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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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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不是最初那太乙神雷那般厉害,沈元景也不着慌,挥手打出一道道剑气,撞在神雷上,噼里啪啦的作响。

    两人这一斗又是小半个时辰,忽然另一边的乙休大喝一声道:“两个老残废,吃我这招。”

    圆球里头七色轮转,将那青黄二色压下,又慢慢投射出来,目光触及,如针扎眼。忽然“砰”的一声,圆球爆裂,七色光线照耀天地,一旁的争斗皆受到影响。

    五淫尊者那金乌神障的黑烟才被此光触及一点,便消散与无形,只眨眼功夫,就去了一小半。他怪叫一声,连忙收起法宝,便要发怒。

    “大五行绝灭神光线?”另一边苦行头陀也收起剑光,脸色沉重,看着乙休立在空中,双手散发千万根奇亮如电的光针乱射。

    五淫尊者一听这样法术,吓了一跳,知是旁门中最厉害的法术,道行稍差的人,一被它射中,射骨骨消,射形形灭,哪里还敢多嘴。只得另换了其他法术敌住崔五姑,这次便落在了下风。

    天残地缺二人费尽心思才练就此二法宝,准备渡劫所用,一向珍逾生命,不特与人对敌从未用过,并且多年来均深藏在所打坐的崖洞山腹之内,亲身坐镇守护,连门人也不令见。

    眼下法宝虽然未完全被绝灭光线破败,却也受损极重,幸得还未触及根本,否则以此两物的威力,一经震裂,五千里方圆以内,立被鸿蒙大气布满,自相激斗,以至地震山崩,洪水怒涌,烈火烧空,人畜灭绝。

    两人心里恨极,将之小心收入怀中,还将前次那黄色异宝取出,乃南极磁光炼成,更是厉害,立时每人肩上发出一片五色奇光,流辉四射,耀眼异常,冷气森森刺人。

    两极磁光与大五行绝灭神光线相比,或有不如,只是他们两个老怪单对单也只差乙休一线,联手起来,法力还要强上一分,只因传承不济,才看似落在下风。

    现下拼了全力,二对一自然还要胜过一分,但那平素依仗的小诸天邪法和玄功变化,终究品级不够,能制敌却不能伤敌,仍旧和方才无有多少区别。

    苦行头陀脸色沉重,这两方无论那一边,他也没有胜过的把握,幸亏是各自敌对。他转过头来,说道:“沈道友,贫僧要出招了。”双手一展,将酝酿许久的太乙神雷放出。

    蓦然一声霹雳,震彻山谷,一团雷火从天而降,炸响在山谷之中,仅是余波激荡,已是地震山摇。直面雷霆的沈元景更是眼前白茫茫一片,仿佛天地重归混沌。

    那五淫尊者正用魔法,吃此震荡,立时受伤不轻。亏得这记太乙神雷不是对他而发,否则就此一击,也要破掉他一具身外化身。

    崔五姑不欲得罪轩辕法王师徒,收手立在一旁,担忧的看向另一处战场。却见沈元景头顶九天元阳尺,紫光垂下,金花环绕,并无受伤。

    苦行头陀看了一眼,心中暗暗估算,便是此宝厉害无比,若不祭炼完全,也不应当吃了他全力一击神雷,还能毫发无损,便开口道:

    “道友得此宝应当不久,却能够运用到这等程度,非有秘法不可,却不知出自哪位真仙门下?”

 第68章 清玄

    沈元景知他们一直对自己的来历有猜测,只是时下天机混乱,算不分明,故而又是防备,却又不会太过针对。只是不知以后知道他将余英男收入门中,又取了南明离火剑,会是怎么一个想法。

    他只是笑笑,说道:“纵使有前辈遗泽,若我不能奋发,不过也是圈里肥羊而已。苦心道友无须再刨根问底,只要知道我现下是清玄剑派教祖清玄子。”

    在场众人听得此语,心中默念名号。五淫尊者知此人便是伤害师弟毒手摩什之人,暗暗记下,欲要等将来设法打探到所在,再找上门去。

    “剑派?”苦行头陀摇了摇头,说道:“不以道行境界为先,却只求剑术这等旁枝末节。道友既然自甘堕落,是谓道不同,就不要怪我等不依规矩。

    纵你剑术高超,也有此宝防护,我们急切之间,的确胜过不你。只是我们要绕过你走,道友也留不住。”

    沈元景大笑道:“却也未必!”又一剑落在面前,同青蛇剑一浮一沉,摇晃不定,却是星奔。同时体内分出黑白二气,涌入双剑之中。

    青蛇、星奔二剑瞬间化作两道光芒,往对面三人而去,却又不攻,只是围着他们环绕。

    每绕一圈,剑光就多出一道,不过眨眼功夫,漫天都是青白二色的剑影,来回飞舞,形成一个径有数里的圆球,将苦行头陀三人和他都圈在里面。

    到了此时,便会有剑影从四面八方攻向三人。苦行头陀周身泛起护体金光,又将无形剑一震,冲着周身扫去。白朱二人也各自放出飞剑,化作闪电,把攻来的剑影一一打落。

    只是这剑影都是虚物,便是破掉一道,立刻又能生出一道,永远不熄,灭之不尽,纵然无有多难对付,却也十分惹人厌烦。

    白谷逸剑法最差,本就不耐,将飞剑一手,抖落一阵金霞,护住三人周身,说道:“我来替二位护法,你们只管将剑光飞起,破了此阵。”

    苦行头陀和朱梅把头一点,便不理会飞来剑影,只见法力灌注剑中,一朝天、一往地,猛然冲撞而去。可这两柄飞剑飞到半路,便有一青一银两刀剑光截住。

    白谷逸见对手两把飞剑都显出身形,立刻抓住机会,催动飞剑,瞬间击向天幕。

    沈元景大笑一声,立刻又有两道剑光下,如前一样,也把他这飞剑拦在中央,又伸手一指,百八十道剑光从周围落下,急攻峨眉三人护身金霞。

    “不好!”朱梅怪叫一声,急忙掏出一物往外一抛,果然对方剑影犀利,趁着白谷逸分神之际,已将护身金霞戳得千疮百孔。

    亏得他反应及时,将龙雀环祭出,光华闪耀,定住了那些剑影。只是其中几道忽然变化,光芒由淡转浓,欲变实质。

    “白道友,快拿另外一只出来。”朱梅大叫,白谷逸也是反应迅速,将另一只龙雀环祭出,二合为一,顶在头顶,一阵碧光垂下,将三人罩在里头,将剑影驱走。

    沈元景见识过此宝的厉害,能摄拿飞剑,也不敢过多尝试,将剑光一散,又落入阵中,一边指挥三道剑影,与三人争斗,一边令其余剑光,时而骚扰。

    五淫尊者见沈元景凛凛神威,以一人之力压下苦行头陀并嵩山二老,那还有什么替师弟报仇的心思,当下就要遁走,忽然东西两面,又来了几道剑光,极为迅速,片刻就到了跟前。

    他见得东面来的四人,心中一喜,忙迎上去,说道:“我道是哪几位能有这般大的气势,原来是华山派烈火祖师与北邙山冥圣亲临,哈哈哈哈!”

    只见那烈火祖师面色全红,一双眉毛上竖如火焰状,头发黑红之色,十分怪异。他与徐完都不敢托大,也自行礼,让到一边,说道:“这两位是五台教主晓月禅师,与万妙仙姑许飞娘。”

    又将五淫尊者引荐给这二人,尊者忙道:“前番道友开派,本当亲身前往,无奈那时正与严瑛姆老妖婆那弟子姜雪君争斗,脱不开身,还望恕罪!”

    晓月禅师忙说不敢,双方客套几句,新来四人立刻被现场激烈的争斗吸引,只看了几眼,心中凛然,忙问现下状况如何。

    五淫尊者知大雄神僧藏宝之事隐瞒不住,照直说了,又将乙休与天残地缺斗法说个大概,几人均大吃一惊道:“大五行绝灭神光?那驼鬼本就难以对付,又练成此法,以后更是要无法无天。”

    晓月禅师又问另一处争斗之人是那两方,为何声势浩大,还要超过乙休三人,及听到是苦行头陀并白朱二矮,俱都脸色凝重。

    单是苦行头陀,斗法之能便可匹敌烈火祖师与冥圣徐完,还要胜过晓月禅师,加上白、朱二人,现场没有一个人敢夸口定能战胜。

    许飞娘起了心思,说道:“却不知哪位高人有此本领,能与峨眉这三个人匹敌?”

    五淫尊者道:“却是唤做清玄子,出身来历全都不知。”

    “什么?”许飞娘大惊失色,复又问了一声:“尊者可曾听错?”晓月禅师脸上也有惊容。

    “他亲口说出,还能有错?”五淫尊者不以为忤,反问道:“怎么,许道友认识此人?”

    许飞娘按捺住心头惊讶,又问了此人样貌,才苦笑一声,对其余人说道:“正如晓月禅师所想,这人就是冥圣前番见过的那位剑仙沈元景。

    当时我只以为他纵然剑术精深,法力却不强,能胜过餐霞,却不见得是嵩山二矮的对手,怎能料到他这般厉害。”

    她现下却是后悔不跌,不该为了一个至今下落不明的阴阳叟,失却这样一个强援。

    众人面面相觑,实在不知哪派还藏有这样一位斗法之能高明的人,齐齐往场中看去。

    但见一片全是剑影,来回穿梭如同游鱼在水,内中金色、银色、青色、白色光芒闪烁,将半边天空染成锦缎,煞是好看。

    崔五姑自知不敌,早已落到山崖下,同俞峦一起,看向另外一边来客,一个宝气灿然的和尚与一个仙风道骨的道人,正是昆仑知非禅师与隐名剑仙钟先生。

 第69章 僵持

    昆仑二人到了当场,也不与人说话,一个看定乙休与天残地缺之间的争斗,一个盯着沈元景剑阵不放,各得其乐。

    过得片刻,知非禅师赞道:“我常听人说,大方真人乃是旁门中一等一厉害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大五行绝灭神光不愧是旁门第一斗战之法,威力宏大。

    只是前几年还传闻这人苦练多年这门五行法术,却因差那最后关键一步,不能成功么,不料短短时日,便已然入门。这天机一乱,果然生出无穷变化,叫人防不胜防。”

    钟先生笑道:“如此不是更好?要是如以前一样,一切未来变化都了若指掌,我等就算不是提线木偶,也没有几分自由。”

    知非禅师点点头,他虽无野心,可见着峨眉势大,一样不舒服。只是从北宋长眉真人成道以来,威压天下,无可匹敌,便奠定了峨眉派往下三代、八百年之兴旺。

    同样是玄门正宗的昆仑派,一样要膛乎其后;连那武当三丰祖师道统,若非半边老尼临危受命,差几沦落为旁门。

    他伸手一指阵中,说道:“你看,换做以前,此地宝藏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叫我们知晓。现下芬陀大师除了传声峨眉,也告知了我等前来,自然是不愿意神僧宝藏落在旁门手里。”

    两人往下落去,崔五姑迎了上来,说道:“两位道友有礼,此地荒芜,无甚景色,却不知为何而来?”

    知非禅师见她到了此时还装糊涂,有些不悦,正待说话,另一边的晓月禅师等五人已然跟来,开口道:“崔道友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来此地的道友,哪个不知道里头就是大雄禅师的藏宝所在?”

    崔五姑说道:“拙夫已经在里头取宝,众位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前辈遗宝,有德者居之。”许飞娘越众而出,朗声说道:“我听五淫尊者说你们来此已经多时,到了此刻都未取得宝藏,可见不是有缘之人。何不早早让开,免得失了和气!”

    凌浑一家本就与五台派有仇,其妹凌雪鸿还因此兵解,崔五姑哪会给她好脸色看,当即冷笑一声道:“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东西,若非同伴被人牵扯住,哪有你说话的份?”

    许飞娘大怒,立刻放出飞剑,对旁边人说道:“这老乞婆既寻死,我便成全她,几位快快入到里面,莫叫那叫花子得逞。”

    她这一动,立刻将场上争斗引得更加激烈。俞峦伸手一拉崔五姑,入到洞中,又催动手上令牌,顿时一阵红光闪烁,大阵架起。

    知非禅师因怪崔五姑不肯明说,又见另一边势大,与钟先生袖手旁观;天残地缺与乙休打出真火,早就顾不得什么藏宝,只一心想要对方的命。

    而峨眉三人却是急了,苦行头陀传声让嵩山二老替他挡住来往的飞剑,又运足了法力,放出一枚太乙神雷。

    只是沈元景早有防备,将九天元阳尺上的金花祭出,将神雷隔绝在外。纵然余波激荡,也不过是坏了几道剑影,重新生出便是,并无大碍。

    三人顿时明了,若不攻破这剑阵,定是无法脱身,只是单用眼睛分别,纵有龙雀环这等法宝,漫天剑影也虚虚实实无从捕捉,更要受那九天元阳尺的克制。

    朱梅与白谷逸对视一样,将另一枚龙雀环递了过去,悄声说道:“苦行道友,过会我们要用此宝擒拿飞剑,只是那九天元阳尺难以应付,还要你出手牵制。”

    就见他从怀中取出一面三寸方圆的铜镜,念动口诀,便有五色光华生出。此天遁镜乃是五千年前广成子炼魔之宝,他寻了三十年才得到手。

    无论多么厉害的剑光、法宝,只要被镜光照中,便会立刻失去效用,同时敌人也瞧不见自己存身所在,与无形剑遁各有所长。

    随着朱梅催动,天遁镜上光华一闪,照向天空还在和三人争斗的青蛇、星奔两剑,两剑立刻僵在原地,显出形体。

    他大喝一声:“就在此时。”

    白谷逸立刻放出龙雀双环,套向两把剑;同时苦行头陀猛然挥手打出一记太乙神雷。

    只听轰隆几声,神雷落在九天元阳尺金花之上,消散无形,却也将之牵扯。那龙雀双环套住青蛇、星奔二剑,往里紧紧一箍。

    三人笑意才浮现在脸上,却见那一青一银的两道剑光,瞬间化作虚无,顿时愕然。

    朱梅连忙拿起天遁镜又往空中一照,但凡他照中的飞剑,全都定住不动,却都能显露出真身。白谷逸,毁了几件,全是化作泡影消失当场,另在别处重新生成,沉声道:“怎地全都是真的?”

    沈元景大笑一声道:“若是这般容易就叫你破解了我的剑阵,清玄剑派怎还能立得起来?”

    白谷逸又加紧催动法力,龙雀环落在半空,白、红、黄、蓝之色流转不定,但凡被那光线射中的剑影,尽数投往其中。只是这些个剑影飞到一半,却自行崩散,又在另一处浮现。

    朱梅也是无法,天遁镜找不出青蛇、星奔二剑真身,这剑阵就破不得,忙拿目光示意苦行头陀,道:“苦行道友,快想法子,莫叫后来之人捷足先登。”

    白谷逸也骂一声道:“这白面贼法力不甚强,剑术怎地如此之高?还专爱与峨眉为难!”

    苦行头陀盯着九天元阳尺,叹道:“若有此神物,急切之间难以攻破。只是此人怕不是将全副心思都用在了雕琢斗法之能上头。

    听闻他自己也曾说过:‘斗法力如何能比斗道行?’却又这般本末倒置,不足为虑。”

    所谓玄门正宗,不在法宝精奇、不在法力高低,全看境界与道行。许多道人僧人,手无缚鸡之力,却终年勤修,乃至一朝顿悟,飞升天阙。

    介时法力自生,神通俱成,回过头来再看,不将时间与精力耗费在无谓的争斗上头,岂不是十分明智之举?

    就苦行头陀自己而言,论斗法之能,如何比得过乙休?较之凌浑,也不过是仗着道法更好,胜过一些。但十数年内,他便要功行圆满,飞升天阙,而另外两个还在红尘里苦苦挣扎。

    虽此二人神通广大,威名赫赫,仍旧止步地仙,要受那四九天劫之苦。乙休傲气一些,不假外物;凌浑孜孜不倦追求创建宗门,也不过是要积累外功,削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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