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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侯门凤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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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惊羽笑了下,道:“爹虽看不见,祖宗却看着。”

    敖雨辛像没听见似的,又自顾自说了一阵,才抬起头来看他,问:“二哥,你怎么不说话?”

    敖惊羽伸手去摸敖雨辛的耳朵,“又听不见了?”

    敖雨辛勉强看他口型,道:“下午时耳朵里安静过一会儿,后来又好了。我以为没事的,现在竟听不见二哥说话。”

    说着她又对他笑,道:“二哥别担心,通常我睡过一晚以后,明天起来就好了。”她伸手去挠,又挠不到,“只有些痒。”

    敖惊羽便扶着她的头偏向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极轻地拍着她另一只耳朵。

    不一会儿,有微微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耳朵流到了敖惊羽的手心里。

    敖雨辛还在问道:“是不是有水流出来了?大概是下午不小心,耳朵里进了雪渣子了。”

    等敖惊羽往手心里一看,神色微变。手心里的积水是淡淡的红色。

    原以为她已经好了,现在看样子是又复发了。

    第二日一早,大夫就来了宴春苑,重新帮敖雨辛检查耳朵,又是敷药,又是煎药。

    那几天敖雨辛耳根尤其清静,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

    就好像前世她被掌掴时,双耳淌血之初一样,雾蒙蒙的,什么都听不见。可现如今和前世又不同了。

    前世里她孤独无助,而今她有每天都过来询问她情况的爹,有整日围着她转的扶渠,还有院子里的狼犬。

    就连敖惊羽,在家里的时间也比往常多多了。

    敖雨辛和狼犬相处得很熟了,偶尔也会牵着它去院外遛一遛。府里上下,也包括楚氏和琬儿,只要是一看见敖雨辛带着狗出来了,顿时人走鸟散。

    敖雨辛带着狼犬,几乎可以在侯府里横着走了。

    自楚氏上次受到了惊吓过后身体就一直很虚,自己母亲这般虚弱,再看看敖雨辛那头春风得意,琬儿就愤恨不已,与楚氏道:“女儿去买包药,让人下在那狗的餐食里,毒死了完事,看她还能不能这样得意忘形!”

    楚氏连忙拉住琬儿,道:“你别去,那狗是敖惊羽带回来的。”

    楚氏至今提到敖惊羽,还心有余悸。见琬儿不忿,楚氏又道:“你不要去惹他,那个野种太恶毒可怕了……”

    琬儿道:“难道就让他们这样横行霸道吗?”

    楚氏眼里闪烁着恨意,道:“横行霸道只一时,又不可能一世。我们要帮你哥,等你哥将来继承了侯府,再把他骨头碾碎也无妨。”

    年后开春,天气渐渐暖和。

    塘上结实的冰慢慢化开了,塘边的常青藤也抽出了嫩绿的新芽。一阵微风掠着水面拂来,浅浅碧波漾开,嫩芽在残余的料峭春寒里颤动。

    府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二月的时候,京中传来消息,老魏帝病重。

    然没过半个月,便驾崩了。

    这段时间,敖雨辛过得安宁且快乐。如果说这一世有什么改变,大概就只有敖惊羽是她生命里的变数,其余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残酷的事实,终将会把她拉回前世的漩涡里。

    老魏帝驾崩了,皇室发丧,举国同悲。

    可这泱泱大国,早已分崩离析。各路诸侯在自己的封地上日益强大,已经超出了皇室的控制。

    魏帝驾崩的消息传到各地方以后,各诸侯纷纷派人入京悼念,却几乎没有诸王亲自进京的局面。

    威远侯也派了自己身边的一个亲信进京。

    进京的各路诸侯代表,悼完了老魏帝,再观摩了新魏帝的登基大典,方才折身返回。

    敖雨辛自知道大魏皇帝更替以后,便心事一日重过一日。

    这种对前世重重的痛恨和畏惧,扶渠不可能明白,敖惊羽也不会明白。

    扶渠问她:“小姐,你怎么了啊,是不是犯了春愁啊?”

    敖雨辛:“春愁……是个什么愁?”

    扶渠挠头道:“具体奴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愁,反正就是大多数闺秀小姐们常犯的一种病,比如叹一叹残雪如渣啊悲一悲春雨如泪啊之类的。”

    敖雨辛扶额:“……这也是一种病吗,这完全是吃撑了没事干,闲得发慌啊。”

    扶渠皱巴巴道:“不是春愁,那小姐是什么愁?”

    敖雨辛道:“我愁的,比伤春悲秋重要多了,关系到我以后一生的命运。”

    扶渠想了想,凑过来兴冲冲地问:“小姐是不是愁嫁啦?将来想嫁个什么样的人呢?”

    敖雨辛:“……”

 第026章 有二哥在不会饿着你

    一开春,徽州城里的姑娘小姐们便不得消停了,踏春、游湖热闹不已。

    琬儿也换上了飘逸灵动的春衫,和闺秀们相约出去游湖踏青。

    扶渠也几次三番劝敖雨辛出去散散心,但她都兴致缺缺的样子。

    用扶渠的话说,“小姐你再不出去晒晒,就要发霉啦!”

    午饭过后,春困来袭。

    敖雨辛正坐在回廊下靠着廊柱子歪歪倒倒地春困时,敖惊羽过来了。

    廊边栽种着葡萄藤,藤身在上方缠绕,长出细嫩细嫩的藤叶,稀稀疏疏还不是很茂盛。但那抹绿意很是新鲜。

    在藤叶的映衬下,有一袭裙衫在春风里浅浅浮动。那裙角飘到了阳光底下,温婉动人。敖雨辛肤色瓷白,阖着眼帘,不住地朝外边歪头。

    她的身子渐渐倾斜,自己却无所察觉,依旧往外捣头,然后又回正一些,下一次却偏得更厉害。

    眼看着敖雨辛就要一头栽下来了,身侧光影一暗,那最后一下,她的头直接撞在一方胸膛上。

    敖雨辛惺忪醒来,揉了揉眼,仰头看见敖惊羽挺拔地站在廊边,道:“二哥,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敖惊羽道:“忙完了。我带你出去转转。”

    贯穿徽州的有一条蟒江,被城内的水利工程拦截成了一方湖泊。此时城内的湖面上,画舫游人如织,湖色水光滟潋如画。

    只不过城外的蟒江上下游便是茫茫辽阔一片,没有城中那样春意勃勃,却让人视野开阔,看那天边云层里春光乍泄,心里也跟着明朗起来。

    敖惊羽带敖雨辛去了蟒江上游,寻了个水流缓慢的江边,于那柳树下的青青草地上,教敖雨辛抛饵垂钓。

    敖雨辛在旁边看着敖惊羽手里拿着鱼竿,把手上的鱼饵穿到那弯弯细细的尖锐鱼钩上,没想到他闲下来的时候,举目远眺江面时,身上有股宁静悠远的况味。

    敖惊羽手把手教敖雨辛怎么抛长线,随后又静下心来,等待着鱼儿上钩。

    敖雨辛聚精会神地盯着鱼线,一旦稍有动静就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把鱼线拉起来,结果往往都被鱼儿脱钩了。

    这一回,水下刚有了动静,敖雨辛就要开始收竿了。

    尽管敖惊羽跟她说过不止一次,要沉住气才能钓到鱼。可是她不行,捺不住,再晚鱼儿可就跑了!

    然刚一动手,冷不防身后气息袭来,敖惊羽站在她身后,手臂从侧方伸过,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按住她手上的鱼竿,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不许她动。

    敖雨辛好似靠在他怀里,闻到了柳树下青草的气息,闻到了江水里湿润的气息,还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气息,很是清爽干净。

    敖惊羽的呼吸落在敖雨辛的头顶上,是平稳而悠长的。

    敖雨辛紧紧盯着水面上飘着的鱼线正往下一扯一扯的,她太过专注,心头怦怦跳起来。

    直到敖惊羽把着她的手,突然收力往上扬鱼竿,那动作干脆利落,水里扬起浅浅的水花,紧接着就看见一条鱼蹦出了水面。

    敖雨辛喜呼一声:“钓上来了!”

    虽然是条瘦小的鱼,敖雨辛还是亲手把它捉着放到旁边盛了水的木桶里,看着它慌乱无措地游来游去。

    敖惊羽又挂了一枚鱼饵,把线抛了出去。

    敖雨辛半晌没出声,敖惊羽回头看她一眼,见她趴在木桶边,看着那水中鱼怔怔出神。

    “你觉得它很可怜?”敖惊羽忽然问。

    敖雨辛摇头,道:“它本来是自由自在地遨游在茫茫江海里,却因为一时中了圈套,而被困在这方寸木桶间,最后还要被人抽筋扒皮,二哥,你说要是重来一次,这鱼还会上钩么?”

    敖惊羽道:“这是它想重来就能重来得了的?”

    敖雨辛笑笑,道:“也是,人很多时候尚且不能够重来,更何况是鱼呢。我只是突然间觉得,人有时候也像这鱼一样。”

    她何其幸运,能够有机会再重来一次。但是面对残酷的已知,比面对未知更可怕。

    敖雨辛扒着木桶,喃喃道:“二哥,我怕。”

    “我怕我会像这鱼一样,最终还是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敖惊羽道:“那就不要去吃别人抛下的饵。有二哥在,不会饿着你。”

    那就不要去吃别人抛下的饵。有二哥在,不会饿着你。

    敖雨辛听来端地一颤,仰头看着柳荫下的这一道侧影,好似只要有这个人在,她便能够心生安定,纵使往后风雨飘摇,她也再不用担心害怕。

    敖惊羽看过来,波澜不惊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又道:“比起做一条鱼,做个钓鱼抛饵的人不是更好。”

    他的三言两语,拨开了敖雨辛心中的茫然恐惧,让她也如远处那云头播撒下阳光一般,豁然开朗。

    敖雨辛眯着眼笑道:“二哥说的是。”

    这一世她不是孤单奋战一个人,有什么可怕的。

    要来的挡不住,那就来好了。

    不光是钓鱼,做事也是一样,要沉下心来。

    敖雨辛静心等待,终于等到鱼儿上钩套牢,她兴高采烈地收竿。

    可约摸是钓到了个大家伙,在水里游动挣扎,敖雨辛毫无防备,鱼不容易拉上来,倒险些被鱼给拉到了水里去。

    幸好敖惊羽动作快,顺手勾臂搂了她的腰往后退些才得以避免,又帮她收竿,一看果然是个大家伙。

    两人傍晚而归。敖雨辛再无那种消极沉闷之态。

    一个月以后,该来的还是要来,挡也挡不住。

    京里派了人到徽州来,传达了魏帝旨意,想与威远侯联姻,娶威远侯的嫡女敖雨辛做大魏皇后。

    魏帝忌惮着威远侯手上的兵权,若是不派人来商议,直接下发皇诏,威远侯又拒绝的话,到时不仅有损皇家颜面,还使得皇室与诸侯之间表面维持的平和也撕破了。

    当然,威远侯也有那个底气和实力拒绝。

    但凡是个明白人就看得清眼前形势,大魏皇室颓败,此时联姻对于威远侯来讲绝非一件好事。魏帝想要他手上的兵权,可他犯不着拖家带口地往火坑里跳。

    况且就算是大魏兴盛,威远侯也不一定愿意把敖雨辛嫁出去。

    早在敖雨辛刚及笄时,徽州地界内的权贵世家,都在有意无意地打听敖雨辛的婚事。别说是徽州了,就连安陵王、赵王、梁王等那些诸侯异姓王,也有意结交这门婚事。

    如今天下割据,威远侯手上有四十万大军啊,这要落在谁手上,都如虎添翼。

    只是威远侯不想谈敖雨辛的婚事,如今他的宝贝女儿爱父敬兄,他才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呢。定要放在身边多养几年才是。

    因而威远侯婉言拒绝了大魏皇室的请求,这也在敖雨辛的意料之内。

    这次她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第027章 这些事你懂什么

    一旦涉及到敖雨辛的谈婚论嫁,敖雨辛几乎就成了个香饽饽,谁都想把这香饽饽给收入囊中。而琬儿和她比起来,尽管出落得水灵,可还是在这方面显得十分惨淡。那些世家和权贵,根本对她无人问津。

    琬儿只是一位堂小姐,想要找一门和威远侯府门当户对的婚事嫁过去做正妻,几乎不可能。

    而威远侯又拒绝了一门让琬儿无比眼红的皇家亲事,她怎么能不嫉妒。

    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一个爹么!

    琬儿寻常都是与徽州城内的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们来往,因而并不懂如今的天下局势。她只觉得,只要是嫁入皇家,做皇帝的女人,那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

    这等殊荣,敖雨辛不要,可她却求之不得。

    琬儿去找楚氏哭道:“娘,二叔他不想敖雨辛远嫁,可他怎么不想想我呢,好歹我也是他的亲侄女啊!与皇家联姻又有哪里不好呢,我要是进了宫,将来还能帮衬家里,只可惜二叔丝毫不为我想的,他就只关心敖雨辛!”

    楚氏也有些心寒,琬儿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可威远侯根本都没考虑她。

    琬儿又道:“娘,您去与二叔说说好不好,他舍不得敖雨辛,不如让我进宫去。”

    楚氏道:“这可不是儿戏,你别胡闹。”

    琬儿道:“女儿没有胡闹,我只想有朝一日博得个光鲜的名分了,也好让娘和哥哥跟着沾光,我们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活着了。我会帮助哥哥在朝廷里做官,不用处处被二叔压着,到时候我们一家人才是真正扬眉吐气!”

    楚氏一时叫琬儿说得心动。谁不想扬眉吐气地活着呢。

    遂楚氏去找威远侯,谈及了琬儿的婚事。结果哪想被威远侯训斥了一顿,让她不该有的念头就别有,免得到头来害人害己。

    威远侯说话不中听,但心却是好的。他不会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送,当然也不会害了自己的侄女。

    只不过楚氏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当前局势。威远侯与她说了也是对牛弹琴,索性一口否决。

    琬儿心都凉透了,再这样下去,将来还指不定会下嫁给什么样的人家,那便一辈子要被敖雨辛给踩在头上。既然威远侯不答应,那她便自己主动去争取。

    因而在京城来的宫使得了威远侯的答复后,即将离开徽州时,琬儿偷偷去见过那宫使一面,并将自己的一支璎珞簪子交给宫使,请宫使送达。

    魏帝刚刚登基,年轻气盛,立志要挽救大魏如今一盘散沙的局面。威远侯的拒绝难免让他怒火中烧。

    宫使把那璎珞簪上呈到魏帝面前。

    魏帝凝着冷眉道:“这是什么?”

    宫使应道:“这是威远侯府的堂小姐托奴才送来的。许是想给皇上做信物的。”

    魏帝冷笑:“侯府堂小姐?她倒是有心!”

    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敖雨辛简直成了敖惊羽背后的小尾巴,敖惊羽走哪儿她跟哪儿。

    敖惊羽得空会指点她舞弄兵器,又或者带她去买徽州城里最受欢迎的点心和糖。

    敖惊羽走在前面,回头看了看后面慢吞吞跟着的敖雨辛捧着个纸包,吃得直咂嘴的样子,嘴上没说什么,步子却放得稍慢一些。

    认识敖惊羽的谁不知道他是个手段狠辣、铁血无情的人,眼下却迁就着一个只有他肩膀高点的小姑娘,亲眼见过的都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敖雨辛经常往敖惊羽的营地里跑,跟他军营里的那帮兄弟也混得熟了。后来又一起去酒楼里吃过几顿饭。

    这些人喝酒的时候,敖雨辛就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吃东西。

    这回她警醒了,端起茶杯喝茶之前得先闻一闻,确定不是酒以后,才往嘴里喝。

    敖惊羽看了一眼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实在可笑又可爱。偶尔不经意间,敖惊羽会往敖雨辛的碟子里放几粒剥好的花生粒。

    敖雨辛拿着花生粒,仰头看了看敖惊羽,见他神色无波,确定是给自己剥的以后,便放嘴里吃了。

    有二哥帮她剥,总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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