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大佬又和炮灰HE了-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过近的距离,让他脑海里难免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更何况还有男人先前说过的话,都让他紧张得脸都快红得滴血了。
发展如此快吗?
向希觉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感到害怕,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脱离对方的怀抱。
“嘶,别动。”
向希觉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情况,僵住不敢动了。
“好好睡觉,如果你不累,我也是不介意跟你无理取闹的。”男人用暗哑低音与他说着,听得出对方在克制。
向希觉更加安分了。
到了这份上对方不动他,他便慢慢放下了心来。
窝在他人怀里,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事实是睡意很快袭来,他没有任何抵抗地睡着了。
厚重的帷幔遮去了大部分殿内烛火的光芒,黑暗中,沈寄睁着眼睛,一下一下地抚着怀中人的后背,让对方睡得更安心。
向希觉一觉睡到傍晚,期间什么梦也没做,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人了,而他怀里抱着一个枕头。
他起身四顾,不见一人,微微垂眸,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他下地,茫然地走了几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觉得他想看到那个人。
“陛下早已加冠,怎的还像小朋友一般,不穿鞋?”
沈寄拿着食盒走进来,看到人光着脚丫子站在冰凉的地面上,眉头一皱。
向希觉看到人,眼睛一亮,鼻子却传来酸涩感。
沈寄单手将人抱起,另一只手拎着食盒,路过桌子时将食盒放下,将人抱回了床榻。
向希觉乖乖地坐在床榻上,视线紧紧黏着沈寄,对方走到他,他便看到哪。
沈寄在殿内的温泉中打了一盆水,用帕子给人擦拭脚底。
脚底的湿热和脚踝上灼热触感让他脚一缩,沈寄握着,不让他动。
“陛下您几岁了?”
沈寄低垂的眉眼带着十足的温柔,向希觉竟看着忘了反应。
苍白得血管清晰可见的脚丫子被白皙骨骼分明的大手握着,两种完全不同的白营造出了极致的美感。
沈寄也不用他回答,将一只脚擦拭完换另一只脚,继续道:“天这么冷还光脚下地,生病了还得吃很苦的药。”
“再苦又如何,我吃的还少吗……”向希觉不以为然地嘟囔着。
他自以为自己说的小声,但沈寄都听得一清二楚。
“以后不会让你吃了。”沈寄手上给他输入灵力,温暖他有些冰凉的脚丫子,闻言抬眸看他。
向希觉对上沈寄认真的视线,眼眶突然红了。
他勉强转移视线,声音带着一丝丝哽咽:“随便说说,谁不会啊……”
沈寄没回答,给他穿上了鞋子,又拿了厚厚的披风给他披上,拉着他走到殿内的圆桌处。
手上被暖意包围,渐渐蔓延至心上,向希觉的视线盯着男人,眼里的情绪晦涩莫名。
“我亲手做的,尝尝。”
沈寄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摆好,将筷子和米饭放到向希觉面前,自己又夹了菜放至他碗碟中。
一套动作下来极其的熟练,像是做过很多次,却就是这种熟练让他心惊。
好像面前的这个人很了解他,无论是在此时还是在梦里,对方带给他的都是极致的照顾,关心。
还有一种情绪是他之前一直未曾品味出来的,那就是爱意。
他看着碗碟里对方夹给他的菜,原来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用各自的筷子夹菜了吗?
也是,都同榻而眠了。
向希觉哽咽地道出一声「谢谢」,开始食用对方为他准备的美食。
已经做好了吃到口中会是令人难过的味道,没想到却是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味蕾。
一天未曾进食,夹菜的速度忘了克制,曾经学过的礼仪他似乎都忘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沈寄伸手将人嘴角的饭粒抹掉,在向希觉怔愣的眼神中放入口中,满意地看到了小朋友瞬间爆红的脸色。
第101章 摄政王野心勃勃10
向国皇帝遇刺一案在高压之下很快查出了眉目,凶手是由摄政王府培养出的一名死士,并有摄政王府之人指认,事发之前见到过摄政王与那死士对话。
这样的结果让人唏嘘,其中掺杂着多少水分尚且不说,摄政王既然要刺杀皇帝会这般不小心让人看了去,还留下把柄?
但就算人们知道其中诸多不可信,却还是顺水推舟将责任推到摄政王身上。
摄政王行事阴晴不定,人缘不好,又有人从中作梗,墙倒众人推是很正常的现象。
权倾朝野又如何,假若摄政王无法摆平此事,等待他的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与摄政王还是互相不对付,即使摄政王放权给皇帝,但此前多年的谋划与野心,岂是轻易说放弃便放弃的?
当然阵营倒戈的最重要原因是曲从川策反了摄政王一派的诸多重臣。一时间,摄政王处境孤立无援,竟可笑得很。
摄政王一直没有动静,众人终归还是有些心慌。
那毕竟是声名赫赫的摄政王。
但众人都没想到,接连几日,关于摄政王的丑闻劣事都被爆了出来,坊间影响甚广,一时间摄政王的名声一落千丈。
背后有一只大手推动着这一切,有人猜测是皇帝,毕竟直接获益者便是皇帝,蛰伏多年,这番举动倒不是那般不可置信。
当初所有人都小瞧的帝王,竟还有这般魄力。
向希觉站在御书房窗边看着飞雪,面色平静,眼底的情绪深沉得令人无法探究分毫。
“阿觉,我们就快成功了,你不开心吗?”曲从川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内。
“舅舅,我记得当初您与我说,我母后的死,沈家参与其中,甚至是其主要推手?”向希觉没动,声线平淡。
曲从川眸光晦暗,沉吟许久,幽幽叹出一口气,“你母后当年是名冠京城的第一才女,多少青年俊才想要见上她一面,哪怕只是远远看着,都是值得高兴的事……”
“当年沈寄的父亲沈重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为了追求你母后,做了多少令京城女子羡慕的事,可是你母后不喜欢他,遇见了微服私访的先皇,一颗心就义无返顾地坠了进去,入了宫,得了先皇宠幸,位居皇后……”
“沈重不甘心,处处与先皇作对,甚至在她怀上你的时候还死缠烂打地纠缠着,害的你母后小产,以致于后来你被生下来时便先天的体弱多病,偏生先皇又有了新宠,将你母后置之不顾……”
“你母后死的时候说是自尽,但她那般爱你,怎么舍得自尽?我调查了很久,原来这其中的手笔不仅有沈家的,还有先皇那个狗皇帝的!就是因为他们,你母后喊冤惨死,你却得一声声地叫着弑母仇人父皇!”
说到这曲从川眼神狠戾,眼珠子望着一个方向死死地瞪着,几欲瞪出来。
向希觉的情况并不比他好,一直听舅舅说自己的仇人是谁,却不想,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
他们一个个当初爱惨了他母后,最后却又无情地将其杀死,人心,如此可怕。
“我母后……葬在何处,真的在皇陵吗?”向希觉控制着情绪,哽咽道。
“你母后曾经说过不想拘泥于一方土地,她喜欢大海,我将她的骨灰洒向了大海,皇陵里的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曲从川拿起毛笔,给他写下一个地址便走了,一人去平复情绪。
向希觉擦掉眼泪,眸中的痛恨尽数褪去,眼眶却还是红红的,良久,他拿起桌上的纸张,看清上面的地址,眼泪却又盈满眼眶,但终究没掉下来。
让人准备轿子,他暗中出城了。
轿子里,此时却有两个身影。
“这是去哪?”
这几日来,向希觉已经习惯了沈寄的神出鬼没,扑进人怀里,将脸埋在对方胸膛。
沈寄摸着他的脑袋,眼里盈着心疼。
“他还在骗我,我一直将他当成最重要的亲人……”
良久,向希觉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
“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不用忍着。”沈寄下巴抵着人的脑袋,眸中尽是怜惜。
向希觉从小声地抽泣,慢慢地变成了哽咽痛哭。
曲从川一直给他灌输父皇,沈伯伯是他的仇人的思想,但父皇明面上对他不闻不问,实则私下里在他面前却只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的父亲,沈伯伯时常给他带世间奇药和珍贵药材,小时候还教他武功……
在曲从川那里,却是别有用心,对他好只因心中有愧。
他母后那般惊才绝艳,身为母后的孩子,向希觉会只听信他一人的话吗?
这些年来向希觉扮猪吃老虎,只为了查清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母后死后,没几年沈伯伯和父皇也先后死去,在摄政王发动宫变执掌大权推选他为皇帝时,他没有拒绝。
也许只有身处高位,才能体会到平日里体会不到的东西。
当年母后,父皇,沈伯伯是否都这般无可奈何?
摄政王认为是皇室害得他父亲惨死,与自己作对,他向来没什么感觉,只默默地查找事情的真相。
直到与这人的关系发生质的变化,他的调查在对方的助力下才终于取得进展。
一切种种,皆是指向自己的舅舅。
那日的刺客亦是出自曲从川手笔,当真是算尽了一切。
恐怕自己身边的人,也有不少曲从川的探子。
哭了一会儿,向希觉停了下来,紧紧抓着男人的腰,什么话也不说,就那样抱着。
沉默中,南海到了。
沈寄与向希觉牵着手走至沙滩上,雪已经停了,沙滩落了雪,白茫茫一片,霎是好看。
但一想到自己母后就在这里,他便止不住心痛。
“母后,阿觉来看你了……”向希觉哽咽的声音很轻很轻,出口的瞬间便随风飘散。
“这些年,你还好吗?儿臣不孝,这么久都没来看你……我找到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了,就是我身旁这位,他是沈伯伯的儿子,叫沈寄,您也认得的,他对我很好,您放心吧……”
沈寄将向希觉脸庞的泪水吻去,又细细地吻着他的眼睛,良久,等向希觉情绪平复一些,他才看向浪花涌动的大海。
“曲姨,好久不见,不过现在该叫母后了。”沈寄眼角划开淡淡地笑意,“阿觉很好,我会对他好的,不会让他受一丝一毫委屈,您放心吧,此生,我唯他不娶。”
向希觉脸色一红,“我才是皇帝,你怎么娶我?”
沈寄挑眉笑道:“我嫁给你也行。”
除了床上,其他都好说。
第102章 摄政王野心勃勃11
“你认为曲从川会有所动作,可是现在还不是最合适的时机。”
沙滩上,两道身影相拥着,浪花拍打着礁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点。
曲从川特意说出这个地点,就是为了将他引过来,在他消失的时候宫里会发生什么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但他如果认为自己准备的够充分,那也不需要特意等待一个时机了。”沈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向希觉还欲再说些什么,眼神却突然一戾。
沈寄揽着人转身,面对那些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黑衣人,他们个个手持长剑戴着黑面巾,围着沙滩成了一圈,无一遗漏地包围住他们。
“我来就好。”沈寄捏了捏他的手,将他挡在身后,抽出腰间的匕首。
“我也有武功的,不需要你保护。”向希觉听他这理所当然的口吻,心下一暖,旋即又有些别扭地说道。
“乖,听话。”沈寄摸了摸他的脑袋。
黑衣人一拥而上,但他们的攻击对象只是沈寄,虽然向希觉被沈寄护着,却没有一个人趁机攻击向希觉。
向希觉可不会真的听他的什么也不做,但他刚对付了两个人,就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
白茫茫的沙滩上横七竖八的倒下数具黑人的尸体,黑与白以及刺目的血红形成了极致的对比,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向希觉看向男人,眼里的震惊难以掩饰。
对方一对一厉害也就罢了,可是面对这么多人,他仍然可以游刃有余快速结束战斗,怪不得他说他自己来就好。
根本就是怕他会拖后腿!
“你是不是嫌弃我?”向希觉看着拿着帕子漫不经心地擦拭匕首的人,有些生气。
“虽然你的武功确实有待加强,但我相信你对付这些人也完全没问题的,不过我既然可以一个人解决他们,为什么要让我的小朋友受累呢?如若我真的遇到了一个人解决不了的麻烦,自然不会一个人逞强。”
沈寄将匕首收回去,上前牵住人的手绕开尸体往回走。
一开始听到沈寄前面的话,他有些不高兴,但听完他的话之后,只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将他疼到了骨子里。
“更何况当着母后的面怎么可以让你动手呢?”
向希觉眼角一红,唇角却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弧度。
走到马车旁,车夫不见踪影,只有马在吃着草。
沈寄慢条斯理地解开马与车之间的束缚,牵着马,看向向希觉,“陛下可愿与臣一同骑马回宫?”
向希觉笑着颔首,旋即一个旋转被人带到了马背上。
“驾——”
沈寄双腿一夹马肚子,马嘶鸣一声,一骑绝尘。
向希觉靠在沈寄的怀里感受着小时候最羡慕的骑在马背上的感觉,迎面而来的风刮在脸上,有些痒痒的,让他忍不住往沈寄怀里靠。
他不禁抬头去看身后的人,这个角度只看到对方坚毅的下巴和完美的下颚线。
他只觉得此时的沈寄很迷人,至少将他的心神勾的完全无法转移。
二人回到京城时天色暮晚,挨家挨户点了灯,街上却已经没了行人,每家每户紧闭门户,似乎就连那悬挂的灯笼都有些摇摇晃晃。
沈寄加快了速度,马儿在街道中央疾驰而过。
此时宫中与往常不同,萧肃的气息萦绕着皇宫整个上空,令人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身披甲胄的士兵将皇宫围的水泄不通,那架势像是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过去。
众将士见到了那匹马上的人疾驰而来,丝毫没有减速的模样,遂大声呵斥,但那二人却完全不听,直接突破守卫进了皇宫。
向希觉还是高看了曲从川,本以为他筹谋多年不在于这一时半会儿,可是就是这短短的一天时间,他就迫不及待了。
其中原因向希觉不明白,沈寄却明白的很。
可对方不告诉他,他也只能自己瞎琢磨。
二人一路闯进去,不断的有人阻拦他们,但都被沈寄一一挡下,顺利地进入了金銮殿。
高楼之上有不计其数的弓箭手,却没有一支箭矢朝他们飞来。
殿内只有一个人,就是身着龙袍坐在高位上的曲从川。
向希觉看着高位上的人,那是自己的亲舅舅,也是他从前最信任的人。
可眼前这幅场景,竟然与一年多以前的宫变一模一样。
就他所查出的东西,一年前的宫变不只是摄政王的手笔,也存在着舅舅的功劳。
甚至父皇很有可能就是死于曲从川之手。
摄政王只是他用来掩饰的工具,所有的人都被他算计其中,包括他自己。
“我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还厉害,我派出去那么多精英,你竟然还能毫发无伤地回来。”
曲从川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睥睨二人。
“阿觉,我记得我早就同你说过,摄政王是我们的仇人,可你看看,你现今在做什么呢?”
他盯着向希觉,眼里暗色涌动。
“舅舅,您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向希觉深觉好笑,即使是到了这一步,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