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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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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长老摇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胡人?”单正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全冠清心里骂道:“蠢货!”

    沈元景哈哈大笑,说道:“你有没想过,你有可能也是胡人之后?”

    “什么?”奚长老大惊,接着大怒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是胡人!”

    沈元景道:“你知你这姓氏源自何处否?可曾听过北魏鲜卑族有薄奚氏、纥奚氏、可奚氏,迁居中原,改为奚姓;另有唐代北地库莫奚族,曾随安禄山叛乱,后被击败,虽大部分在辽国境内,流离中原的人也不少。”

    奚长老脸色刷白,连声道:“这怎么可能?”众人也都惊骇莫名,那宋长老小声嘀咕:“我姓宋,和宋国一个姓,总不能是胡人了吧。”

    沈元景继续追问道:“若你真是辽国奚人之后,你算是宋人,还是辽人?”

    “当然是宋人。”奚长老不假思索的说道,生怕晚了一下,就落了辽籍。

    “可见身心在宋则宋,身心在辽则辽,无关胡汉。”沈元景点点头,说道:“不过我方才是骗你的,所谓‘大禹治水,奚仲造车’,你应是禹王大臣奚仲之后裔。”

    奚长老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嘴里不停的念叨“禹王”、“奚仲”几字,紧紧记在心里。

 第53章 密信

    沈元景又往其他人看去,那丐帮众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不敢对视,生怕一不小心,祖上便被胡化了。

    他们可不知道,这样牵强附会一番还算是轻的,过得千多年,“古羌周”、“鲜卑唐”之说甚嚣尘上,似乎天下汉人无不祖胡,用心险恶,荒谬绝伦。

    沈元景眼神掠过徐长老、单正等,看向智光,说道:“和尚,你出自法华宗,拜的释迦、龙树可都是天竺胡人,倘若宋国与天竺交战,你帮着谁?”

    智光道:“佛祖视众生为平等,我只寻常一老僧而已,无有这般境界,自然是帮宋国的。”

    沈元景道:“好和尚,你倒是爽利,比那些个少林和尚道貌岸然,扯一些乱七八糟的要强上许多。”

    单家之人刚才受了欺负,那老幺忍不住道:“那是因为大师本就是汉人,可这位就不好说了,胡狗心性自然是不一样的。”

    乔峰怒气上涌,沈元景伸手止住,道:“也是个不读书的。你可知前代检校太尉慕容延钊,听这姓氏,便知是鲜卑人,当年可是赵匡胤的结拜兄弟,帮着他陈桥兵变之人。”

    乔峰心里一动,蓦然想起他前番说的有关慕容家的那番话来,欲要开口,又自忍住,想到现在不是提这茬的时候。

    众人议论纷纷,确实不知道这段过往,倘若当朝太祖都和胡人做了兄弟,还在其帮助下登上大位,那丐帮出一个胡人帮主,似乎并无不妥。

    全冠清心里着急,这一滩水完全叫沈元景搅浑了,再不纠正,今日自己绝难善了,当下顾不得还被人困在一旁,说道:“那天竺遥远,鲜卑已成过往,如何能与辽人这等眼前大敌相比?智光大师等今日叫破了乔峰身世,宋人又杀了他父母,难保他不起报复之心。他胡人同族之间,最能相亲,到时候思归辽国,与我大宋为难,谁人能制?”

    “对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又有人似乎恍然大悟一般,乔峰正要争辩,沈元景冷笑一声,说道:“同族相亲,这话不错,我把你送去府州城,你当着折家人的面说一遍吧。”

    全冠清顿时脸色惨白,不敢做声。许多人都疑惑不解,那单正咳嗽一声,说道:“折家和西夏国主一样,都是党项族人。”

    众皆哗然,当年折克行大破西夏军的事迹,也是广为流传的。有此先例在前,如此说来,乔峰虽有可能是胡人,但心向着宋国,似乎并无不妥。

    马夫人见势不妙,朝着全冠清打了眼色,对方却不敢说话,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声“废物”,突然双目流泪,背过身去,低低的抽泣起来,双肩一动一动的。

    那徐长老见此,心里一动,说道:“马夫人,为何哭泣?”马夫人抬手擦去泪水,转过身说道:“小女子听了众位英雄在此讨论家国大事,勾动心思,想起夫君平素在家,也常常谈及宋辽之事,多谓宋弱辽强,契丹人残暴,侵犯边境打草谷,叫无数平民百姓受罪。他终日里长吁短叹的,如同众位此时一般,我未免有些思念,是以落泪,打搅各位了。”

    她盈盈一拜,又抬起头,一身素白,一张娇怯的脸上,挂着泪珠,满眼哀怨,又强扯出一丝笑意来,让人看了分外心疼。

    沈元景暗道一声:“好厉害的女人,这一番言语和做派,又把话头扯了回去。我若还是恶语相向,恐怕要激起林里众人的逆反之心,于乔峰并无帮助,不妨让她说来。”

    徐长老一叹,安慰道:“夫人尽管放心,大元之仇我们自不会轻易罢休,等此间事了,正好离着姑苏近,咱们一同上门,问慕容家要个交待。”

    马夫人谢过,又道:“北乔峰,南慕容,我方才听这位沈公子说慕容乃是鲜卑姓氏,莫非姑苏慕容家,也是如此?”

    徐长老道:“自然,我早年还听说过,慕容家可是自认燕国皇室后裔的。”

    “啊”大智分舵的一名丐帮弟子惊叫出声,又小声道:“北乔峰,南慕容,这中原武林两家的高手,竟然都是胡虏。”

    马夫人说道:“原来如此,都是胡人,先夫最为痛恨,难怪会遭谋害。”

    乔峰见她语调轻柔,话里却咄咄逼人,总把他与杀害马大元的疑凶慕容复绑在一起来说,不禁心头火起,冷哼一声道:“马夫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夫人往后退了一步,转身朝着徐长老说道:“徐长老,那信你也看过,还望主持公道。”

    乔峰这才想起那信件来,徐长老也不做声,递了过去,他借着火光看来,信上写道:“剑髯吾兄:数夕长谈,吾兄传位之意始终不改。然余连日详思,仍期期以为不可……此事复牵连过巨,祈三思之。”

    他先是面色一松,后又眉头紧皱,呆立不语。沈元景道:“予我一观。”他便将信一甩,那层薄纸如同贴片一样,打着旋儿飞往对面。

    沈元景接在手上,快速扫了一遍,道:“这位带头大哥先高高的将乔帮主捧起,又说他越厉害将来危害越大。真是笑话,你们若不告知乔帮主乃是胡人,他如何得知晓自己身世?况且就算他知晓自己是湖人,又如何确定一定会反叛?如此小人之心,果然是道貌岸然之辈。”

    智光禅师清楚带头大哥的身份,本要解释,可听到最后一句,悚然一惊,心里怀疑对方可能知道了些什么,思忖或许是通过笔迹认出人来,不禁有些埋怨徐长老,为何不护住信件。

    徐长老也是惊疑不定,可已经骑虎难下,又把另一封信递过,乔峰接来一看,是恩师汪剑通的亲笔,上书:“字谕丐帮马副帮主、传功长老、执法长老、暨诸长老:乔峰若有亲辽叛汉、助契丹而压大宋之举者,全帮即行合力击杀,不得有误。下毒行刺,均无不可,下手者有功无罪。汪剑通亲笔。”

    这信下留款的时间正好是乔峰接任丐帮帮主之日,思及过往恩师平素对自己关怀备至、视若己出,可暗里却留下这样一道密信,不仅心头悲凉,一阵酸楚,泪水涟涟,滴落信上。

 第54章 反驳

    徐长老缓缓说道:“乔帮主,休怪我们无情。原本这手谕只马副帮主一人知晓,他严加收藏,从未外露。只是在他横遭意外后,才叫马夫人才得了去。

    她与大元伉俪情深,自不愿见着大元冤屈身亡。你亦有嫌疑,我不能找你,只能让帮内其他人助她追查。结果查了一阵,你对真凶姑苏慕容态度模糊,着实让人不放心;再者,你身份之事,不知怎地泄露出去了,帮中所知者众,才有今日之变。”

    乔峰心道:“原来如此,只是……”他看了周围一圈,问道:“那宋奚陈吴四大长老,也知晓此事,叛乱也是徐长老你同意的了?”

    徐长老不说话,他便明白了,心内悲愤莫名,那帮众里头,有早知的有不知的,此刻俱都说不出话来。

    宋奚陈吴等本都是基于义愤而来,不欲一个契丹人做丐帮帮主,可叫沈元景那一番连消带打,乱了心神,又思及他平素恩义,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乔峰才涩声道:“这件事情,都是你们所说,我不能全信,自会去查证。”说罢,他从腰间取出一柄碧绿的杖子,往地上一插,说道:“今日这丐帮帮主,不需你们动手,我也是不当了。”

    众人看向那杖子,被乔峰抛弃,在火光下耀出碧油油的光,又复见他转身就要离去,心里怅然若失。

    这时,马夫人突然开口道:“且慢,乔帮主,妾身还有一事不明,望你能解惑。”

    乔峰虽不喜她心机深沉,可到底是马大元的遗孀,也不敢怠慢,说道:“嫂夫人有话请说?”

    马夫人道:“先夫平生寡言沉稳,江湖上并无仇家,与姑苏慕容更是素未谋面,为何会遭此毒手?妾身思来想去,若不是他卷入什么阴谋,就是抓住了别人把柄,才会有今日之祸。”

    乔峰身躯一震,缓缓转身,说道:“你怀疑是我勾结外敌,杀了马副帮主?”

    马夫人道:“不敢,妾身弱质女流,本不该抛头露面,只是先夫之仇,不可不报,纵有一丝的可能,我也不能放过,得罪之处,请乔帮主见谅。”说罢,她往地里头一跪,竟对乔峰磕起头来。

    她句句都若有所指,几乎明示,可乔峰纵然心中不悦,也只能按下怒火,让到一旁,伸手虚扶,说道:“嫂子请起!”

    沈元景道:“乔帮主,你还是赶紧走吧,就这耽搁了一会,又多出一道杀人的嫌疑来,再过一会,说不得又要怪你勾结西夏一品堂了。”

    那马夫人跪在地上,昂头说道:“沈公子,我说的可有不对?”

    沈元景答道:“天下只马大元一人知道汪剑通留书一事,那乔帮主是如何知晓有汪剑通留信这一回事的?况且杀人灭口,却为何不带走此信,你一个弱女子是如何守住的?”

    马夫人道:“先夫有未有对人说过此事,这个我就不知了。况且这信藏得严实,仓促之间,绝难找到。”这番说辞,竟也有不少帮众信了,点头附和。

    沈元景环顾四周,缓缓说道:“其一,若乔帮主真知道了密信之事,就算是要千方百计的遮掩,也定不会去找别人动手,那样不是授人以柄?

    其二,凶手一见面就杀了马大元,却不知拷问一番,是什么道理?无论是北乔峰还是南慕容,只一人的武功,都能叫马大元生死两难,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叫你们都能看出来的慕容家传绝学,可就太过好笑了。

    再者,你马夫人都能找到信函,平素是不是也能找到?看来也藏得也不怎么严实。何况真不想费工夫去找,一把火烧掉宅院,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一番剖析,直指马夫人话语中的漏洞,众人一想,似乎确实如此,那吴长老出来说道:“乔帮主虽是胡人,可也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沈公子一番话语,说得我已然后悔之前作为,现下再往他身上泼脏水,做的可就太过分了。”

    马夫人又低下头,轻声说道:“妾身只是猜测,并未肯定。况且那信里头,有领头杀害乔帮主父母之人的名字,或许他是为了这个,才不放火,一心要得到书信呢?”

    沈元景淡淡的道:“这位徐长老和单正说马大元将那信用火漆封着,并未动过,他如何知晓信中所载何事?”

    众人看向单正,他只得站出来说道:“单某确实可以作证,那信拿过来时候,是以火漆密封,我和徐长老检视一番,未能发现有拆封的痕迹。至于那信来之前,有无人动过手脚,就得问马夫人了。”

    他此刻也有些生气,今日之事,就算能将乔峰戳落丐帮帮主之位,于公并不能扬善,于私他单家是一丝一毫的好处也无,反惹了乔峰这样一个大敌。现下马夫人栽赃陷害之心昭然若揭,他不愿同流合污,那就只能抽身事外。

    马夫人双手握在胸前,悄悄的打了个手势,全冠清有些急了,说道:“或许有人告诉了他信里头的内容。”

    “若有人告知乔峰有此信内容,他便可知道天下除了马大元外,还会有其余人知晓自己身世,灭口马大元一人有何用处?”沈元景说道:“你们为了摸黑乔帮主,真可谓是什么胡乱话都能说。”

    徐长老此刻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这全冠清是得他首肯,才勾连宋奚陈吴四大长老,逼迫乔峰退位,倘若查来查去,乔峰除却胡人这身份,其余并无问题,不要说江湖上的好汉,就是方才给沈元景所动的那些帮众就该有不服了。

    他不能坐实视自己大半辈子的清誉毁于一旦,现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乔峰清白的走出去。

    主意已定,纵然惧怕沈元景,他也不得不出头,咳嗽一声,说道:“沈先生这话就未免太过了,马大元惨死家中,还是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锁喉功’上头,无论如何,他姑苏慕容也脱不了干系。

    至于乔峰的为人如何,老夫三十年前就退隐不问世事了,可那位带头大哥百般提醒,汪帮主留书防备,总不至于是空穴来风吧。老夫言尽于此,若马夫人没有事的话,两位请便吧,江湖自然会有一个公道。”

 第56章 模仿

    沈元景接过笔墨,乔峰扯出一张白纸,捉住两端,顿时平整,置于他面前。他将笔沾满墨,心头一动,说道:“将那扇子还回来罢。”

    单正知道他要做甚,过来展开扇子,放到前头,沈元景提笔,仔细观摩扇面,只写下第一个“朔”字,围观之人便是一片惊讶,白纸与扇子上的,就是一模一样。

    他一路看,一路写,很快将这一首诗写完,还不停手,又依着同样的笔迹,写了第二首:“三戍渔阳再渡辽,騂弓在臂剑横腰。匈奴似若知名姓,休傍阴山更射雕。”

    他写完之后,取来一看,摇了摇头,递到一边徐长老,又让乔峰取第二张白纸,翻转扇面,摹起画来。

    丐帮众人不识字的许多,可画得像不像,他们还是瞧得出的,见了沈元景妙笔,似乎见扇面上的画挪移下来,不禁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沈元景做完这幅,又递给徐长老,说道:“你且看看,和你做的有什么不同。”

    徐长老点点头,正要取了扇子,却不料沈元景抢先拿过,道:“无须对照,你总不至于自己作的画,也不认得吧。”

    “这。”他难以反驳,只得硬着头皮瞧了半天,才回道:“确实一样,沈先生大才!”单正一声苦笑,却不敢做声。

    沈元景看向其余人,问道:“你等可有异议?”众人哪里分辨得出,只知道像,都摇摇头。他轻笑一声,取了两张白纸和扇子予单正,道:“你来说说。”

    单正接过白纸,叫两个儿子举起,自己打开折扇,说道:“先看这字,几乎一样,九成形似,九成神似,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也需下极大的功夫,对照汪帮主书信来看,才知道是仿写。这还是仓促成就,若是给沈先生观摩几日,恐怕我也认不出来了。”

    他言辞苦涩,心知这一番话说出来,恐怕要再起波澜,却也不愿违背了道义。果然群丐听了,一片哗然,非止是这扇面真假,更有甚者,还在大声质疑那带头大哥及汪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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