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NPC的福利生活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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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用这件事也不是由你决定的吧?你认为它放在祠堂是摆设,在其他人眼里可能是精神支柱,这么随便拿出来给我们看,万一让村里知道了可是会以为是我们的责任。”擅动祠堂之物的罪名,无论是村子里的人还是外人都一样背不起,相对来说为证村子团结一心的样子,责任推给外人才是明智之举。因为若是推给自己人的话,在别人眼里会显得村民愚蠢,以后会理直气壮看轻他们,更甚至成为全世界皆知的消息。
“那如果我们可以帮忙找到钥匙用的地方,这个就不再单纯是件摆设了,他擅自拿出东西也会从过变成功了对吧?”霍希克等莫缇拉擦干净钥匙,直接一把抢了过去,还一副自信满满的姿态如此说道,显然是打定主意要管这件事了。祁禄看他这种态度当即拍了下桌子,义正言辞地表示拒绝参与,而理由说出来也很简单:“身为一个不该管任何事的人,我不想参与任何跟我无关的麻烦里,只想安安静静的带着千夷到处玩。”
第33章 没有预料之中,只有运气大过天
为证明自己的拒绝不是吹的,告知众人自己的决定后,他带着祁千夷爬上村子的后山,也即他们最初遇到莫缇拉的那座山。对此祁千夷可说是兴奋得不行,就差在脸上写“我很高兴”几个字,见到谁都好生炫耀一番自己的快乐了。而说到选择这座山的理由,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它近了,来回村子和山用不到一个小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重温在山上的感觉,那时候虽然貌似只是意外,不过照在身上的阳光还有吹的风,真的是舒服的没法忘记。
要说他们每次上山的运气都不错,天空没有丝毫要下雨的迹象,阳光也不是那种刺到睁不开眼的地步,晒到身上有一种给人打气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前两天村子一直下着雨,地面都是深一脚浅一脚泥泞不堪,但山里的地却好像完全不受影响,踩着依旧是硬质不松动。对想躺在地上发呆的他来说,没什么比这个消息更好的,至少睡上几小时也不怕感冒,背后也不容易被湿气侵袭,不然回头自己还没怎么样,祁千夷得先吓得六神无主了。
“老公,勇者感觉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吧?这种感觉好像不对,可我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你是不是也是一样?霍希克……这个名字也很奇怪,你给我们念故事的时候,不是都说勇者叫赫莫或者赫依兰之类的吗?怎么这个勇者不是用的类似这种的名字?是不是说世界的勇者有很多种,然后每个人的名字都不一样,又或者说其实他根本不是真的勇者,只是一个从小被周围的人这么称呼,其实根本跟勇者扯不上关系的人?”
“这种时候你的反应力还真是快。”祁禄忍不住心中感叹,祁千夷真不知道该说是天然,还是直觉强得惊人,遇到这种不需要太敏感的事时,总是会发现问题的根结所在。他之前就在思考选勇者的原则,但怎么想都不认为那人轮的上,如果连他都可以被叫作勇者的话,这世界勇者可不要多到不行。现在祁千夷的直觉也认为不对,那么或许这里面真存在什么问题,比如说被勇者传说洗脑的百姓,又或是曾经诞生过勇者的地方,因为某些理由需要勇者。
人嘛对传说向往是常有的事,越是带着各种神秘色彩的传说,其中包含了越多正邪之类对峙的场景等等,后世希望重现的概率也就越高,为此拼命想办法的人也越多。尤其是百年千年前留下过传说的地方,这方面的坚持总是让人一言难尽,有点就算知道这么做愚蠢得不行,还是会冒出一堆想重现传说的人,逮着机会就拼尽全部心力那种。
霍希克大概率就是这么诞生的。也不管他是谁家生出的孩子,或是会不会别的世界转生来的人,因为出生时带了那么点天祥之兆,自上而下给他灌输勇者概念。别说这人在原本的世界没人会夸他,突然来到这个地方被人如此重点关注,心头免不了有点飘飘然欣然答应。换了不带任何记忆的正常人,整天被人说自己是村里的希望,是能给这个世界带去希望的勇者,只怕也同样无法抵抗得住这种期盼,跟着为了成为合格的勇者努力学习。
不过这个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是挂名的勇者了,事情也是由他亲口答应的,现在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也不能说是别人硬塞的麻烦。何况要是真的做成了,村子这边传说有了答案,莫缇拉不会因此被村民问责,他也能趁机捞个好名声,一举三得是多好的事情。他这个可能被村子嫌弃的恶魔,能够避免麻烦总归避免着更好,反正他也不需要什么特别成就,改善人和魔物关系了,万一牵扯谁的利益的话,后续麻烦想想就很麻烦。
说起来人和恶魔关系这点,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呢?一会儿说很早之前传说中,两者的关系就已经不太好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本来关系还行,都是因为莫缇拉那件事才关系不好,都弄不清楚到底事实如何了。又或者两者其实都是真的,毕竟都已经隔了很长时间了,考虑村子发展问题再次联系也算正常。只是谁都没想到再次联系,会发生莫缇拉跟人跑了一事,弄得两边的关系最终又回到冰点了,甚至比过去还要更有隔阂。
不对不对,真有隔阂的话,雅希他们没道理知道他身份还对他这么客气,又是拿出店里的食物热情款待他,又是同意他暂住在店里的空房间。莫缇拉跑来通知说房间备好,他们一群人还专程帮他搬那段时间新备的家当,还小声关照他要多加注意等等。不管怎么看也不像跟恶魔关系不好的样子,反而像是跟恶魔相处的非常愉快,希望他可以避免跟莫缇拉过度接触,以防被那人给无意识坑害,那就真的不太好了的既视感。
某方面来说,这也表示村里还有事隐瞒,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跟自己有关,众人皆醒我独迷的感觉真心不好,有点被人为撇除在外的感觉。自己不想搅和进麻烦是一回事,但一开始就被人排除在外了更不爽,尤其是无理由排除那简直有违天理。好吧,可能也不到那个地步,可他就是不喜欢接受这种事,又不是有什么天大理由在,凭什么就得撇除自己了。
“老公老公,你看这个是不是跟那个东西很像?就是那个叫什么莫缇拉的,拿给我们看的拉里萨跟这个好像,它们会不会是有关联的?我发现这个的地方离这边很近,你要不要跟我过去看看?那边除了这个东西,还有一个被很多草盖起来的洞,洞口还有很多人走过的痕迹,可能那边能通到什么地方。我也不是好奇啦,就是这个东西我们是不是应该看一下,讲不定跟莫缇拉给我们看的东西有关,怎么说他也是照顾我们一阵子了对吧?”
祁禄无法否认他的话,他们两个确实需要做点什么,以用来报答村子里那些人的恩情,否则就算离开心里也会觉得不安,但报恩的方式应该不止一个,他们有没有必要挑最麻烦的,让自己被无关的事缠上吗?或许他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吧,目前来说他还没想出报恩的方法,如果祁千夷找到的确实跟拉里萨有关,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可怎么说呢,麻烦就是麻烦啊,真的没办法明知道是麻烦,还跟自己说坦然接受麻烦。
要说不去就又回到前一个问题:他们该拿什么报恩?众所周知人情债难还,小到随手之劳大到救命之恩,一旦欠下那便可能是一辈子的事,自己的一辈子身边之人的一辈子,直到把所有的人情还清了。人耗费一辈子只为了报恩,这到底是值不值得的事呢?又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随便抓一群人求个答案,估计回答值或不值的各占一半,但如果问他会怎么回答,应该会说看受的恩情值不值得这么做,不能用一个标准答案回答这个问题。
像现在他们所受的恩惠,就在这个值不值的线上,既可以当作普通的助人为乐,帮他们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也可以当成对他们特别的关心,不管彼此敌对关系只想帮他一把。前者肯定是不值得这么做,小恩小惠都要一辈子报答,那更大的恩情要怎么办,但如果算后者不说大恩吧,那也确是值得他豁出去,费点心力报答的大恩人。
“走吧,我跟你过去看看。”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跟祁千夷一起过去,毕竟有句话他说对了,也许那边真能找到有用的东西。只是先前他说什么来着?距离这里很近?他们都已经走了快半小时,山也翻了小半座了,怎么还是没走到他口中说的山洞?到底是他前面耳朵突然不好使,关于距离的部分没有听得太清楚,还是这人一点都没有时间和距离概念,凡是自己两条腿能走到的地方,都可以称之为距离很近?
内心吐槽了一番,两个人总算到了那个山洞口,而祁禄也就在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祁千夷一定要坚持让他过来看看了。这地方虽然被杂草盖了大半,但底下还是隐约能看见类似符号,就是跟拉里萨上部图案差不多的那种。再来就是那个所谓的痕迹了,跟他们留下的完全不一样,跟村民的脚印也不相同,应要说的话就好像是野兽的足迹。他只能用这个词形容了,比他们的脚要大上近两倍,整体是那种接近椭圆的形状,上头还有一点奇怪的味道。
该不该回村子通知他们又是一个问题,这里怎么说都是祁千夷带他来的,他可没有自信能独自往来一圈,还能直接找到位置不带走弯路的。若说让这孩子回去也不是不行,但应该会回答说不行、只想陪着他之类的答案,结果不是变成两个人一起回村,就是两个人一起留在原地。既然怎么样都是必须一起行动,是否回去报信也就无所谓了,倒不如说一起进去一探究竟或许更好,免得两个人分开了还得操心另一个会不会干蠢事。
“先说好,我们就进去看看,不管看到什么发现什么了,我们回头告诉村里的,只有这个地方的所在,其他内容一概不说,当然这也包括我们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不要怪他绝情或是恶毒,如果这个地方也是探险的一环,也可以叫作剧情的一部分,那么不泄露任何信息,才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这个规则他相信在任何地方都一样,所谓泄露天机会改变命运之类的迷信言论,很多时候还是挺符合现实的总结。
第34章 兜兜转转又回来(普拉树再登场)
头顶时不时有水滴落下来让人浑身一颤,地上莫名窜出点蛇虫鼠蚁吓人一跳,左右两侧偶尔还有藤蔓杂草绊脚。
在经历这些近半小时之后,祁禄不由得庆幸在走了五六步拐了个弯,发现里面似乎伸手不见五指,跟着退到洞外点了一个又准备好几个备用火把,然后再重新进去的决定是对的。
要是没有准备这些东西的话,他们没被意外折腾得半死不活,先得因为看不见导致神经紧张,深信有不知名力量阻止自己前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他们两个其实也好不了多少。他自己虽然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但被一边害怕得瑟瑟发抖,一边非要前进的祁千夷紧抓着衣服,一惊一乍间勒住衣服的领口,弄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让他真的有种自己窒息而死的错觉。
好在这孩子放松的速度跟惊吓的速度一样快,知道吓唬自己的是什么东西,神经马上就放松下来,跟着发现自己干了什么立刻松开手,才没让他死在走到目的地的路上。
“抱歉,我没有注意到勒到你了。”“没事,你好歹给我留了口气。”“对不起,我没想到草会这么结实。”“没关系,正好用来给我们指路。”
一个为了自己的力气差点杀人、不小心绊到藤蔓甩到他人身上拼命道歉,一个出于对前者的包容,出于综合判断现在的实际情况,一再表示自己不介意。
如此这般磕磕绊绊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他们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光线,而且还不是从某处缝隙投下来的,是那种逐渐变亮范围越来越广的光线。
走到光线最亮的地方,两人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再睁开眼总算把四周看清楚了。
中间一棵大得十几二十个人抱不住的大树,自树冠起照射下极为明亮的光线,绕着它一圈的石壁上分布着数不清的山洞,他们所站的就是最底层的某一个。
在树底下似乎还坐着一个人,看起来好像是个迷路的小孩子,不过既然能独自坐在这里,身边还没带任何照明工具的样子,恐怕也不能认为是单纯的孩子,而且应该怎么说呢,他总觉得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他。
“那个……对不起,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还有跟叫普拉村的人类村子有什么关系?拉里萨可以打开这里什么东西?虽然我希望你可以把这些问题都回答了,但如果你只知道其中一个也没关系,我就是想弄清楚这里是什么情况。我保证我们听完答案会直接走,绝对不会给这里带来任何麻烦,也不会告诉别人这里面所有的一切。”
祁禄是这么想的,他既然觉得树底下的人眼熟,那么对方应该也是一样的感觉,大家把话全都摊开来说,自己这边做出能做的承诺,向对方打听自己想知道的事,应当不会换来反对意见。
怎么说一个小孩子知道的有限,希望他做的承诺应该不难做到,他怎么样都有办法应对的才是。往最严重的方向发展,最多也就是自己一条命,但要自己的命了就收不了别的,像这么简单的道理小孩子多少也会明白,不至于真对他说要用命偿还什么的吧?
小孩子听到他的声音僵了僵,转过头用一种震惊的表情看着他,“我去!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回来的!人类的普拉村?那个入口我应该已经封掉了,门口还专程用我的分支覆盖住了,按理说能进来的只有无害的动物,什么时候魔物也能通过了?
你们坦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只要你们肯把这件事说清楚,不管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包括我之前没有告诉过你们的,或者是你们已经遗忘的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确实遗忘了一些事,而且你还知道我遗忘的前因后果?”
他的说法似乎解释了很多事,比如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记忆乱七八糟的,为什么总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缺失了一段记忆。
可是为什么他会少了这么一段呢?听这个人的意思他似乎之前来过这边,那么失忆也可能跟这个地方有关,现在唯独忘记这部分记忆,恐怕是出于某种理由,这个人动了点手段让他忘记了。
他的视线可能有那么点审视的味道,所以让对方干咳了好几声,又跟着纠结了好半天,过了很久才像下定决心般甩了甩手,带了那么一丝丝遗憾地说道:“好了好了,你们既然有办法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那么既定规则确实对你们无效了,把上一次的记忆给你们也不算是违反规则。”
伴随这番透着无奈的话语,祁禄突然发现自己被一个透明薄膜包住,然后就是一连串画面涌入脑子,数量不是太多可速度实在太快,让他直接就地吐了起来。
“我说你就不能打个招呼再把记忆还我吗?这么突然弄得我好恶心,胃都快跟烧起来差不多了。要是我今天过后吃不下任何东西,你是不是可以负责报销我的医药费,还是能承诺治好我胃的不舒服?”
今天的饭昨天的饭前天的饭,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瘫在地上躺了好半天他总算能开口说话了。然后恢复好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忍住埋怨眼前这个旧识,怎么就选了这么坑的恢复记忆法,让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