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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认错白月光是要火葬场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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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最后一块肘子葬身于颜嫣腹中的时候,谢砚之也过来了。
  阿梧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人,正要与谢砚之行礼,他一个眼风扫来,阿梧便哆哆嗦嗦退了出去。
  颜嫣看似吃得专注认真,其实一直都在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谢砚之。
  她不知谢砚之究竟要做什么,胃早已被填满的她屏息凝神握着筷子。
  “啪嗒——”
  下一刻,筷子落在了地上,响声在空旷的屋子里久久回荡。
  她纤细的下颌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给攥住,指腹碾过娇。嫩的肌肤。
  “阿颜啊。”
  他明明喊得这般缱。绻,颜嫣却只觉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她曾经很讨厌这个昵称,总觉得从谢砚之口中喊出来,跟叫阿猫阿狗没有任何区别。
  可眼下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因为,她知道,谢砚之生气了。
  每当他这般“深情脉脉”地看着一个人,那个人就该倒大霉了。
  果不其然,他尾音才落,颜嫣便觉下颌一痛。
  谢砚之俯身贴在她耳畔,声音很轻很柔:“我的东西,哪怕是放烂了,也不容他人染指。”
  “懂吗?”


第5章 
  ◎有修罗场和强吻(别跳!)◎
  懂……?
  她懂个棒槌!
  最烦这种说一半藏一半的谜语人了。
  可烦也没办法,打又打不过。
  颜嫣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像条死鱼一样杵在那里,任他宰割。
  话是这么说,她脑子也没闲着,边暗中观察,边思索着,自己究竟是怎么招惹到了这尊煞神?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她昏厥的那段时间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难不成……是她晕倒之后,谢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被谢砚之察觉到了?
  但也不应该呀,谢诀这个角色在原文中可是个实力演技派,不至于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要知道,结局反转时,她可是被惊得目瞪狗呆啊。
  既如此,到底发生了什么,竟把谢砚之刺激成这副模样?
  颜嫣百思不得其解。
  攥住她下颌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疼得她眼泪直往外蹿。
  热气擦过耳廓,谢砚之无波无澜的声音幽幽钻入耳朵里。
  “离付星寒那老狐狸远一点。”
  ???
  颜嫣如遭雷劈。
  兄弟,你这思想很有问题啊。
  其实这还真不怪谢砚之会误会,归咎下来,都是付星寒的锅。
  谁让他啥也不解释,直接跑去找谢砚之要人。
  虽说在此之前,谢砚之从未把颜嫣放心上过,可她好歹也是谢砚之名义上的女人,付星寒这般不清不白地跑来要人,他若肯松口,那才叫奇怪。
  更别说谢砚之向来清楚付星寒是个怎样的人。
  他这老狐狸就好比是那神兽貔貅,只进不出,向来都只有他敲诈别人的份,又何曾见他对谁出手这般“阔绰”?
  谢砚之本还没往那方面去想,只觉他们二人之间定然藏着什么秘密,直至今日换血,颜嫣痛晕在床上,付星寒紧张到打断换血流程,谢砚之才确定,他们二人之间必然有点什么。
  至于,颜嫣与柳南歌生得这般像,谢砚之为何不往颜嫣是付星寒私生女这方面去想?
  还不是因为付星寒这老狐狸出了名的惧内。
  他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正是因为娶了个神通广大的夫人。
  他这人向来拎得清,绝不会拿自己仙途去开玩笑,既如此,又岂会留下私生女这么大一个把柄给人去抓?
  于是,便有了现在这副局面。
  付星寒非但没能给颜嫣赎回身,反倒被谢砚之给狠狠讹了一笔。
  而颜嫣,也莫名其妙背了一口红杏出墙的锅。
  不明真相的颜嫣着实被谢砚之那鬼斧神工的脑回路给震惊了一把。
  半晌说不出话来。
  虽然她原本就不打算吭声,势要将沉默进行到底来着。
  毕竟,少说少错这么个人间真理,在谢砚之这等蛇精病面前也是行得通的。
  颜嫣犹自杵在那里发呆,忽觉眼前一黑,痛意从下颌转至唇上。
  这个过程很快,快到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在电光石火之间。
  她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
  是谁的呼吸与她纠。缠在一起?
  如雪霁初晴,裹着淡淡菡萏香,与些许腥甜血气。
  颜嫣脑袋空白了一瞬,下一刻,痛意与窒。息感倏地拉回她的思绪。
  近在咫尺的琥珀色浅瞳里倒映出她骤缩的瞳孔,与慌乱的神情。
  可这根本称不上是个吻,用“罚”字来形容更为贴切。
  没有怜惜,只有凶戾。
  如出笼的兽,撕。咬,吞噬,暴虐到令人胆战心惊。
  任凭颜嫣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她被牢牢禁锢在那方天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肺里的空气正在一点一点被耗尽,血腥味挥之不去地萦绕在口腔里,而后,又被那抹菡萏香侵蚀殆尽。
  时间的刻度在这一瞬拉得无比漫长,仿佛有一个世纪,每一秒都是煎熬。
  良久。
  他终于松开了手,在颜嫣即将缺氧窒息的前一秒。
  颜嫣喘得厉害,脑瓜子还在嗡嗡作响。
  她唇上染着一片惊心动魄的红,配上那双朦胧的泪眼,是点到即止的艳。
  那只手再次攥住她下颌,拭去从她嘴角蜿蜒流下的血迹。
  目光依旧冰冷:“回去吧。”
  。
  颜嫣一路神思恍惚,走路都像是在飘。
  待她缓过神来,早已回到揽月居,立于紫藤花架下。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她其实很不想承认,自己也曾真心实意喜欢过谢砚之。
  可老天偏不遂她心意。
  不知从何处刮来的风拂过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紫藤花。
  花海翻涌,埋藏在花穗下的那行字,刺一般扎入她眼睛里。
  「来年花开的时候,颜嫣想要嫁给谢砚之做新娘子。」
  歪歪扭扭的字迹,藏不住那时的欢喜。
  颜嫣盯着它看了一眼又一眼。
  然后……尴尬到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个几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子?
  颜嫣自也不例外。
  只是,她那时着实用力过猛,以至于,全修真界都知道了魔尊谢砚之身边还有这么个痴女。
  往事不堪回首,颜嫣一脸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她思来想去,还是抱着要毁灭证据的悲壮心情,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踮着脚去抠刻在花藤上的那行字。
  “娘,我错了。”
  她手上使劲,嘴里还不忘念叨着:“你在天之灵,千万别保佑我实现这个梦想啊~”
  那行字刻得太深,几乎就要凿穿花藤,与这棵树融为一体。
  那些被封印在脑海深处的回忆,亦如泄闸之洪般奔涌而来。
  她仿佛又看到那个小姑娘一脸欢喜地站在紫藤花架下自言自语。
  “娘,我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
  “我喜欢他,想要嫁给他做新娘子。”
  小姑娘拔。下发间珠钗,在花藤上刻下“谢砚之”这三个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
  “娘,你看,就是这个名字。”
  “来年花开的时候,我想要嫁给他做新娘子~”
  时间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刻在藤上的那行字不断被时光冲淡磨平。
  她便踩在小马扎上,一遍又一遍地加深那行字的痕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直至第八年夏,颜嫣仍未嫁给谢砚之做新娘子。
  。
  豆大一颗的雨自万尺高空上坠落,砸在紫藤花架上,发出响脆的“噼啪”声。
  夏日的雨来得总是这般突然,花瓣打落一地,铺散在湿漉漉的草地上,道不尽的凄艳。
  颜嫣突然停下手中动作,将发簪重新插回头上,自言自语般地道了句:“原来今年的花期都快过了。”
  “今年雨水这么多,这些花怕是撑不到立秋那日了吧?”
  她又抬头看了眼那行让她羞耻感爆棚的字。
  依旧坚。挺,大喇喇地横在那里,嚣张且放肆地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暴雨砸在身上,颜嫣缓缓吁出一口浊气。
  算了,随它去吧,反正,早就不在乎了。
  喜欢一个人,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吧。
  与其拼命遮掩,倒不如直视过去。
  想通一切的颜嫣正要转身离开。
  头顶突然多出一把伞,六十四骨满穿,浸过桐油的伞面绘着一枝伶仃红梅。
  谢诀那把清润的嗓音毫无预兆地响起:“怎么站在这里淋雨?”
  颜嫣摇了摇头,尚未来得及回答,又听他道了句:“今晚的肘子好不好吃?”
  颜嫣暗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他送的。
  她既没说好吃,也没说不好吃。
  有意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开始让我学炼丹符篆和调药?”
  “明日就可以。”
  谢诀不动声色将伞面往她那边倾斜,目光掠过她尚未结痂的唇,有什么东西从他眼中一闪而逝。
  少顷,又闻他道:“我教你。”
  他嘴角缓缓扬起:“明日我便搬来揽月居。”
  颜嫣虽不懂他这一波操作,但大为震惊。
  “你搬来揽月居教我???这事你义父能同意?”
  谢诀笑而不语,只缓声道了句:“衣服和头发都湿了,你先回屋换身衣服,晚些,会有婢子来送热水。”
  快入秋了,气温一日比一日低,若不是谢诀出声提醒,迟钝如颜嫣,还真没发现,湿衣服粘在身上果真有些凉意。
  她捂着嘴打了个喷嚏,胡乱点了点头,躲在伞下,与谢诀并肩而行。
  她面上看着平静,心中却仍在感慨谢砚之那有异于常人的脑回路。
  龙精虎壮的谢诀他不防,反倒防上一个年纪不知多大的老头子?
  颜嫣边想,边用眼角余光去偷瞄谢诀。
  谢诀身量很高,她这个小矮子堪堪只到他肩膀的位置。
  即便光明正大的去看,仰脖子也仰的十分费劲,更别提如她这般偷瞄。
  除却身形,他这脸也生得尤为好看。
  桃花眼、悬胆鼻,每处五官走势皆往尖处收……精致到足以用漂亮二字来形容,却半点也不显女气。
  眼看就要回房了。
  颜嫣赶在被谢诀发现前收回自己偷瞄的目光。
  她清了清喉咙,正色道:“我到了,你也该回去了。”
  谢诀没接话,只低头望着她。
  该用何种语言来描述他的眼神呢?
  颜嫣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词语。
  他却突然俯身,将毫无防备的颜嫣抵在格栅门上。
  硬邦邦的木头硌着背脊,颜嫣紧张到说话都结巴了。
  “你,你,你要做什么!”
  阴影兜头盖下,铺天盖地的笼罩着她。
  谢诀依旧不言不语,伸出食指,轻轻拭去渗出她嘴角的血珠,语气很平静:“你这里流血了。”
  呆若木鸡的颜嫣也终于在一刻回魂,一把将其推开,不耐烦道:“行了,我知道。”
  她走得匆忙,几乎是用逃。
  格栅门“砰”地一声阖上。
  谢诀仍撑伞站在门外。
  垂眸看了眼颤颤巍巍挂在自己指尖的血。
  舌尖一卷,血珠碎裂,染红一片。


第6章 
  ◎他这眼神未免也太……黏糊◎
  颜嫣趴在窗上暗中观察。
  直至谢诀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长廊尽头,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嘴唇上的伤口仍在向外渗血,却无暇去管。
  脑袋里一会儿闪过谢砚之的脸,一会儿又晃过谢诀的眼。
  这种感觉,着实令人心烦意乱。
  好在送水的婢子很快就来了。
  颜嫣褪去湿衣服,浸泡在热水里,渐渐放松紧绷着的肌肉,连同那团乱麻般的思绪也已被理清。
  不论谢诀还谢砚之,都是如今的她所招惹不起的人。
  床底下那个坑自然还得接着挖,倘若事情的走向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那么,洗髓丹不要也罢,还是走为上策。
  她屏住呼吸,一点一点沉入水里,心中思绪万千。
  明天的计划若能顺利进行,她就不用再像前几日那么累了,天天不睡跑来挖坑,还真不是她一介凡女能扛得住的事。
  除此以外,谢诀亲自来授课,于她而言,或许不是件坏事。
  毕竟,在他面前得手的几率,还是远高于其他修士。
  她如今唯一要考虑的是,该如何避开谢诀继续在夜里挖坑。
  可无人知晓,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意外,就像打乱她阵脚的这几件事一样。
  事已至此,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最差的结果,也就是什么都得不到,只能夹着尾巴逃。
  。
  次日清晨,颜嫣起了个大早。
  她正在用早膳,手里捧着一碗薄皮小馄饨,吃得格外香。
  当最后一颗馄饨被消灭时,阿梧领着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走了过来。
  颜嫣放下汤碗和勺,盯着那女人看了许久。
  说好的他来教呢?这人该不会是谢诀假扮的吧?
  那女人与柳南歌身量相当,比颜嫣高了足有半个头,却生了张十分没有记忆点的脸,哪怕她现在就站在面前,只要颜嫣闭上眼睛,保准想不起她长啥样。
  怀疑归怀疑,颜嫣也不能当着阿梧的面来问她是不是谢诀,与她寒暄客套几句,就没吭气了。
  那女人也是个话少的主,简单地做了下自我介绍,便被阿梧带去隔壁耳房安顿。
  颜嫣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自言自语般地念着那女人的名字:“阿妩?”
  连假名都取得这么敷衍?可不就是照搬阿梧这两个字来的么?
  阿梧,阿妩,也不怕她喊多了舌头会打结。
  阿梧这丫头忒热情,原本没她什么事,却非要留下来帮阿妩收拾东西。
  颜嫣则趴在窗上,看着他们二人来回忙碌。
  临近晌午,阿梧才恍然想起,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厨娘,以后揽月居得多添一副碗筷。
  待阿梧风风火火的跑了,颜嫣这才起身去找阿妩。
  好巧不巧,刚收拾好屋子的阿妩也正准备出门。
  二人就这般迎面撞上了。
  颜嫣愣了愣,无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欲言又止道:“你是……?”
  不确定“她”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话还是只说一半更保险。
  她若是谢诀,想必也不会刻意隐瞒,若不是,这没头没尾的话圆起来倒也方便。
  颜嫣算盘打得正响。
  那个名唤阿妩的女人嘴角一翘,说了句乍一听让人十分摸不着头脑的话。
  “是傀儡术。”
  二人皆未把话挑明。
  却都清楚对方想要表达什么。
  颜嫣大失所望。
  好吧,原来是偷偷切小号来,害她昨天还纠结了一整晚。
  然而,颜嫣仍有些不解。
  他犯得着冒这么大的险跑来教她学东西?
  颜嫣越看阿妩那张脸越觉别扭。
  一来,是不懂谢诀绕这么大个圈,究竟要做什么?
  二来,是这傀儡人长得也忒逼真,肌肤纹理与毛孔皆清晰可见,着实看不出它是个傀儡。
  三来,则是这傀儡人看她的眼神未免也太……黏糊。
  颜嫣竭力压制住心中的不适,也不与他废话,开门见山道:“我今日想先学符篆。”
  语罢,她转身望向窗外,伸手指着某处小土堆,状似不经意地道了句:“有能用来挖土松土的符吗?我窗外这方土已空了好些日子,想再加宽些来种花。”
  颜嫣对自己找的这个借口表示十分满意。满意的同时,也万分庆幸自己提前犁了这方地,既能用来倒土,还能继续以此为借口,顺理成章的弄来掘土符。
  否则,她还真想不到,该用什么理由来学这种鸡肋的低阶符篆。
  谢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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