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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原血神座-第5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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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当神灵归来之日真正将至之时,内心中泛起的却是浓烈的不自信。
  与神作战?
  太难了!
  远古的回忆里,那些神灵的强大依然历历在目,即便经历了十万年的打磨,也依然褪不去那岁月战场的痕迹。
  以致于血祖想要的,也只是痛痛快快的一战,而非胜利。
  恐惧,磨灭了对胜利的期盼。
  这或许也是为什么他会和苏沉说这么多的原因。
  诸神壁垒将至,智族与原祖之争,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可是他放弃,苏沉却不愿放弃。
  他想了一会儿,说:“对了,有个问题我还不明白。”
  “你说。”
  “你们的智力由何而来?”
  原兽本来是没有高等智慧的,和荒兽一样,有的只是本能,低等智慧。
  是后来的突变,让他们拥有了人一般的智商。
  苏沉的问题让血祖也滞了滞,好一会儿才回答:“我也不太清楚了。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就有了。”
  “可就算你们突然之间有了智力,那又是如何突然之间有了计划的?”苏沉问。
  智力只是智力,没有足够的经验和学识,再高的智力也只如野蛮人般,并无意义。
  至少攻击鲲地和源界连接点这种事,就绝不是空有智力能想出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血祖也是无言了。
  即便是上古存在的原兽,也不知道所有的秘密。
  但是苏沉却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问:“对了,人族是什么神和什么原兽的血脉结合产物?”
  血祖的大脸露出思索之色。
  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奇怪,我怎么想不起这个了?就好像……”
  “就好像被谁抹去了记忆?”苏沉问。
  血祖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但看表情却是承认了。
  苏沉便微微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欢喜,那是一种自信。
  就好像冬日的过客看到了春天的到来,沙漠的旅人看到了绿洲的存在,濒死的病人看到了心跳的复苏……
  是绝望者看到了希望种子时那发自内心的微笑!
  血祖被苏沉的微笑弄得有些呆楞:“你在笑什么?你还有什么可笑的?”
  苏沉回答:“有些问题,我一直都没有想通,但是现在,答案已在眼前,这让我感到欣慰。”
  “什么答案?”
  “亘古之迷,个人之虑,诸般难解之事,还有那破敌应对之法。”
  血祖没听懂前面的话,却听懂了最后一句。
  “你说什么?破敌之法?”血祖急问。
  “嗯,破敌之法。我想,也许我有办法对付那些诸神了。”苏沉回答。
  “哈哈哈哈。”血祖大笑起来,不过不是因为高兴,而是不屑:“狂妄。你能有什么办法对付诸神?不要痴心妄想了,你没有法则可以对付他们的。”
  “是吗?”苏沉却反道:“如果我有呢?”
  “那我就听你的,号令所有原兽,为你所用!只要能灭掉诸神,纵舍此身又如何?”血祖回答。
  这到不是虚假空话,对于原兽而言,如此长远的沉睡,与死亡早已无异。
  如果能在死前,做一件轰轰烈烈早就想干的事,那便纵死又何妨?
  于是苏沉道:“方法很简单。既然诸神回归主世界,就会恢复神力,那就不要等他们恢复了……我们杀过去!”
  我们杀过去!
  这就是苏沉的办法。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进攻!
  血祖愣了愣,张大嘴巴道:“可是诸神壁垒封锁,我们怎么过去?你甚至不知道,诸神壁垒的位置在哪儿。”
  “那就需要一位朋友的帮助了。”
  “什么朋友?”
  “一位曾经出入过壁垒的朋友。”
  ……


第五十五章 安稳
  今天的春天到的格外早些,大地回暖,万物复苏。
  临北城因此而变得热闹无比,一年一度的春芒会在这个时候召开,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笑颜开。
  今年尤其不同。
  这自然是因为喜报频传,人族大捷的消息。
  据说无极宗大军非但打下了半片蛮荒,还连带着降伏羽族,消灭荒兽。
  当然,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好消息,就是国主传讯,全国免赋免役三年,使大家休养生息。
  相比大捷的消息,免赋免役的消息显然才是大事,如此好事,百姓自是欢喜雀跃不已。
  据说这是因为开荒大捷,收益丰厚,所以才有的决定。
  不仅如此,无极宗更进一步开放了无血修行秘法,现在的人族七国,已是人人皆可修行了。
  修行需要资源,本来人人修行需要的资源庞大难以维系,但现在全国免赋,又有蛮荒开疆,使大量资源涌入境内,修行所需要的资源问题也便得以解决。
  即便如此,据说宗主他老人家还不太满意,已经亲往海族,要求进一步打开海上商路,开放资源。
  是的,现在人们言论已不再是国主,而是宗主了。
  尽管人族仍分七国,各有国主,但如今各国共尊一派,谁都知道无极宗才是无冕之皇。
  茶楼上,酒肆里,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就连路边的乞丐,红楼的妓、女,都眉开眼笑——没了徭役,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乞丐、妓、女们的赏钱也都连带着多了起来。
  唯有一个家族或许是这欢庆中的例外。
  苏家。
  作为苏沉出身的家族,照理苏家早该是飞黄腾达了。
  但事实却是,苏家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尴尬中。
  既没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没有落魄潦倒日子难过。
  苏家还是苏家,一如过去的苏家,四平八稳,甚至稳的过分,稳的不象一个家族应有的趋势——过去这些年里,苏家的财富与地位,既不增,也不减,永远都是那般。
  这一切自然都是因为苏沉。
  曾经有人问过苏沉,如何对苏家。
  苏沉的回复是:不扶持,不打压,只若平常,公平对待。
  就是这“不扶持,不打压,只若平常,公平对待”,造就了现今苏家的四平八稳格局。
  永远不会有人欺负他们,也永远不会有人优待他们。
  做什么事都是公平公正,一板一眼,甚至到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苏家的仆人出去买个菜,少一个子不卖,多一个子不要。
  苏家的下人出去做事,遇到的人永远是客客气气,礼貌且又疏远。
  临北的大事,该请苏家的永远会请,该给的位置也一定存在,但是私人的聚会上,永远不会有人请苏家。
  只若不见!
  这让苏家的人感觉自然极为难受。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其实是深藏在这表面平和下的不屑,嘲讽,与蔑视。
  苏沉与苏家的关系在临北从不是秘密,上到八旬老翁,下至黄毛小儿,都知道曾经的故事,毕竟这些事当年早就传开了。
  也因此,对于这种把自家的顶梁柱推开的事,大家口中不言,心里却在嘲讽。
  若心声可以传扬,那临北城怕是早挤满了指指点点与哄堂大笑。
  在这种情况下,苏家的人,心情又怎好的起来。
  “呸!”
  看了眼外面热闹的街道,苏浩对着地面唾弃了一口,拢了下衣袖回到大厅。
  大厅里这刻也正热闹着。
  各房的太太姨娘们带着各自的小子,正来主厅庆新年。
  苏飞虎坐在上首接受各房请安,曾经英姿勃发的他,如今在岁月侵蚀下也已苍老,好在精神依然矍铄,心情也自很好,一路听着小字辈的跪拜,微笑道:“好,好,很好。”
  拜年过后,大家各自落座。
  苏飞虎看看四周,问:“长兄为何没来?”
  他问的,自然是苏成安了。
  一名婶娘站起来道:“大老爷身子有些不适,在屋里休息呢。”
  苏飞虎摇头:“哪里是什么身子不适,分明就是心理不适,都这么多年了,还放不下,唉,随他去吧。”
  “是。”
  苏飞虎目光如电,看向大家:“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这样的结果,他的名声越大,你们心中的怨恨就越多。但是相信我,其实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年轻一辈们纷纷低头,默然不言。
  还是苏飞虎的妻子道:“好了好了,好日子,说这些话做什么,大家都快吃吧。”
  众人这才低头吃饭。
  只是一顿饭也如平时一般,吃得四平八稳,死气沉沉。
  苏飞虎是唯一不在意的。
  用过晚餐,苏飞虎径直来到院里,喝着茶,品味着他当年种下的几株红梅。
  正自得其乐间,一阵风吹过。
  苏飞虎发现,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就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
  花不再摇,水不再流,就连风都停止了吹动。
  看到这一幕,苏飞虎不惊反喜,微笑起来:“沉儿,是你来了吗?”
  没有回答。
  苏飞虎笑道:“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安静依然,只是空地上,不知何时已多了苏沉的身影。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好久之前就已存在。
  看到苏沉,苏飞虎笑了:“你终于知道回来了,上次一别,迄今已有三年了吧?”
  过去这些年,苏沉也曾秘密回过临北几次,看望苏飞虎,不过每次都只是寥寥数语,确认对方安好后便离去。
  因为每次都是新年光景,所以苏飞虎对此到已有了习惯,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猜出他来。
  “这些年事情多,一直没什么空回来探望叔父。”苏沉走过来,陪着苏飞虎坐下。
  风又恢复了流动,花香传来,流水潺潺,只是旁边走过的下人,却视苏沉如无物,根本看不到他。
  苏飞虎笑道:“你这遮人耳目的手段,到是又精进了。”
  苏飞虎说的精进,不是别人看不到苏沉,而是下人们能够看到苏飞虎,却看不到苏飞虎和苏沉说话,这般手段,却又非比寻常了。
  苏沉回应道:“叔父若是想学,侄儿可以教你。”
  苏飞虎笑着挥手:“我就不用了,老了,没有那股上进之心了,只想平平安安,过些稳定日子。就是现在这样,挺好。”
  “可是你喜欢,不代表别人喜欢啊。”苏沉道。
  其实苏沉已经原谅了过去苏家对他的一切,在很早以前,就曾有意帮苏家摆脱现在的局面。
  是苏飞虎不愿意。
  那个真正说出“不扶持,不打压,只若不见”的,是苏飞虎。
  听到苏沉的话,苏飞虎不屑道:“他们不喜欢又能如何?不就是想借着你的势,好飞黄腾达,狗仗人势吗?我偏就不如他们的愿。沉儿啊,为人不易,立于巅峰更不易。有多少豪杰大能,盖世英雄,都是被身边人拖累的。这些亲戚,在你穷困潦倒的时候帮不了你什么,在你腾达之日,却一个个如水蛭般附上来吸血。你对他们越好,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就越大。你现在贵为人主,只要你愿意,苏家可以富家天下,位极人臣。可这吸的是谁的血?是你的血,是天下人的血。毁的是谁的名?是你的名,是你一生的梦想!当年之事,你可以放过不提,这很好。但是我不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身上少些负累。我做不到帮你什么,但我至少还能让你少些负担。”
  苏沉看着苏飞虎,眼眶中微含泪水。
  苏飞虎是真正关心他的,正因为真正关心他,所以不希望苏家成为他的累赘,所以才坚决的提出那样的条件。
  苏沉很想说,其实可以通过严加管教来避免苏飞虎说的那些事,但他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有钱是为了花,有权是为了用。
  若是有钱不花有权不用,那要钱要权又有何意义?
  苏沉心怀天下,没功夫管这些人,就算是苏飞虎,也未必管得了——他管这个家太多年,太知道那些弟子们的心性。给他们一根挑杆,他们就敢把天都捅出个窟窿。
  说什么严加管束,清洁自好,全是放屁。
  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如现在这般。
  “其实,安安稳稳也没什么不好。站的高了,风就大。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麻烦就到了。象现在这样,至少不会有什么人把脑筋动到我们身上,不会有人试图利用我们来对付你,也不会有什么人妄想害我们,安稳安全得很。人这一生,图的不就是个安康吗?所以,我喜欢这样,这样就挺好。至于那些小的,想过人上人的生活,就自己争取。幻想着抱人大腿的人,不知自己努力,抛弃了也没什么可惜的。”苏飞虎继续劝导。
  苏沉轻轻点头:“叔父既然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了。对了,他现在怎么样?”
  苏飞虎知道他问的是苏成安。
  叹了口气,他说:“心结难解,快撑不住了。”
  ……


第五十六章 神道
  苏成安躺在床上,面色苍老,头发更是全然雪白,俨然已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
  以他的修为,本来就算老迈,也当不至如此,终归是心结难解。
  但如果你以为,这是一个正在忏悔的老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承认错误是一种美德,然而之所以是美德,就是因为大部分做不到。
  躺在床上,苏成安一边喝着药,一边正拍着床板大骂:“你个没用的东西,又去逛窑子,去那种地方有意思吗?”
  苏浩无所谓道:“不去窑子去什么地方?去赌场?那地方现在一点意思都没有,赢不到钱不说,甚至想输钱都难。”
  “你个没出息的混账,整天不是赌就是嫖,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
  苏浩撇嘴:“你要是不去窑子,又怎么找的我娘?你要是不贪恋美色,也不至于把苏家搞成现在这样。还说我……”
  “你!”苏成安被他气得要吐血,一扬手将手中的药碗砸了出去:“败家的玩意,当初我竟然为你……为你……”
  药碗带着未饮尽的汤水落在苏浩脸上,苏浩也不在意,抹了把脸,哼声:“你想说为我放弃苏沉是吧?得了吧,你也不是为我,你压根是为你自己。”
  “不许跟我提那个逆子!”苏成安的手拍在床板上,拍得砰砰作响:“我没有这个不孝的玩意儿。”
  “在你眼里,谁都是不孝的。”苏浩撇嘴,竟是干脆不理他了。
  “你……”苏成安指着儿子,半天说不出话来。突然哇的一声,终是吐出口血来。
  旁边一名年轻人忙扶住苏成安:“爹爹息怒。”
  他叫苏明,也是苏成安的儿子,只是先天体虚,修为一般。
  他去扶苏成安,苏成安却不受用,一把推开苏明:“滚开,用不着你扶,没用的废物,统统都是废物,逆子!”
  苏浩冷笑:“听见了吧,二哥。我都说了,在他眼里,谁都是不孝的。”
  苏明低头不言:“不管怎么说,爹爹总是爹爹,你不应该这样气他老人家。若是他被你气个三长两短……”
  苏浩冷笑:“那我们的苦日子或许就熬到头了。”
  这话一出,苏明,苏成安同时震惊。
  “你!”苏成安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自己最爱的儿子,却看到儿子眼中满满皆是憎恨。
  苏浩冷道:“你死了,苏沉或许就不会那么恨我们,苏家和他的关系,就有可能重新修复。我知道你不喜欢听,但事实是,这个家,现在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扑!”
  苏成安仰天吐出一大口血,血量至少是先前的三倍,可见刺激之重。
  苏明连忙上前扶持,叫道:“三弟你干什么?你想杀了父亲吗?”
  苏浩冷道:“我又没做什么,怎么可能杀他。他若要死,也是自己气死的。要说被谋害,那第一嫌疑也是你,毕竟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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