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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赎爱之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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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有证据。”梁和见梁川终于有了反应,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情,说实话,他做了太多不干净的事,梁川有一万种办法不沾他的血就可以要他的命,“欧阳家,表面与我们梁家和和气气,背地里做了不少手脚,那个欧阳澄,就是安嘉的好朋友,其实可受欧阳家老头子里的人宠爱了,只是这么些年他们为了保护他,对外做的戏罢了,所以,显而易见啊。”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梁川并不激动,也不伤心,“空口白牙。”
  “欧阳澄身边的小情人,是我的人!”
  “呵…你倒是很会养人。”梁川笑出了声,他不再看梁和,对着身旁的人道,“把腿打断了,送进疗养院里,和老爷子住一起。”
  说完,掏出手绢,抵住口鼻,就径直离开。
  梁和的惨叫声响起,最终被关上的门隔绝在了另一边。
  梁川双手撑在沙发边沿上,眸色深沉。
  小嘉做事沉稳,欧阳家既然那么护着欧阳澄,欧阳澄也那么沉得住气,那么…不可能身边有那么颗钉子都察觉不出来。
  还有他私底下查到的很多的蛛丝马迹,他知道的,其实比梁和多得多。
  故意让他知道的吗?
  为什么呢?为什么胆子那么大地想要背叛自己呢?
  小嘉,你到底想要什么?梁川摇头笑了,他真的觉得,这一世他是爱他的。
  可现在,还是爱吗?
  比起背叛,好像对方不爱自己,这个想法,更让他绝望。
  梁川闭上眼睛,前世,他步步紧逼,他不爱他,恨他,不惜死也要逃离。
  这一次,他处处纵容,退让,躲避,对方主动迎合上来,却是另有所图?
  梁川这次却哭不出来。
  他只是,笑得有些难看了。
  …
  “梁川他太小心你了,我觉得,你其实挺健康的,倒是他…”陶然坐在安嘉对面,皱着眉道,“我觉得他有被迫害妄想症,不过对象,是你。”
  “嗯?”
  “我偶尔和他聊了聊,有一次催眠他,他总说,他害怕你自杀,害怕你死。”陶然疑惑,“冒昧地问一句,安嘉,你有在他面前,做过什么危险的举动吗?”
  安嘉淡然地摇头,然后说,“我发现一件事,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一样,会哭。”


第十七章 抵消不了
  “?”陶然感到很惊讶,他和梁川青梅竹马,对方小的时候,缺爱,不受待见,只是当一个工具人培养,身体好不好,大小手术不断,都没见对方哭过…“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他往他的心上捅刀子,刀刀见血。
  “梁和,说了我国外的事刺!激他。”
  “不对啊…他不像是…唉,算了,总而言之,安嘉,梁川把你看得很重,你们好好在一起把,作为朋友,我想替梁川问一句,你真的爱他吗?”
  “爱。”安嘉没有片刻犹疑,这个问题,他一直有答案,换个问法,问他恨不恨梁川,他才会犹豫。
  “那就好,我私下会和梁川谈谈的。”
  …
  梁川病了,最初只是感冒,后来高烧不退,肺部感染,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院,直到离过年只有一个月才出院回到自己的别墅。
  重生后,这还是安嘉再一次躺足这个别墅,院子里倒是没有种满山茶,花房里因为温室的缘故,大冬天里都盛放着血红的山茶花。
  安嘉短暂的窒息感,面色控制不住地发白。
  梁川只是看了一眼,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安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没事。
  梁川便道是,他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了一阵正在给他倒水的安嘉,“你第一次来,感觉,也很熟悉的模样。”
  “…”安嘉把水递给他,“有吗?”
  梁川安安静静地喝水,安嘉就给他解围脖,细致温柔极了,他甚至大胆而又亲昵地捏了捏梁川的脸,“梁叔,你瘦了好多。”
  “脱相了吗?是不是好丑。”他浅笑着问,蓝色的眼睛里是很温柔的光。
  “没有,姿容冠绝。”安嘉认真地说,“梁叔,别那么努力地工作了,我来养你。”
  梁川把水喝完,放下水杯,“我想多给小嘉一些,梁叔比你大那么多,身体又不好,指不定,哪天就突然走了,所以梁叔想倾尽全力地给小嘉一切。”
  安嘉脸上温柔的笑意一点点消失褪尽,变得很平淡,“听上去很深情,可是,梁叔,那样未免太自私了。”
  “…”梁川抿唇不语。
  “梁叔如果真的很爱我,就努力活下来陪我,你走了,又把一切给我,我独活,愧疚,自责和思念比死还不如。”
  “…我知道了。”梁川点头表示明白。
  他很快就很疲惫,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安嘉把人抱起来的时候,都没有醒,自然是醒不来的,他给他放了安眠药。
  梁川的睡眠有很大的问题,是在他住院安嘉照顾他的时候发现的。
  过于轻了。
  这个人一天,能睡上五个小时的时候很少很少。
  有一次,他发现梁川坐起来,没有哭泣声,就是不停掉眼泪,像是水龙头坏掉了。
  安嘉问他怎么又哭了,梁川只是笑,擦着擦不干净的眼泪,平静地说:“眼睛坏了,我并不愿意哭的。”
  看了眼科,没有问题,最后只能说是心理问题,他吃治疗精神药物的事也被发现,医生让他停了,安嘉却总能在他的衣兜里找到。
  陶然一直在问他为什么这样,他闭口不谈。
  安嘉也问,问了两三次后便没再问,他一清二楚。
  他把梁川放到床上,床是烟灰色的,陷紧柔软大床里的梁川,像是陷入了挣扎不出来的漩涡一样。
  他伸手爱怜地抚摸着梁川的脸庞,对方的呼吸很浅的,喷洒在手上,也是像羽毛一样柔软。
  “你倒是深情。”安嘉笑,“把自己折磨成这个鬼样子…说实话,我心疼,也不忍心,可是我很厌烦。”
  “我毁了的一生,不是用深情,就可以抵消的。”安嘉眼眶泛红。


第十八章 只要你开心
  安嘉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关上灯,起身离开。
  梁川的睫毛颤了颤,他在黑夜里睁开眼睛,里面写满了惊讶,惶恐与无助,然后,有东西在瞳孔里面崩塌,碎裂,最后变成无声的嘲讽。
  …
  安嘉在别墅里四处走着,佣人很少,只有打理花园和做饭的,还有一个管家春叔。
  上一辈子吧,这四周,明里暗里的,有无数个保镖。
  梁川从不锁他的门,也不绑住他的手脚,他能找到机会跑出去,他就有能力把他带回来。
  带回来后,锁上门,就是疯狂的做!爱,抵死缠绵,哪怕是后面出血。这些场景,会录下来,梁川甚至泡上茶,摆上甜点,拉着他两个人一起坐着观摩。
  像是在看电影。
  一开始,他抗拒,想逃,门被关上,他出不去,即使捂住耳朵,闭上眼睛,那些画面都刻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抹不去。
  他发怒,想对梁川施加暴力,拳头挥起的那一刻,是梁川平静带着包容的微笑的脸。
  他下不去手。
  梁川,知道怎么消磨他的自信,诛他的心。没有暴力,不见血的,一点点敲碎他的希望。
  安嘉百感交集,他在楼梯处站了很久,痛苦有,绝望也有,但是…幸福也是有过的。
  至少,每次梁川捧着他得脸,告诉他他爱他时,他是心动的。
  安嘉双手撑着栏杆,神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
  安嘉亲自做了晚饭,两菜一汤,简单温补的菜肴,做好后他去卧室里叫梁川,灯打开,梁川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嘴唇都给咬破了,看样子是在做噩梦。
  安嘉急忙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睡衣都已经濡湿,他拍着对方的背,焦急地喊梁叔。
  梁川急促地呼吸了几声,感受着安嘉的怀抱,从无所适从到坦然,不过短短几秒,他轻轻拍了拍安嘉的肩,“没事,就做了个噩梦。”声线有些哑。
  “做什么梦了,吓成这样?”安嘉放开他,笑着问。
  梁川怔着看了一瞬眉眼带笑的青年,“梦见…不记得了,居然说不清楚。”
  “有时候是这样的,饭我已经做好了,起来吃饭吧。”
  “一身汗,我冲个澡。”梁川双手撑着起身,但是身上发软,眼前发黑,眼看就要栽在地上,却投入了安嘉的怀里。
  安嘉搂着他,“梁叔,你不是故意的吧?”
  额头抵着青年精壮的胸膛,他贫血,等视线慢慢清明,他才嗯了一声。
  两个人嬉笑着如同普通的情侣。
  “还是我帮你洗吧,你这个情况,晕倒在浴室里怎么办,我估计会心疼。”安嘉拉着梁川的手,调笑着道。
  他的情话,越来越自如,即使知道蜜糖下面是开封的刀刃,他也可以咽下去。
  小嘉啊,梁叔,无所求了,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可以的。
  手指挠了挠安嘉的手心,“哪有那么容易摔倒,又不是瓷做的。”
  “你现在可不是这样吗?”打开浴室门,开了灯,是温暖的淡黄色的光芒,安嘉拿起花洒,调试水温,“梁叔,我得管着你的工作了,你必须得好好养身体,我还有很多想和梁叔一起做的事都没有完成。”
  “嗯,好。”梁川站着,带着恬静的笑,“反正有小嘉帮忙,我可以休息一下。”你要我活着,我就不会死,阎王爷也带不走。
  “谢谢梁叔的信任。”安嘉转身看他,梁川不矮,只是过于清瘦,瘦瘦高高地站在那里,灯光温暖,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发着柔光,看上去很温柔乖顺。
  “不是冲澡吗?怎么还不脱衣服?”
  “啊…”梁川倒不是害羞,他甚至都不确定,安嘉愿不愿意看见他这副躯体,他侧头笑了笑,“我自己能洗的。”
  “梁叔这是害羞吗?”安嘉像一个爽朗的大男孩,“怕我意图不轨?”


第十九章 苏醒
  “我有什么值得你意图不轨的。”梁川轻笑着说完,手搭在腰带上,“你愿意的话,就辛苦小嘉了。”说完,手指灵巧地解开浴袍。
  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是优雅的。
  灰色的浴袍褪下,是透着玉石光泽一般的躯体,瘦而不柴,堪称美丽却不失男子的清俊,他抬手把头发扎高,是细韧的腰。
  安嘉喉结滑动了几下,他对梁川的身体上了瘾,之所以一直没有和他同居,就是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把控得住。微微低头,垂下了眼?
  梁川扫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背对着安嘉,“来吧。”
  腰窝性感,肩脊线流畅优美,因为瘦,漂亮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蝶,臀部挺翘,处处都写满了诱惑。
  梁川背对他,不让安嘉看见他们同样的器官。上辈子,安嘉第一次和他有了实质性关系,是因为他用了药的。
  他舍不得对方疼,对方又不愿意,所以他想着自己给对方压了,或许安嘉能好接受些。
  现在才想明白,不爱的话,让他在上在下,都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安嘉拿起花洒,梁川低下头,温柔的水从脖颈处滑下,形成一层水膜,会发光似的。
  心跳得过于快了,手指蜷缩了几下,水声淅淅沥沥的,让人的心绪有些乱。
  他到底还是比不过梁川的心境,先窘迫无所适从的还是他。
  放下花洒,沐浴露涂在掌心里,揉搓着,贴上皮肤时,平手地抹匀。
  白得发光的人,比这沐浴露的泡沫还要白。
  梁川的情况不比安嘉好,当对方滚烫的指腹落在自己的身体上时,他不自觉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加可悲的是,他有了反应。
  梁川窘迫地夹他夹腿,身体泛起了粉。
  安嘉呼吸有些急,当触碰到梁川的身体时,过往那些灵肉结合的场景就钻进了脑海里,紧致温热的感觉,泛着粉的身体,眼角的泪,红肿的唇…还有,那一声又一声缠绵到骨子里的喘息…
  安嘉闭上了眼低叹了一声,他忽然手搭在梁川的肩上,扳过对方的身体抵在墙上,捏着对方的下巴,“梁叔,要不,一会晚饭我再重新做?”
  胸膛起伏着,身上还有黏腻的泡沫,梁川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又抬头,安嘉的眼中,有很浓烈的欲望。
  他有些看不透青年,到底要做什么了。
  他本以为,安嘉是不愿意和他,再有什么的。
  “这么吃惊的吗?”手指摩萨着梁川的下巴,低头,亲吻对方的脖颈,锁骨,一下又一下,温柔又缠绵,“梁叔,我想要,可以吗?”
  甚至带上了奶音。
  如果,如果不是一定剂量的安眠药对他已经没有用只是为了让安嘉放心装睡的话,他可能以为,他们现在是真的恩爱的情侣。
  难不成,安嘉想让他对他死心塌地,爱到不能离,然后再剥夺他的所有,抛弃他?
  那样…确实狠。
  梁川抬手摸了摸安嘉的头发,挺了挺胸,“小嘉,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的。”
  安嘉一把扣紧梁川的腰身,力道大得像是要折断,温热的口舌咬住那颗红豆,力道之大直接痛得梁川皱眉倒吸凉气。
  当安嘉决定和梁川有实质关系的那一刻,重生之后关在他心里的野兽,彻底苏醒。


第二十章 我一直有一个想法
  见血了,偿到了血腥味。
  梁川把痛楚咽回喉咙里,还是选择温柔的臣服,他主动挺起了胸膛。
  安嘉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在腰侧揉搓着,不像是情人的抚摸,倒是想把皮肉都给搓下来。
  梁川又疼痛又快乐,额角起了汗,嘴唇发白。
  全身都在颤抖。
  他越是弱势的颤抖,安嘉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地跳跃了起来,他扣住了梁川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撕扯,吮吸,窒息的纠缠,唾沫交融,连灵魂都沉浸在这个暴虐的吻中。
  胸腔密集,快要爆炸了。
  梁川甚至无法承受,嘴唇和下巴的肌肉已经麻木到无法控制,涎水顺着下巴滴落…
  在他眼前发黑之际,安嘉强硬地翻转了他的身体按压在墙上,手法粗暴地扯着梁川的头发,逼得对方向后仰,他亲吻了下梁川绯红的眼角,叹息着说:“梁叔,我会很粗暴,您后悔,还来得及。”
  梁川轻轻笑了笑,“小嘉,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
  安嘉点头了然。
  一只手,从梁川的额头,到鼻梁,到嘴唇,最后落到喉结处,另一只手,猛然锁紧对方的腰身,悍然挺腰!
  梁川闷哼出声,脸色瞬间煞白得恐怖,额头抵住墙,嘴唇咬出了血。
  没有任何事前准备,巨斧直接悍然劈开久未开拓的疆土。
  岩浆喷渐出来,火热的躯体包裹着,禁锢着。
  梁川很疼,疼得生理反应都恢复了沉寂。
  喘息急促,梁川甚至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身后的人开始了直达灵魂深度的开拓。
  暴雨落下,天摇地动,柔嫩的花瓣绽放,温顺地承接着暴雨,然后是花瓣凋零,花浆四渐。
  磨砂的浴室门,剪影纠缠着,暧昧的喘息不时流泄出来,让人红了脸。
  从站立,到跪趴,越来越狂野,也越来越让人无法直视。
  但是没有求饶声,只有偶尔流泄出来的,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
  不知道多久平息之后,浴室里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雾气朦胧,散尽是可以看到两个人坐在浴缸里,两个成年男人,实在过于挤了,梁川只能卧在安嘉的怀里。
  眼睛还是红的,脸色似乎也被水蒸气蒸得红润。
  梁川给他涂上沫浴露,温柔地清洗着,和刚刚的人完全判若两人。
  “梁叔,一会重新煮碗粥吧。”安嘉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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