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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我乃路易十四-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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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皇与前两位并肩于世。
  有多少人记得乌尔班二世,英诺森三世,就有多少人记得亚历山大八世。
  当以拉略说“只要发出了这道旨意,就算明天就要应天主的呼召,您也是可以与圣人同列的。”的时候,亚历山大八世就确定自己是受不了这份诱惑的。
  虽然这份旨意只能算是一个引子。
  要将四分五裂长达近千年的意大利半岛整合起来何等困难?但对路易十四来说,如今倒是一个好时机,正所谓握紧拳头才能将面粉糅合成团,意大利半岛的诸侯们不面对一个庞大的,足以吞噬他们所有人的压力是不会妥协的,甚至可以说,即便有了这样的压力,没有足够的利益诱惑,他们也很难齐心协力。
  现在外部的压力与内部的诱惑,都由一个人承担了,那就是奥斯曼土耳其的苏丹默罕默德四世。
  如今的欧罗巴人,尤其是意大利人心中还残存对奥斯曼土耳其的畏惧,虽然这点他们或许不会承认,但经过了大会战,路易十四敏锐地发觉,奥斯曼土耳其或许还是一头单影子就足以遮天蔽地的大象,但这头大象已经太老了——或者说,奥斯曼土耳其的“奴隶”制度从一开始限制了它的能量与发展,哪怕最早的时候它因此得益与强悍,但除非苏丹的臣子与军官、士兵都是没有自我的玩偶,这种将苏丹之下的人统统看做奴隶的思想与行为注定了要让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庞然大物崩溃。
  默罕默德四世和他身边的人难道看不出路易十四所施行的改革的好处吗?欧罗巴的君王们或明或暗地向其学习的可不少,但苏丹不能,苏丹不可以,他甚至不敢购买太好的武器与装备,也不敢让太多人看到外面,他只能尽心竭力地捡拾起一星半点的可用之物,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宫廷与军队里。
  也许是由此发生的一些变化让默罕默德四世有了信心,也让一些人开始胆怯,但路易十四很清楚,他要把控法兰西这艘舰船就足足耗费了二十年的时光,比法兰西更大,更多变,更复杂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怎么可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段了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个苏丹所指定的制度在这时候结出了恶果——没有成系统的编制,无论朝廷,宫廷还是军队,都只有苏丹一个人能够发号施令的结果是,就算苏丹是个天使般的大能,他的旨意也只能抵达他所能看到,所能听到,所能触碰的那一小小的部分。
  也许给他足够的时间,这份旨意会如同倒进泥土的牛奶一样慢慢地往下渗透,最终遍布各地,下达最底层,但……
  不过这些都是我在很久之后才能领悟到的东西,那时候我已经是个老成的官员了。
  ……
  意大利联邦王国在这场会议不久之后建立,科隆纳公爵,安茹公爵,托斯卡纳大公被推举为意大利国王。
  以及,第十次十字军圣战的领袖。
  ……
  事实上,就算是当时的我,也知道年轻的意大利国王所依仗的绝不是意大利人,而是法国人。
  路易十四坚持要将意大利的诸侯们捆绑上联邦的战车,也不是指望他们那点可怜的战力,而是为了避免战后有人背信弃义——这种事情意大利人还挺擅长的,所谓的盟约对国王,大公与诸侯们也不过是比一纸空文更好点——太阳王一边用奥斯曼土耳其人来恐吓他们,一边也用奥斯曼土耳其人来诱惑他们。
  毕竟这些奸恶的政客是办法用死了就能上天堂之类的话术来勾搭的,但实实在在的土地与港口能。
  第十次十字军圣战与前九次也没什么区别,那些兴致勃勃,眉飞色舞的家伙们所期待的还是劫掠、占领和另外一些不能明写在羊皮纸上的东西,太阳王已承诺了,在圣战结束后,他会公平地分割战利品。
  战利品,不再是苏丹的帐篷,马匹或是鞑靼人的臭靴子之类的——而是奥斯曼土耳其的领地。
  威尼斯当然是克里特岛,热那亚可以得回在黑海与地中海的殖民地,那不勒斯不但可以消除奥斯曼土耳其的威胁(一般而言,奥斯曼人要攻打意大利,都会自那不勒斯登陆),还能得到更多的补偿——具体要看他们能够打到什么地方。
  是啦,太阳王一开始就没想过只是把那些可恶的异教徒们打回他们的国家就罢手,不,应该说,这次十字军圣战就是为了夺回那些原先属于天主教徒的土地。
  只是那时候,人们对他,对意大利最好的期望也不过是将奥斯曼土耳其人驱逐出半岛罢了。


第五百一十八章 吉尔·美第奇的补充记述(上)
  在吉尔·美第奇于那场奠定了意大利联邦王国基底的秘密会议的记录后,他在两年零三个月后,又补充了一份记录。
  ……
  诸位,当你们看到这份记录的时候,意大利联邦王国对外的第一场战役,也是一场盛大的战役,一场神圣的战役,终于以这个崭新的,年轻的,在近千年的蹉跎中险些分崩离析的国家的胜利而告终。
  一些人始终在期望太阳王路易十四能够在战场上遭受一场重大的失败,从而导致本人以及法兰西的衰弱,甚至灭亡,这种期望他们原先寄托在如洛林、布列塔尼与阿尔萨斯这些虽然属于却不够安定的地方,后来寄托在佛兰德尔与荷兰身上,再往后则是英国,甚至是那些异教徒身上。
  可惜的是太阳王在战场上节节胜利,多达十五万的常备军也没有如他们渴望的那样将法兰西拖入一个无法挣脱的税赋泥沼里,主要是陛下在商场与战场上一样知人善任,并足够宽和仁慈的缘故——战争对诸多国王都是负担,也总会给新占地与战区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但在路易十四这里,战争总能带来利益——我不能在这里详细地为你们剖析他是如何做到的,因为我也不甚了解。
  我和其他人一样困惑。他的领地上,无论是原先的还是新的,士兵从不劫掠,官员从不贪墨,每条法令都清晰并能够沉入最底层,就连顶顶卑微的农民或是小工也能对此侃侃而谈;他的税赋,即便对新领地的人们来说,也从未到达不堪重负的地步,可即便如此,他的国库与内库也没有出现过枯竭的情况;他到处建立学校(教会一直为之不快,因为他不愿意建造更多的教堂,而且不允许教士充当教士),还不断地修建道路、水渠、桥梁以及各种公用设施,也不怪总有人酸溜溜地把他成为“法兰西的凯撒”(古罗马的公用设施一向是由皇帝负责修造的)。
  所以,这位凯撒每到一个地方,无论当时的人们对他有多么愤怒,憎恨(就如荷兰),在几年后,他们都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反而热切地拥戴其他来了。让我来看,并不奇怪,因为路易十四的大部分政策大大减轻了平民们的压力,在你脱离了沉重的劳作,反而变得健康,肥壮与宽裕的时候,你当然不可能去反对那个带来这一切的人。
  当然,他的反对者也是有的,一些顽固的领主与诸侯在国王的改革中损失了不少,但他们的数量绝对比不过平民,他们的反对声也无法盖过新贵们的欢呼,哦,想到这点我就想发笑,意大利原先的达官贵胄们总担心路易十四会插手他们的统治,在路易十四愿意退一步之后,他们可算是安心了,投桃报李,他们在政事与战事上也没有过多地对国王——我说的是卢西安诺一世——指手画脚。
  但路易十四不出手,也不意味着会让那些腐朽到发臭的法令与思想继续下去……有野心的人到处都是,在对奥斯曼土耳其的战争中,那些居心叵测,只想保留自己的力量而不愿尽力的诸侯们,当然也会被生机勃勃的新人取代——有法国人,也有意大利人。
  ……
  关于战争,我可以猜到那些“大人”们的想法,他们不能确定法兰西人是否还能如以往那样百战百胜,毕竟在他们的心里,奥斯曼土耳其人还是地狱中最可怕的怪物,凡人是无法抵挡他们的,秉承着这一理念,他们只愿意付出一部分士兵,但对卢西安诺要求的佣金,倒是毫不吝啬。
  嗯,在这里我要提一句,与法兰西国王,甚至其他国家的国王一早就开始豢养自己的军队不同,或是觉得没有必要,又或是无能,或是不被允许,意大利的城邦依然以雇佣军来保证自身安全。
  路易十四一手将自己的私生子推举上意大利国王的位置,当然不会让他顷刻间就成为异教徒的俘虏,那些诸侯们也有让法兰西人为自己抵抗奥斯曼人的想法,但路易十四也是法国国王,为了自己的民众与国家,他不能就这样白白地耗费士兵的性命与昂贵的军备——所以,意大利的新王是与他有签订盟约,雇佣法国人来为我们打仗的。
  对威尼斯人,热那亚人或是其他人,法国国王没有要求得到意大利就算相当宽容了,他们简直是迫不及待地请求卢西安诺一世签下了合约,慷慨地给了定金,给了给养,对法兰西军队大开方便之门,允许他们在自己经过与暂驻在自己的领地上。
  我极力要求作为卢西安诺一世的随军书记官侍奉在侧,在我身边,还有数之不尽的年轻人在,或是大臣,或是军官,若是能够得胜,他们将来就是意大利…波旁宫廷中的一员,不若那些悲观者所以为的,这里的大部分人还是意大利人,不少都有着极其古老的姓氏。
  他们将来会被路易十四与卢西安诺一世扶持起来,就如同密林中的乔木,从小树长成参天巨木,而后夺走那些守旧者的阳光雨露。
  ……
  为了自己的长子,路易十四虽在盟约签订之后就回到了法国,却留下了他最为信任的爱将,陆上的沃邦,与海上的让巴尔。
  沃邦将军与卢西安诺的关系十分亲密,据说卢西安诺还在巴黎的皇家军事学院就读的时候,沃邦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同学。
  沃邦将军年近五十,但从外表上看,他还正值盛年,身躯强壮,声音洪亮,他喜欢葡萄酒和海鱼,时常说来到意大利实属心中所愿——不知道是真是假,据我所知,就算是意大利人,想要追随路易十四的人也不在少数。不过沃邦将军确实是个性情豁达的人,这点从他如何对待当地民众与商人就能看得出来,对待那些愚蠢而又过于谨慎的领主时,他也表现的进退有据,温情款款。只是我和他熟悉之后,他笑着说,这都是因为他之前的积累。
  因为沃邦将军跟随路易十四的时间很早,几乎就在路易十四亲政后不久,他不但擅长打仗,对建筑与工事也有着出众的天赋,所以每到一个地方,无论是洛林,阿尔萨斯,还是佛兰德尔,又是荷兰,在局势初步安定之后,国王肯定就会给沃邦将军一个任务——那就是协助当地的法国总督与元帅修筑堡垒与城墙。
  既然经过了那么多地方,见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沃邦将军也从一个不善言辞的陆军军官变成了现在这个圆滑灵巧的“好人”,他熟练地应付着那些阴奉阳违、咕咕哝哝、又是疑虑又是彷徨,又或是朝令夕改的人,用各种各样令我瞠目结舌的方式打发和应付他们,我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轻松地就完成了国王的交待——也就是将那不勒斯打造成一座完整的壁垒。
  我是说,那不勒斯地区,而不是那不勒斯城。
  那不勒斯的领主们来源复杂,有我之前提到过的安茹贵族,也有西班牙哈布斯堡留下的臣子,还有拜占庭时期与公国时期留下的一些骑士,霍亨斯陶芬家族的痕迹也不曾完全被抹去,您也知道,所有的骑士、爵爷与领主,一有了属于自己的领地,肯定是要建起城堡的,而后为了抵御从海上来的奥斯曼土耳其人,他们又陆陆续续建造了不少棱堡与城墙。
  路易十四要沃邦所作的事情就是将这些分散的力量整合起来。
  这时候,意大利本土作战的唯一一个好处出现了,那就是意大利缺什么也不会缺水泥。
  早在古罗马时期,罗马人就能用最早的原始水泥建造宏伟的宫殿、斗兽场与神庙,现在他们修筑的道路和水渠还能使用,经过了路易十四的学者与工匠们改造的水泥配方无疑更有优势,所需要的材料,如火山灰、石灰石与海水等,简直取之不能用之不竭,至于人手,沃邦将军则向城内的居民与城外的农民公开征募劳工,这些劳工是有酬劳的并按完成的工作内容计算,实在令人安心——我知道有些军官会拖欠,或是强迫民众服务自己的军队。
  唯一令人感到烦恼的是,沃邦将军拆毁了不少古老的废墟来补充工事中需要的建筑材料,虽然是废墟,但还是能够看得出艺术之神在这里留下的珍贵足迹,我因此向他申诉和抱怨,他则大笑着说,果然是美第奇。
  幸而他还是允许我先行查看过那些废墟与材料,拿走需要的部分后再行粉碎。
  现在我身边的这尊维纳斯像就是这样被侥幸留存下来的。
  ……
  在抵达那不勒斯没多久,我在一个深夜被翻滚的雷声惊醒,我走出房间,来到露台上,眺望海面的时候才发觉这时候没下雨,碧蓝的天穹上群星闪烁,那么雷电从何而来呢?我的仆人指着东南方向让我看,原来那是法国人的舰队已经和奥斯曼土耳其人的舰队打起来了。
  奥斯曼土耳其人的海军力量,与他们常年作战的威尼斯人最熟悉不过,我身边就有那么一个威尼斯贵族,他告诉我说,威尼斯人并非不勇敢,也并非如人们臆想的那样见利忘义,他们也要比任何一个意大利人更虔诚,他们之所以在奥斯曼土耳其人这里受挫折,只是因为奥斯曼人的海军与他们的陆军一样,永远以数量取胜。
  奥斯曼人的海军,如亚历山大八世经历过的那样,几乎可以说是海盗的另一种版本,但自从苏莱曼大帝宠爱与信任的海雷丁在伊斯坦布尔去世之后,奥斯曼的海军中再也没有出现过如前者那样具有敏锐嗅觉与战争天赋的将领,虽然他曾经率领着苏丹的舰队与威尼斯人,法国人打仗,将整个地中海夺取下来奉献给了苏丹,但后继无人让他建立的赫赫功勋不免染上了一层暗淡的尘埃。
  没有了海雷丁这样的天才,奥斯曼土耳其人的舰队还是如陆上军队那样,以人数与信仰去夺取胜利,正如我的随从所说,他们经受得起损失,威尼斯却不能,在断绝了航道之后威尼斯与意大利半岛的其他地方一样开始了不可避让的经济衰退,国库里没有钱了,但长期维持一支海军需要多少钱这谁都知道,当初荷兰是以举国之力来保证自己海上霸主的位置,法兰西的路易十四要建起自己的舰队也是在亲政许多年后,威尼斯人的船越打越少,如今他们已经不得不用商船改装军舰来对抗奥斯曼土耳其人了。
  我瞧了瞧他,在心里说,那么他们的大使还挺会装腔作势的。至少,在谈判桌上,他表现的就像是威尼斯还有三百艘舰船似的……
  因为距离太远,我无法从闪烁的火光中辨认出双方的胜负——如果是白天,我还能看看烟雾——据说法兰西的铁甲舰船都是蒸汽驱动,它们的烟囱高高地从海面上耸起,喷吐着黑色,灰色与白色的烟柱,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但晚上是没法辨认出来的。
  第二天中午我们抵达塔兰托海湾的时候,有渔民将一尊看上去十分精美的檀香木孔雀雕像卖给我,还问我要不要一块丝毯——虽然破了,但残留的部分还是很漂亮的,我让他拿来给我看,他拿了,上面令人印象深刻的几何图案几乎说明了它应当来自于某个奥斯曼军官的舱室,那尊孔雀雕像也让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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