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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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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鸠摩智和四位本字辈的和尚打了一阵,已然摸清楚了他们的路数,见这门剑法十分精妙,就对剩下的关冲剑、少商剑两路更感兴趣。

    于是他抬手一掌,往边上打去。段正明方才落了一阵下风,现在正使出关冲剑掰回局势,却没能料到身旁这位堂堂吐蕃国师会来偷袭。

    等枯荣少商剑射来援救之时,鸠摩智的绝学“火焰刀”已经落在了段正明身上。这门武功虚无缥缈,不可捉摸,却能杀人于无形,十分厉害。

    段正明这一下伤的可不轻,一个踉跄,吐出一口血来。这边又被段延庆抓住机会,铁拐猛攻不停,十分之狼狈。

    岳老三哈哈大笑,一手按着段誉,一手从腰上掏出一把鳄鱼剪来,说道:“小子,你看好了,爷爷我这就上前,结果了那狗屁皇帝。”

    那边鸠摩智也使出了全部手段,一手牵制住了四位本字辈的和尚,一手朝着枯荣攻去。这种无形无相的对攻最为凶险,双方一刻也不敢分心。

    朱丹臣往后面禀报去了,剩下古笃诚等欲要冲进来救驾,却被段延庆带着的手下拦住。

    段誉看着伯父身上又溅出了一道血花,眼睛瞪大,一片通红,脸色扭曲,急得汗水瀑布似的涌下,却无能为力,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没学本事。

    这时候,他耳边突然传来几句话:“人有四海,膻中者气之海。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若行三十六图,则经脉纤细,大舟搁浅,两岸毁损;反其道而行之,水自天降,鲸吞海纳,自是受之无妨……”

    沈元景轻动嘴唇,从后院传来一阵北冥神功的行气路线。原本这门神功须得通过三十六处的的穴位,主动吸纳他人真气,可段誉内力全无,若照此运功,犹如小马拉大车,多半是不能成功的。

    按照新授的法子,以膻中气海为根基,岳老三的手掌按在上面,那些真气便是自投罗网,来多少也能装下。

    段誉听得沈元景的话语,当即大喜,想也不想,就依着这个法子,催动北冥神功,那岳老三正要出手围攻段正明,忽然觉得真气从左手一阵阵的往外涌出。

    他愣了一下,连忙抽手,却抽不回来,便把鳄鱼大剪往腰上一插,右手抓住左腕往外拔。刚一接触,右手也吸了上去,真气止不住外泄。

    段誉吸了一阵,只觉对方的真气在膻中气海乱窜,胸口又胀又闷,脸色憋红,十分难受。这时候,沈元景的声音又传到耳朵里面:“气本无形,聚散随意。以逆为正,膻中聚气,则三十六图散气,再行正道,循练气法子,将之重归气海。”

    他依言而行,存想那三十六条行气路线,一股淡淡的暖意在各条经脉中转了一圈,又回到膻中气海,顿时胀闷之感全消。

    这时候朱丹臣已然奔回了后院,将大殿里头的消息一一转述给这边几人,段正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往外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问道:“沈先生,我有一事请教,阁下来我大理,究竟所为何事?你与那吐蕃番僧和段延庆,是不是一伙的?”

    沈元景伸手一指桌上古琴,道:“我来便是为它,修复好了,要走你却强留,现下又来问我,于理不通。”

    段正淳脸色阴沉,说道:“方才朱兄弟的话你也听到了,到了这个时候,咱们不妨就坦诚一些,阁下有什么图谋,大理段氏一并接着。”

    若是此人留在后院,势必要牵扯段家大量的精力,且不说段正淳与高昇泰等在场的几位,旁边还要埋伏着大理其他高手。况且他越是光明正大的上门,就越让段正明以为是明修栈道,忧惧皇宫被人暗度陈仓了,不得不将大理司空巴天石和请来的黄眉老僧留在那里看顾。

    大理的势力一份为三,其中两股都是因沈元景的一番作为弄出来的,如今皇兄岌岌可危,又不能前往营救,叫段正淳如何不生气。

    沈元景心知解释无用,索性又将双目一闭,说道:“你爱信不信。”

    那边岳老三被段誉吸住内力,嘴里大呼小叫,一边运功抵抗,一边直喊“有鬼”、“邪门”,却不知说具体发生了何事。

    段延庆心头火气,以为他又犯了倔,要趁此机会,谋夺什么“老大”、“老二”的位置,便置之不理,将全副心思都用来对付段正明。

    沈元景微微张嘴,又传音出去,这次传授的,是九阴真经的解穴秘诀。段誉照此行功,很快就将周身的穴位冲开。

    他正要抽身,耳边又传来几句,迟疑一下,还是遵照,伸出手指按住岳老三的胸口膻中穴,运起北冥神功。这下对方的内力便如决堤之水,再也阻挡不住,纷纷沿着段誉的行气线路,尽数转化为北冥真气。

    很快岳老三就全身酸软,虚脱无力,委顿在地,嘴里费劲的蹦出“春秋”、“化功”几个字来,声音轻微,谁也未听清。

    段誉脱身出来,见伯父岌岌可危,却无计可施,眼见着段延庆又是一杖点了过去,他咬咬牙,凌波微波一转,飞身过去,欲要以自己身体挡住这杀招。

    沈元景轻叹一声“傻子”,嘴里念道:“归妹、既济、大过、同人……”都是凌波微波的方位。段誉不假思索,照着方位踏出,到了两人中间。

    段正明大惊,既怪他做事糊涂,又喜他孝心一片,忙往前一步,要将他护在身后。哪知段誉身形一转,到了敌人左边。

    段延庆正要一杖重创对手,眼前一花,旁边多了一个少年,识得是段正淳的儿子,心里还在诧异他是如何逃脱的,手上却不慢,暗道:“这两兄弟只有这一个儿子,我先给他断了根。”手上铁杖朝这边偏转。

    只见段誉又是一闪,到了段延庆的右边,躲过那招。对方显然未有料到他动作如此迅捷,稍有停顿,又跟着追来。

    段延庆才一挪动铁杖,立时察觉不对,他要下脚的位置,早被对方抢先站住,逼得他只得半途转向,稍稍往外偏离了两尺。另一手要打出的招数到了一半,也只能收回。

    倘若只有一次如此,他还只觉是对方不过是侥幸,可之后次次如此,难免让他心里发慌,出手本已受到干扰,现下更加畏首畏尾的,局面反倒是段誉占得上风。

    。

 第35章 化功

    段正明目瞪口呆的看着段誉与对手战做一团,他是如何也料不到,平素一说到习武就喊头疼的侄子,能够和段延庆这样的高手对阵。

    他这稍稍一松懈,顿时伤势与疼痛一起涌了上来,不免有些力乏,想要上前相帮,已是有心无力,况且两人动作奇快,他也参合不进去。

    只见段誉身形蹁跹,矫若游龙,旁人看来,分外的优美,于段延庆而言,却是很憋屈,他每每要往攻出一步,都被对方抢先站住了位置,落不了脚,进不得进,攻不能攻。

    后院里头,段正淳见沈元景说了几句不着调的话,就闭口不言,心里愈发的气愤,径直要往外走。

    高昇泰连忙拦住,跪地说道:“王爷,陛下在前方御敌,已将大理托付给你,现在你之安危,关乎大理国江山社稷,无论如何,都不能犯险。”

    段正淳气道:“我何德何能,能担起大理国重任?你让开,我去前头换回皇兄。”旁边褚万里、傅思归等也一起跪倒,并不做声,只是拦在前头,不让他走。

    他怒气勃发,却无计可施,要走又不能,恨恨的看了沈元景几眼,想出手又不敢,只能靠着手下来回奔波,讲述殿内战事。

    当得知段誉竟然能够抵抗段延庆时,全都面露惊骇,如同见着鬼神一般,盯着沈元景,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法子,把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在短短十几天里头,调教成这般模样。

    几人面露喜色,脸上缓和许多,沈元景却轻轻说道:“高兴的太早了,可惜!”众人不解其意,又面露焦急,只能等着进一步的消息过来。

    大殿里头,生出了变化。段延庆历经多少战斗,才有今天的武功,初始不过是被段誉那神乎其神的步伐给吓着了,后面见他只是能抢先占据自己下脚的位置,却从不出手,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在段誉又是依照前法,抢先一步之时,他并不退让,拼着站立不稳,也要用一阳指打去。

    对方果然是手忙脚乱,无法抵挡,如此两三招后,就被段延庆窥出虚实,再也不惧,任由段誉站住位置,他自合身撞上。

    段誉哪里敢和来人硬碰,只得又躲,如此对方已完全不理会他,径直前行。

    段正明轻叹一声,知道不能强求段誉做到更多,好在有这一会功夫,他也调养了一会,当即喊了声:“誉儿,退后!”自己顶了上去。

    段誉有些沮丧,退到了后面。古笃诚和朱丹臣都被人拖住,只得遣派几个有护卫,将大殿里头的见闻一一送到后院。

    这些人功夫低微,看不清局势,也说不明白,后院众人就只能知道段誉不支,段正明又要带伤上阵。

    如此的局势,显然已经非常危急,段正淳再也按捺不住,说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若是皇兄和天龙寺诸位大师败北,就算我躲到皇宫,又能如何?”

    高昇泰连忙拦住,朝他示意,房中还有一位大敌需要稳住,较去往前厅更加重要。段正淳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沈元景,把牙一咬,上前几步,跪倒在地。

    他道:“沈先生,如今这般局势,你还不动手,我便全当你并无坏的心思,真真就是来修琴的。只望你能念在和誉儿的一番交情上,出手相助一二。”

    手下众人惊讶莫名,却是他慌乱急切之间,会错了意,以为高昇泰让他求诸眼前这位。

    沈元景随手一挥,将段正淳托举起身,说道:“时机未至,稍安勿躁!”

    此时段誉落到大殿最里面,却是枯荣一边御敌,一边招他过来,说道:“大敌当前,亦可凝神静气。自观自学,不违祖训。”

    他不解其意,往身后一看,却见璧上挂着一幅卷轴,因年岁久远,已有些焦黄之色,绘着个裸体男子的图形,并有红线黑线,及穴位经脉之属。

    他曾见过北冥神功,与之类同,一下便明白了,这也是一样的武功秘籍行气线路,思及方才枯荣所言,恍然大悟,岂不就是六脉神剑了。

    他回头望去,但见伯父仗着剑法凌厉,身受重伤之下,也能与段延庆相抗衡一二,自以为枯荣是要他学了,能持之扭转局势,于是不敢怠慢,全心全意的看了过去。

    这六脉神剑是天下绝顶的武功,饶是段誉天资不凡,一时之间,又如何能够学得完全,勉强背诵下来,已是头昏脑涨,再要去想,只觉脑壳都要裂开。

    那边段正明又是陷入颓势,难以招架了,他心中焦急,把牙一咬,轻声将这秘籍全部诵了一遍。

    枯荣听他念念有词,声音极淡,侧耳倾听,偶尔才能听到几句秘籍里头的句子,只道他是在用心记忆,心里叹了口气。如今大敌当前,超乎寻常,况且后院还有一位是敌非友的高手,他也不知天龙寺今日能否保全,只是盼望着段誉能够记下秘籍,也算是多一分保险罢了。

    沈元景听得段誉将六脉神剑秘籍毫无保留的诵来,默默记忆,边记边想,顷刻就将之理解透了,心里暗赞此功神妙。

    一阳指是以内力外显,化真气为剑气,隔空打物;而北冥神功则是驱动真气自指力迸发而出,能使出戳、划、削、切、刺、绕、砍等招数,有质无形,是为气剑。

    他将个中关窍,一一讲述给段誉听了,无奈对方内功不济,驱使不动,只得又教导对方一阳指的功夫。

    因着段誉本就有了岳老三的内功,以果推因,不过片刻,他伸手一点,一阳指的功夫竟已经到了七品。不过这样的内力不说六脉齐发了,仅仅是一剑也是不能。

    沈元景自有办法,他将六脉神剑拆解简化,不依整体,以一阳指为根基,也自成一路。念及段誉毫无武学招法,让他取了长约两尺的木棍,依着右手食指的商阳剑路来演练。

    段誉学了大概,见得段正明陷入苦战,忍耐不了,径直前冲。想也不想,又按着前次一样,往两人中间窜去。

    段延庆见他过来,暗自冷笑,心道:“不知这小子使了什么办法,从老三手里逃脱,不过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再敢上前,我便撞死他去。”

    那边段正明却很是急切,口里喊道:“誉儿,快走!”伸手要拉他过来。段誉脚下一动,绕到对手身后,依旧是要占据段延庆落脚的位置。

    段延庆心里大喜,运足了内功,合身撞了过来,倘不让开,必定筋骨断裂。这时段誉手腕一动,翻出木棍来,往前一戳。这路商阳剑法巧妙灵活,难以捉摸,配合凌波微步,顿生奇效。

    “不好!”段延庆暗道一声,欲要躲闪,却已经迟了,那木棍带着一阳指力,径直点在了他的肋下,他右胳膊一麻,顿时抓不住铁杖,“当啷”一声,掉落地下。

    他急速后退,让到了一旁,段誉却得势不饶人,跟过去左手一抓,捏到他的胳膊上,催动北冥神功,对手内功便如乳燕投怀,涌了过来。

    段延庆经验何等老辣,顷刻就察觉不对,连忙一震胳膊,脱得身来,脸色惊骇的盯着段誉道:“化功大法?你是丁老怪什么人?”

    。

 第36章 怀疑

    “什么化功大法?”段誉大声道:“你可不要诬陷人。”他听沈元景说起这门功夫,十分之阴损,而丁春秋其人,功夫虽高,可人品低劣。

    段延庆冷笑一声,抬手指向瘫软在地的岳老三,说道:“若不是化功大法,江湖中还有那一门邪功,能损人内力,害人至此?”

    殿里除却本因等四人功力不济外,其余鸠摩智和枯荣都分出了一丝精力看了过来,只见岳老三头发胡子尽数白了,脸上褶皱四起,如同八九十岁的老人一般,和刚进来时候红光满面的粗壮大汉简直是判若两人。

    段正明倒吸一口气,沉声问道:“誉儿,我且问你,这身功夫,是不是跟丁春秋学的?”

    段誉见伯父脸色肃穆,不敢隐瞒,连忙摇头道:“这怎么会是化功大法,我跟沈兄学的明明是逍遥派的北冥神功。”

    鸠摩智听得“逍遥派”三字,眼里精光一闪。段正明却不肯信,叫了他过来跟前,摸着他的头顶,说道:”好孩子,你从小在王府里头长大,终究还是太过单纯,如我所料不错,那沈先生就是丁春秋化身而来。”

    不待段誉辩驳,他转身过去,朝着枯荣一礼,忧心忡忡的说道:“师叔,却是不幸言中,那位‘沈先生’来者不善。现下他被淳弟看在后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今日天龙寺恐有倾覆之危,实在是我的罪过。”

    段誉见伯父言之凿凿的模样,急得满头大汗,一时不知作何去解释,只得张口对着后院方向喊道:“沈兄,我自对你深信不疑,可无法辩解;也知你生性高洁,对这些误会自是不屑分说。现下只望你念在一番交情份上,出手相助一二,段誉当牛做马,感激不尽!”

    那段正明却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莫不是那贼子从后院脱出身了,隐在此间?可不见淳弟他们过来禀报,究竟是如何了。”

    大殿里头的其他人摸不清头脑,突然一阵“哈哈哈哈”的大笑声,不知从何处响起。

    沈元景听了段正明一番话语,顿觉欢乐,在后院一阵大笑,前殿里头也同时响起他的声音,道:“你等连日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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