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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通房文里当正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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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焚朝握着酒杯不动,慵懒地掀起眼皮。眼前的女子长了一双妩媚的桃花眼,面庞给人的感觉却不妩媚,反而有点天真的味道。
  “我死不死与你何干?怎么,你在意我?”
  听得他话中的嘲弄,霍酒词莫名来气,许是沾了点虞以沫身上的性子,见不得人寻死,她用力拽着他的手,想拿开酒杯,奈何她力气小,拽不动他分毫。
  卫焚朝任由她拽,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幽深的眸子漆黑一片。
  霍酒词自知力气小,脑子一转,趁着卫焚朝不注意时捏着酒杯往里倾斜,瞬间,酒水全撒到了卫焚朝的衣襟上。
  “……”卫焚朝不悦地拧起眉心。酒水上身粘滋滋的,他不喜欢这感觉,准确说,是厌恶。
  霍酒词松了口气,站直身子义正言辞道:“我学过一点医术,你这模样一看便是寒石散食入过多,阳气亏损严重,再不医治必有性命之忧。”
  “呵呵。”卫焚朝放声讥笑,随手将酒杯扔了出去,“我就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吃这样的东西,找这样的乐子,你懂什么。”
  霍酒词抿着嘴,无法反驳。
  “倘若人生没了乐趣,不如去死。”卫焚朝毫不在乎道,又想拿瓷瓶。
  他竟还想吃?霍酒词眼疾手快,一把夺了床榻上的瓷瓶,果断将里头的粉末全倒在地上。她记得,卫焚朝喜欢干净,喜欢到有点病态,这粉末沾了地,他必定不会再碰。
  白色墨粉撒在白绒地毯上,几乎是看不见的。
  卫焚朝蹙起长眉,斜眸看去,女子眸光闪着狡黠之色,仿佛在说,“看你还吃不吃”。他沉下脸,闭眼道:“开门,送客。”
  对方不为难,霍酒词自是乐得离开。
  *
  许久,卫焚朝才睁开眼,眸中一片光亮,转瞬碎裂,成了丝丝缕缕的自嘲。“来人,更衣。”
  “是。”侍女进屋。
  妓子们重新在床榻边跪下。
  卫焚朝换完衣裳后重新躺下,不冷不热道:“今晚换个玩法,你们磕头,我喊停了才准停。”
  闻言,跪着的妓子们不约而同地抖了一下,无奈认命,“咚”“咚”“咚”,霎时,房间里全是错落的磕头声。
  “好,磕得好。每人赏一百两。”这磕头声比仙乐还好听。卫焚朝拍手,对此极为满意,他扫了眼站着的几个小倌儿,“至于你们几个,跪下将地毯上的寒石散全都舔干净。”
  小倌儿们瑟瑟发抖,却又不得不照做。他们签了死契,生死全掌握在卫焚朝手中。再者,也不是伺候卫焚朝就得死,他们是轮番伺候的,等熬出头了,他们便有大把银子,谁不愿赌一把。
  “嗯……”卫焚朝惬意地打着节拍。他喜欢作践人,只有看到他们痛苦,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也觉得痛快。
  突然,他开口吩咐,“备饭。”片刻后,他随手指了屋内的三人,“你,来当我娘,你,扮我爹,至于你,做我的夫人。”
  被挑中的三人浑身直冒冷汗,哆哆嗦嗦地起了身。“是。”
  除却被挑选的三人,其他人全松了一口气,纷纷退出雅间。
  下人开始上菜,一道又一道,直至将饭桌摆满。
  卫焚朝坐起身,轻快地掸了掸衣袖,温和道:“爹,娘,夫人,你们三人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吃饭吧。”
  *
  生怕卫焚朝反悔,霍酒词离开寻欢楼后走得飞快,几乎是用跑的,不想在半道上遇着了赶来救人的纪忱和池渊。
  池渊比纪忱激动,一个箭步冲到霍酒词身前,关切道:“少夫人没事吧?”
  “我没事。”霍酒词尴尬地别过脸,她还以为池渊逃了,没想他是回府去找纪忱。
  纪忱负手立在街头,端着一副名士风流的姿态。纵然池渊说得不大清楚,但他觉得自己听明白了,霍酒词去风月楼是耐不住寂寞。
  他心头隐隐不快,可若真算起来,这事是他对不住她。
  “没事便好。”亲耳听到这话,池渊悬着的心才放下,“公子,少夫人,小人有事先行回家了,你们慢走。”他知道两人感情淡,得多处处。
  霍酒词微微一笑,叮嘱道:“路上小心。”
  “走吧。”纪忱开口。
  今晚月色正好,两人穿过来来往往的人流,煞有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走了一段路,路上行人少了,纪忱稍稍加快步伐。晚风中,他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该去那种地方。往后若是再去,记得带人。”
  这话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引得霍酒词思绪万千。
  他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第19章 道士下山
  一大清早,霍酒词便带着羡鸯去了布庄,羡鸯虚心好学,孙某很是喜欢。
  那批缝制霓裳羽衣的布料还未运到,店里生意一般,但与之前相比还是要好上许多。
  出门前,刘嬷嬷特别交代,让她早些回侯府。霍酒词合上账本叹了口气,她晓得今晚会发生什么,心慌得很,磨蹭半天才回侯府,谁想刚下马车就碰到了池渊。
  她念起昨晚的事,柔声道:“池渊,我这会儿空闲,去瞧瞧你父亲吧。”
  池渊正疑惑刘嬷嬷为何催他回家,一听霍酒词这话,面上旋即转为惊喜,“谢过少夫人。”
  “别谢太早,我只记得一部分姑姑教的东西,医术有限。”霍酒词略微伤感地说道,“不一定能治。”
  两人缓步去了城南。
  池渊家不大,就两间屋子 ,一高一矮,高的那间住人,矮的那间做饭。
  屋内布置简陋,一张床,一JSG张桌子,一个老旧的衣柜。老人躺在榻上,闭着眼,呼吸清浅,瞧着像是睡着了。
  霍酒词坐下身,循着记忆开始看病。
  三脉中只一脉不大稳,眼白正常,舌苔深厚。
  这症状她记得,姑姑写的医书里提过。
  “他这不是病,是中毒,中了洋藤的人,脉象并不会大乱,只是身子较一般人弱些,且极为嗜睡。洋藤毒罕见,一般的大夫确实看不出。”
  说着,她深深闻了闻空气中的药味,“灵芝,何首乌,这些补药可不便宜,怪不得你会缺钱。”
  “中毒,我爹怎么可能会中毒。”池渊惊诧道,焦急地看向霍酒词,“少夫人,您是不是有法子治?”
  “许是在野外误食了。解毒不难,不过他中毒久,得耗些时日。池渊,那些补药于他毫无用处,以后别吃了。”语毕,霍酒词将老人的手放回被褥,又掖了掖被角,起身朝放着纸笔的木桌走去。
  池渊万分感激,一瞬不瞬地瞧着霍酒词,双眸湿润,好半晌才跟上去,“少夫人,您救了我爹,我愿……”
  “我不用你做牛做马,你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成。”霍酒词打断他,话落,她脑中突然想起姑姑说的一句话,“庸医只配医自己。”
  “可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池渊觉得自己必须报恩。
  “不用可是。”写好之后,霍酒词将药方递给池渊,微笑道:“快去抓药吧,早些用,你爹早些好。”
  “……嗯。”池渊使劲点头,一字一字道:“谢少夫人的救命之恩。”她不要他报恩,他却不能不报恩。
  *
  这天,王约素计划周全,先是命人看着画眉,再是诱骗罗氏去寺庙祈福,最后才准备晚膳,等纪忱回府。
  池渊原本在家照顾池父,一忆刘嬷嬷便觉哪里不对劲,待池父喝下药后他再次来了侯府,刚好碰上纪忱醉酒。
  刘嬷嬷倒也没说什么,只吩咐他尽快将纪忱扶去惊春院,扶完走人便成。
  正值初春时节,屋内还烧着炭盆,夕鹭早早地回了自己的屋,伺候的丫鬟也走了,霍酒词一人坐在床榻上想事。
  爹爹执意将她培养成大家闺秀,并要她做好侯府的儿媳,听公婆的话,她如今也算是做到了吧。
  倏地,“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嘶……”纪忱捂着发胀的脑袋,痛苦地低吟,在池渊的搀扶下才勉强走进屋内。
  听得纪忱的声音,霍酒词下意识抓紧了腰间的蛊铃,不管怎么说,她都没经过事,且昨晚去风月楼什么都没看成,单看避火图,她是似懂非懂。
  “少夫人……”池渊扶着跌跌撞撞的纪忱,见他开始扯衣裳,白皙的面上霎时变得通红。
  没想到池渊会来,霍酒词尴尬地不敢看人,小声道:“我来吧。”
  池渊猜到了今晚的事,红晕一路延伸至脖子,出口的声音细小如蚊,“少夫人,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喊我。”
  话一说完,池渊逃似的跑了。
  “呼……”霍酒词吐出一口气,扶着纪忱往床榻上走,却不想被他的手烫着了。她心道,是药效来了么?
  她此刻只有害怕,早没了新婚那晚的憧憬。
  “嗯……”纪忱不安地扯着自己的衣裳,喃喃道:“真热……”
  他如此,霍酒词更紧张,扶着他的手直打哆嗦。紧张之际,忽地,腰肢被扣住,下一瞬,她被纪忱压在了用饭的桌子上。
  “……”
  霍酒词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纪忱。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呼吸急促,原本清亮的双眸此时是微醺的,含着一层朦胧的水汽。蓦然,他俯下身,酒气铺天盖地而来。
  “眉儿……”纪忱沉声喊了一句,偏头去亲她的发丝。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直接将霍酒词的所有情绪劈得粉碎。她难堪地别过脸,不让纪忱看自己。
  “为什么要躲?”见状,纪忱不悦地拢起长眉,“我不喜欢你躲我。”
  他出口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夹杂着一抹罕见的温柔,那是霍酒词从未听过的温柔,她想,原来他对画眉跟自己区别这般大。
  她凝望着他英挺的眉眼,鸦青色的长睫,满心苦涩。
  后来的便是后来的,不管她怎么做,都抵不过时间。
  “怎么哭了?”纪忱心疼道,俯身去亲霍酒词的眼,极为温柔,极为耐心,“别哭了,好不好?”
  他越是温柔,霍酒词便哭得愈发厉害,她觉得自己可怜可悲,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纪忱。
  “眉儿?”被推得猝不及防,纪忱更懵了,张手去拉霍酒词,不料撞翻了凳子。
  “我不是画眉!”霍酒词喊出声,她拢紧衣领往旁躲开,双眼已止住泪水。
  “嘭!”听得里头不对劲儿,池渊推门而入,撞上这样的画面根本来不及多想,拿起桌上的茶壶便往纪忱泼。
  “啪”,茶水如巴掌一般打在了纪忱面上,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
  片刻,纪忱清醒过来,他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俊容涨红,再看旁边衣衫不整的霍酒词,一脸震惊,恼道:“……你竟然给我下药?”
  眼下,他是恼,却没怪霍酒词,但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该怪她,该去找画眉。
  霍酒词抓着衣襟不语。
  “公子,不是少夫人下的药,是,是……”池渊急了,又不敢说王约素的名字,欲言又止。
  “岂有此理!母亲竟会做出这种事。还有你,竟也……”即便池渊没说完,纪忱也晓得今晚主谋是谁,他整好衣裳,瞧也不瞧霍酒词,快步离去。
  “少夫人。”池渊低着头,并不敢看霍酒词。“你……”
  “我没事,你回去吧。”霍酒词单手撑着桌面,勉强扯出一个笑。
  池渊紧紧捏着双手,冲动地想说几句,可他最后什么都没说,因为他清楚,自己没有资格。
  “少夫人,我走了。”
  池渊一走,霍酒词便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坐上凳子。她靠向圆桌,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腰间蛊铃。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怎么争都不会属于自己。
  纪忱,他值得自己丢掉尊严么?
  不值得。
  *
  羡鸯从布庄归来时,前厅几人还在用膳,纪忱已有醉意。
  她仔细瞧了眼,心头疑惑。以往从不见公子喝醉,且今日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等等,少夫人早便回侯府了,怎么不见她。
  回想今早罗氏说去祈福的事,羡鸯猛地明白过来,原来夫人与少夫人在算计公子。
  她思索一番,决定去未央院找画眉。
  未央院门口守着两家丁,可他们并不会拦羡鸯,一来羡鸯是老祖宗最宠爱的丫鬟,二来王约素没叫他们阻止羡鸯进未央院,只说不准画眉出门。
  这会儿,画眉刚洗漱完,正打算上榻歇息,纪忱不过来的日子,她总是睡得比较早。
  “画眉。”羡鸯进屋。
  “羡鸯姐姐?”见来人是羡鸯,画眉便停住了宽衣的手。“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何事?”
  “我是路过。”羡鸯笑得温婉,装作不经意间问道:“你这未央院门口不是没家丁看守么,怎么今日有了?”
  “家丁?”画眉不解地看向缥碧。
  缥碧摇头,“奴婢不晓得,应该是夫人派来的吧?”
  “夫人?”画眉阖了阖眼皮,疑惑道:“她一向不喜我多用侍女和家丁,为何……”
  “画眉,我方才路过前厅时瞧见公子喝醉了。”羡鸯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开始引导画眉,“公子难得喝醉,怕不是今晚的酒水尤其烈。”
  “他喝醉了?”闻言,画眉猛地站了起来,脸色惨白一片,仿佛随时会倒下,“今晚是他去惊春院留宿的日子。夫人特地喊人看着我,还能是为什么。”
  羡鸯起身,安慰地拍着画眉,“少夫人是公子的正妻,这一天迟早会来,你看开些吧。”
  “可,可他答应过我……”说到最后,画眉直接哭出声,不住地掉泪。
  “娘子。”缥碧上前,递了条手帕给画眉。
  画眉不接,反而转身看向羡鸯,紧紧拉着她的手,祈求道:“羡鸯姐姐,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支开那两人,是不是?”
  羡鸯为难道:“这是夫人的决定……”
  “羡鸯姐姐,我求你,求你了,帮帮我。”一想到纪忱与霍酒词今晚要圆房,画眉哭得更为厉害,甚至开始下跪求羡鸯。
  “画眉,你这是做什么。”羡鸯伸手拉画眉,急道:“起来啊。”
  画眉使劲摇头,顶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道:“羡鸯姐姐……”
  羡鸯叹息一声,妥协道:“好吧。我帮你,但你也得听我的。我有个注意,等我支开守门的家丁,你别去惊春院,直接出府。”
  “出府?”画眉愣住。
  “对。”羡鸯肯定道,“眼下你去惊春院也只会被拦,还会惹夫人生气,夫人对你本就颇有微词,你不该惹她。所以我建议你出府,你走了,是公子去追你,事JSG情便会轻得多。还有……”她靠近画眉,在她耳边说出一句话。
  “这,成么?”缥碧听得云里雾里,画眉却一口答应下来,“嗯。”
  羡鸯看着画眉,眸光闪烁。她从来都不觉得,画眉会是威胁。
  “画眉!”纪忱回到未央院不见画眉的身影,吓坏了,急急去追,没想这一追便是数月。
  *
  三月初,菩提花开。
  裴知逸终于等到了十八岁的生辰,这个他能下山的日子。
  一想到自己今日便可下山,他昨晚兴奋地不能自己,几乎没睡。
  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裴知逸火速起身穿好衣裳,一开门,师祖和掌门师兄,还有其他几十个师兄全站在院子里。
  “逸儿。”徐简阿喊了他一声,苍老的面上又是欣慰又是不舍,缓缓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徒孙没什么要带走的。”裴知逸敛起喜色,跪地郑重道:“多谢师祖多次相救,徒孙无以为报,恳请师祖与徒孙一道回宫。”
  “快起来,师祖哪里当得起你这一跪。”见此,徐简阿登时过来扶人,他年事已高,行动却极为灵活,瞬间便扶住了裴知逸的手,“救你是师祖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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