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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迎朝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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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处境可就堪忧了。
  这时外门响起一阵声音道:“小人奉王爷卫夫人之命,前来取宁香丸。”说话的正是申先生。
  太后见是申慕,面容微微缓和了些,“哀家倒是好久没有见到申先生了。”
  申慕恭敬道:“还让太后惦记着,是老臣的福分。太后身体可还好?”
  太后点点头,“好好好。”
  “老臣也正想着去给太后请安呢。”
  “你们这些人,如今都嫌哀家是老糊涂,渐渐地都不同哀家来往了。”
  “太后说的哪里话,老臣从前跟着臻王,自从臻王过世后,老臣便渐渐地不大出门了。臣是个无用的人,不能保护臻王平安,只有楚王不嫌弃还将老臣带在身边。”
  听见臻王,太后声音也软了下来:“桓儿这孩子像他父亲,宅心仁厚,哀家今天来是想看看芷沐。”
  申慕道:“王爷和郡主正在郊外呢。”
  太后有些迷惑,“这么说芷沐未曾有孕?”
  宛蓉跪在地上:“妾身不知何人告诉太后卫夫人有孕,王府妇人有孕,也是由太医院确诊后再报给太后才是。”
  太后点了点头道:“倒是哀家有些心急了,芷沐可还好?”她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卫夫人能生下楚桓的孩子,前些日子看着他们两个感情进步不少,也想着快有了孩子,这才听信了他人的玩笑话,宫里那些人的嘴也确实该理理了。
  “一切安好,请太后和卢王爷安心。”
  卢王府的人匆匆忙忙来报,说卢王府走水了,眼见已经烧起来了。卢王爷神色慌张,就连太后也跟着心焦,那可是她娘家。既然郡主不在,人是见不着了,卢王府又走了水,只得急忙赶回去。
  宛蓉跪在地上吐了口气,燕绡扶她坐下看着她的膝盖。“小姐每次见太后不是受伤就是淤青,奴婢只盼着她老人家少折腾小姐几回。”又命人端了热水膏药,给她敷上。
  她和太后大概就是所谓的没有眼缘吧,有些人一见就喜欢,有些人一见就不喜欢。太后不喜欢她,阖宫上下皆知。不管喜欢与否,既是遇见了就好好对待,做好自己其他的强求不得。
  燕绡一边给宛蓉敷着腿一边道:“太后既然来过了,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她头也没抬道:“怎么将计就计?”
  “玉夫人肯定以为太后是来兴师问罪的,必定觉得自己计划已经得逞,既然如此,咱们就让她误以为是真的,看看她接下来的打算。”
  宛蓉笑道:“长进了。”
  燕绡嘿嘿笑道:“小姐心里有数,我只是把小姐的心里话说出来而已。包括申先生过来,不都是小姐一手安排好的。”
  她故意咳了两声道:“越来越没规矩了。”之所以请申慕过来,是楚桓临走的时候交代过。遇事不决之时,申先生可断。
  燕绡继续给她敷着膝盖:“不过卢王爷家的火又是谁放的?”
  宛蓉也心存疑虑,是啊,那把火可是计划之外。
  燕绡只心疼她腿上的伤,“要是王爷看见,又该心疼了。”
  她看着略有些红肿的膝盖,“还好,不碍事,通知申先生早做准备吧。”
  紫澜汀来人报说,卫夫人已经醒了。宛蓉便也顾不得腿上淤青,跟着赶了过去。卫夫人有些虚弱,气喘吁吁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宛蓉坐在她的床头:“你被砸伤了,你可还记得为何要去假山那边?”
  她扶着头,“哎吆”一声,吞吞吐吐道:“不记得了。”
  宛蓉低头看着指甲:“卫夫人是真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说,只怕这会你想维护的人正费尽心思的要你命呢。”
  她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本郡主跟人无冤无仇,谁能要我命。”
  宛蓉笑了笑道:“我是不是胡说,卫夫人晚些时候就知道了。”说罢,便进了紫澜汀内室,等着看好戏。
  燕绡道:“卫夫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紫澜汀内外早就换上了长信阁的人,宛蓉坐在铜镜前:“卫夫人虽然跋扈,可是为人却坏不到哪去,只是有些无脑罢了,让她亲眼看看现实也好。”这样的人嚣张跋扈惯了,自然容易轻信与人,不能明辨是非。
  入夜,偌大的王府笼罩在一片肃静中,紫澜汀只有淡淡的星火亮光。黑暗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划破这寂静,朝卫夫人的床榻而去。正要行刺时,被一早就埋伏在紫澜汀内外的侍卫抓了正着。下人点了灯,那床上之人早就换成了李重。紫澜汀此时灯火通明,宛蓉搬了把椅子坐在大厅中央,两边是一众侍卫,这些侍卫个个身手不凡,都是楚桓精挑细选过的。
  那行刺之人一身夜行衣,蒙着面,被士兵们压着跪在宛蓉面前。她这一晚上没睡,等的就是这一刻。“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三缄其口,闭口不言。李重一把扯下他的面巾,那人脸上数道疤痕清晰可见。宛蓉惊了一下,“是你?”在金陵被暗杀时,她隐约回头看了眼,芦苇丛里就是这个脸上有疤的人。早就怀疑是玉夫人要杀她,现在看来还真是。
  李重同样是面上一惊,他们一直在追查是谁在背后刺杀王妃,曾跟眼前的黑衣人交过手,只不过让他跑了。
  宛蓉缓了缓,沉静了会。“你明着是钱大人身边的人,实则听命玉萦对吗?”
  黑衣人被紧紧扣着,这会动惮不得,一张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宛蓉。“也是你命大,那一箭若不是别人替你挡了,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李重一脚踹了过去,“王妃,将他交给属下,有的是办法让他好好说话。”
  宛蓉拦道:“在江南杀我先生的是你,现在刺杀卫夫人也是你。我既然事先知道你会来,当然也知道幕后指使之人是谁。”
  黑衣人横粗的眉毛微动,只沉默不语。
  宛蓉见他衣领里露出半个护身符,站起来道:“你若是配合,也许我还能网开一面。若是不配合,不但你的性命保不住,你的家人恐怕也要受其牵连,谋害皇亲国戚可是要诛连九族。壮士铤而走险,不过是求财为利而已,若是赔上全家人的性命,就不值得当了。你说是不是?”
  黑衣人听到家人明显紧张了起来,还是双唇紧抿什么也肯不说。
  “其实你说不说,我都已经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谁。不过就是想着给你个机会,如果你一意孤行,皮肉之苦不说,还将全家人的性命搭进去,值得吗?”
  他低着头思索再三,放弃挣扎道:“我说,是玉夫人。”
  宛蓉松了口气。果不其然和她猜测得一样,就是是玉萦。朝边上坐着的人道:“你都听见了?”
  卫夫人此刻正恨得牙痒痒,“贱人,杀了我对她又能有什么好处?”
  “杀了你嫁祸给我,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
  “贱人,我非要找她算账不可。”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下就要去找玉萦算账,只可惜气急攻心没走两步便重心不稳晕了过去。
  宛蓉命人将她送回紫澜汀,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直到她再次醒了。道:“你怎么还在这?”
  宛蓉道: “本宫知道卫夫人不想看见我,只是卫夫人从嫁过来的那天开始就应该知道,在这王府里也许见我的日子比见楚桓都要多。毕竟王爷还有公务在身,也不能日日都呆在王府里,咱们可不一样,天天都要见面呢。再说本宫刚救了你一命,不说些感谢的话,也不至于厌烦本宫才是。”
  卫夫人摸了摸还在痛的额头,瞪了她一眼,朝里翻个身。
  宛蓉捏着帕子掩嘴一笑:“本宫只是好奇,那日雨天,玉夫人相约卫夫人在假山相见到底是为何事?”
  她有些不耐烦:“自然是为着王爷的事。”
  宛蓉点点头,卫夫人深爱楚桓,关心则乱,着了玉萦的道也在所难免。便叮嘱她好生休养,又吩咐房里的人仔细照顾,  这才回了长信阁。处理完这些事,已经是后半夜了,看来是睡不了几个时辰了,她哈欠连连。此时此刻只想赶紧进去梦乡,实在是困的顶不住了。刚躺下,便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这宽阔的臂弯她太熟悉,头也没抬便扑了上去:“王爷回来了。”
  楚桓用力圈了圈她道:“我再不回来,看着你胆大妄为置身险境吗?”
  宛蓉被他圈的有些疼,往他身上蹭蹭,“臣妾也是无奈,她们专挑你不在的时候发难。臣妾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松开臂弯道:“牙尖嘴利,说不过你,以后这种事本王来做就好了,不要再让本王担心了好吗?”
  有楚桓的保护,她觉得很满足也很幸福只点头道:“好。”
  “太后又为难你了?”
  宛蓉贴在他的胸口上道:“没有,太后没有为难臣妾。”


第101章 将计就计
  “还说没有,你身上的药味就是再遮掩,本王也闻得到。”楚桓将她放在床榻上,轻轻挽起裤边角,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片淤青。
  他眉头紧皱,心疼不已。宛蓉赶紧拉下裤角遮住:“臣妾无碍,王爷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想必累坏了吧,臣妾侍奉你更衣休息。”
  “本王说过这王府中没人可以欺负你,你先歇着,本王去去就来。”
  宛蓉抚了抚额头,今夜是彻底不用睡了。楚桓这脾气上来拦都拦不住,明日再处置也来得及阿,她这会正困的要命,腿伤的药膏用了几种香料掩盖还是被发现。匆匆吩咐道:“快将王爷的披风拿上!”
  阳河院跪了一地,引泉,慧姨娘,黑衣人,还有妆容整齐的玉夫人,看样子也是一夜没睡呢。
  早在楚桓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接到了府里的密报。他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字心惊动魄,担忧宛蓉出事,两个晚上没有睡觉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
  慧姨娘和引泉在楚桓面前供认不讳,是他们受了玉夫人的指示,和王府之外的人传递消息,至于什么消息二人并不知情,只是照办。楚桓一脚踢在引泉的身上,他躺在地上求饶。慧姨娘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
  黑衣人也供认不讳,他受玉夫人指使在江南刺杀宛蓉,现在又来刺杀卫夫人。玉萦脸色惨白,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掉入了圈套。被人将计就计,抓了现行。不过她也不是一般人,咬死不认,只哭诉道是被他们三人联合栽赃陷害。
  卫夫人闻声匆匆赶来:“贱人,还敢否认,我的伤又是怎么来?”
  玉萦见卫夫人安然无恙站在眼前,恍如晴天霹雳一般。再看看慧姨娘闪躲的眼神,才知道自己反中了圈套。
  “那日你约我去假山后面,说是有事相商,结果竟是要谋害我,你好大的胆子。”
  玉萦跪在楚桓身边道:“王爷,我冤枉。王爷知道的,妾身真的冤枉,妾身没有谋害任何人。”
  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可怜,一身素衣匍匐在地上,就连宛蓉看了也觉得她这戏演得太好了。事到如今,亦觉得没什么好客气的。“玉萦姐姐再演就过了,实在大可不必如此虚情假意。我与玉萦姐姐乃是旧相识,十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那把九孔长笛,除了玉萦姐姐还有谁知道呢,以至于让玉萦姐姐多年后拿来大做文章,离间我和王爷夫妻感情。”
  她跪在下面浑身一震,仍旧装傻充愣:“王妃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妾身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宛蓉不急不燥道:“我在说什么,玉萦姐姐很清楚,十年前的往事,当事人可不止你我二人。你串通施夫人,教唆卫夫人,要置我于死地,玉萦姐姐就这么恨我?”
  “就算妾身知道那把笛子,妾身真的没有离间王爷王妃。”
  楚桓有些怒道:“你是如何嫁入王府的心里十分清楚,如何引刘绍入圈套引起本王误会,又是如何教唆卫夫人来告诉本王手帕之事,这些不都是你做的吗?”
  卫夫人在一旁:“你还在狡辩,那手帕的事就是你找人来告诉我的。”
  她抓着楚桓衣袖,手有些颤抖:“妾身冤枉,妾身真的没有做半点对不起王爷王妃的事。”
  宛蓉道:“姐姐在背后默不作声,离间我和王爷,又在得逞以后派人到江南刺杀我,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往姐姐身上想过。只以为姐姐是个温柔娴静的女子,真心爱慕着王爷,如果是这样,我也愿意成全。姐姐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在江南没有除掉我,如今又想杀了卫夫人嫁祸我。看来我不死,姐姐难安呐。”
  她软作一团,一脸无辜道:“王妃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宛蓉轻呵一声,人赃俱获,玉夫人依旧全部矢口否认,看着她满脸泪痕的模样,倒真像一位受尽冤屈的妇人。“这么多人证物证,姐姐还在装傻充愣。单纯无辜的样子倒真像我在冤枉你,姐姐的无辜还是留给钱大人比较合适。”
  她紧紧握着手心眉头微怒,唇色惨白道:“什么钱大人?”
  宛蓉道:“钱大人可没有姐姐嘴硬,你和他做的那些勾当,钱大人在牢里全都交代了。”
  玉萦低着头,神色难堪,手背的青筋轻轻跳动着。抬起血红的双眼,哈哈冷笑道:“王妃自己又如何,还不是和刘绍早就婚约在身。”
  楚桓腾起一股怒火,抬手挥了过去。“贱人,还在搬弄是非。”
  宛蓉面色沉稳并没有动气,这里这么多人,玉萦摆明是要她难堪。更加气定神闲道:“姐姐尽管说就是,这件事情被姐姐反反复复拿出来大作文章,直到现在还在挑拨我和王爷的关系,不过好像不大管用了。本宫堂堂正正做人,问心无愧,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王爷。不像姐姐人不人鬼不鬼的,躲在背后机关算尽。”
  她捂着半边脸,睫羽微垂,上面缀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嘴角轻扬。“妾身已经是王爷的人了。”
  楚桓铁青着一张脸:“本王那天喝得人事不省,连你半个指头也没有碰过。”
  她跪在地上,双眼深陷。耳边旋转着微风,慢慢停止。一种深深地挫败感,颓丧和羞耻,袭遍全身。明明耳朵听得那么清楚,却常常分不清自己是否苏醒着。那是楚桓唯一陪着她的一夜,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揭露出来,一股悲凉油然而生。漆黑的夜能治愈伤痛,能让过去消逝,却无法掩盖那些真相。所有人都对她那么冷,冷的让她发抖。“妾身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做过。”
  宛蓉深知是撬不开她的嘴了,玉萦在长安是小有名气琴师,认识楚桓时间更早,她要是想入王府做个妾室,也不是什么难事。若不是有别的目的,又何必等这么多年才嫁给给楚王呢。
  如今长安暗流涌动,各股势力渐渐浮出水面,又是谁在外面跟她里应外合,还不得而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只得暂时将她先关押起来。对外只称抱病,来日在做打算。
  入夜,楚桓和她躺在床榻上气鼓鼓道:“就这么轻饶了她,心里有点憋屈。”
  “咱们还不知道她背后是谁呢?等找到她背后的主使也来得及。”
  “谁也不能中伤本王的蓉儿,搬弄是非。”
  宛蓉笑道:“臣妾都不生气,王爷气什么。再说王爷刚刚不是替臣妾打了一巴掌吗?”
  他想了想:“应该多打两巴掌才对,还敢诬陷本王。”
  “不过臣妾看得出来,玉萦她真的喜欢王爷。”
  “那又如何,在本王的心里只有蓉儿。”
  宛蓉不怀好意道: “卢王府的那把火是王爷放的吧。”听说卢王府火势之大,半个后院都笼罩在火光中。好在那后院也无人居住,只是用来囤放物料的地方。
  “本王为了爱妻火烧舅老爷家也是一段佳话了。”
  她忍不住笑出声:“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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