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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重生之侯门凤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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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雨辛勾起唇角笑了笑,眉眼间隐隐有戾色,道:“正好,我新近发现我也很不喜欢她。”

    从城郊回来,敖雨辛让扶渠先回去,随后带着楼千古辗转来到旺街闹市。眼下天气热,径直寻了个街边茶棚坐下喝两口茶。

    敖雨辛一直注视着街对面的那家茶楼。

    听颜护卫说,那便是温月初经营的茶楼。

    自郑成仁死后,她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反而将茶楼开得风生水起。

    且一些不实的风声言论,便是自这样的闹市里兴起。上回敖雨辛被退亲以后,关于评论说敖雨辛生活不检、有失女德之类的谣言,敖雨辛不是不知道,颜护卫还特地去查了一下,便是自这茶楼里流传出来的。

    颜护卫先前请说把造谣生事的人抓起来,敖雨辛也没让他轻举妄动。

    直至今日,才亲自过来看一眼。

    茶客们进进出出,生意着实不差。温月初又雇佣了几个小厮,在里面忙得热火朝天。

    敖雨辛将荷袋交给颜护卫,里面装的全是碎银子,让颜护卫拿去请些人进对面那茶楼里去喝茶,顺便去药铺里配点腹痛药之类的。

    楼千古对这种事反应忒机灵,道:“她敢坏你名声,咱们就砸她招牌。看看往后还有谁敢去她茶楼里喝茶!配药就不必了,我这里有现成的!”

    说着她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递给颜护卫,道是她平日里整蛊别人所用的小玩意儿。里面装的都是粉末,只需要勾一点点在指甲缝里,喝茶时再抖在茶水里,便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敖雨辛和楼千古继续在茶棚里喝茶,等着颜护卫去办完事回来。

    不一会儿便见一群大概有八九个人的样子,先后进了茶楼。

    那群人进了茶楼以后,也不围着一两桌集中坐,而是分散在茶楼里各个角落,看起来互不相识的样子。

    他们点了茶,茶楼小厮很快就送上解暑的茶来。

    可还没过多久,原本还好好坐着喝茶的一人突然口吐白沫,倒地抽搐不起,且呕吐不止,形容十分痛苦。

    那小厮吓傻了,连忙去叫柜台里正算账的温月初过来看一看。

    结果温月初过去一看,那些人相继个个倒地,又呕又吐,均是一样的症状。

    紧接着就见茶楼里其他原本好好喝茶的茶客被吓得连连往后退,还惊惶地道:“是不是这茶水里有毒啊!”

    温月初脸色变了变,还算镇定,道:“诸位请稍安勿躁,本店的茶水一概是没问题的,大抵是这些人吃错了东西!”

    说着就连忙叫店里的小厮把这些人全部抬去附近的医馆进行救治。

    一时间旺街茶楼里里外外,都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后来还是一队巡守士兵匆匆忙忙赶到这边来,驱散了茶楼里外看热闹的百姓。

    颜护卫及时道:“她哥哥温朗过来了。”

    敖雨辛眯了眯眼,看着那巡守领兵有两分眼熟,自是认了出来,道:“她哥哥来了也没用,你叫人去通知官府的人过来。”

    茶楼里出了这样的事,岂能草草送入医馆便能完事?等官府的人一介入进来,温朗一个小小的巡守领兵,又能说得上几句话?

    当事情真的落在温月初头上的时候,她才发现人言可畏。茶楼门前的百姓虽被驱散了,可这样的事一传十十传百,路过的人都指指点点,谁还会进来喝茶?

    眼下那些个上吐下泻的人才刚刚被送走,温月初便听见百姓们唏嘘道:“看起来好好的一个茶楼,啧啧,没想到竟会喝死了人!”

    温月初脸色发白,站在二楼窗边,看着自己的茶楼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桌上地上一片狼藉,再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她手指紧紧掐着窗台,眼里阴晴不定。

    这绝不是意外,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她。

    现今这茶楼,可是她唯一的心血。

    温月初的目光往街上巡视而去,片刻,她身形便狠狠一震。

    只见街道对面的一个简便茶棚里,茶客较之前多了一些。其中一桌,坐着个榴红衣裙的女子,温月初不识得,可旁边那个淡衣女子,她却是化了灰她都认得。

    敖雨辛。

    怎么会这么巧?茶楼一出事温月初便看见敖雨辛在那街对面?

    她几乎是心里一下便肯定,今日这事绝对和敖雨辛脱不了干系!

    温月初脑子里飞快地细想了一遍之前所发生的事,郑成仁已经死了,敖雨辛抓到她任何证据和把柄,她凭什么这么做!

    温月初和敖雨辛、楼千古隔着一条街相望,好像街上闹市与她们没有分毫关系。

    楼千古瞅着温月初,道:“小辛,她是不是在看我们啊?那我跟她打个招呼。”

    说着楼千古便笑眯眯地冲那窗前的温月初招了招手。

    敖雨辛亦面色淡然地朝她举起茶杯,敬了一敬。

 第165章 喜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温月初刚一离开窗边,紧接着官府里的人就来了。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暂且将茶楼查封,老板娘温月初以及茶楼里的一干小厮,全部要被带回官府去审查。

    温月初被带出茶楼时,一直偏头定定地看着敖雨辛。阳光下那双眼睛又黑又森冷。

    楼千古道:“小辛,她恨你呢。”

    敖雨辛淡淡道:“时至今日,总算是露出真面目来了。”

    温月初才被送进官府关押了起来,温朗虽不至于在大街上直接跟官府的衙役起冲突,但事后还是第一时间往衙门走了一趟。

    以前温朗不是没往衙门走过,城守对他也有两分熟悉。知道他曾是敖二公子的手下。

    可如今温朗与敖二公子的关系并不明确,城守也不确定是否该给他这个面子。

    此时敖惊羽已从随从那里知道了整个事件始末,也听说温朗已经去衙门了,便吩咐道:“知会衙门一声,就事论事,不用给谁留面子。”

    于是温朗在衙门里久后到傍晚,才终于见得城守换下一身官服,正欲离开衙门回自己家里去。

    温朗及时把他拦住:“大人。”

    城守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巡守领兵温大人。”

    寒暄几句以后,见城守不是很有耐性,温朗索性道明了来意,是想请城守通融一下,今日茶楼之事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城守道:“既是公事,有没有误会,还等明日本官细细查过以后才得知。温大人,天色已不早,你还是请回吧。”

    不论什么地方,都有一层官官相护的关系,这一点温朗是知道的。况且整个徽州,谁能不给敖家面子,这徽州都是敖家的。

    温朗虽久不与敖惊羽打交道,但为了救温月初,他还是向城守提及了这层关系,道:“我与敖二公子素来交好,大人就是不给我面子,也该给二公子两分面子吧。”

    温朗也不知自己是怀着何种心情来救温月初的,但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温月初死了丈夫又独自生活,若是他再不帮衬她,还有谁能帮她?

    以前是温朗不管不顾要和敖惊羽撕破脸,而今还得要靠敖惊羽的关系才能得到旁人的待见,心里何尝不窝囊。

    只是城守看了看他,却道:“温大人,不是我不给这个面子,官府讲究就事论事、公事公办,若是温大人有意见,还请让二公子来与我说吧。温大人请放心,清者自清,本官绝不会冤枉好人。”

    最后温朗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恳请见上温月初一面。

    这个面子城守还是给他了,便让衙役带温朗去了一趟牢间。

    若是事情处理得及时,今日便能查个水落石出,何须再让温月初在牢里待上两天。

    昏黄的光线下,她瑟缩在牢房里,容颜憔悴。听到牢间外有响动,温月初缓缓抬起头来,那股冰冷的眼神十分陌生。

    温月初看清是温朗,平静道:“大哥,你能捞我出去么?”

    温朗问道:“你的茶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月初冷笑,道:“还能怎么回事,我是遭人陷害的。”她语气有些阴冷,“今日出事以后,我在街对面看见敖雨辛了。这件事除了她,还能是谁干的。”

    温朗皱眉,实在不想再和敖家扯上什么关系,硬要斗,他是斗不过人家的。

    遂温朗道:“你只是在街上看见了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温月初将他的心思摸得清清楚楚的,道:“到现在你还在为她开脱,是害怕彻底得罪敖家么?想来以前你也与官府多方打过交道,如今想捞我出去的办法都没有,除了敖惊羽提点过官府还能是因为什么?人家都没把你当人看,只把你当条随时都可以踢掉的狗,你却还要把别人当主人供着?温家可没有你这样的贱骨头!”

    温朗被她激怒,起身便离开,道:“你既这么有骨气有能耐,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出来吧。”

    温月初道:“温朗,我劝你还是不要惦记着再给敖惊羽当狗了,良禽趁早择木而栖。当初是他放弃了你,你要让他感到后悔,不才是一件痛快的事么。”

    温朗暴怒,又走了回来,对温月初低吼道:“当初不是他放弃了我,而是我为了偏袒你主动放弃了他!你素来喜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祸事都推给别人帮你背,现在真的惹到他们兄妹了,我看你还能活多久!”

    傍晚,敖惊羽到宴春苑来时,敖雨辛正在剥杏子,递了一个给敖惊羽。

    敖惊羽低头看了一眼她手指尖拈着的杏子肉,又水润又饱满,便张口吃了去,顺带吸了吸她的手指。

    敖雨辛手一颤,连忙收了回来。

    敖惊羽道:“听说今日你把温月初弄进大牢里了。”

    敖雨辛同他一起坐在廊下,篱笆里伸展出来的葡萄叶子爬了老高。

    敖雨辛又剥了一个杏子,不大意地吮了吮手指上的汁液,道:“让她先进去待两天,出来后说不定就看清世道又不一样了。”

    敖惊羽没说话,敖雨辛便抬头去看他,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便道:“二哥还想吃一个么?”

    “想。”

    可他吃的却不是敖雨辛手里的杏子,而是手臂一箍将她拉进怀里,侧身抵在廊上便吻了去。

    敖雨辛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又心悸又慌急,这可是在她的宴春苑,要是被扶渠突然进来撞见了可如何是好?

    好在敖惊羽片刻就放开了她,容她软软靠着廊柱微喘,眼神游离不定。

    敖雨辛抗拒不住他的气息,光是他靠近前来,她便已经浑身发软了。这种感觉让她既有些懊恼,又有些无措。

    可每每就是改不了。

    敖惊羽离开时,捋了捋她耳边的细发,道:“出门的时候小心些,我会派护卫暗中保护你。”

    等敖雨辛平静下来,仔细想想,凭温月初的心性,大概在她嫁人以后,自己的事也鲜少再让温家知道。

    这次她入了大牢,不知道温家人可知她在外干了些什么事。思及此,敖雨辛又叫来颜护卫,派人把这事儿告知给温家。

    到时候温家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第166章 却成了她的恩人

    一直以来温月初越是想隐瞒,敖雨辛便越是要将她拆穿得干干净净。

    茶楼中毒的事件发酵了两天,又排查了两天。

    那些被送进医馆的病人经后续诊断并无大碍,大概是吃了不干净的茶水才造成的上吐下泻。

    于是那些病人抓了药以后,就离开了。留下的一笔医药费,还得让茶楼的老板娘来支付。

    最后这件事也只好不了了之。

    温月初在牢里待了进来,从衙门出来时,觉得外面的光线极为刺眼。

    而在衙门大门口等着她的,不光是温朗,还有温家她最严厉的爹。

    温月初一下子就有些慌了。

    温老爷铁青着脸走到温月初面前,然后一巴掌重重地扇了出去,失望透顶道:“你一个寡妇不知道避嫌,反倒出来抛头露面,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来,你把温家的脸都丢尽了!”

    这温老爷年轻的时候崇武,也是一个直脾气。

    想当初温月初风华正茂之时,也有不少好人家上门提亲,都被温月初拒之门外。后来她自己选的这一门婚事,到如今竟闹得如此一副田地,也是她自找的。

    温老爷注重脸面,自认为温家还从来没出现过这么丢人现眼的事。

    现在这事情一传开,谁都知道温家有个寡妇女儿出来做营生,还险些害了人性命。想那往茶楼里进出的茶客都是些无所事事的男子,她的名声还能好到哪儿去?

    温月初被他爹一巴掌扇到了地上,捂着脸听温老爷继续气愤道:“这次要不是三小姐向二公子说情,才请官府网开一面,我看你怎么收场!”

    温月初被一巴掌打得泪眼婆娑,又是一愣。

    敖雨辛向敖惊羽说情,让官府放她一马?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明明就是她敖雨辛,把自己害进大牢里去的!若不是有敖惊羽盯着,说不定温朗反倒早两天就把自己捞出去了!

    可是现在,敖雨辛先人一步,往温家传了消息,又说了好话,她现在摇身一变,却成了温月初的恩人。

    他们又先回到了前几天出事的这间茶楼里,温朗神色隐晦地说,温夫人此刻还在茶楼里。

    温老爷又补充了一句,“眼下三小姐也等在里面,一会儿你务必好好像三小姐道谢。”

    温月初重新回到这间茶楼时,只觉得短短几天,就让她有种物是人非之感。

    这茶楼里面空荡荡的,再无一个客人。即使官府解了封,她往后可以照常经营,可那些茶客谁还敢来她的茶楼里吃茶?

    敖雨辛如此轻松地就断了她的心血,而温月初进门时抬眼看见敖雨辛,敖雨辛正也抬头来看着温月初。

    四目相对,敖雨辛对她淡淡一笑,全无半点敌意,眼里纯粹之至,道:“温小姐总算回来了。哦不对,应该唤你郑夫人。”

    温月初脸色又是一变。

    只见坐在敖雨辛旁边的是那日的红衣女子,然而板凳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一岁大点的奶娃娃,正亲近敖雨辛得很!

    温月初如何能不认得,那可是她的亲弟弟。

    温家小三弟正扑朔着一双明亮大眼,天真无邪,很是喜欢敖雨辛和楼千古的样子。楼千古手里还拿着拨浪鼓,把他逗得咿呀咿呀地笑。

    眼见着他坐不稳,快要摔下去了,敖雨辛及时扶了他一把。

    温月初当即就冷喝道:“敖雨辛,你给我放开他!”

    敖雨辛搂着孩子,不解道:“郑夫人是要我不管这孩子,放任他摔下去吗?”

    此时温夫人也觉得温月初的反应大为不妥,连忙呵斥道:“你怎么说话的!今日三小姐知道你要出来,担心孩子跟着去受了惊吓,所以才主动留在这里帮着照看的,你非但不感激,反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那小三弟自温月初嫁人以后,就几乎没再见过她,本就没有多亲厚,眼下经温月初一喝,就被吓得哇哇大哭。

    楼千古忙用拨浪鼓哄住,道:“小孩子心性纯良得很,谁好谁坏,一眼就能分辨得出哦。”

    温老爷神色严厉地对温月初道:“还不快向三小姐赔罪!”

    温月初深吸几口气,才将胸口那股怨恨狠狠地咽了下去,对敖雨辛温声道:“对不起三小姐,是我莽撞,还请三小姐不要见怪。”

    敖雨辛轻轻捏了捏温家小三弟的脸蛋,道:“吓着我无妨,只是不要吓坏了孩子。郑夫人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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