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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我乃路易十四-第443章

小说: 我乃路易十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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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爱吧,所以不愿意接受事实,人们直到今天还战战兢兢,就因为这种行为一直被国王持续到了现在。
  “到了,”就在亨里克四世浮想联翩的时候,路易停下脚步说道:“我略微扩建了一下这个套间。”
  亨里克四世已经看到了,宽大的门楣上悬挂着波兰…波旁的纹章,也就是蓝底金百合,加红色斜条纹,王冠和张口的雄狮——他们的战斗口号是“兽口”。
  “我旁边,”他想了想:“是蒙特斯潘夫人吧。”
  “嗯,她死了。”路易轻描淡写地说道:“她的套间我给了奥古斯特,但奥古斯特更喜欢距离端头更近一点的房间,因为……呃……”
  “孩子们。”亨里克四世说,波旁家族在路易十四之前人丁可不怎么兴旺,路易十三还有两个儿子,路易十四也是,奥尔良公爵与亨里克四世都只有一个继承人,幸而他们的儿子都和妻子有了好几个孩子,亨里克四世可知道孩子们吵吵闹闹起来的时候杀伤力有多大。
  “上阿美利加大公……算了,还是叫奥古斯特吧,”亨里克四世说:“他这次带来了几个孩子?”
  “只有两个,但我觉得那两个肯定率领着一支无形的军队。”路易正这么说着,就看到稍远一点的门突然打开了,两个小脑袋伸了出来,“过来吧,”路易喊道:“孩子们。”然后他对亨里克四世说:“我们先进去。”
  在凡尔赛,尤其是私下场合,路易十四一向极其平易近人,又相当注重亲情,亨里克四世点点头,径直与他走进套间,套间一旁就是会客厅,里面的扶手椅坐垫厚重的可以让人陷下去,亨里克四世索性在侍从的服侍下脱了沉重的皮毛斗篷与大外套,只留下绣满了金银鸟兽的紧身外套。
  “这件外套有四五十磅吧。”路易说。
  “三十磅。”亨里克四世说,一边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坐下来,两个孩子已经被侍从带了进来,他们一进来就规规矩矩地向两位国王行了礼,但那股子与亨里克四世在宫廷里见到的孩子截然不同的狂野劲儿是怎么都遮掩不掉的,“我的曾孙,”路易说:“他们有两个印第安名字,坐牛,还有疯马。”
  亨里克四世大笑:“哦,我记得印第安人起名字与个人的脾性与经历紧密相关,我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他伸手拔出短柄火枪,然后又抽出一柄匕首,不用说,全都珠光宝气,但既然能被亨里克四世这样一个戎马国王带在身边,也就注定了不会是金玉其外的货色。
  两个孩子高高兴兴地接过了礼物,向亨里克四世鞠躬,“我们下午去大运河乘船。”那个叫做疯马的孩子说,引来亨里克四世的又一场大笑,很显然,他们刚才听到了国王对他们的抱怨,路易一定对他们相当宠爱,他们才敢丝毫不将路易亲昵的责备放在心上。
  “看来我等会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亨里克四世说。
  “那么就不要喝茶。”路易说。他和亨里克四世分享了一杯牛奶后,起身告别,他也要回自己的套间了。
  在走过长廊的时候,国王无意间向外望了一眼,疯马与坐牛果然如他们承诺的那样,已经跑到了广场上,他们精力充沛的蹦跳着,让人想起在玻璃盘上弹动的两颗小橡胶球,“我现在觉得女孩子比较可爱了。”路易感叹道。
  “巴蒂斯特会是带着小女孩儿来的。”王后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开始称呼这两位公爵的名字了。
  “我不知道,”路易说:“他在信上说,那条蓝鲸还是他的小女孩儿发现的。”
  “他说要去捕猎它。”
  “不可能,就算他乘坐的是阿美利加最好的蒸汽舰船也不可能,我的学士说那种鲸鱼至少有一百尺那么长。”路易毫不犹豫地说。
  王后卡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看了看长长的走廊,如果国王的话是真的,那么这条鲸鱼将会贯穿好几个房间。
  ——
  路易的推测还是很正确的,哈勒布尔公爵巴蒂斯特,当然,也是下阿美利加联邦的最高领袖,他带着他最小的孙女儿风尘仆仆赶到的时候,只奉上了一大块散发着海水腥味与古怪甘甜香味的蜡质块,这块东西需要他两手合碰,重量和大小很可观了。
  “这是龙涎香。”巴蒂斯特说:“父亲,我没能猎到那头蓝鲸,但我追逐着它的时候,偶然在一座荒岛上发现了这个。”
  “这个很好了,”路易一本正经地说:“你怎么不想想,一头一百尺长的鲸鱼,我要吃到什么时候去呢?”
  巴蒂斯特身边的小女孩咯咯地笑出声来。
  “这是茉莉。”巴蒂斯特说。
  “欢迎,茉莉。”路易温和地说道。
  巴蒂斯特是在九月三日晚间赶到的,心中庆幸,他的母亲,也就是拉瓦利埃尔夫人不幸在去年的九月过世,离去的时候还遗憾自己不能为路易庆祝八十岁的诞辰,如果她在天有知,一定会恶狠狠地敲他的脑袋——但谁让那条蓝鲸距离他们那么近呢,它呼出的水汽都能打到巴蒂斯特的脸上,而他这一生,唯一没能猎到的动物可能就只有鲸鱼了。
  路易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用来惩罚他,天可怜见,这家伙也是儿孙满堂的人了,“明早四点我们就要起来做弥撒了。”他说,果不其然看到巴蒂斯特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小茉莉我可以给她例外,”路易无情地说:“你就别想了。”


番外三——太阳王八十岁诞辰的盛大庆典(三)
  按理说哈勒布尔公爵巴蒂斯特应当早些回到自己的套间休息,但他体内的狼人血脉总是会在月亮升起的夜晚作祟,沐浴后他还是辗转难眠,索性悄悄起身,在空旷的殿堂与房间里漫步了一会后,去了最顶层的阿波罗金亭。
  人们都知道路易十四的个人纹章就是人面太阳,人们也都称他为太阳王,阿波罗金亭在凡尔赛宫竣工的时候就是一道令人瞠目结舌的杰作,后来工匠与艺术家们更是借着修缮的机会一次次地让它更臻完美。
  说是亭子,它更像是个四周有着落地长窗的小礼拜堂,只是在这里人们礼拜的不是上帝,四壁是用了金箔的绚丽壁画,顶端用乌木与蓝丝绒衬底,描绘着金百合,垂挂着一盏水晶灯,上面的蜡烛每隔几小时就有人更换,永远不灭,当民众们走在路上的时候,他们若是看到了一颗不动的星星,就知道那是凡尔赛的太阳赐给他们的光辉。
  “你怎么也在这里?”巴蒂斯特问道,原来金亭里已经坐着一个人。
  “白天睡太多了,”蒙特利尔公爵奥古斯特说。巴蒂斯特走到他身边,靠着他坐了下来,靠得那么近,奥古斯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正在汹涌地传递给自己:“要是我的身体有你那么健康就好了。”他听说巴蒂斯特比他晚了好几天才赶到凡尔赛就是去追逐一条鲸鱼,他可不敢——当初蒙特斯潘夫人又哭又闹,就是因为蒙特利尔不但偏远贫瘠(那时候还没勘探到矿产),还是一个气候呈两极分化的地方,春日短暂,夏日燥热有雷雨,秋天清凉宜人,但时间也不长,蒙特利尔从十月就开始下雪,一直可以下到第二年的三月。
  奥古斯特的体质……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不如路易之前的几个孩子好,因为蒙特斯潘夫人做下的事情,他又坚持提前就职,而不是如路易所说的那样在新阿姆斯特丹等比较温暖的地方稍微过度上几个月甚至几年,他到了蒙特利尔后,非常不适应,连续几年一到了冬天就会生病。
  “我看到你的两个小犊子了,挺健壮的。”巴蒂斯特说,然后他就听到奥古斯特咳嗽了两声,他走过去打开角柜,从里面抽出一张羊绒毯子给他盖在身上。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母亲。”奥古斯特的儿子也不是那种强壮的人,但他娶了拉法耶特侯爵的女儿,也就是说,这两个孩子是四分之一个印第安人,他们的名字还是由他们的外曾祖父亲自起的。这桩婚事曾经引发了一场舆论上的大爆炸,之前拉法耶特侯爵坚持要娶一个印第安人女人就已经让许多人觉得难以接受了,即便后来太阳王一视同仁地将如法兰西贵族般的权力与地位赐给了印第安人的酋长们,这场风波也只能说是勉强了平息下去。
  至今还有人指责拉法耶特侯爵过于轻浮与贪婪呢。
  但蒙特利尔公爵,上阿美利加大公奥古斯特又是什么身份,在法律上他是个波旁,在血统方面,法国人已经将他视作在阿美利加的波旁,他的儿子将来若是有了孩子,这个男孩是要继承大公之位的!一时间,各种抗议与劝说的信件如同雪片一样发向巴黎与凡尔赛,更有人亲自走到国王面前,苦苦劝说。
  国王的意志当然不会因为这种无稽之谈动摇,而在民众中,他们显然更喜欢如蒙特利尔公爵这样愿意与他们亲近的贵人——太阳王的权威固然不曾褪色,但“一个合格的君主应当受到尊崇,如果他不称职,就应当被罢黜或是被制约”的思想也逐渐在普通人中流行起来,只要有理有据,又不曾用卑劣的言辞中伤王室与国王,如今的演说家已经很少被愤怒的人们丢出咖啡馆了。
  “疯马以后会成为上阿美利加的大公吗?”
  “不知道,”奥古斯特说:“但我的儿子也许会,”他的儿子性情温和,谨慎谦卑,又与最大的印第安部族成为了姻亲,他将来的统治不会遇到太大的问题,“只要他能够维持好法国移民、印第安原住民,以及从爱尔兰、英格兰与苏格兰迁移过来的移民就行。”
  “最麻烦的还是英格兰人,对吧。”巴蒂斯特说。英格兰的移民即便与其他移民一样穷苦,双手空空地来到新大陆,但那些清教徒令人无语地依然抱持着一种“我信上帝,我是清教徒,我至高无上”的想法,他们与印第安人最常起冲突,甚至与爱尔兰人也没法好好相处,还有法国移民。
  无论是奥古斯特还是巴蒂斯特,他们在阿美利加施行的宗教政策与路易是一样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就说,他们警惕着宗教力量并准备随时把它打压下去,无论是什么宗教。
  在他们的领地上,在律法中,你可以信仰任何神明——飞天面条教也行,也可以不信仰,没人会去干涉你,要求你信,或是改信,又或是借着宗教的名头大肆敛财,或是犯罪。这几点印第安人,爱尔兰人与法国人都执行的很好,唯独英格兰来的那些清教徒不行,也许是当初克伦威尔对天主教徒的逼迫与杀戮给了他们一个错误的印象,他们到了阿美利加,居然也不吝于将枪口对准自己的邻居。
  “我正在考虑重新修订上阿美利加的移民法。”奥古斯特说:“原先的太宽松了,父亲允许我参考法兰西的移民法以及请求法律人士的帮助。原先勃艮第公爵向我推荐了一个人,没想到他不幸被一个可耻的暴徒刺伤了。”
  “哦,你说的是孟德斯鸠男爵。”巴蒂斯特说:“我知道他。”
  “不过没关系,拉法耶特侯爵说,他母亲的远亲请他代为照顾的一个年轻人正合我用,据说他非常地有才华,身体康健,思维敏捷,唯一的缺点是他现在可能正在巴士底里做客。”
  “等等,一个罪犯?”
  “一个异想天开的荒诞人。”奥古斯特说:“等我们到了巴黎,我就去看看他是否真有能力。”
  “如果有,”巴蒂斯特说:“借我抄抄。”
  奥古斯特瞪着他:“下阿美利加似乎没有这样的烦恼。”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巴蒂斯特说:“你知道阿非利加也许很快就要乱起来了吗?”
  ——
  两位兄弟的对话无人知晓,他们也将这份沉重的心思放下,明天他们要从凡尔赛宫出发,一路游行到巴黎,然后再从巴黎回到凡尔斯,为期三周。
  国王率领着王室成员们在小礼拜堂做弥撒的时候,凡尔赛与巴黎的警察,还有国王的近卫军们已经忙碌了半个通宵。
  “这里有多少人?”一个警察忍不住问道。
  “可能半个法国的人都在这里了吧。”他身边的近卫军说,与警察不同,他们骑着肩高几乎等同于常人身高的战马,看出去当然比一般人要来得远,即便如此,他看出去仍旧看不到尽头——这几年来一直在拓宽,足以让四辆马车并肩奔驰的胜利大道上黑压压的全都是人,警察们忙碌着拉起绳索,再在绳索上悬挂法兰西的国旗与王旗,这样才能让民众不敢继续往前推挤。
  近卫军策马上前,缓慢地穿过人群,与他的同僚一起驱散过于密集的人群,凡是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有时候在稠密的人群中发生的踩踏事件,所能造成的伤害丝毫不逊色于火枪火炮,他们可不想为这个重要的日子增添上一份不祥的血色。
  幸而如今法兰西人也习惯了接受警察与军人的安排,虽然也有抱怨与推搡,但那令看到的人都不免心悸胆颤的黑色总算是散开了,接下来就是马车归马车,行人归行人,骑手归骑手,他们都被命令退到属于自己的黄线内。
  在这些队列里占据优势的无疑是本来就居住或是借住在这里的人,他们不但不用通宵达旦的苦熬,还能拿出新鲜的面包、水果与甘甜的水大快朵颐,不过那些千里迢迢而来的外省人与外国人也不必担心需要饥肠辘辘地长途跋涉,已经有小贩出来卖食物和水,还有人提出了被淘汰了有十来年的“流动厕桶”,居然也是生意兴隆。
  近卫军从他们身边慢悠悠地行过,他的坐骑头一伸就从一个小贩顶在头上的篮子里叼走了一只苹果,小贩察觉到了,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了——与五十年前同样做这种小买卖的人不同,他应当是凡尔赛附近村镇的居民,这篮子苹果不是他的生计,是外快,犯不着白费时间与力气和人争吵。
  马儿的主人却也没有占这点便宜的意思,一弹手指,一枚小埃居就飞了出去,正好落在苹果篮里。
  “谢啦!”小贩喊道,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近卫军一直走到只有寥寥几辆马车的地方才折转,一看周围的景色,居然都快走到埃夫里了,埃夫里距离凡尔赛有半法里,一法里约等于一万两千尺,也就是说,这条队伍竟然有近六千尺的长度,他不禁啧了一声,心中满怀豪情。
  这些事实上还不是全部,路易十四早就考虑到了澎湃人流对道路与城市的压力,一早就勒令各处地方官员与教士不得随意签发通行证与证明信——但酌情给了一部分名额,至于那些从各个国家而来的人,如果没有国王名单上的可信之人签发通行许可,他们一样寸步难行,不得不悻悻然地打道回府。
  既然如此,数学不错的他也大概计算得出,有大约十万人拥挤在从凡尔赛到埃夫里的胜利大道上,他们要和国王一起到巴黎去。
  随着黎明的第一道曙光投向凡尔赛宫的阿波罗金亭,人们终于听到了悠长的号声,他们愉快地躁动了起来,是国王要来了!
  凡尔赛宫高居人力造就的山巅,阶梯起步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围绕着广场原本只是一些供底层官员与贵族仆人居住的旅店,后来逐渐演化成了村镇,也就是著名的凡尔赛镇,这座镇子有一个相当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一条几乎与广场同样宽阔的中心道路——今天它早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撒上了香水和花瓣。
  首先影影绰绰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是林立的圣人画像,以及十字架,按照传统他们总是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教士们提着香炉跟在后面,三位红衣主教身着象征着生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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