老臣自然唯首是瞻,这改田赋便由老臣主持……”
  群臣对视了一眼,目中骇然,商容说亲自主持,可以说是将一切都背负下了,即使改田赋失败了,纣王也只需要将其罢黜,就什么事都没了,贵族也不可能刻意找茬,毕竟在羊毛衣与工坊上朝廷已经让出了大量利益。
  老丞相……当真高义!
  其实商容觉得没什么,他老了,身体也不好了,能干的事已经不多了,用最后的名声与地位做这么一次事,也值得了。
  他早上领着群臣追出朝歌,为百姓谋毛衣之利的时候,就抱着这样的念头,必须做点什么。
  不算什么明哲保身,他也不需要什么功劳,就当是历经三朝为人臣,为天下做的一点实事。
  子受却不知道商容在想什么,你这老头怎么抢我昏庸值呢?绞尽脑汁也就这么几件稳赚不赔的事,你还要接锅?
  “既是朕提出,便是朕主持,钱大夫,再给老丞相拔个罐儿。”


第392章 百工暴动?淇水大刑?
  朝歌之中迅速传播着一个消息,纣王在变法之后,又要变礼。
  乃至竟是将刀子直接悬到了贵族头上,比着他们的脖子,说要收贵族的田赋。
  朝歌贵族感到了震惊,纣王也太大了吧!
  变法弄得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全都一视同仁就算了,不犯法就没啥问题,也有一定通融操作空间,但你还想重新制礼,再顺便收个田赋?
  重新制礼,推行短衣短袖,各种奇装异服,甚至还下了诏令,着装可以随心所欲,只要不嫌麻烦,便是平民百姓,也可以穿贵族阶级的宽袍大袖。
  收取田赋,针对贵族阶级所收取的田赋竟还比百姓的田赋高出三成,美曰其名为百姓减负,可你他妈倒是给百姓减赋税啊!一分不减不说,还加了,说的冠冕堂皇,实则用心险恶。
  贵族的反对声很大。
  经过两次叛乱,朝歌贵族其实已经没什么硬茬子了,可以说,如果继续朝着商业方向转型下去,对大商几乎造不成什么威胁,反而因为缴纳的大笔商税而大有好处。
  但是,他们的名声却在不断抬升,这个冬日,更是因为大规模生产羊毛衣,让无数百姓有了毛衣度过寒冬,从而得到了大量褒赞。
  最早向贵族传出这个消息的,是朝中的御史姚中。
  这个姚中,是通过招贤馆入仕的新官,三十来岁,颇有才能,但他被贵族之中的傅家买通了。
  朝歌贵族也不傻,不仕官不插手干涉朝政,不代表不探听消息。
  朝中有人探探口风,消息灵通比什么都重要,不然还得像去年一样,啥都不知道就去赴那所谓的腊祭宴,被纣王算计得死死的。
  其实群臣也知道朝中已有贵族安插的眼线,但纣王不加以处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傅、甘这两家贵族起源于武丁时期的两名贤臣,傅说、甘盘。
  这两人同样出身于微末,是武丁的左膀右臂,因而交谊甚厚,有通家之好。
  两名贤臣功成身退,辞官退隐后,子孙后代便成了世交,渐渐又因为祖辈的功劳成为了贵族,百年以来代代结好,姻缘互通,是朝歌之中有数的大贵族,混的风生水起。
  两家家主在得知此事后密会,由于关系亲的穿一条裤子,所以说话也没有任何顾忌。
  甘盆愁眉不展,道:“傅兄,纣王欲重新制礼,还要向贵族收取高额田赋,此言当真?”
  傅言点头应道:“朝中御史所言,应当不虚。”
  甘盆忧虑道:“可否请兄长详言?”
  傅言道:“纣王有意将不缴纳田赋的贵族,驱逐出贵族阶级。”
  身为贵族,哪怕不仕官,不立功,不缴纳田赋,也依然是高人一等的贵族,有着华服骏马、高门府邸等各种特权。
  这个时代的每个人,都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因为他们是贵族,“贵”这一字,就代表了他们所享有的一切,贵不可言。
  可是,纣王却偏偏不满意,还声称田多地多的贵族就应该多缴纳田赋,看看,这是什么道理?
  更是说不缴纳田赋者,就要除去贵族籍,一旦除籍,贵族就是平民老百姓,原由祖辈封赏传承下来的田地一律没收。
  不仅如此,纣王还不断提升百姓的待遇,让庶民也有和贵族住同一种规格的府邸,乘同样大小的马车、穿同样华丽的衣物、吃同样精美食等,当然,前提是你有能耐弄到。
  这也就是说,只要有能耐,出身低微也能享受到贵族待遇。
  这谁能接受?
  这在所有贵族看来,都是匪夷所思的想法!
  也不知道群臣喝了什么迷魂汤,竟然没有反对。
  听傅言说完,甘盆眉头紧皱,结结巴巴道:“三皇……五帝以来,贵族纵然无功,却也不曾被驱逐,何曾……何曾有过不缴纳田赋,就会被开除出贵族阶层的怪事!”
  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显得极为震惊。
  “这是蔑视!定是纣王在报复!因为羊毛衣不能继续打压贵族,让部分贵族死灰复燃,就想借着这种荒谬事来刻意限制,荒唐啊!”
  傅言连连摇头,他们在两次叛乱中都站在纣王这边,但这事一出,却不能继续保持阵地了。
  缴纳田赋倒是小事,纣王所透露坚定打压贵族的意图,却是大事。
  而且他们深知,田赋是不可能收到的。
  能从贵族之中收取商税,是因为经商有利可图,而且经商也是个纣王一步步引导他们开发出来的新兴行业。
  大多贵族都抱着舔一把纣王,令其安心的心态,商税交了也就交了,而且大家都交,面子上没什么过意不去的。
  但这田赋无疑是得寸进尺,太过分了,好比西岐贵族,西岐贵族来朝歌经商要缴纳商税,可西岐贵族需要交纳田赋吗?
  这事儿一传出去,朝歌贵族就要沦为笑柄,看看,他们哪有半天贵族的风度?!
  而且傅言与甘盆都清楚,即便这一代贵族捏着鼻子被强行征收了田赋,下一代也做不成。
  和他们的先祖一样,傅说、甘盘为国出力,荫护子孙后代,从而使其家族形成了新的贵族,这是他们的福利,是朝廷对他们奉献的认可。
  那么往后商容呢?鲁雄呢?这些功劳之臣呢?
  未来的商家、鲁家,该怎么缴纳田赋?岂不是寒人心吗?
  傅言、甘盆想明白后,便连夜去宫中求见纣王,其他贵族不会在这时候求见,但他们是大商功臣之后,关系相对近一些。
  “不见。”
  没啥好说的,子受一口回绝,已经决定好的事肯定要办,越多阻挠,不就代表着怨言更多?!那就更没道理不干了!
  而且他当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给流民转个职,让他们当民夫。
  扩建朝歌和修桥都是大工程,战俘已经不够了,之前搁置的征调流民当做民夫来做工,完全可以顺理成章的启用。
  凡是有业不操而游手好闲的流民,一律征调为民夫,强迫其参与工事,工钱当然和之前设想的一样,一分不给。
  白吃白喝还想要钱啊?没戏!
  升米恩斗米愁,朕缺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
  至于朝中大臣倾力阻止也没用了,如今和刚提出这件事的时候不一样,子受已经联合费仲把国库做空。
  户部尚书之位一直悬空,备选一号赵公明同志现在依然只是负责着钱庄与货币发行,他就是个大商银行行长。
  所以户部实权全都落在了侍郎萧升、曹宝手上,而这俩修仙的太老实,太容易被忽悠,玩不过费仲。
  何况两个工程是真缺人,国库也是真的没钱,不能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
  子受很清楚,其实对于这种征调,流民中那些憨厚老实,知恩图报的人们,不会反对,自然也不会有怨言。
  但这些人他们憨厚老实啊!
  老实人不说话,影响力很小,反而是那些大发怨气的刁民,即便是流民,也会发出极大的声音。
  这些人都是刁民,骂骂咧咧乱上一阵,或是摇唇鼓舌搬弄是非,或传播道听途说的各种流言,或是直接开骂刻薄尖酸,轻轻松松便能带动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昏庸值就这么来了!
  如果再有西岐或是敌对诸侯掺上一脚,暗戳戳搞些小动作加大流言,那就真成了人言可畏,万民相责!
  不过傅言与甘盆却不知道子受早已跳过了田赋,开始研究流民转职的事儿,在第一次求见被拒绝后,又求见了数次。
  然而每一次,寺人回告给他们的都只有一句话:“朕身体不适,不见。”
  其实子受倒也没说谎,自从阿房宫皇家养生会所办起来之后,他没事就去坐坐,看起来确实是一副疲惫到骨子里了的样子。
  傅言与甘盆也只能摇头叹气。
  回到府中,傅言沉吟道:“甘兄,觉得田赋不妥的,并非只有我们两家,其他贵族更甚,早有应对。”
  甘盆心中一跳,谨慎问道:“傅兄,莫非……”
  傅言小声道:“今日去宫中求见,你也听到了些风声吧?”
  甘盆惊到:“听闻纣王欲征调流民充作民夫,是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傅言勉力笑笑:“我等是贵族,而不是朝中大臣。”
  甘盆拱手道:“是小弟错了,我们所站的不是大商,而是家中老幼。”
  傅言叹息道:“我也想行先祖之事,但今日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明白纣王已铁了心,也只能和所有贵族一样,发出些反抗的声音。”
  甘盆迟疑道:“纣王……纣王素来仁中带狠,若是真狠起来,我等家族会不会……还请兄长容我等静坐一个时辰,稍作考虑。”
  “不必考虑。”傅言摇头晃脑:“思来想去,纣王都不会不理解收纳田赋的阻力,兴许只是想大胆尝试一番,一旦生阻,便会瞬间退去,今日回避,也理应是心中矛盾纠结,只是不便于明说,我等只要表明态度,纣王定会息了这个念头。”
  甘盆茅塞顿开:“是这个理!天下人皆知不可为,纣王偏偏倒行逆施,多半只是想尝试一番,不过这表态应该多加慎重,不能让纣王太过难堪,正好利用那些充作民夫的流民行事,既不让贵族为难,又给了纣王面子。”
  两人同声大笑,觉得心情特别舒畅,当即便温酒,开怀痛饮。
  整个十一月,流言飞走,无论是贵族还是流民,皆是怨气弥漫。
  忠厚老实的流民本来觉得帮朝廷做工也没什么,不给工钱就不给吧,国库紧张能理解,但是在无边流言与怨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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