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大魔法师-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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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法师也是人，是人就会有这种感觉，所以阿尔杰农和几位大魔法师们最多也就是进去体验一下，呆的时间最长也不过十几分钟，还不知道如果时间长了的话，会出现什么情况。
“差不多了吧，弗兰迪怎么还没出来？”
诺厄大魔法师已经搬过来了一架元素收集器，准备在弗兰迪出来之后，将元素收集器放到小空间中，看看在里面收集的秩序元素和外面的有什么不同。
“嗯，时间是挺长了，我给他发个讯息联系一下吧。”
阿尔杰农也没有太在意，他也没有想到弗兰迪已经处于绝境，将弗兰迪送的那块定位水晶拿到手里，刚想联系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对。
第五百一十七章 明悟上
普通的魔法师或许感应不到定位水晶中的那半颗秩序魔法种子，在失去了与弗兰迪的联系后会发生什么变化，不过阿尔杰农曾经对这这种奇特的定位现象做过很深的研究。
所以当他想要控制着定位水晶给弗兰迪发讯息时，敏锐的就感觉到它里面蕴养的魔法种子和平时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平时发送讯息时，只要稍稍注意点，就能发现半颗秩序魔法种子并不像其他蕴魔水晶中的魔法种子那样死气沉沉，而是非常灵动的。
毕竟这种定位用的魔法种子有一半还在弗兰迪的体内。并不是全部被置入到了蕴魔水晶中，与本体毫无关系。
“不对劲，怎么……”
阿尔杰农本能的就察觉到了事情似乎是出了什么以问题。
果然，按照约定的规律给弗兰迪发了一条讯息之后，足过了十分钟也没有接到他的回讯，这才确认小空间中肯定发生了变故。
可即使他是人类唯一的大魔导师，在空间魔法的问题上却是一愁莫展，心里再急，也毫无办法。
历史上因为创造新魔法而身殒的例子数不胜数，即使是阿尔杰农自己，也出现过数次危险，可是他没想到这个小空间都已经测试这么多次了，应该可以说是很安全的情况下，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情。
弗兰迪是自己弟子，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其心性，实力，责任感都是最能令自己满意的接班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事。
几年前莉莉雅的离去就让阿尔杰农悲伤难过了很久，现在弗兰迪陷入小空间中不知道具体情况更是让他不能接受。
毕维斯大魔法师见阿尔杰农的脸色渐渐僵硬，赶忙问道：“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其他三位大魔法师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妙，纷纷围了上来紧张的看着阿尔杰农。
“弗兰迪……联系不上了。”阿尔杰农苦涩地道。
“联系不上了？定位水晶出了问题？”
“难道是因为空间的缘故？”
“那……”
众人一阵沉默，开始仔细的分析着这件事情，可惜的是他们虽然已经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对魔法最为精通的几人，但对于唯有弗兰迪才能使用的空间魔法还是知之甚少。
讨论来讨论去，虽然也猜测到了两个空间有可能互不相通，弗兰迪没办法通过定位水晶回到这个世界上来，但是如何对他进行解救，却是束手无策。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色也慢慢的黑了下来，还是没有讨论出什么办法来，甚至连点头绪都没有。
空间，也可以说是世界，人们都生活在空间中，说熟悉非常熟悉，可是要说不熟悉，却又非常不熟悉。
如何从一个空间跨越到另一个空间，如果不是有弗兰迪的空间魔法存在，根本就没有人曾经想到过这个问题。
那个小空间只有弗兰迪才能开启，别人根本就看不见摸不着，几人再心急，也只能束手无策。
阿尔杰农大为后悔，心中连连自责。早知如此，刚才根本就不应该让弗兰迪自己去小空间，结果现在自己想尽了办法也无计可施。
时间拖的越来越长，离弗兰迪进入小空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正在大家都有些绝望的时候，突然之间，眼前的空间裂开了一个缝隙，弗兰迪施施然从中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
阿尔杰农和四位大魔法师顿时心中大定，只是他们发现这个空间缝隙并不是用传送门开启的，也不像是小空间开启时的那种情况，倒是和“空间之刃”割裂空间时的情景有些相似。
不过不管怎么说，弗兰迪能够回来就是最大的喜讯，至于怎么回来的，倒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弗兰迪……”阿尔杰农刚想问他进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觉眼前的弗兰迪似乎和进去之前有了一些变化，身上好像多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这股气息隐约间和他们从传送门进入小空间的那股阴冷、幽默的气息有一些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充满了阳光和温暖，两种气息反差极大，但是给人的感受却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
要是没有体验过那股阴冷幽暗的气息，会觉得从弗兰迪散发的这种阳光的气息非常令人舒服，可是阿尔杰农等人却体验过，此刻再感受到阳光气息的时候，就觉得非常别扭。
明明两种气息同根同源，然而表现的方式则完全不同，就连阿尔杰农都搞不明白刚刚在自己的这个弟子身上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不过不管弗兰迪有了什么样的变化，毕竟还是从小空间中没受什么损伤的出来了，光这一点就可喜可贺。
“老师……诺厄先生，毕维斯先生，克伦威尔先生，撒克里先生，我回来了。”
弗兰迪看着眼前的阿尔杰农和四位大魔法师，眼中先是有些茫然，随后便平静了下来。
在场的五人都发现，弗兰迪不仅身上多了一股未知的气息，而且连气质也出现了一些变化，本来才不过二十几岁的他，虽然容貌没有改变，却像和自己等人一样，经历了岁月的消磨，给人一种“显老”的错觉。
一共才几个小时而已，到底这几个小时中，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才能产生了这样的变化？
“弗兰迪，你……没什么事吧？”
虽然看起来弗兰迪的身体完好无损，但是阿尔杰农还是问了一句。
“没事，老师，这个空间我已经完全弄明白了，只是耽误的时间有点久，让你们担心了。”
“呵呵，还好，已经快四个小时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几个老家伙倒是真的会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
小空间的秘密弄没弄明白，已经不是阿尔杰农最关心的事情，只要弗兰迪能够完好的回来，就足以令他们几人欣慰了。
不然的话，哪怕是以阿尔杰农这样的身份，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弗兰迪的亲人朋友们交代。
“四个小时？”弗兰迪稍稍一愣，不过马上就恍然，有些苦涩的轻轻摇了摇头。
阿尔杰农察觉到弗兰迪的不自然，不由奇怪地道：“怎么？弗兰迪，有什么变化吗？”
“我也不知道，老师，我只知道在那个空间中已经过去了很久，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中才四个小时而已。”
“很久？”
弗兰迪的话让阿尔杰农几人都是有些不可思议。
“到底发生了什么？弗兰迪，你详细说说。”
“嗯……”
于是弗兰迪便将他自己从传送门中进入小空间的经历讲了一遍。
当说到自己体内的定位魔法种子和外界完全没有联系的时候，阿尔杰农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用定位水晶联系弗兰迪的时候，会没办法联系，也没有任何回讯。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毕维斯大魔法师诧异地问道。
弗兰迪苦笑道：“当时我已经没有办法呼吸，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在小空间中再次开启小空间，本以为已经再也不能出来，结果……”
……
就在弗兰迪已经无论怎么大口呼吸，也不能获得新鲜空气，而且精神恍惚，有些身不由已的进入到小空间之后，就在他关闭了空间通道的一刹那，整个小空间瞬间就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原本黑暗的空间就好像是有了光一样，每一分每一毫都在弗兰迪的眼中再无秘密，所有的一切都纤毫毕现。
本来已经有些迷糊的精神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清醒，不仅如此，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就好像是自己变成了一团精神力，在这个小空间中漂荡。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和他当初在宇宙中漂泊有些类似，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的他就好像是无根浮萍一般，随波逐流。而现在却是有了根基，不再像那时候那样“虚”，而是有一种“实”的感觉。
这种“实”的感觉就来源于自己的身体，但是现在精神力却已经可以脱离身体，毫无约束的在这个小空间中任意来去，而身体却就在空间中保持着进来时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状态？魂魄状态？元神出窍？魂不附体？失魂落魄？”弗兰迪想了一堆形容词，却都不是那么贴切。
虽然已经和身体分离，但冥冥之中与身体还有着一种无法言表的联系，这种联系无法用语言来说明。
但弗兰迪却很明白，只要自己想回到身体中，只需要一个念头即可，就好像抬抬胳膊，踢踢腿那样简单自然。
这就是在小空间关闭时得到的一股明悟，以前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很多问题在那一刻得到了答案。
这个空间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也可以说是自己身体的一个器官，在这个魔法施展的时候，就已经和自己的身体融为了一体。
而且施展时所用的8192颗空间魔法种子与秩序、混沌魔法种子并没有消失，其实一直都在自己的体内，只是没有发觉而已。
第五百一十八章 明悟下
只有亲自身处于这个小空间之中，才可以发现，空间外面并不是一片黑暗，而是有着丝丝缕缕黄色的像是烟雾般的气息在弥漫着。
那八千多颗魔法种子如同星星般分布在小空间的空间壁障间，就是它们的存在才支撑起了这个空间的形成。
还有混沌与秩序魔法种子，却是点缀其中，不停歇的将空间外的黄色雾气转化为相应的魔法元素，充斥在整个小空间中。
虽然能够可以“看”得到空间外面的情景，但是却被一层能够清晰的感应到，透明般的薄膜所形面的空间壁障将那些黄色雾气挡外面。
弗兰迪好奇的将精神力从空间壁障中透了过去，想要搞明白那些黄色雾气是什么，结果精神力刚一接触黄色雾气，就好像被雷噬一般，精神力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直接斩断。
精神力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也属于人体的一部分，可以延伸到体外一段距离，随着心意而随意活动，也可以被称为心念。
平常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有被斩断的概念，比如将精神力隔着一扇门伸展到屋子内，就算是马上将门关闭，精神力也可以透过门来感应到屋子里面的情况。
弗兰迪从未遇到，甚至想到过精神力也能够被斩断，在斩断一瞬间，就好像是自己的 身体某一部分被斩断一样，痛苦至极。
虽然没有血液什么的流出，可是那种痛苦却是印射到精神层面，比断手断脚的痛苦更加剧烈。
吓得他再不敢去探查空间壁障外面的存在，这种痛苦一次就够了，绝对不想再来体验第二次，同时也明白了，如果不是有着空间壁障的保护，看似平淡无奇的黄色雾气瞬间就能够让自己灰飞烟灭。
研究关于这个小空间魔法的魔法程式时，只是以弗兰迪自己对空间属性的粗略理解，再加上阿尔杰农几百年对魔法的经验，有点生搬硬套而推敲出来的。
直到就在进入的那一刻，也许是因为这个小空间就在自己的体内，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缘故，须臾间就对其所有的一切一切了如指掌。
每一颗组成小空间的魔法种子所处的位置，所产生的效果，都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了其原理之所在，而且哪怕这个魔法已经成型，也能够随时对它们进行调试。
这个小空间魔法可以说是弗兰迪能够施展的最为复杂的一个魔法，而对这个魔法的彻底掌握，直接让他对自己空间魔法属性的理解有了一个质的提升，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够将其超越。
那秩序和混沌的魔法种子属性辅助性的存在，倒是对整个魔法的稳定性与可靠性影响不大。
但组成这个魔法的8192颗空间魔法，却是足有三分之二的魔法种子位置需要调整，虽然这些魔法种子在原来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可它们能够发挥出来的功效却是成比例的减少。
不过这些都不是弗兰迪最迫切所需要的，他现在的重点，是要研究怎么回到原有的世界中去。
小空间毕竟是小空间，哪怕自己在这里可以永远的存在下去，可是却没有亲人的关心，没有朋友的陪伴，依旧不是弗兰迪想要的。
再次感应了一下体内的定位魔法种子，心中不由一凉，这些魔法种子依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也与全世界没有任何联系。
难道自己就真的永远被困在这里了？弗兰迪实在是不甘心，他无论如何也要找一个能够回去的方法。
可现实却不如他之所愿，哪怕他对这个小空间已经能够随意调用，但唯独差了一个最为关键的定位。
只要有了定位，弗兰迪就可以有一万种方法回到原世界去，可是随着小空间的关闭，所有定位都已经断绝，与原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依旧还活着，而且还是有意识的活着，最起码比刚才同样在小空间中差点被憋死要强得太多了。
不仅如此，更让弗兰迪安心的是，通过明悟所知，这个封闭的小空间中，时间虽然不是永久停止，但是流速与原世界有着很大的差异。
哪怕不能精确的计算出相差的比例来，不过通过感觉至少有着十倍以上的差距，而且冥冥之中，弗兰迪感觉，自己甚至能够控制这里的时间！
既来之，则安之，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倒是让他渐渐的安下了心，没有之前那么慌恐与焦灼。
想要回去原世界，唯一指望的唯有空间魔法，经历了明悟之后的弗兰迪，对空间魔法的理解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他坚信，只要自己对空间魔法深入研究下去，早晚还可以回去见到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于是便强行让自己释怀，抛除其他杂念，一心一意的研究起小空间的构造来。
既然已经对小空间的理解更加深入，弗兰迪便开始着手改造自己的这个小空间，将原来的摆放位置有所偏差的魔法种子重新进行位移。
然而尽管如此，想要将小空间的所有有所瑕疵的地方全部修改过来，依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八千多颗空间魔法种子，想要调试到最完美的程度，需要大量的计算，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
好在这里无比安静，没有任何打扰，当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对空间魔法的调试中去，渐渐也就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越经过调试，小空间的稳定性越得到了加强，而且空间的体积也有了很大的提高，看来弗兰迪与阿尔杰农当初研究这个魔法的时候留下了太多的缺陷。那可是经过了一年多的琢磨的，想要一下子全部改正并不容易。
小空间中没有日轮，也没有月轮，没有办法计算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更没法计算原世界的时间过去了多久，弗兰迪完全沉浸在了空间魔法的思考中，早就已经不再去理会其他。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八千多颗空间魔法种子已经全部被重新进行了调整，小空间已经彻底达到了最完美的状态，弗兰迪这才从那种全身心投入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