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干翻了全场外挂-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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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内气血一阵翻涌,阮拂晓用力压下喉间涌上的腥甜,“夙大小姐,这鞭子是我心爱之物,不如,我让人回阮阀,取3000万两银子回来给你,如何?”
夙弦果断摇头,“那不行,阮大小姐,愿赌服输,作为世家贵女,我相信您不会连这点风度都没有。
您看,第一局我也压上了我的心爱之物,可是输了,我再不舍我也还是将珍珠交给了您,您如今输了心爱之物,怎么能反悔呢?您该好好的向我学习才是,作为世交之女,您有错误,我也不能姑息,这样……”
夙弦话还未说完,阮拂晓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喷了出来。
尼玛,你那破兔子,能和我这鞭子比吗?能吗?能吗?阮拂晓在心中呐喊。
这时,阮拂晓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着的、毫不起眼的青衣少年,却突然动了,身形快的如鬼魅般,瞬间便来到了夙弦身前,伸出手,就要去抢回那鞭子。
他动作太快,夙弦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一道绯色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轻轻一抬手,轻而易举地便挡住了那青衣少年的攻击。
“战无双?”阮拂晓先是眼睛一亮,待看清楚他的动作后,随后又沉下了脸色,“你这是要护着她,和我作对吗?你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果然是为了她?”
“我和夙大小姐素不相识,为何要护着她?不过是看不惯你们当街出尔反尔,输不起罢了,不行吗?”
夙弦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这家伙口无遮拦,当街说些有的没的,传出些私相授受的名声来,就算她不在乎名声,可夙家还有那么没出嫁的女儿呢。
不过,她显然还是放心的太早了,低估了这货的无耻程度。
“不过,如果真的要护着一个人的话,那我也必定要护着她,而不是你。谁让她长得比你美,比你聪明,比你温柔,比你有风度,本少主眼睛又不瞎,不护着她,难道护着你吗?”
夙弦第一次觉得,其实战无双这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特别是那毒舌,要是不针对自己的话,听着还挺顺耳的,虽然她觉得,那本来就是实话。
“你,你……”可怜的阮拂晓,本来身子就不好,可唇角的血迹还未干,被战无双气得,又吐了一口血。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今天这样的屈辱,特别是,她看中的男人,居然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将她贬低的一文不值。
而挡在她面前的那个青衣少年护卫,表情一变,原本冰冷的眼里瞬间闪过很多东西,担忧、心痛、愤怒……
“道歉!”他手臂被战无双牢牢地固定住,即便痛的脸都有些扭曲,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要给自家主子讨回一个公道。
夙弦摩挲着下巴,笑容有些玩味,目光在阮拂晓和青衣护卫之间打转,这表情,这反应,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对主子的忠诚啊?这分明就是……
第五十三章 吐血昏迷的阮拂晓
这分明是男人对心爱女子的紧张和在意啊,夙大小姐表示,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是见过猪跑的。
不过,她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着,怎么看也不觉得阮拂晓会喜欢这个青衣护卫,毕竟,长相平平,武功嘛,能被战无双轻易制住,应该也平平吧?
所以,应该只是小护卫的一厢情愿吧?
战无双笑了,笑容极冷,手上却加重了力道,夙弦能清晰地看到那小护卫的胳膊已经被扭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看的她都有点牙酸,这得多疼啊!
“让我道歉,你配吗?”
“住手,战无双你放手,青羽,回来!”阮拂晓见状,也急了。
“不,他侮辱了姑娘,必须道歉。”小护卫倒是个硬骨头,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口,在他心中,姑娘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谁都不可以羞辱姑娘。
“我让你回来,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姑娘……”
“若是再不回来,你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喏!”
在阮拂晓的一再坚持下,青羽终于不再坚持,低下头,阮拂晓望向战无双,“他不是有意冒犯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你饶了他这一次吧?”
“你在我这里有面子吗?”
“那你想怎样?”阮拂晓深吸一口气,强撑着问道。
“你们冒犯的人,是夙大小姐,不是我想怎样,而是应该问,她想怎样。”
正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的夙弦一愣,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这不是你们三个人的爱恨情仇吗?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阮拂晓笑得比哭还难看,又看向了夙弦,“夙大小姐,对我护卫的冒犯,我向你道歉,你可以饶过他这一次吗?”
“姑娘,你不要和她道歉,我宁愿不要这条胳膊,也不要……”
“你给我闭嘴,”阮拂晓怒斥一声,“若是再多话,就别再留在我身边了,滚回你义父身边去。”
这句话,显然比什么威胁更管用,青羽果然不吭声了,只是看向夙弦的目光,想要杀人。
夙弦倒是无所谓,想杀她的人多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看着阮拂晓那憋屈的模样,大度地摆了摆手,“算了,都是小事,来者是客,我不计较了。”
再计较下去,她真怕阮拂晓憋出内伤了,毕竟这位刚才可是吐了两次血了。不过看起来,她对这位小护卫,当真很在乎,为了她,不惜和自己低头,这对阮拂晓这样的人来说,其实很不容易了。
“既然夙大小姐不计较了,那就算了,”战无双终于松了口,阮拂晓刚松了口气,却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脆响,青羽闷哼一声,胳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软软地垂了下来,这一看,便是骨头被折断了。
“一点小小的惩罚,要是养得好,还有痊愈的希望,记得以后别惹到不该惹的人,不然,我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说话的。”
青羽虽然痛的额头直冒冷汗,却依旧硬气的一声没吭,若无其事的回到阮拂晓身后站好。
“战无双,你太过分了……”怒火攻心的阮拂晓,这次真的是又气又疼,再也支撑不住,接连吐了好几口血,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也太可怕了!
夙弦有些懵,她发誓,这次真的和她没关系,她也没想到,这阮拂晓的抗打击能力也太差了吧?
就这心理素质,还敢来挑衅她?阮拂晓还真该好好和夙绫学学,看看,夙绫都那么折腾了,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呢。
夙弦一边在心中吐槽,一边冲了上去,顺手捞起赌桌上的银票,自觉地揣进了怀里,一边好心的扶起了昏迷中的阮大小姐。
“立刻回府,那个,你叫什么来着?”
“卑职何风。”
“何风啊,你先回府,通知江先生,去,就去我旁边的院子吧。”
虽然心里看不上阮拂晓,但是人家毕竟是阮阀最受宠的大小姐,还是打着结盟的旗号来的,总不能真就把她丢在大街上不管吧?
放进夙宅别的地方,她又不放心,家里还有个时时刻刻想要作妖、让人防不胜防的夙绫,要是这两人勾搭上了,就算她能应付,也烦人不是?还是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看着的好。
走了两步,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对了,阮家小姐虽然昏迷,先前承诺的事也不能不做,林嬷嬷,你将这300万两银子,给大家分了吧。”
蔡嬷嬷不干了,她们小姐今天吃的亏已经够多了,300万两虽然比起3000万两不算什么,但也不是个小数目,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夙大小姐,我们小姐只承诺了一成,你这样自作主张,未免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阮小姐宅心仁厚,若是她还醒着,必定不会反对,指不定多高兴呢,再说了,这钱可不是白给的,”夙弦望向围观百姓,“大家可要记得阮小姐的好,待会拿到钱,都去寺庙里拜一拜,给阮小姐立个牌位,给阮小姐祈福,好不好?”
“好。”
“阮小姐仁义啊……”
“我回去一定给阮小姐立个牌位。”
“阮小姐都吐血了,身体这么虚,这个时候最需要祈福了,我觉得阮小姐比这300万两重要,嬷嬷你觉得呢?”
蔡嬷嬷:……
她家小姐当然比300万两重要,可关键是,能这么比吗?还有,立个牌位?活人哪有立牌位的?这夙大小姐,是在诅咒她们家小姐吗?
可是这个时候,她若是再出来反对,可就落了下乘了,未免显得小家子气了;可若是就这么应下,却又怎么想都不甘心。
“夙大小姐,既然你如此仁心,为什么不自己拿钱出来呢?”
“我没钱啊,”夙弦摊了摊手,“我这次出来,本来就没有本金,只有一只兔子而已,还输给了你家小姐。”
“你……”
蔡嬷嬷总算明白,自家小姐为什么会被气得吐血了。对了,那只兔子呢?
方才一阵混乱,蔡嬷嬷几乎把那兔子忘了,此时再去看,哪里还有兔子的踪影?
不过此时,就算兔子没了,也顾不上去找了,还是小姐的身体要紧,蔡嬷嬷恨恨的瞪了夙弦一眼,急急忙忙带着人跟了上去。
“你就这么走了,我刚才可是帮了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夙弦刚要上车,打道回府,就被某人拦住了。
“那好,谢谢你了,战少主你真是个好人。”夙弦很不走心地敷衍道。
“阮拂晓这个人不简单,你要小心。”战无双却没和她斗嘴,难得严肃道。
“怎么说?”夙弦也警惕起来。
“上次追杀我的人,就是她派来的。”
“你既然都知道是她了,为什么刚才一点反应都没有?”夙弦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又了然了,因爱生恨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有些事,我还没查清楚,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你看着傻乎乎的,别着了人家的道。”
“你才傻乎乎的,你全家都傻乎乎的。”夙弦不乐意了,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总之,我觉得她这次来,绝没有签订结盟协议这么简单,你要提防着些。”战无双总觉得阮拂晓另有重要目的,却又一时间猜不出来。
“知道,知道,”夙弦依旧不走心地应了,当然另有目的,目的不就是你吗?
“对了,她身边那个小护卫,和她关系好像不一般啊。”夙弦好奇心一上来,就没忍住问道。
“嗯,是不一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呢。”
“你就不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战无双一脸莫名其妙,他巴不得阮拂晓赶紧嫁出去,以后别来烦他。
“男人真是绝情啊……”夙弦感慨道,阮拂晓怎么说也是个大美人了,出身也不错,人家千里追爱而来,怎么也是一片痴心了。
结果偏偏遇上战无双,痴心全部错付了,难怪要因爱生恨了。
“要是对你,我肯定不绝情,绝对痴情专一。”战无双将脸凑到夙弦面前,连忙抓住机会刷好感。
“滚!”这个臭不要脸的,信他才有鬼。
第五十四章 嫌隙
回到夙家的时候,江离已经等在了院子里。
“江美人,阮小姐还好吧?”看到阮拂晓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唇角还沾着血迹,有些可怜,夙弦摸了摸鼻子,难得的有些心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还不好说,”江离把完了脉,沉吟道,“阮小姐应该是天生胎里就带了不足吧?”
“我们小姐与少主是龙凤胎,少主先出生,夫人生小姐生的艰难,险些胎死腹中,因此我们小姐自小身子就弱,天生便有心疾之症,一点气都受不得,我们阮家,是从来没人敢给小姐委屈受的。”蔡嬷嬷一边说,一边看着夙弦,意思很是明白。
夙弦:……
夙疆咳了两声,有些尴尬,“江先生,你只说说,阮小姐要不要紧?”
“阮小姐身体太弱,又吐了这么多血,虽不伤及性命,却也对心脉有损,恐怕要在床上多躺些日子了。”
“那无妨,”夙疆松了口气,只要不死就行,“阿弦,阮小姐就交给你了,好生照看着,若是缺什么东西,尽管让人去库房取,务必将阮小姐身子养好了。”
“好的哥哥。”夙弦乖巧的点头应下。
夙疆趁机把夙弦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抬回来了。”
“不干我的事,都是战无双干的。”夙弦连忙撇清关系,坚决不承认和自己有关。
“要是和你没关系,你能这么心虚?”夙疆不信,他妹妹心虚的样子,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时,蔡嬷嬷却突然走到了二人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吓了两人一跳。
“蔡嬷嬷,你不用多礼的,你们家姑娘都这样,我真的不计较了。”
蔡嬷嬷:……
“夙君,这件事,我家姑娘虽有冒犯的地方,但那玉骨鞭,可是我家姑娘去世的外祖母送给姑娘的,是她老人家家传之物,姑娘日日从不离身,如今没了这鞭子,若是醒过来不知得多难受。
您也看到了,我家姑娘身子本就不好,受不得气,求您可怜可怜,发发慈悲,让夙大小姐把那鞭子还给我们姑娘吧?”
“哦,我当多大的事呢,这好办,那阿弦你……”夙疆听说只是一条鞭子,压根没当回事,随口就要答应下来。
“哥哥!”夙弦连忙打断,“我不要,这鞭子是我光明正大赢回来的,又不是抢回来的,我为什么要还?
而且,你知道这鞭子值多少钱吗?3000万两银子呢,您就这么送出去,钱不是这么花的。”
“3000万两?”夙疆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鞭子啊?哪怕黄金做的,也不用这么贵啊。
“夙大小姐,您若是想要银子,我们阮家可以补给您,但是这鞭子真的对我家小姐意义非凡,您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就还给我们吧?”蔡嬷嬷依旧不死心,苦苦哀求。
夙疆也有些心动,3000万两,可以用来扩军了,还可以再建一个宅子,多纳几个美人,再买些古董玉器……
“不行!”可惜,他的幻想还未来得及展开,就被夙弦无情地打破了。
“阿弦……”夙疆连忙拉拉妹妹的袖子,“这事咱们再商量一下。”
“没什么好商量的,蔡嬷嬷,我记得你们家姑娘分明说过,这鞭子可是大夜皇室至宝,怎么就成她外祖母的家传之物了?我可不记得,她外祖母姓萧。
再说了,如果真的看的那么重要,怎么会拿出来赌呢?所以说,你嘴里根本没一句真话,哥哥,我们别信她。”
蔡嬷嬷:……竟然把这一出给忘了。
“阿弦,我们出来说。”夙疆拉着夙弦,走到花园中的僻静处,才停下了脚步。
“阿弦,你这性子,让我怎么说你好,过去就太软弱了些,连个庶女都能骑到你头上,让人不放心;现在却又太强硬了,你骄纵跋扈一点都没关系,可在大街上将人气吐了血,这名声若是传出去,唉,那鞭子既是阮家女公子的心爱之物,你还是还给人家吧?人家毕竟是为结盟而来,这样子,倒显得我们欺负人家小姑娘。何况,那可是3000万两银子。”
“不,”夙弦坚定拒绝,“哥哥你不疼我了,那是我凭本事赢来的,凭什么要还?那鞭子我也很喜欢,我不给。”
“听话,3000万两不是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