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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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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干了这碗!”

    大当家开始说得悲凉,后面一转为慷慨,不仅他身边的兄弟们被折服,连一旁的令狐冲都受到感染:“好一个豪气的大汉!”

    沈元景抱剑在胸口,冷眼旁观。

    狂沙盗们喝过一碗酒,又倒了一碗酒洒落在土里。大当家伸手取过火把,正准备点燃柴火堆,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十九弟最迷恋的那个女人在哪?拉过来给他陪葬!”

    “对!”“大哥仁义!”手下们轰然叫好,一个狂沙盗越众而出,大步朝外:“我去抓那个娘们过来!”

    沈元景点了点令狐冲,手往下压了压,然后几个闪身,落到了黑暗里面。

    一刻钟之后,众人等得不耐烦了,大当家吼道:“老五,搞什么,磨磨蹭蹭的,人呢?”

    “在这里!”

    伴随着声音,一个黑影砸向了过去。

    大当家吓了一跳,连忙把黑影扫到一边,几个手下举着火把过来,才看清落到地上的正是老五,圆睁着眼睛,脖子上一大片血迹。

    “五哥?”“五哥!”

    一片嘈杂声里面,大当家怒吼:“是谁?”

    沈元景提着剑慢慢的从黑暗中走向光亮,头发一丝不乱,衣服上也没有沾上血迹,大当家心里一凛,还没等他发问,两个手下便按捺不住,冲了出去。

    “唰”“唰”两道剑光闪过,众人还没看真切,两个冲出去的狂沙盗就捂着脖子,跪倒在地。令狐冲在一旁暗赞:“好一招白云出岫!”

    “十三哥!”“八弟!”,手下们还要再冲,大当家连忙一挥手挡住,眼睛直视沈元景,问道:“阁下是谁?为何要与我们狂沙帮为难?”

    “华山,沈元景!”

    “华山派的人?这是山西的地方,你们陕西的门派过界了吧!”

    “除贼。”吐出一个词,沈元景就不准备和他们废话了,持剑慢步向前。

    大当家只是觉着眼前这个少年剑法厉害,打起来自己这边伤亡不小而已,并不是真的怕他。既然一场恶战避免不了,也不啰嗦,对着一边打了个手势,手下们便围了过去。

    沈元景更加不会畏惧了,把剑横在胸口,弹了一下,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一缕杀机划破夜色。

 第8章 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称好汉

    沈元景与狂沙盗在外厮杀,令狐冲悄悄的溜进了山寨里面,按照两人商量好的计划,一一拔除暗中看守。

    外边呼喝声愈演愈烈,令狐冲忧心师弟的处境,动作急躁起来,加快速度处理完了屋内的守卫,也顾不得安抚躁动的百姓,便往外冲。

    迎面撞上了两个监工,正准备过来提取百姓做人质。

    两边各是一愣,令狐冲先反应过来,立刻就是一剑送出。地方狭小,避无可避,刚才抽打百姓的那个监工看着快剑刺向一旁的兄弟,急忙一把拉开,自己顶了上去。

    “九哥!”另一个监工被拉了一个踉跄,倒是逃过一劫,不过盗九胸口被刺中,委顿在地。

    “十五,快走!”

    令狐冲本对监工盗九深恶痛绝,可此刻对方舍己为人,令人心底佩服,一时间恨意烟消云散,忘记了身处战场。

    盗十五抽出刀扑了过来,令狐冲这才醒来,一招金雁横空架住,转手一招清风送爽,刺中盗十五右肩。盗十五右手拿捏不稳,刀掉到了地上,踉跄着后退两步。

    令狐冲正要上前补上一剑,突然感觉腿上一绊。他低头一看,原来是盗九趴在地上,搂住了他的左腿,眼睛直直向前,口里吐着血,不停的说道:“十五,快走!”

    “哪有丢下兄弟逃跑的狂沙盗,我们一起拖住他,替大哥争取时间!”说着,盗十五挥着左拳扑了过来。令狐冲一剑刺出,他不闪不避,任由剑穿过胸口,顺势倒下,紧紧的抱住了令狐冲的右腿。

    令狐冲奋力挣扎,使出内功震开早已死去的盗十五。盗九却还活着,紧紧搂住令狐冲的左腿,怎么也不肯松开。

    令狐冲举剑几次,欲要击杀盗九。可看到他嘴里的血像泉水一样涌出,却不肯放弃,心底就是不忍,剑落不下去。

    忽而外面打斗的声音消失,令狐冲这才想起了沈元景,吓出一身冷汗,咬牙闭起眼睛刺死盗九,抽腿奔向前院。

    “二师弟!”

    等令狐冲赶到前院,只看到满地的尸体,四个歪在盗十九尸体柴火堆上的狂沙盗,以及单膝跪地的大当家。

    狂沙盗说来厉害,不过是靠着他们悍不畏死的气势和一拥而上的疯狗精神,武功倒是不见得多高强。

    沈元景的功夫超出他们不止一截,自然费不了多少功夫,一场打斗,衣衫整洁如故。

    他看着令狐冲腰间还有腿上的一大滩血迹,皱了下眉头:“你受伤了?”

    “没有,敌人的血!”令狐冲看着沈元景没事,这才长出一口气。他随意扫了倒地的狂沙盗一眼,发现他们几乎都是眉间、喉咙或者胸口中剑,不由得感慨师弟剑法之精。

    “大师兄你来得正好,且去叫些人来,把尸体搬到一起,点点数量,有无遗漏。”

    这话一出,大当家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小杂种,狂沙盗从不分开,老子们都是一起生一起死,要杀要剐痛快一点,休要折辱兄弟们的尸体。”

    “看来是有漏网之鱼,大师兄别磨蹭,快点带人过来。”

    令狐冲依言放出百姓,约莫有二十几人,一起把狂沙盗的尸体一一搬了过来。沈元景数了一遍,连死带活的,有二十五个:“你们可知,这伙贼寇有多少人?”

    “最初有四十七人,死了一些,到今天白天,还有二十八人。”一个穿着破烂长衫的中年人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这杂碎,早知道当时就把你们屠光。”躺在柴火堆上的一个狂沙盗大吼一声:“你等着,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长衫中年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狂沙盗看得哈哈大笑,看着沈元景横眼过来,接着说道:“小杂种你也一样,等着老子做鬼再来找你?”

    “那就记得带上其他的四十七个鬼,让我一起超度。”沈元景说完便是一剑,刺穿了对方的喉咙。

    “老七!”“七哥!”,盗七捂着喉咙咯咯做声,奋起最后的力气,朝着大当家挤出一句:“来世再做兄弟!”然后倒地气绝。

    沈元景转身和令狐冲商量:“大师兄,看来也问不出什么东西,都杀了吧。”

    “什么?”令狐冲吓了一跳,没想到师弟这么大的杀性,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看还是送去官府吧?”

    沈元景正待说什么,这时候白天挨打的那个少年看着盗七的被杀,怪叫着冲出来,扑到了尸体上,手抓牙咬一阵,还嫌不够,抓起一块石头,照着尸体的头一下又一下的砸过去。

    旁边还剩下的三个狂沙盗不停的咒骂,大当家愤怒的出声:“阁下名门正派,就这样折辱我兄弟的尸体?”

    令狐冲受此一激,用剑鞘拨开了砸尸体的少年,说道:“这些人虽然该死,但也算汉子,不该如此折辱。”

    这时候刚才那个长衫中年又摸了过来,扶起少年连连作揖:“少侠息怒,少侠息怒,实在是这个贼人作恶多端,二愣子一家六口,父母兄长和妹妹俱都被他杀了。”

    令狐冲转头一看,少年蓬头垢面,看不出模样,赤着脚,染血的衣衫破败,只剩几根布条挂在身上,裸露的皮肤鞭痕累累,人如饿极的野狗,露出泛黄的牙齿,眼睛冒着红光,看向盗七的尸体。

    剩下的三个狂沙盗喝骂不止,沈元景也不言语,走过去唰唰几剑,挑断了他们的手筋和脚筋,接着几脚,把他们踢到了百姓群中。

    百姓们吓一跳,连连后退,直到看着三个贼人不能动弹,才哭着喊着一拥而上。连长衫中年男子也忍不住,捡起一块石头,奋力的砸下去。

    阵阵惨叫声传来,大当家听得是瞠目欲裂,连连嘶吼,却也阻止不了发泄的百姓,只得朝着沈元景和令狐冲两人大吼:“两位堂堂华山弟子,为何如此残忍!”

    沈元景面无表情,令狐冲面带不忍,把头转到一边。大当家有些绝望,又看了一眼,三个手下的眼珠都被抠出,突然双膝跪下,以头抢地:“求二位给我兄弟一个痛快!”

    这个大当家一出来便豪气干云,生死之事全然不放在心上。被沈元景俘虏,也是硬挺着不肯下跪,如今为了兄弟却甘愿磕头。

    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拨开人群,给了三个狂沙盗各自一剑。

    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大当家的泪流满面,冲着令狐冲磕了一头,然后以手撑地,慢慢的爬到柴火堆边,挣扎着站了起来,对令狐冲说:“还请少侠也给个痛快!”

    令狐冲脸色肃然,抱拳敬了一礼:“阁下也是条好汉,我”

    “奸淫掳掠,滥杀无辜,只会欺负比自己弱的人,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称好汉?”沈元景打断了令狐冲的话,冷笑一声,一掌打过去,柴火堆四散。

    大当家身体没了支撑,踉跄一步重新跪在了地上,沈元景一剑戳了出去,在他的喉咙上开了一个洞。

    “嗬嗬”,大当家眼睛里带着惊怒,捂着喉咙往前倒下,头磕在尘土里面,正对着百姓群。

    “沈元景,你”令狐冲气极了。

    沈元景根本不理会令狐冲的情绪,收剑回鞘,指挥着众人准备食物,搜刮物资。随后他又让人下山去找张员外的两个庄客,并遣其中一人到县城报官。

 第9章 除恶务尽

    一夜喧嚣散尽,第二日清晨的鸟鸣依旧响起。

    沈元景此刻正在石头上打坐,令狐冲却两眼通红,酒气熏天,显然是一夜未睡。

    他一闭上眼睛,耳朵里面就有声音。吃过晚饭众人聚集,那个发疯少年默默的啜泣引发一片哭声。

    令狐冲靠在殿外,听道各种嘶吼“爹娘,有人为你们报仇了”“女儿呀,我苦命的女儿呀”“孩子他爹”

    就连看起来最正常的长衫百姓,也絮絮叨叨的向神灵祷告,希望父亲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那一刻,令狐冲才感觉到“屠村”这个词沉甸甸的分量。

    未经他人苦,不要劝人大度!

    令狐冲想了一夜,领会了这个道理,想要道歉,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大师兄休息得可好?今日我们还要费些周章清点,然后护送这群人去县城。”沈元景睁开眼睛,先做了安排。令狐冲点了点头,舒了一口气,也不再纠结。

    搜出来的财物除去物归原主部分外,剩下的部分跟着张员外的庄客和两个华山界下的商户走了。

    大半天后,县里的几个捕头才跟着另一个庄客偷偷的摸上来。

    看着满地的尸体,这个姓刑的捕头才敢现身,清点了狂沙盗的尸身之后,派手下去搜寻了些马车驴车,一行人回了县城。

    把车队送到县城外面,沈元景和令狐冲便在众人的千恩万谢中离开,准备追击剩下的三个狂沙盗。

    “二师弟,这狂沙盗已然被我们除了大半,剩下的三个让官府去追捕岂不更好?”

    “除恶务尽!”沈元景认真的对令狐冲说:“快上一步,就有可能救上一人。”

    几天的风尘仆仆,两个人终于摸清楚了剩下的三个狂沙盗的踪影。

    当日邢捕头带着狂沙盗贼人的尸身从山寨而下,一路大张旗鼓回到县城。这三人便知道山寨里面出了事。

    三人倒也义气,商量着劫狱、贿赂县令或者抓几个人质,营救兄弟。可当日狂沙盗二十五人的人头,就都挂在了城门之外,他们这才知道所有兄弟都死了。哭过一回后,往北遁逃,准备回去练好功夫再来报仇。

    这几人也是横行惯了,做事都是直来直去,一路毫不掩饰踪迹。沈元景和令狐冲追了一路,十数家百姓遭受劫难。

    两人紧紧追赶,终于在某个村子,截住了这三个狂沙盗。此时他们还在作恶,驱赶整个村的人在晒谷场,杀人,逼问钱财。

    沈元景再次挑断了三个狂沙盗的手筋脚筋,被杀了父亲、被杀了丈夫、被杀了儿子的村民涌过来,一口一口生吃了他们的肉。

    “除恶务尽,除恶务尽!”令狐冲心里大受震动,不停的念叨这个词。

    两人驱马并肩缓缓而行,令狐冲喝了一口酒,问道:“二师弟,那些匪盗我们一剑杀了即可,为何一定要让那些村民虐杀,岂不是有违江湖道义?”

    “狂沙盗何曾跟那些无辜村民讲过江湖道义?”沈元景回头看了令狐冲一眼,说道:“我若不让那些村民发泄出来,这件事便会如噩梦一直跟着他们。有的人能够走出来,便可回归正常,有的人恐怕要陷在里面,毁掉下半辈子。”

    “原来如此,师弟江湖经验颇丰!”令狐冲恍然大悟,灌了一口酒,然后又想起了什么:“这么说来,师弟你这副冰冰冷冷的模样,也是因为”

    “仓啷”一声,寒光一闪,元景一剑,令狐一惊。

    沈元景这招古柏森森使得非常有意境,令狐冲冷得打了个哆嗦,感觉裤裆里面湿漉漉的。

    他手里握着仅剩的半截酒壶,语气转为凄厉:“师弟!”

    在孤峰山寨里面的一伙狂沙盗被处理之后,岳不群便放下心来。虽然觉得沈元景的作为有些偏激,不过想到他的经历也就释然。倒是令狐冲的天真,让岳不群着实有些生气。

    返回华山之后,岳不群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宁中则从他口里知晓了事情的经过,不禁有些奇怪:“大师兄,冲儿和元景这件事情处理的极为漂亮,比你我当年第一次出山,可要厉害得多。华山派后继有人,你为何还有忧愁?”

    “正是这两个徒儿出类拔萃,我才犹豫不决。”岳不群解释道:“两人都是练武奇才,以冲儿的功夫放到江湖上,也只弱于那些个成名的老一辈人物。可元景武功更高,剑法不差冲儿,内功更要超出。

    冲儿大大咧咧,待人诚恳,这上上下下都愿意跟他亲近,但为人天真莽撞,这次就差点闹出事来。元景反过来处世成熟、心思缜密,为人却深沉冷淡,不爱与人接触。”

    岳不群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最后道出自己的担忧:“两人使我犹豫不决,以后这华山衣钵,该传给哪一个。”

    宁中则听完也是一叹,岳不群自然以为她是感同身受,哪料她说出一番话来:“冲儿放荡不羁,不喜约束;元景孤高清冷,讨厌琐事。我倒是不担心他俩争这个掌门的位置,反倒怕他们谁都不愿意接管华山派。”

    岳不群一听不自觉的站了起来,在房间里面转来转去,不由得更加烦恼了。

    一晃又三年,华山的内门弟子又增加了陶钧和英白罗等几个。

    岳灵珊噘着嘴等了好些年,才在去年和她娘亲一样年纪的时候,被收进了华山门下。幸亏有沈元景和令狐冲帮着着求情,她才能抢在舒奇前面,位列第九。

    狂沙盗事了之后,沈元景和令狐冲又分别下山多次,几年的东奔西走行侠仗义,成为了江湖有名的少侠。

    沈元景或因样貌出众被称作“玉面剑客”,或因为气质清冷被称作“冷剑客”。

    令狐冲则是但逢下山必定如脱缰之马,成天的酒不离身,博得了“酒剑客”的美誉。

    如此行径传到岳不群耳朵里,顿时七窍生烟。令狐冲已经是掌门的唯一候选,仍旧如此放浪形骸,让他深感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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