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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后真千金开始做绿茶-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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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夫人登时心乱如麻;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今这地步; 本以为只是一桩小事而已,他们黎府的家事,怎么就那么多人喜欢探究呢?与她们有什么关系?
  黎夫人越想越恼,却忘了自己从前也是其中一员,宋夫人还状若关心地道:“姐姐,这传言可是越来越离谱了,还有一些话,着实难听,我都不好告诉你。”
  话虽如此,她面上的忧虑却是颇为虚伪,黎夫人心里一紧,顾不得计较,只追问道:“还有什么话?”
  宋夫人作势看了看四周,见下人都隔得远,才掩着口轻声道:“她们都说啊,这枝枝跟你长得像,却又是姓黎,未免太蹊跷了些,说不准就是你在外边……”
  她没继续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简直再明白不过了,黎夫人的脸色乍青乍白,只觉得一股怒意直冲脑门,手足发凉,差点没厥过去,她用力抓着圈椅扶手,气得说话都哆嗦了:“她们真是这么说的?”
  “可不是嘛?我在旁边听得真真儿的。”
  黎夫人怒不可遏,挥手将案几上的茶盏摔了出去,破口大骂道:“放他娘的屁!这些个长舌妇!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一天到晚的嚼舌根子说是非,也不怕遭了报应!”
  “我也说嘛,”宋夫人摇着纨扇,悠悠道:“她们尽折腾这没风没影的事情。”
  黎夫人怒意未歇,只冷眼斜睨她,道:“只怕你也没少说吧?”
  宋夫人当即叫起屈来:“你这可真是拿着和尚当秃子打,我当时还替你分辩了几句呢。”
  黎夫人信了她的邪,分辩个鬼,她没火上浇油就不错了,这传言里说不得还有她一份功劳,遂寒声道:“我自是问心无愧,随她们去说便是。”
  宋夫人却担心道:“话虽如此,只是老话说了,这蛇咬人咬不死,人咬人无药医,如今她们这议论纷纷的,对你的名声可实在不好啊。”
  黎夫人只站起来,硬邦邦地道:“马王爷不管驴事,你有那份闲功夫,还是先操心自己吧!”
  说着便吩咐下人:“送客。”
  也不管宋夫人如何反应,她径自大步离开了花厅,往后宅的方向而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不住骂那些长舌妇,咒她们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此时天色已擦了黑,廊下的灯笼却还未来得及点起来,花园里的光线昏暗无比,黎夫人走得急了,不当心脚下绊了一跤,她唉哟一声,险些摔进花圃里。
  好在黎夫人及时扶住了旁边一株朱槿树,站稳了身子,不经意从树隙间看了出去,不远处有两道人影正在迅速分开,那地方原是在假山背处,颇为狭窄隐蔽,若不是从这个方向看,恐怕还发现不了。
  短短数息,那两人已经不见了,黎夫人起先还以为是府里的下人,趁着天黑在这里私会,不禁在心里大骂起来,一群下流胚子,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她打定主意要好好整顿一番,赶明儿揪出来全部发卖出府去,黎夫人这样想着,继续往前走,谁知没多久,就见有一人迎面匆匆而来,身量颇高,有些熟悉,她定睛一看,却原来是她那个外甥宋凌云。
  “姨母。”
  宋凌云自然也看见她了,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拱手作揖,自如问道:“姨母这是要往去哪里?”
  她在自家府中,自然是要去后宅,这不是问了一句废话么?黎夫人心中疑窦顿生,表情却分毫不显,只客气笑着道:“我要回正院呢,你娘方才已经走了,你怎么在这里啊?”
  闻言,宋凌云十分从容地答道:“我方才去书斋向表兄请教学问,一时忘了时间。”
  “这样啊,”黎夫人面露恍然之色,亲切道:“那你快去吧,可别叫你娘等急了。”
  “是,那我先告退了。”
  宋凌云很有礼地向她告辞,疾步往前庭的方向走了,黎夫人一直看着他,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在游廊尽头,总觉得似乎和方才那假山下的人影有些许相似?
  黎夫人越想越不对劲,脚下一转,去了书斋,屋里已经上了灯,她儿子黎行知正在书案前看书,见了她来,立即起身道:“娘,您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黎夫人看着用功读书的儿子,心里总算感觉到了几分安慰,这些天的糟心事一件接一件,好在没有影响到黎行知。
  黎夫人和他说了几句话,又状似无意地问起:“我方才半道遇见了凌云,他说他来请教你读书,没有打扰到你吧?”
  黎行知听了,忙道:“没有,表弟只问了几句,算不得打扰。”
  “只问了几句?”黎夫人心中的疑惑愈盛,道:“他后来就走了么?”
  “是,”黎行知答道:“已走了有一阵子了。”
  黎夫人这下可以肯定了,她在花园里看到的人就是宋凌云,只是不知是和府里哪个小贱|人勾搭上了,正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晚儿呢?”
  黎行知道:“她也走了,说是有些困乏,想回屋休息。”
  黎夫人的眼皮子登时就跳了起来,惊声问道:“也是那会儿走的?”
  “差不多吧,”黎行知被她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解道:“娘,怎么了?”
  黎夫人整个人都晃了一下,险些没站稳,黎行知急忙扶住她:“娘,您没事吧?”
  黎夫人按了按眉心,只觉得额头隐隐作痛,她摆摆手,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道:“没事,我去紫藤苑看看晚儿。”
  黎行知有些不放心:“孩儿陪您一道吧?”
  黎夫人却拒绝了,道:“你只管好好读书,不要为这些旁事分心。”
  说完,她便离开了,又往紫藤苑赶去,一路上黎夫人做了无数猜测,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兴许在假山下私会的那个人不是黎素晚,而是府里哪个丫环,黎素晚早就回去休息了。
  等到了紫藤苑,甫一进门,她便看见黎素晚坐在榻边,像是心虚似的,急急忙忙站起来,神色怯怯唤道:“娘,您怎么来了?”
  黎夫人对她笑了一下,又看向旁边立着的两个丫环,吩咐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
  两个丫环依言退出屋子,黎夫人走过去,拉起黎素晚的手,很温和地道:“我听行知说,你今儿身子不适,早早就回来休息了,便过来看看,是又生病了么?”
  黎素晚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笑着答道:“是有一点,不过现在好多了,让娘亲担心了。”
  “那就好,”黎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又拉着她坐下来,道:“前几日的事情,确实委屈你了,等再过一阵子——”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表情剧变,目光定定地落在黎素晚的肩膀处,那眼神仿佛是见了鬼一般,黎素晚犹自不觉:“娘?”
  黎夫人指着她的肩头,疾声厉色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黎素晚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却见雪青色的衣裳料子上,不知何时蹭上了脏污的灰尘,还有青苔的痕迹,她的脸色霎时就白了,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在……”
  她完全没有准备,一时间答不上来,黎夫人帮她回答了,冷声道:“是在花园的假山下蹭到的?是不是?那个人是宋凌云?!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黎素晚被这一连番发问吓傻了眼,只知下意识道:“我、我没有……”
  铁证在前,她竟然还想狡辩,黎夫人忍了一路的怒火,这会儿再也抑制不住了,猛然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厉声骂道:“你竟还不肯承认?!”
  黎素晚猝不及防挨了一耳光,尖叫着捂住脸,黎夫人揪住她,怒不可遏地骂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竟跟男人有了私情,公然在府中勾勾搭搭,你是打量我死了吗?!此事一旦传出去,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名声了?!”
  她越说越来气,之前宋夫人说的那些话,在她脑中一刻不停地回放,黎夫人心中的怒火愈炽,她四下看了看,从置物架上拿起鸡毛掸子来,近乎哆嗦地指着黎素晚,怒道:“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一个蠢货?从前只觉得你没脑子,不知事,却不知你竟然胆大包天,敢做出这种事情,我今天干脆打死你算了,也好过丢人现眼!”
  说着便对着黎素晚劈头盖脸一顿好抽,直抽得她尖叫连连,满地打滚,不住求饶。
  “娘!娘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娘!”
  “别叫我娘!”黎夫人气红了眼,气喘吁吁地把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扔,道:“我没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从今天起,你不许出紫藤苑半步,再敢去见那宋凌云,仔细你的皮!”
  说完便不再看她,转身出了紫藤苑,但见那两个丫环正站在院子里,垂着头瑟瑟发抖,如鹌鹑也似,黎夫人冷冷道:“此事你们胆敢说出去一个字,舌头都给你剪了,听明白了吗?!”
  丫环们吓得直哆嗦,连连应是。
  天已黑透了,黎岑还未回府,黎夫人却已经懒得再去细究了,这一天下来,她只觉得身心俱疲,走路都有些发飘了,被贴身婢女扶着回了正院休息,屋子里点了几盏灯烛,却依然不怎么明亮,仿佛蒙上了一层阴翳,叫人心冷。
  黎夫人在椅子上静坐了半晌,不知在想什么,婢女也不敢打搅她,过了许久,她忽然站起来进了内间,在柜架上翻找,问婢女道:“我从前那个刻着芙蓉花的桐木匣子呢?”
  婢女连忙替她拿了过来,那匣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铜锁都起了绿,黎夫人试了好几把钥匙才打开,里面放了好些零碎旧物,她找了一阵,才从底下翻出一张泛黄的纸条,因为时间太久,边缘都被虫蛀了些许,纸张发脆,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将它捏碎。
  黎夫人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昏黄灯烛下,那纸条上写着生辰八字,以及几句批文:九重金殿启,池边凤鸟雏,此去蓬莱境,百辟扈皇图。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落款:楚山五仙观洞虚道人。
  黎夫人盯着那张纸条看了许久,才将它仔细收起来,吩咐婢女道:“你明日派人去打听一下,这楚山五仙观在何处。”
  作者有话说:
  一更


第五十八章 
  “长公主殿下要见我?!”
  少年骤然拔高的声音; 引来四周茶客的侧目,裴言川连忙又放低了声音,问面前的俊美青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萧晏慢条斯理地倒茶;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裴言川陷入了沉默中; 萧晏有些好笑地着看他:“你这是什么反应?这难道不是好事?”
  裴言川搓了搓脸,道:“好事是好事; 只是; 我、我有些紧张……”
  他的语气跟做梦似的道:“我连话都没和她说上几句呢,怎么就要见她义母了?”
  萧晏想了想; 纠正道:“不是义母。”
  裴言川面露疑惑:“嗯?”
  萧晏用指尖点了点桌面; 道:“长公主待她跟亲生女儿一般,可不是义母的关系。”
  裴言川傻眼; 喃喃道:“那、那完了; 更紧张了……”
  萧晏不禁无语; 他喝着茶,看裴言川抓耳挠腮,坐立不安,末了忽然问道:“那我要不要告诉我娘一声?”
  萧晏愣住:“告诉你娘?”
  “对啊!”裴言川结结巴巴道:“这么大的事情,万一……我说万一; 黎姑娘要是愿意……”
  他说着; 耳根泛起红,一双眼睛很亮,大概是已经在畅想着将来了,萧晏忍不住给他泼冷水:“万一她没答应呢?”
  裴言川眼里的光登时就熄灭了; 很快他又不服气起来; 道:“殿下又不是黎姑娘; 怎么知道她不会答应?”
  萧晏很冷静地提醒道:“迄今为止,你们二人只见过两面,其中一次还是你处心积虑的偶遇,她能认出你是谁就很不错了。”
  毕竟送及笄礼的时候,他在纸笺落款写了一个川字,黎枝枝似乎都没想起裴言川此人,可见她对他根本没什么印象。
  平心而论,萧晏其实不太看好裴言川这一段恋慕,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觉得他们二人站在一起,似乎……并不相配。
  当然,这话不好直言,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已经十分委婉了,可裴言川还是遭受了不小的打击,他和自己心心念念的意中人,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哪怕是过了长公主那一关,黎枝枝不喜欢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裴言川长叹一声,道:“我若能再见一见她就好了。”
  萧晏想起什么,忽然问道:“你最近还去明园?”
  裴言川摇头,懊丧道:“去了也没有用处,哪怕看见她也说不上话,贸贸然上前,倒显得有些唐突了。”
  他说着,又问萧晏:“殿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与黎姑娘说上话?”
  萧晏抽了抽嘴角,道:“孤能有什么办法?”
  “也是,”裴言川想了想,道:“说来你们其实也不相熟。”
  不相熟?萧晏想起昨日去公主府接萧如乐时,少女在廊下亭亭而立,身侧有一丛木槿,正开得繁茂绚烂,她笑盈盈地看过来,眼神狡黠灵动,道:多谢太子哥哥送的及笄礼,让哥哥破费了。
  那两声哥哥叫得非常顺口,咬字清晰,没有半点犹豫和含糊,比萧如乐叫他还自然,萧晏微微挑眉,问她:喜欢?
  黎枝枝笑眯了眼,十分坦然道:谁会不喜欢黄金呢?尤其还是像我这般的俗人。
  夕阳余晖从檐下照进来,在少女脸颊上勾勒出柔美的线条,纤长的睫羽像蝴蝶的翅膀,那一点微翘的尖尖看起来竟有些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他鬼使神差地问道:那倘若是苏二的画和黄金相比,你更喜欢哪一样?
  寻常人遇到这种问题,或多或少都要犹豫一下,哪怕真的喜欢后者,也不会表现出来,唯有黎枝枝,她当即毫不犹豫地道:黄金。
  她简直坦率得……不知如何形容了。
  萧晏忍不住笑了一下,裴言川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殿下,您在笑什么?”
  萧晏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对方,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会喜欢黎枝枝?”
  裴言川挠了挠鼻子,笑着道:“我上回不是告诉过您么?在游春宴上见到她时,我不当心摇了树,落花洒了她一身,她也没生气,那时就觉得她很好看……”
  听罢这话,萧晏忽然生出一些说不出的感觉,心道你看她一眼,觉得她好看,就喜欢上了?说不定她那时在心里骂你举止鲁莽呢。
  裴言川还在说什么,无非是他觉得黎枝枝如何如何好看,性格如何如何温柔,萧晏半点都没听进去,冷不丁发问道:“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
  “啊?”裴言川愣了一下,老实摇头道:“不知道,我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呢,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
  萧晏心中油然生出了几分莫名的优越,他想,恐怕不止裴言川,还有那个林序秋,苏清商,他们都不知道,黎枝枝只是一个喜欢黄金和权势的俗人罢了。
  哪怕苏清商的画再好看有趣,那又如何?
  ……
  公主府。
  黎枝枝正在看长公主泡茶,一个婢女忽然从外面进来,手里捧了一个匣子,恭敬禀道:“殿下,小姐,太子府着人送了东西来。”
  长公主正拿着茶磨细细地磨茶叶,闻言便问道:“什么东西?”
  那匣子不大,上面雕着牡丹和云纹,黎枝枝打开一看,轻轻咦了一声,长公主看过来,讶异道:“九连环?小五怎么会突然送这个?”
  确切来说,那是由黄金打造成的九连环,在阳光下金灿灿的,长公主问婢女道:“送来的人还说了什么?”
  婢女答道:“太子殿下说,这个原本是替七公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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