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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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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壁共是三百六十四个图形,飞潜动静,无一雷同,外具百物之形,内藏先後天无穷变化,是极为上乘的筑基功法。更为重要的是,白阳真人并未指定予谁,只说留待有缘,期望后辈能够继承他的道统。

    虽说峨眉霸道,但其所作所为,也的的确确的正道行径,只要站住一个理字,又不触动对方根本利益,倒是不虞被人降妖除魔。

    只是沈元景手上已有了《长生诀》,并不比《白阳图解》来得差,现下功力不济,也就没有必要冒着被峨眉提前发现之忧,去趟那浑水。

    如此他记忆中的另外一处所在,就更加契合所需。此地非蜀山正传所传,却也被神通广大的看官挖出,乃是另外一书中记载的“涵虚仙府”。

    唐德宗时,纯阳真人吕洞宾于太行山三折崖开辟涵虚仙府,藏有两部丹书、一函剑诀,并有纯阳金丹一瓶、飞剑两口、丹炉一座、药铲一柄,修炼要素几乎全都齐备。

    若得此处,甚至都不需再寻别的宝藏与府邸,安心修炼飞升也都足够。这般发现,让沈元景心中顿时去了一块大石头,浑身轻松。

    ……

    沈元景往北赶路不久,倒先让他吃了一惊,只这九华山地界,他便走了足足有一天,才堪堪脱离。

    胯下宝马乃是他从山中挖去的一株珍贵药材换来的,纵然没有放开了跑,一日走上个百八十里路,也不在话下。如此足见此山之广大,绝非前番诸多世界可比拟。

    他寻了两处村镇询问,皆是些未有出过远门之人,不知太行山之远,便又随人指路,去往附近最大的青阳城。

    及远遥遥望去,城墙高达四丈,差几是笑傲世界南北两座京城的高度。

    这种情形,沈元景在大唐世界倒也见过,不觉有异,只是青阳一小小县城,能有这般,也属罕见。

    城门口并没有多热闹,和这等规模的高城并不相衬。入内又见得多处破败的房屋,露出横梁与烂瓦,显然此地是经过一场大难。

    越往内人烟越多,大街上首饰铺、绸缎铺、米铺、杂货铺、饭铺应有尽有,沈元景仍旧寻了处酒楼,叫来店里伙计,温一壶酒,点些干果,问了些本地大事。

    那伙计城里的家长里短倒是能说个头头是道,另外也只知道兵灾凶狠、当今皇帝是崇祯朝太子等事,其余连杨天王姓甚名谁也不清楚,更不用说什么峨眉剑仙,九华神圣。

    只是沈元景风采照人,便有个姓陆名骏的酒楼少东家上前攀谈,他见对方正直,随意指点了几句武功,引得对方心头震撼,以为是武林大派一流人物,更加不敢怠慢,知无不言。

    如此沈元景才不动声色的套出消息,太行山却在山西,过那王屋山,出了河南便是。

    这方位倒是和前世所知一致,只是那边世界两地之间不过两千里地,按着飞遁的剑光只等同音速计较,这一截距离不到半个时辰。

    而那陆骏说来,太行山离此地怕不是有六七千里甚至万里之遥,倒更是符合沈元景记忆中,那些个剑仙赶路,动辄要飞好几个时辰,甚至于几天几夜。

    他在心中默默计较一番,轻易能够得出,这方世界的地域宽广,至少在前世的三倍朝上,单单只是赶路,便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不由得对于修炼的心思,更加的迫切。

    “朝游北越暮苍梧”,况且乘风御剑,逍遥天地间,乃是人生乐事,怎不让人心向往之。

 第8章 巧遇

    陆骏见沈元景感慨天地遥远,也自叹道:“我家住在那九华山脚下的快活村,据祖父说起,约莫百年前我一位直系先祖,也是剑仙一流,一日千里,不在话下。

    只是后辈无缘,没能得沾到他老人家的仙气。不过也承蒙先祖保佑,传下了几门剑法武功,方能在当今这乱世存活,使陆家延绵至今。”

    沈元景记忆里头的东西有限,倒是不清楚什么蜀山里头有什么陆姓剑仙,只以为是那些个不知名的小人物,并未深究。

    陆骏得他几句指点,便省却了好几年的苦功,心头十分佩服,起了拜师的念头,试探道:“不知沈先生此番往北,作何打算?”

    沈元景故作高深道:“我本是于华山上修炼,后来发生了些变故,故才迁往九华山躲灾。这如许多年过去,灾祸已解,自是要回去见见故人。”

    陆骏出身乡豪,常在这酒楼听些南来北往的江湖客说故事,可谓见多识广,反倒不像那些个小地方的人,见着出众一点的人物,就胡乱揣测。

    他也曾见过那些个朝廷的大人物,都是高高在上,料想神仙更加清高,自不会纡尊降贵和他这般小人物同饮,自然就不将沈元景往仙人处想。

    这方世界仙人传说颇多,前番自万历到崇祯以来,天灾频发,便多有心善的修仙客出山,做法降雨;亦或取藩王、贪官污吏、豪富之粮,赈济灾民。

    后又有人冒着天道怪罪之风险,诛杀张献忠等制造人祸的魔王,可谓救万民出水火,是以人人尊崇,心向往之,倒也正常。

    陆骏只以为沈元景也是这般心思,得了什么线索去往北面寻仙,又不便明说。他倒是不好再劝,反而有些羡慕,若非割舍不了家人亲情,也不定便跟随了去。

    ……

    沈元景别过陆骏,继续向北,一路森林遍地,野兽成群结队,只一小小丘陵,都能见猛虎出没,十分之危险。

    荒地颇多,却极少有人敢冒着凶险前来开垦。只那些个城镇周围,人烟聚集,能保平安,才有良田可供耕作,这倒是和白羽世界类似。

    池州府城墙较之青阳县城,自然是要更高,已达十丈,夜间望去,如同巨兽伏在地面,十分雄壮。

    白日那三丈高的城门开启,也要左右各两个赤膊的壮汉,喊着号子推动。门上还有几处铜环,战时关城门,尚要用到战马拖拽。

    依着他曾经的战场经验来看,要强攻下这等高大的城池,若不出动剑仙,几无可能,真不知普通人是如何做到。

    要知这方世界仙法高明,武学却并不如何发达,沈元景见过所谓天下闻名的高手,也不过和白羽世界的三四流人物相仿佛,与攻城而言,帮助不大。

    不过他又不是要争霸,便未深想,只路过此城,观察一番,未免节外生枝,也不入内,停留片刻,就赶到了长江边上。

    但见江面宽阔,江水浩瀚,运功看去,对面码头距此,怕不是有二十里之远。这般距离,就算是走也要走上许久,便感叹行路之难。

    直到看到了长三十多丈的楼船,又明白过来。自然之力虽无穷,人类也在一步步的征服。

    ……

    如此行了有十几日,沈元景在路上打发了几个毛贼,杀了两伙剪径的强盗,才顺利到达巢湖。

    这湖原本就宽广,现下更大了数倍,一望无际,类于海面之辽阔。傍晚霞光映射,湖面绯红,倦鸟纷纷归于林中。更有芦苇成片,沙沙奏响轻曲,让人闻之神爽。

    沈元景贪恋美景,也不往周边村镇,只在此歇息。等到明月高悬,云淡星疏,湖面蒙纱,波涛轻轻摇曳,更添三分朦胧,叫他大叫不虚此行。

    只是如此良辰美景,总有意外。从不远处传来出来些许嘈杂,前头乃是三人呼吸,却只二人脚步,一轻一重。

    后面拐角几里之外紧追有五人,呼喝着:“姓杨的受了仙师法术,定然逃不了多远,快追!”

    说话间,先头来人便到了沈元景面前,一人身着白衣,面色焦急,身上背着一个黑色衣衫的汉子,耷拉着脑袋,气息微弱。

    一个青色衣衫的壮汉提着宝剑断后,时不时回头往上一眼,察觉前面同伴停住脚步,连忙问道:“三弟,怎么了?”

    他转身看来,脸色一变,蹿前两步,举剑戒备,又见沈元景模样年轻,稍稍放心,低声喝道:“那少年,后面有强人赶来,你速速离去,省得遭殃。”

    沈元景还未答话,白衣人往上托了托黑衣人,轻声道:“大哥,有马。”

    青衣人脸色一喜,往前两步,却又停住,摇摇头道:“本身连累了人家,怎好再害人。”

    他一扯白衣人,说道:“小兄弟,那些个叛贼凶残,可不是良善之辈,你快快上马往北离去,我们自往南面。”

    两人就要顺着湖边钻入芦苇荡离开,沈元景忽然说道:“原来是你们三个,倒真是有缘。”

    青衣人立刻转身站定,沉声道:“阁下是哪位好汉?认识我们‘齐鲁三英’?”

    他本就疑心,这荒郊野外的,只此孤身一人,定是有几分本事。却见对方似乎认识自己三人,心里头防备更深,朝着旁边的同伴打了个眼色。

    好在月色明亮,白衣人功力不俗,倒也能够对上眼神,也一手放在了剑柄上,另一手下垂,从袖中抖落一柄铁镖到了手心。

    沈元景心中一震,“齐鲁三英”在蜀山世界,可真是鼎鼎有名。非是他们功行深厚,或是剧情中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而是别有缘由。

    “三英二云,峨眉大兴”乃是峨眉开派祖师、修成天仙位业飞升的长眉真人留下的预言,指的是李英琼、严人英、余英男与齐灵云、周轻云五个三代弟子。

    其中最核心的人物李英琼,便是齐鲁三英之首李宁的女儿。另外排在三英之末的周琅,后来改名的周淳,其女周轻云,也是另一位关乎峨眉大兴的极重要人物。

    旁的不多说,只要知道两女一执紫青双剑之紫郢剑,另一人得青索剑,便明白两人的地位与重要。

    由此来看,二人之父岂非也是蜀山世界中的关键人物?

    “记得眼前这李周二人,也分别拜在了两个大人物座下,结局十分之美好。”沈元景暗道:“倒是三人之中,排在中间的杨达,好像早早身亡。莫不是应在此时?”

 第9章 来敌

    李宁与周琅凝神戒备,心中却暗暗叫苦,不知前面这个淡定的少年,是敌是友。

    沈元景轻笑道:“原来你们便是齐鲁三英,久仰久仰。”他嘴里说着“久仰”,手上连抱拳都不肯,显得十分敷衍,又漫不经心的道:“你们忘记了,那日在九华山脚下的书铺里头,我们可是见过一面。”

    李宁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对方,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心中微有懊恼,对方风采照人,若非现下事急,应当一眼就认出来才对。

    周琅急切道:“大哥,这位公子,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敌人凶残,还是逃命要紧。”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几十丈外的脚步声,脸上现出无奈。

    他匆忙往前一步,将背上黑衣人托到前面,弯腰恭敬的道:“我见公子正气凛然,必是慷慨好义的侠客。请公子帮个忙,把我义兄送往南京卢升象尚书的府上,他必定会有重谢。非但如此,等我兄弟二人脱身,也会粉身碎骨已报。”

    两人本就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迫不得已来到湖边,准备一捱事有不谐,便跳湖逃窜。只是杨达伤重,受秋日凉水一激,定会丧命。

    眼前这人前番却有一面之缘,神色清傲,虽不知出身,以周琅历练江湖多年的一双招子来看,定不是那龌龊小人,才无奈托付。

    李宁一听,当即跟过来跪在地上,梆梆梆的磕了三个头,说道:“还望少侠施以援手,齐鲁三英铭感五内。”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扯开一看,露出几片金叶子并碎银若干,双手恭敬奉上。

    沈元景倒是料不到二人会做这般举动,想来真是走投无路。心思一动,便已将个中厉害剖析清楚,无非是救了杨达及另外两人,便要改变历史,不知会对后续情节产生什么影响。

    他又念头一转,暗道:“我来此世便是最大的变数,还用得着怕这一点小小的麻烦?况且也可趁机试探一番,修仙世界里头的因果变化,会不会予以修正。”

    李、周二人正自忐忑,沈元景上前一把托住杨达,又顺手取了金银。两人大喜,正待说话,后面脚步临近,追兵已至,便连忙起身,各擎长剑应敌。

    甫一接触杨达,沈元景运起真气探入,察觉这人是中了毒。毒性阴狠,以人之真气为食,又似跗骨之蛆,难以拔出,不怪得周琅奔跑许久,是一点办法也无。

    只是这手段虽然高明,也难不住沈元景,他并不强逼,只以北冥之法,便轻而易举的将毒性抽离。毒气入到他自己体内,竟还有生机似的,又要吞噬他的真气。

    幸亏他早有准备,真气接连变换了三四种属性,直到冰一般的冷冻,才让毒气蛰伏,又导出在手掌中,脸色凝重,暗道:“若断肠草、曼陀罗之精,蛇、蝎之囊液,也不至于此,这恐怕不是普通的毒药。”

    这般救人只在片刻,连身边两人都未有半点察觉,只知杨达已经被送到了马上,顿时心神大定,又打起精神,朝向来犯之敌。

    沈元景借着月光看去,对面五人中,有四人身着黑衣劲装,身形矫健,从方才脚步声与呼吸听来,都不算差,最高明者袖口有一银边,身法甚至不输李宁。

    另有一人衣着华丽,锦衫上绣着飞鸟之态,栩栩如生。其人眉细、眼狭、唇薄,一望便知是个尖刻的人。又脸色浮白,眼圈肿黑,一副酒色过渡模样。

    奇怪的是,这人身形单薄,轻功最差,反倒是五人中的头领,展开一柄折扇,上头堂而皇之的绘着几个赤条条的女子画像,很是淫邪。

    他摇一摇折扇,嘴角抽出一丝冷笑,说道:“我看你们三个还能跑到哪里去。那姓杨的中了我的仙法,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要万蚁噬心,受尽折磨而死。

    识相的,赶紧跪地领死,本公子还能大发慈悲,给你们一个痛快,否则姓杨的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声音尖细,有些中气不足。

    他话刚说完,又瞧见了一旁的沈元景,补充道:“原来还有个同党,也不要紧,正好一并料理了,斩草除根。”

    那周琅暗中着急,左后放在背后,不住的打着手势,示意沈元景赶紧离开,一边口中回骂道:“你这妖人,不过是仗着邪法,暗中偷袭了我杨二哥,有何脸来聒噪?真个有种,便与我战上一百回合,看看我六合剑利落否?”

    锦衣人大怒,却又不敢一人孤身上前,拿眼看向一边,那银边黑衣人便往前两步,站到场中,叹道:

    “李兄、周兄,请听我一言。须知天启、崇祯二帝无德,亲小人,远贤臣,类于后汉之桓、灵,获罪于天。是以天降刑罚,以诛无道,却是累得生灵涂炭、百姓遭殃。

    便有杨天王起于草莽,立志拯救万民于倒悬,如今齐鲁之地尽皆归顺,算来你等三人,也是天王治下之民,何以不识好歹,不肯归附,反去助那朽朝?”

    李宁“呸”了一声,义正言辞的道:“先帝即位之初,便能大力铲除阉党,平反冤狱,又勤于政事,厉行节俭,志向远大,分明是古之明君风范。

    只是终究年轻,受你们族中那些个在朝奸佞的蛊惑,乃自后面犯下种种错事,将大好江山,折腾得一塌糊涂。君王死了社稷,你们家里头那些个食君之禄的大臣倒好,摇身一变成为叛逆的走狗。”

    黑衣人首领虽身在武林,却也是读过圣贤书的,脸上青白变化,又有羞愧又有恼怒,正要辩解,李宁不给其机会,厉喝道:

    “至于将天灾归结于先帝头上,更是笑话。你旁边那妖人也会两手法术,难道不知上天震怒,全因清妖作乱,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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