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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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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拿到完整剑谱的人,要么禁不住诱惑,主动沉迷,要么定性不够,难以自拔,皆挥刀自宫。然后真气自生,汇入丹田,进步神速,一日千里。

    沈元景以明玉功为基,再辅修辟邪心法,竟然一举成功。明者,日月也,玉者,天地之精也,夺天地之造化,取日月之精华。其性质偏冷,真气不仅寒意十足,还令人神清目明。

    第二日,林家三人在院中看着沈元景演练辟邪剑法,又大有不同,剑招似和他俩的一样,可身如鬼魅,飘忽来去,如同闪电,令人防不胜防。

    林平之看得两眼发光,林夫人则惊讶万分,问道:“沈大侠,你,难道”话说一半,便脸色变红,接不下去了。

    “自然不是,这辟邪剑法虽然厉害,可走错了路,潜力已尽,算不得江湖最顶尖的武学,我又怎会如此不智。”

    林震南听得此言,擦了擦额头的汗,念叨“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不用担心对方走入极端,还可能带挈儿子一起。

    林平之见这三人打哑谜,有些急躁,不住的追问,无奈之下,林震南只得把事情和盘托出。

    得知辟邪剑法的邪门之处,林平之备受打击,表现比林震南更加不堪,也不敢惦记沈元景手里的剑谱,慌乱间问道:“这么说来,曾祖父练的是真剑谱,而祖父、父亲都只学了剑招?”

    “咳咳”,林震南连咳两声,林平之顿时会过意来,满脸躁红,说不出话来。还是林夫人心疼儿子,连忙带开话题:“这剑法如此邪门,却不知道沈大侠是如何炼成,可有诀窍?”

    林平之顿时醒悟,满脸热切看着沈元景。沈元景顿时有些不悦,这种刺探他人功法的问题,在江湖上是大忌。

    这对母子都不会说话,林震南可是老油条,林夫人的话一出口,便暗道一声“糟糕”。昨夜沈元景救他命时,用的是一道冷气,他都未曾跟夫人说过。现在看来,显然是对方有寒性内功,能够压制辟邪心法的邪火。

    他急忙拉了一下夫人,然后深深一礼,说道:“拙荆鲁莽耿直,时常有胡言乱语,不妥之处,还请沈大侠海涵!”

    “无妨,告诉你们也无不可,乃是我家传内功,能克制辟邪燥意。”

    林平之听得不是华山派内功,顿时有些失望,默默无言。沈元景倒也不好学原著岳不群一般,说话遮遮掩掩,弄得师徒离心离德,便说道:

    “我自认天资极佳,练此功夫十数年,也不过小成。如你这全真大道歌用了十天才背熟练的,怕是到死也难入门。与其好高骛远,不如随我练华山派功夫,二三十年,纵使不如这辟邪剑法,也差不太多。”

    林平之没见过多少高手,是以还有些迷糊,问道:“然则是何境界,比之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如何?练到于人豪那样,又得几年?”

    “哼!我华山派功夫自然远胜过青城。”沈元景有些傲然:“至于青城四秀之辈,五年之后你若不能超过,便不要说是我弟子。”

    “还要五年啊?”林平之也有些失望,恨不得立刻学会绝技,把于人豪、方人智之辈打得满地找牙。

    林震南一巴掌打在林平之肩膀上,说道:“那于人豪从小拜入青城大派,功夫怕是练了有十六七年,已和我相差仿佛。你五年便可赶超,这天下多少人要惊掉下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其实沈元景说的是超过五年之后的于人豪,可见林平之恍然大悟,便不再叙述。

    用过早饭,沈元景便带着林平之出发衡山,一路走,一路教授他剑法和内功。

    林平之学得刻苦,闲暇之余,便问沈元景:“师父曾经言道辟邪剑法走了歪路,算不得江湖顶尖,那天下哪些剑法称得上顶尖。”

    “这天下剑法繁多,称得上顶尖的也就两门。一是武当太极剑法,我虽未曾看过,但张三丰真人功参造化,震古烁今,太极剑法作为武当镇派神功,必是意境高远,玄妙无方。

    其二便是独孤九剑。乃是宋朝一位盖世豪侠独孤求败前辈留下来的,人所罕知。如今这世上只有三人懂得,一位是华山派的前辈,另两位便是你大师伯令狐冲,和你师父我了。”

    林平之顿时眼睛放光,可沈元景却说:“你就不要想了,这门剑法不可轻传。”

    “是要我派嫡系,或者掌门一脉?”林平之有些失望,有些不解。

    “这倒不是。这门剑法和我家传内功一样,需要极高的资质,你”沈元景摇了摇头。

    “哦。”林平之已然习惯沈元景的打击,在他心中,师父是天下最为聪明的人,所练的武功要求很高也数正常。

    出发前他征得父亲同意,拿家传的一百零八式翻天掌请教,沈元景一练便会,威力远远超出林震南,甚至还说这掌法是配合辟邪剑法来的,太过繁复,精炼为三十六掌,威力增添数倍。

    “那还有什么有名的剑法,师父也给我讲一讲罢。”林平之虽然天资不高,但肯下苦工,而且心情纯良,待师至孝,沈元景也就对他和蔼一些,讲了些五岳剑派剑法的,最后说道:

    “有一门飞絮剑法,是我母亲偶然得到,我融入独孤九剑要旨,以及其他一些高深剑理,虽差了独孤九剑和武当太极剑一筹,但自问不输当世任何剑法。”

    林平之听了心里“砰砰”急跳,果然听到沈元景说:“这么剑法和林家辟邪剑威力相仿,但未偏离正道,若你基础牢固,便传了你吧。”

    “谢师傅大恩!”林平之听了,当即翻身下马,“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大声说道。

    沈元景走后几天,福威镖局四散的镖师得到消息,陆陆续续返回,林府又重新热闹起来。看着林府旁边经常巡逻的衙役,方人智拍了拍脑袋,说道:

    “格老子的,给官府的钱是白花咯!”

 第27章 坐斗

    不一日到了衡山,刚一进城,便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林平之连忙买了两个洪油斗笠,一齐戴在头上。

    眼见天边黑沉沉地,殊无停雨之象,两人转过一条街,看见一间茶馆,便进去找了个桌子,要了壶茶,还添上些南瓜子、蚕豆之类。

    这茶馆里面有很多江湖汉子,俱都是为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情而来,此时正说些江湖故事。

    一名中年男子,正滔滔不绝:“拉胡琴的老先生走到那闲汉旁边,盯着他说:你胡说八道!闲汉正待发作,老先生手里一扬,多了柄细细的长剑,然后青光一闪,叮叮叮这么几下,你们猜怎么着?”

    “王二叔,你别买关子了,快点说!”这王二叔却不紧不慢,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才又说道:

    “那闲汉桌子上有七只茶杯,每一只都被削去了半寸来高的一圈。七个瓷圈跌在茶杯之旁,茶杯却一只也没倾倒。”

    “轰”的一声,茶馆里顿时热闹起来,有人识货的江湖客惊呼:“一剑落七雁?听说刘三爷也不过能够一剑刺落五头大雁。”

    林平之心生神往,看了看沈元景,心里想到:“师父曾经说过这招,最高境界是一剑落九雁。这位莫大先生乃是衡山派掌门,和师祖地位相当,他能一剑切掉七个茶杯,真是惊世骇俗了。看师父当时的言辞,怕切掉五个也不在话下,这等功夫就和衡山派长老相当,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王二叔,这故事你都讲了好几天了,还有什么厉害人物和新鲜事没?小二,再给二叔加壶洞庭春,算我的。”一个半开衣襟的粗俗汉子嚷道。

    “要说这厉害人物和新鲜事还真有。”王二叔道了个谢,然后娓娓道来:“昨日回雁楼大堂里面,不知怎么的,青城四秀和华山派弟子起了冲突,青城派的洪人雄动手打了华山派的八弟子还是九弟子,叫英什么白的,讥笑华山派家大业大的,还眼馋别人家的功夫。”

    涉及到之家门派,林平之顿时竖起耳朵,听到此处,心里一震,心想这青城派真该死,竟然侮辱我华山派。

    刚那粗俗汉子嚷到:“那青城派虽然势大,可也差了五岳剑派一筹,怕不是撞到铁板了吧?却不知出手教训他的是华山派哪个?冷剑客还是酒剑客?”

    “自然是酒剑客,冷剑客出手,事情就闹大了。”那王二叔接着说:“那酒剑客就是华山派大师兄令狐冲,正好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师弟受了欺负,哪里忍得下去,说了声狗熊野猪,青城四兽,也敢在此放肆?

    侯人英、洪人雄听了,自然是怒极,从左右抢攻过去,酒剑客却不紧不慢的端起一碗酒,然后“啪啪”两声,青城派两位大英雄倒着飞回去了,趴在大街上,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一个泥水的脚印。

    而那酒剑客看也不看,只顾着骨嘟骨嘟的喝干了碗里的酒,讲了句:既然是青城四兽,自然要一齐作伴。抢步过去,把于人豪和罗人杰也踹了出去。然后哈哈大笑,说道:这青城派功夫当真了得,尤其是这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更是冠绝天下。”

    “好!”众人一阵喝彩,王二叔得意洋洋的站起来拱了一圈手,然后又坐了回去,说道:“众位莫急着喝彩,还有下了。”这一说,大家兴致更高一截,都安静下来,等着他继续道来。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老一少两个道士,老的乃是泰山派天松道人,把令狐冲好生训斥了一番,说他恃强凌弱,败坏五岳剑派的名声。说完天松道人去了楼上,令狐冲挨了训斥,自然不会再触霉头,就带着华山派众人在楼下大堂喝酒。

    过不多时,楼上打斗声起,华山派上去一位弟子探看了一下,这两位泰山派的道长,都已经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啦!”

    “啊!”茶馆里里面的众人被这个转折吓了一跳,连忙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王二叔端起洞庭春润了喉咙,接着说:“原来,这楼上坐着大淫贼万里独行田伯光,挟持了恒山派的一个小师太,就在楼上喝酒,给泰山派的道长认出来了,年轻的那个过去打抱不平,叫田伯光一刀杀了。

    天松道长也抢过去出剑,疾攻了二三十剑,那淫贼却一直坐着,都没站起身来,挡了二三十招后,就听到天松道长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按住了胸口,鲜血从指缝咕咚咕咚往外直冒,倒在了楼板上。”

    粗俗汉子心里骇然,惊道:“这淫贼如此厉害?天松道长是和刘三爷齐名的武林名宿,就这么被杀了?”其他茶客也默然不语,林平之倒不太清楚泰山派天松道长的名头,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令狐冲上了楼,坐到了田伯光那一桌,两人说了几句,连干几碗酒,便称兄道起弟来”

    一个年轻茶客听到这里,有些气愤,打断道:“这令狐冲也忒是非不分了,他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天松道长不过说了他几句,就记恨上了,人都死了不思报仇,还有兴致跟凶手喝酒?”

    听到有人侮辱自己大师伯,林平之正要发作,就听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冷笑道:“你懂什么?他要是就这么上前动手,那恒山派的小师太怎么办?”

    王二叔也瞪了年轻茶客一眼,然后接着说:“那令狐冲忌惮田伯光伤害恒山派的小师太,喝了两坛子酒后,就嚷嚷着什么尼姑砒霜金线蛇,有胆无胆莫碰他,要赶那位小师太走,可田伯光毕竟不傻,不肯应允。后来令狐冲使出激将法,和田伯光来了个坐斗!”

    “什么叫坐斗?”一个茶客奇道。

    “这坐斗就是坐着打。这令狐冲也是了得,怕田伯光不肯,便先让小二找来一条粗麻绳,绑住了自己的双脚,里三圈外三圈的,然后说:师弟,你们下楼等着去罢。打发了华山派其他人下楼。

    接着,他又拍开一坛子酒,倒了一半在麻绳上,剩下半坛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茶馆里顿时一静,那刚才气愤令狐冲的年轻茶客,也不禁喃喃说道:“豪气!”

    王二叔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这田伯光受此一激,叫了声好汉子,便答应下来。那令狐冲又说一见尼姑,逢赌必输,还是要赶小师太走。这次田伯光也应允了。

    然后两人你刀我剑,乒乒乓乓的,快得看不分明。也不过十招的功夫,田伯光啊的一声,弹起来跳窗而逃,头也不敢回。

    那令狐冲也不看他,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酒,又喝了几大碗,这才叫人过来松绑。华山弟子割了好一会,那麻绳才被割断。”

 第28章 齐聚

    这王二叔口齿一般,但一番故事也叙述得荡气回肠,茶馆里江湖人等议论纷纷。

    林平之心情澎湃,心想:“原来大师伯这么厉害,我若有他的本事,也不必怕什么青城四兽了。”想着又偷看了沈元景一眼,寻思:“师父在江湖中的名声好像也不差,就不知道和大师伯哪个更厉害。”

    王二叔说到了最后:“这华山派真是人才济济,前有一个冷剑客,后一个酒剑客,都是新晋的一流高手,君子剑岳大掌门善于调教弟子的名头,怕要传遍江湖了。”

    那年轻茶客心生向往,说道:“我要是能够拜在岳掌门门下就好了。”旁边立刻有人嗤笑一声:“还岳掌门,就算能够拜在酒剑客或冷剑客门下,都十分了不得了!”

    粗俗汉子却突发奇想:“诸位,你们说是那冷剑客厉害,还是酒剑客厉害?”

    这个说酒剑客,那个说冷剑客,众人七嘴八舌的。

    说沈元景厉害的,便历数他近些年做下的大事,一个个死在他剑下的贼寇;说令狐冲厉害的便自反驳:“这些贼人再厉害,还能比得过田伯光?泰山派天松道人都折在这淫贼手里,却挨不过令狐冲几招。”

    花白胡子老头冷笑一声,说道:“那田伯光还能比得过魔教十大长老不成,沈元景都杀了一个。”

    茶馆里顿时安静很多,只有年轻一些的茶客还在兴致勃勃的讨论。那王二叔低沉的吼了一声:“不要命啦?说这个干嘛!”

    然后众人老的带着年轻的,一哄而散。花白胡子老头也自知多言,不敢多待。

    等茶馆里面的人都走了以后,沈元景又喝了会茶,才带着林平之冒雨来到一户大宅的偏门,同守门人说了几句,便被迎到了府邸里面。

    不多时,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富商过来叙话。

    这天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日,除了嵩山派以外,华山派、泰山派和恒山派都已到达。

    恒山派定逸师太正向岳不群致谢,她门派弟子仪琳小师太走丢,被田伯光挟持到了回雁楼,多亏令狐冲搭救,才得保清白。

    一旁的天门道人却神色郁郁,华山派倒是大涨威风,泰山派门下却死了一个长老和弟子。不过看到耷拉着头的令狐冲,他还是向岳不群求情道:“岳师弟,令狐少侠立下大功,一些言语也是权宜之计,何必责罚。”

    定逸师太身后,一个清清丽丽的小尼姑闻言也看向岳不群,两只纤纤小手搅在一起,有些紧张。

    原来这位仪琳小师父天真烂漫,心思纯净无暇,从自己在城门口被田伯光捉住带到回雁楼,到楼上比斗以及每人的言语,都事无巨细的讲述了出来。除了田伯光的一些污言秽语之外,连令狐冲说的什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也不避讳。

    岳不群气他胡说八道,加之饮酒无度,便当着众位前辈的面,罚他回山之后思过半年。

    此时天门道人求情,旁边的定逸师太看着仪琳担忧的模样,怕她心生内疚,便也开口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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