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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冷月妖女毒驯暴虐郎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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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又一声刺耳的撕布声。

    如果上一次是幻觉,那么这一次冷罗衣非常可以肯定眼前这个恶魔是真的在撕她的衣服。

    而且这一次面积更大,后背几乎全裸了。

    甚至能感受到雪花擦过皮肤翩落的错觉。

    “你--”

    “你再多说出一个字,我不介意在这里撕碎你身上所有的衣服。”他顿下了脚步,眯起凌厉的锐眼,挑衅地看着怀中怒视的美艳女子。

    立即,行动证明一切。

    冷罗衣这次非常柔顺地窝在坚厚的胸怀中,娇艳欲滴的红唇紧抿着。

    凌雷低瞥一眼有些孩子气的女子,淡淡一笑,冷酷的线条也微微变形,深黑色的瞳仁望向远处,脚底的步伐继续前进。

    秋水苑。

    冷风劲吹,将古树上积压的雪块轻飘飘吹落在青石地上。

    凌雷搂着衣裳尽湿的冷罗衣走进院中,阴郁的眸光冷瞥一眼几个有些呆滞的丫鬟,冷冷道,“立即准备热水。”

    说完,就一脚踢开桦木扇门,走进屋内。

    那几个丫鬟还没反应过来,愣然。

    “我没看错吧?”一个丫鬟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不敢置信地碰碰身边的那个丫鬟。

    “应该没看错!我没听错吧?”那名丫鬟又碰碰另一个丫鬟。

    “应该没听错!”那名丫鬟也愣愣然站起身,看向已关闭的桦木扇门。

    凌雷一向忙于商务,独棠山庄围山而建,围竹而筑。繁华朱草,亭台楼宇。大得足以媲美四方的皇宫内院,身为凌家的主人,凌雷却从未有闲情漫步欣赏庄内风景。

    所以有些地方,他根本没有涉足踏入过。

    譬如秋水苑。

    是众丫鬟聚居的房舍,每一层都有七七四十九个房间,横折曲壑,繁木槿花的壁画,雕镂漆刻的朱岩,也是一处别有幽静的处所。

    但凌雷以前却从未来过。

    更别说抱着一个丫鬟来过。

    凌雷厌恶女人,甚至不屑于碰女人。

    除了必须的生理需求,否则他根本不拿正眼去看一个女人,哪怕她再如何天姿国色。

    可是,今天……

    “快,准备热水,你们没注意庄主和雪衣姑娘身上都湿漉漉的吗?”一个丫鬟从震惊中醒悟过来,连忙招呼着。

    几个丫鬟忙放下手中的活,前去拿柴火烧水。

    屋内。

    铜鼎香炉中的烟缕像隶书般缭绕升腾。正中间有一盆承装着炭火的铜盆正燃烧着火苗,暖暖的气流散发着醉人的沉迷之气。

    冷罗衣攀趴在素白纱巾铺成的暖床上,不语。

    悄悄地,粗厚的指腹轻抚上裸露的玉背。

    立即,冷罗衣翻身正对这个无耻的男人,怒目以对,如暇玉般完美的后背依靠着冰凉的墙壁,“你又想干什么?”

    “把衣服脱了。”冷淡到几乎没有任何情绪。

    冷罗衣瞪大眼睛,尽管她想,她做梦都想成为他的女人,可绝不是这种被亵渎般的欺辱。

    “妄想!”倔强的模样和以往纤柔的她判若两人。

    “如果你现在不方便,我可以代劳。”他双手交叠于胸前,看着床上那个双手环胸带着浓浓警戒意味的眼神瞪着他的小女人,轻蔑一笑。

    “不需要!”她撇撇嘴,顺道将身躯又往角落里缩缩。

    “我数三个数你最好自己过来。”不耐的嗓音犹如折戟尘沙的利剑般扬起。

    而床畔的女子左顾右看,完全无视某人的警告。

    “一!”低沉的声音轻启。

    床畔的女子伸伸懒腰,懒散不已。

    “二!”冰冷的嗓音中有些微微的寒气。

    床畔的女子将红锦棉被悄悄揽在身上,像包粽子样紧紧围住娇小的身躯。

    “三--”最后一个数刚启口,健拔的身躯已猛然奇快地出手,抓住红锦棉被的一角,邪冷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床角不安的水眸。

    “现在脱衣服还来得及。”挑起唇角,露出嘲讽的笑。

    “做梦!”倔强的口气透出不羁的情绪,希白的葱指也死死攥紧一头的锦被。

    “很好!”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佞笑。

    铁钳般的硬掌猛然带劲,干净利索地将扯过来的锦被粗鲁地扔到地下。

    “啊--”冷罗衣惊叫一声,秀脚不断地朝床里缩。

    如莲藕般柳细的臂膀紧紧环抱着身子,就怕野兽出其不意地扑上。

    刀刻般完美冷酷的俊脸上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格外危险。

    他,眉剃飞扬,黑如墨染。

    一步步朝床沿走去。

    步伐优雅却散发着野兽的气息。

    健硕的右膝微屈,抵上床铺的上缘。

    他,他要爬上床了。

    冷罗衣的心跳又一次没有了正常的节律。


………………………………

第七十九章 屋内抚水(3)



    柔嫩的水眸定定看着几步之遥的男子,连眨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怕一眨眼,这个男人就把她吞下腹中。

    怎么办?

    她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

    还报复吗?

    杂乱的思绪一次次扰乱她平时最严谨的判断。

    健硕的左膝也渐渐微屈,下一步骤,他整个人都会到床上来。

    这个床只有巴掌大小,一旦他爬上床,就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经过再三的思考,冷罗衣做出一个不是决定的决定。

    也就是拼死一搏。

    在凌雷右脚踏上床边的瞬间,秀白的小脚突然踢出,但是一只铁硬的手掌更迅速地擒住那只偷袭的脚丫,当另一个秀白的小脚再次袭上时,粗茧的手指倏然出手,迅如疾风快如闪电,直指冷罗衣上身几大穴道。

    刹那,踢出的秀脚硬生生僵住。

    “混蛋!放开我!”

    恰然间,冰凉的指腹又一次奇快地点上雪颈处的哑穴。

    立即,周围变得安静了。

    铜盆中的炭火幽幽燃烧着,散发着阵阵热浪。。88106。

    锐利的眸光环视着绝代风华的容颜,浓眉上挑,没有理会那水眸中迸出的不满和怒意。

    粗糙的指腹拙着白雪般水柔的下颚,拇指轻轻摩挲着那殷红的唇瓣。

    一阵阵酥麻的触感从唇瓣处一直向下蔓延,蔓延……

    冷罗衣有种想狠狠扇眼前这个恶魔一巴掌的冲动。

    她动不了。

    她说不出。

    她只能承受,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你敢解开我的穴道,你就死定了。’她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发誓。

    凌雷轻抬暗眸,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似乎在告诉她,你不会有机会报仇的。

    倏然,一声刺耳的撕裂声。

    冷罗衣不敢相信在梦香楼的惨况会再一次活生生的上演。

    随着衣服的撕裂声越来越密集,冷罗衣眼底的怒火也越聚集也灼烈。

    铜盆中的炭火被窗角漏进的寒风刮过,火势猛然大了起来。

    只是转瞬即逝的功夫,丫鬟装扮的衣裙已被撕裂成一团破布,扔在床下。。88106。 

    刀茧般的指腹勾起柔细的下颌,幽暗的黑眸对上那双亮若泉眼的水眸,淡语,“你恨我?”

    红唇微弯,轻嗤一声,很不以为然。

    深浓的眸子里,闪过臆测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突然,剑指一勾,拉开系在雪颈处的绣带,嘴角勾起诡厉的笑容。

    被池水浸湿的肚兜,匆然间划过床沿就跌落到床下,像折断翅膀的蝴蝶,无法再翩飞在花丛间。

    嗬--冷罗衣倒抽一口冷气。

    他敢?

    他真敢!

    邪恶的手掌似乎没有打算就此罢手,沿着曲线的弧度,攀爬到珍丝的褥裤处。

    如果可以,她现在要么咬舌自尽,要么杀了这个男人,再自刎。

    如果他敢!

    如果他还敢撕的话,她发誓她绝对让这个冷血恶魔一辈子生不如死。

    可是这个誓言太不禁念叨了。

    因为下一瞬间,她,一向高贵自傲的冷月宫宫主,视男人嗤之以鼻的妖女,此刻却像个新婚的小媳妇,羞涩的,一丝不挂的坐在一个男人面前。

    只是那个男人,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敌人。

    吸气!

    呼气!

    这笔账!

    这笔帐,她一定要讨过来。

    而且是十倍、百倍。

    那双幽潭般密眩的黑瞳淡淡瞥一眼脸色发白却极力装作自然的小女人,性感的唇角扬起一抹诡谲的微笑。

    “你在害怕?”他低头靠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吹拂过她水嫩的肌肤,像被辣椒抹过一般,**辣的。

    冷罗衣紧张地闭上眼,但各处的神经却异常的敏感。

    能闻到他身上醇美的酒香,能听到他心口有力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尽管现在已是寒冬腊月,但是单单这间屋内,却如同艳春三月般,温暖柔适。

    ‘就当被鬼压,就当被蛇咬。’冷罗衣暗暗在心底打气,极力忽视那些外界的诱惑。

    眼前一片漆黑的她,能够感受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抽掉固定青丝的木质簪子,黑得犹如暗夜般的青丝瞬间披散在背上。

    冷罗衣甚至能感受到轻柔的长发一次次垂打在精细无暇的玉背上,他的指慢慢抚摸着黑色的长发,扶下一滴滴水珠,沿着鲜嫩的玉背缓缓流下。

    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小的脊柱,如同规划好的渠道,一点点下滑。

    这些残留的水迹是池塘中的水液,冰凉刺骨。

    对于置身在暖屋中又闭上双眼的冷罗衣来说,感触更加敏感。

    凉,像刀刃一般生凉。

    他到底在干什么?

    她在心底划过疑惑。

    在梦香楼里,她亲眼见过男女交欢的过程,没有那么繁琐惹人心乱的触摸,没有那么暧昧不明的气流,为什么他还不直接进入正题,不是直接一逞兽欲的吗?

    她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

    为什么他还不开始呢?

    突然,滑腻腻的触感在后背上出现,像被黄蜂蛰住了一样,麻麻的。

    滑腻而潮湿的东西,在后背一动一动的。

    攀沿着脊柱的外形,一点点蠕动,像极了常常缠绕她身畔游离的蛇儿。

    猛然,如晴天霹雳般,冷罗衣僵住了。

    那是!

    那是他的……他的舌!

    他用他的舌在舔滴落的水珠?

    天呐!

    冷罗衣有种想抓狂的冲动。

    那是一种折磨,一种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

第八十章 屋内抚水(4)



    半响,没有了酥软的折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压抑的沉静。。88106。

    当精慧的睫毛正准备上敛一探究竟时,温厚的手掌轻执起紧贴着玉背的青丝。长发像被什么东西细细地揉擦,一遍遍。

    接着,那绒毛般软绵的东西试擦上她的面颊,沿着柳叶眉梢,玲珑玉鼻,到双颊,到下颚……

    冷罗衣带着满满的不解,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

    呆愣片刻,另一只眼睛也不自觉睁开了。

    他?

    他到底在做什么?

    冷罗衣有些呆住了。

    眼前的男子,不是她想象中一逞兽欲的侵犯。

    而是……

    此刻,他正拿着一条粉红色绒毛布巾,长长的绒毛柔软而温润,像初次绽放的花瓣瓣心。

    他执着它,悉心擦拭着她雪肤上残留的水迹,一寸寸,那虔诚的模样,像抚擦在最宝贵最精致的古器上。

    他的眼里,没有猥亵,没有讥嘲,而是泛着说不清的疼惜和柔意,温馨地为她擦拭身上每一寸孕过的水迹。

    玉琢似的人儿静静望着身旁的男子,静静望着他为她所做的每一个动作。‘‘。88106。 ‘‘

    他,一张分外俊朗的面孔,雕刻纶宇的五官,天生就透着一种强势的霸气。

    他是一种鸠酒,致命的鸠酒,让人一喝就上瘾,却不足以一下子死去。而是慢慢的,让毒酒浸入五脏六腑,浸入全身各处,直到身体腐烂破溃,才知道他的可怕。

    她故意在池塘中打滑,迫使他也跳入冰冷的池水中救她。

    如今天寒地冻。

    她冷,他也应该冷啊。

    可是他只顾着擦拭她发间的水迹,肌肤上的水纹,却忘却了他自己。

    他凌乱的发间还零散着精透的水星,有一滴水珠在黑发间残留太久,经不住停留,已顺着刚毅的轮廓悄悄滑下,漫过喉结,漂流到胸肌上。

    “你在看什么?”他缓缓抬起头,正视她羞涩的目光。

    冷罗衣抿抿嘴,目光移向别处,没有勇气再和他对视。

    “把冰水擦去再用热水泡,不会受寒。”他淡淡说着,没有注意到撇过脸的女子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刀茧的指腹轻轻拉起葱根般的手指,暖意的毛布顺着指缝擦去指沟中残留的水迹。

    她从来不知道,他是如此细心的男人。

    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处残留的冰水。。88106。 

    她哑然地望着他,初时的盛怒全被如今的柔情一点点同化了。

    凌雷擦拭完身畔女子身上的水迹,抬起头,正巧四目相对。

    默然。

    无声。

    那双晶亮的黑眸注视着柔弱无骨的女子,漆黑的眸子中遗留着大海般深邃的底蕴,那目光里的深意,却比最难的谜题更难猜。

    连一向聪明的冷罗衣也迷惑了。

    眩惑在那一片金灿灿的柔情里。

    温热的鼻息,轻轻抚上雪白的肤色。

    性感的唇瓣在准备贴上红艳的娇唇时,大煞风景的事发生了。

    “庄主--”一扇桦木扇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不久,探出一个脑袋,“水烧……”。

    突然,没有了声音。

    咣当--

    门无征兆地被推开了。

    门外站着五六个丫鬟,张着嘴,瞪着眼,呆愣愣地看着屋中的暧昧情景。

    她们的眼睛翻得比夜明珠还大,她们的嘴巴张得比鹅蛋还夸张。

    雪衣姑娘和庄主,居然那个那个了。

    惊爆消息。

    冷罗衣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了,太多的意外,让她措手不及。

    猛然,她想到自己片丝未缕。

    最最重要的事,她根本动不了来遮掩身子。

    还好这里除了凌雷以外都是女子,但是被那么多人用稀奇的目光盯着,和当初刚褪下纱巾以真面目示人时的感觉竟如此的如出一辙。

    倏然,眼底的甜蜜瞬间被怒火代替,等待着陡然的爆发。

    “看来水烧好了!”凌雷无视门外丫鬟们震惊的模样,更不去理会身旁女子气得面颊殷红的娇气模样。

    “看来她们会帮你做接下来的工作。”暗眸淡淡一瞥,嘴角微勾,站起了身。

    魁梧挺拔的男性躯体停站在玲珑玉透的娇躯前,邪恶地环视了片刻,才开口,“身材果然很有型。”

    回馈他的是一记恶狠狠的瞪视。

    突然,刀茧的指腹匆然出手,袭上穴位处,指尖一偏,解开了穴道。

    一解开穴道,被怒火灼烧的冷罗衣,随手拿起床畔的枕头狠命地朝前方的男子砸去,但是还是慢半拍,健壮的身躯已迈出屋内,朝雪花飞扬的院落中越走越远。

    “凌--雷--我--恨--你!”撕心裂肺般的怒喊,都无法解脱今日所受到的羞辱。

    这时,丫鬟们全部跑到床边,每个人脸上像裂开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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