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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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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江湖纷争,岂不更好?”

    黄蓉大喜,道“程姑娘要跟着杨过北上,真君身边怎可缺人?我家芙儿年纪正好合适,不若让她现下便跟着真君。”

    沈元景脸色一变,忙道“此去川中,虽不如地处襄阳危险,可也少不了一番争斗,英儿都不能带,何况是她,恐照顾不周,还是算了吧。”

    他见黄蓉还要再说,怎肯接个烫手山芋,伸手一指她肚子,道“我观你肚子里面那孩子清气逼人,与我有几分缘分,还是等我从川中回来,再论此事,可好?”

    黄蓉不明就里,黄药师却看得分明,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头疼,暗道“芙儿那丫头的性子,能把真君都为难住,也真不容易了。”他一拉女儿,说道“就依真君所言,到时候这些孩子,就拜托你了。”

    说罢,他朝着沈元景深深一礼,沈元景郑重抱拳,心照不宣的许下承诺,倘若事有不谐,至少保下黄蓉孩儿们的性命。

    一旁的杨过若有所思,此刻才出声询问“真君,方才说的,这位姑娘,要跟我北上,是什么意思?”

    沈元景道“黄岛主一家在襄阳替你招兵买马;我去川中聚敛财富,你总不能坐享其成吧?你安置流民倒是有一手,那就去凤翔府一带,举起抗蒙的旗号,收揽一些人心。”

    杨过有些迟疑,懵懵懂懂道“我娘还未找到,我……”沈元景挥手打断,道“纵使穆念慈在此,也须得听我的。”

    见他无奈点头,黄蓉撇撇嘴道“你不是很想知道你父亲的事么,等到了那边,你去终南山上找丘处机,只说你是杨康的儿子,他自然会什么都告诉你。”

    杨过还是首次听到父亲的名字,心里大震,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一直点头,再无半点不愿。

    沈元景招程英来跟前,说道“这小姑娘是我收的侍女,心思缜密,纵然不如黄姑娘那般聪颖,也极为不凡,派去跟你,也算是个帮衬。”

    他用手抚摸程英头顶,叹道“既然你执意要去北边,我不拦你。只是要小心行事,若有危险,自己先走,不要顾及旁人。”

    说罢,他朝杨过说道“你须照顾好她。”杨过见他说得郑重,面色一肃,道“真君放心,我自然会照顾好这位……”却不知该如何称呼。

    沈元景笑了笑,道“都算是我门下,你叫她姑姑也好,妹妹也罢,无关紧要。”

    杨过连忙朝着程英一拜,道“妹妹,以后多多指点。”程英脸色一红,盈盈一礼,说道“还要劳烦杨哥哥照顾才是。”

 第63章 风雪见人心

    寒风萧萧,飞雪飘零,漫漫长路,似乎见不到尽头。

    一队车马,在雪地里缓缓而行,前后左右,各有兵丁模样的人守护,打头一人穿着盔甲,满面风霜,马蹄踏在地上吱吱作响。

    前面的两辆马车,制式明显和队伍里面的不一样,十来个江湖汉子坐在上头,缩在一起叙话。

    前车四个在车里面,外面那个赶车的汉子,约莫四十岁的、留着两撇小胡子,骂骂咧咧的说道:“这老天爷瞎了眼了,鬼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人都快冻成个逑了,也不知道余大人急着赶个什么劲的路。”

    车里面一个五十多花白胡子的老者呵道:“赶你的车,胡说什么?皇帝召见得急,余大人能有什么办法。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歇,他们领兵多年能没个分寸,轮得到你质疑?你若不想跟了,现下就回去,我绝不拦你。”

    那小胡子揉揉脸,扯出一丝笑容道:“大哥说的哪里话,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要是有旁的想法,来都不会来。”

    其他三人纷纷劝解,其中一个黑衣汉子道:“吕大哥,不要生气嘛,这天寒地冻的,二哥赶了半天车了,肯定累了。这样,二哥你进来歇会,我替你一下。”

    吕二哥刚要说好,突然停住,骂了一声道:“哪来的兔崽子,这个天出来吓人?”说罢一带缰绳,把马车停住了。

    只听得走在最前面的一位武将大声吼道:“后车注意,前面有人!”他连续喊了三遍,后面的车都停住了,他才驱马上前查看。

    吕大掀开帘子,和其余三人一起往外面看去,只见前方大道上,站立着一个人,面向这边,正好挡在路中间。

    漫天的大雪还在簌簌的往下落,看不清这人的样貌,只见他身形颇为高大,身穿一件白衣,若不是仔细瞧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几乎整个人要融化在这雪地里面。

    吕大心里一凛,连忙喊道:“余将军且慢。”说罢一跃,从车里落下来,快步赶了过去。见姓余的这名武将转头不解,他低声道:“小心来人。”

    这个天,敢一个人挡住一个大队军马的,怎么看也不是平常人。余将军点点头,往后一招手,顿时十多个兵丁过来。两人再会同吕二等人一起,慢慢的上前打探。

    自打沈元景独闯皇宫胁迫赵昀,单骑北上强压窝阔台之后,各家官府都对江湖人士提升了警惕,既厌恶他们闹事,又不得不多加招揽,护卫自身。吕大等人,是感念自家大人高义,主动投靠过来的。

    一行十几人,慢慢的走到跟前,一见来人,都楞住了,眼前是一位明秀的少年,看着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还带有一点稚气。

    吕二的心顿时放松,大大咧咧道:“谁家的娃儿,这个天跑出来,还不闪到一边,别挡着道了。”

    余将军却要客气许多,道:“小兄弟,可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是迷路了还是怎么的,我或可帮衬一二。”说罢,他跳下马,要往前走。

    刚踏出一步,却叫吕大一把拉住,他回头一看,对方神情十分凝重,嘴里轻轻飘出几个字:“看他衣服。”

    余将军转头,见那少年一身白衣,好似没有什么特别的,正要再问,突然眼睛一缩,差点惊叫出声。原来眼前这人,明显只穿着一身单衣,在如此冷的时节里,竟然神情自若,仿佛一点也不觉得冷。

    那吕二为人粗豪,还看不出什么,又声吼道:“那少年,你怎么不说话,快快离开。”说着,抬步就往前走,却不妨后脑勺挨了一下,打了个趔趄。

    吕大不理会二弟幽怨的眼神,走出来一拱手道:“未请教少侠高姓大名,来此做甚?”

    沈元景得到消息,皇帝诏令川中安抚制置使余玠回朝,探明路线,在此守候了半个时辰,终于等到来人,开口道:“我要见余玠。”

    余将军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却听耳旁一声炸响,吕二大声吼道:”好啊,我就听说有人要截杀余大人,你们果然来了。”举起鬼头大刀,就要往前冲。

    吕大连忙一拉他,又重重的朝着他背上打了一巴掌,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弯腰行了大礼,道:“不知道少侠找余大人所为何事,我好通传。”

    他方才见来人头上肩上,一点雪花也无,还以为是清理掉了,仔细观察一阵,才知道那雪花,落到对方身边三尺左右,仿佛遇到一层透明的墙,都往两边去了。到了近前一看,地上圆圆一圈,是干燥的地面,一点积雪也无。

    沈元景轻笑一声,道:“这可就不能说给你听了,你赶紧叫他来见我。这天寒地冻的,停一会儿,恐怕你们都要冻僵了。”

    见来人不肯说,吕大把牙一咬,说道:“阁下不肯说明来由,我是万万不能带你去见余大人的,得罪了。”明知道对方武功高强,他也要硬着头皮上,不可能将危险留给身后的兄弟。

    吕大不敢动兵刃,举着拳头,摆了个江湖惯用的招数“开门迎客”,乃是代指对方是客人,请先出手的意思。

    沈元景抬指轻轻一弹,一道劲风打去。吕大察觉不了,只觉得胸口一闷,一股大力推着他往后连续踏了四五步,险些坐到地上。

    吕二在后面看不分明,只以为吕大受了伤,举起鬼头大,怪叫一声,往前冲过。沈元景举起指头往前一点,将他击飞,扑通一声落到雪花里面,打了个滚。

    “二弟”、“吕二哥”几人纷纷上前查看,吕大一把将之拉起,急切问道:“有没有受伤。”前前后后的查看。

    吕二也摸了摸胸口,摇摇头道:“我没事。”然后抬头朝着前面大声道:“好小子,你使的什么妖法?”

    这时,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道:“一阳指?阁下是南帝什么人?”众人转头看去,一位长须老者走了过来,连忙上前问好:“陈庄主。”

    这老者似乎颇有地位,几人让开一条路,等他到了最前,吕二才问道:“什么一阳指,南帝又是谁?这小子……”

    陈庄主一眼瞪过,骂道:“住嘴,成天惹事,这位少侠已经饶了你兄弟一命,还不谢过。”说罢,他朝着前方拱手作礼,又道:“几十年前,在下有幸,曾见过南帝他老人家出手,得他指点一番……”

    沈元景出声打断道:“你不必跟我攀交情,段智兴和我,将来或许有仇,现下可没什么关系。你们不必多说了,既然不肯让余玠出来,我自去找他吧。”

    陈庄主正弄不明白什么叫“将来或许有仇”,就见他往前走来,正要阻挡,就见着这人每踏出一步,前面的雪似乎含羞一样,纷纷往两边躲去,让出一条笔直的碎石子路来。

    “砰”的一声,旁边一杆枪直挺挺的落到地上,也不知道那兵丁是害怕还是手冻僵了,抓不住枪杆。众人神情大变,吕大吕二脸色惨白,这等神功,委实可怖。

    眼见着沈元景走到了前头,有人吓得往边上躲,陈庄主呐呐几声,还是坚定的站在原地,大声道:“阁下武功如此高明,到哪不是受人敬仰,为何要助纣为虐,残害忠良。说吧,是不是姚世安那奸贼派你来的?”

    沈元景左手挥出一道狂风,夹杂着雪花,将前方几人卷落两边,轻笑道:“我为何不能是赵昀派来的?”

    吕二躺在雪地里,小声嘀咕道:“赵云?不是死了几百年么?”旁边几人也疑惑不解,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余将军和陈庄主等几个读过书的,脸色巨变,满脸不敢置信。这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胡说八道,陛下公正贤明,岂容你诋毁?”

 第64章 道左逢大敌

    来人约莫五六十岁的年纪,头发胡子全白,面色黝黑,仿似田间老农,行走之间,却龙行虎步,凛凛生威。他脸做厉色,高声驳斥沈元景方才的话。

    一路上都有人行礼,众人纷纷叫道:“余大人。”陈庄主脸上急切,赶过去道:“余大人,这里危险,你赶紧回去。”说罢去拉他的胳膊,让他回去。

    这人却伸手一挡,道:“敌人都找到这里来了,躲有什么用?”径直走到前方,望见沈元景的面容,心里暗自赞叹,说道:“老夫便是余玠,少年郎找我有和指教?”

    沈元景道:“特来送你最后一程。”

    此言一出,旁边几人又惊又怒,纷纷抽出刀剑,围住了他,便要动手。方才他们是有些害怕退缩,可余玠来此,却不知怎么的勇气都回来了。

    余玠大喝一声:“住手!”等人都站在原地,才说道:“我观公子风姿俊朗,神采不凡,不是那姚世安能请到的人物。唉,难不成,真是从临安而来,谢相还是不肯放过我么?”

    沈元景笑道:“秦桧要谋害岳飞,也是遣的刺客杀人么?”

    余玠一怔,心道:“是了,谢相要杀我,何须用此等受人诟病的法子。他势力广大,待我回朝,还不是由他拿捏。”

    当下他便问道:“如此,阁下并非是要来害我,何以说要送我最后一程?”众人听得如此,神色也稍缓和。

    沈元景笑容不减,说道:“此一程虽非彼一程,可结果却是一样。岳飞不死于刺客,难道就不是死于牢狱?”

    余玠脸色大变,说道:“陛下励精图治,赏罚分明,定然不会受小人蛊惑,再现‘莫须有’之事。”

    沈元景也懒得管他是嘴硬还是真对南宋朝廷抱有希望,直截了当的说道:“赵昀可比赵九差远了;谢方叔固然也敌不过秦桧;可你也不是声望隆重的岳飞,要杀你,何须用‘莫须有’?三两个刀笔吏,抓你几个罪名,就能置你于死地。还有你这些个家兵家将,一个也别想逃脱。”

    余玠心里一动,暗道:“这人谈吐、见识颇为不凡,想必也是饱读诗书之辈,却对高宗皇帝和陛下很不尊敬,难道是金国人?”于是心里多出三分戒备。

    沈元景又道:“我听说当年赵九招岳飞回来,用了十二道金牌,不知余大人受了几道?他是被那杀千刀的杨沂中押解并监斩的,不知到时候取余大人命的,是领军的大将,还是普通一个小吏?”

    越说余玠脸色越是阴沉,梗着脖子道:“就算是陛下要杀我,不过一死而已,青史里头,也要传我的名头。”

    沈元景淡淡道:“忠献变了谬丑,复又能归忠献;余大人想要得那武穆二字,这点功绩,还差得远,不若想想怎么保全家人来得实际,死后多少还能吃到一点香火。”

    余玠惊疑不定,问道:“陛下真要杀我?”他肯轻易丢下川中军权,自然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盼望回到朝廷向皇帝申辩过后,能够扭转印象,重获支持。

    沈元景笑道:“以前或许只是想解了你的兵权,贬谪出去,现下你见了我,可就不好说了。”

    余玠脸色沉了下去,缓缓道:“这么说来,阁下是从北面来的吧。要想挑拨我和朝廷的关系,主意可打错了,老夫身为汉臣,自不会去做胡鬼。”

    一番话说得旁边几位热血沸腾,纷纷握紧了兵刃,狠狠的盯着沈元景,只等一声令下,随时都来拼命。

    沈元景也不在意,接着说得:“我是不是在挑拨,所说的对不对,余大人自然心里有数。至于你猜我是打北边来的,倒也不错。我生之时,确实是在北方,出山以来,金人称我为清虚,宋人叫我清微,你应该听过的。”

    那陈庄主“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惊呼道:“清微神仙?”手里的剑不禁松了松。旁边的兵丁也是一样,十分惊惶,能够站直不动,都已经是余玠统兵有方了。

    吕二偷偷的把鬼头刀放下,嘀嘀咕咕的道:“清微神仙来了,那我们还打个什么。”包括吕大在内的几个江湖汉子,相视一眼,兵器都慢慢垂下,更有甚至,两股战战,手里的长刀都拿不稳了。

    余将军脸上难看,目光扫过来,说道:“陈庄主,这?”对方眼神躲闪,轻声道:“这位可是峨眉派的祖师。”

    沈元景面无表情,心里却对李莫愁能够在川中闯下如此大的名头,感到一些好奇,不过现下也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余玠沉默不语,沈元景与赵昀之间的纠葛,作为一方重臣,他如何能不清楚。连上次均州那般危机,皇帝都不愿派兵救援,只让吕文德退回襄阳,要将武当山拱手让人。

    其后的事情发展出乎意料,沈元景竟然凭借自己高深莫测的本领扭转了局势。他猜想这位会如何报复,却不料久久没有消息,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现下看来,这位是将旧事记在心里,一出手恐怕就要石破天惊。

    余玠一整衣衫道:“原来是清微真君,恕老朽眼拙,没能认出来。却不知真君来此,究竟是为了什么。那些个纵横家故作惊人之语,就没必要说了。”

    沈元景正要说话,突然顿住,转过身去,半晌都不动也不发声,旁边几人面面相觑,却不敢打扰。

    过得一会,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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